測試廣告1一看這些船家紛紛起身上岸,張管家一瞪眼,怒道:「怎麼著?還反了你們了!」
楊忠彪義正言辭的道:「你不講理,硬要奪我們的生計,那便是不行!」
張管家氣的直跺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爺爺今日就讓你明白明白這個道理……都給我上!」
話音落時,便見那些朱府的家僕一哄而上,朝著那些船夫們沖了過去。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這些家奴們早有準備,他們預備了許多鐵棍和錘子,聽了張管家發令,便開始向著那些船夫們打了過去。
別看這些家奴只是一群看家護院的下人,但都似乎經過了調訓,出手非常狠辣,下手極黑,一上來就照著楊忠彪等一眾人的要害招呼。
但這套換成對付普通百姓可以,這些船家卻不是吃素的。
楊忠彪等一眾船夫的手中雖只有船槳,可面臨比己方多好幾倍的人卻怡然不懼,沒有一個人退縮。
第一波奔上來家奴很輕易的就被他們放倒了,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而那些大漢幾乎都沒費什麼力氣。
場面亂成一團,雙方下手都挺狠,嚇得圍觀的百姓紛紛怪叫著閃到一邊,生怕會被波及到了。
不到一時半刻,就有三四十個惡奴被船夫們放倒,一個個哭爹喊娘的慘叫,船夫們士氣一時大漲,紛紛揚天長嘯,發出了快慰的喊聲。
船夫們的氣勢讓一旁圍觀的路人們紛紛高聲叫好。
百姓們使勁鼓掌,為他們吶喊助威。
張管家衝著一個倒在地上的惡奴狠狠的一腳踹去,怒道:「沒用的東西,連這幾個賤種都打不過!」
楊忠彪冷冷的看著四周那些膽怯的家奴,最後把目光落在張管家的身上,揚聲道:「還不走!」
「走?呸!」
張管家衝著地上啐了一口:「好戲還沒開始呢!」
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人群中被沖開了一個口子,又有幾十名惡奴沖了過來,這批惡奴很明顯比剛才那些準備的更加充足,連短刀和鐵鏈都預備好了。
一看這架勢,旁邊的百姓們都驚的臉色煞白。
「哎呦!不好!朱家今日弄這麼大的陣仗,這是要鬧出人命了!」
柳畫屏的俏臉布滿寒霜,冷聲道:「朱家好大的膽,著實是無法無天了!」
沈白看到眼前的情況,心中泛起了一絲疑惑。
聽適才劉水給自己形容,這朱家好歹也是地方的首富,且在州府中還有些門路,這樣的豪門,如今為了一個小小的渡河碼頭,卻不惜成本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圖一什麼?
一個小小的渡口,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利潤?讓他們下如此的血本來搶。
憑藉對金錢的敏感度,沈白飛快的意識到這裡面有貓膩。
就在這個當口,卻見那些手執鐵鏈的惡奴,紛紛用手中的鐵鏈子甩向對方。
那些鐵鏈甩動的距離很長,再加上他們用力很大,很快就纏住了幾名船夫,讓他們不能動彈,還有很多的船夫身上被抽出了紅淋子。
繞是船夫們能打,但使的都是船槳,不似朱府準備為了今日的私鬥準備的那麼充足。
張管家哈哈大笑:「窮鬼,看你們還有什麼手段?」
楊忠彪見對方如此不要麵皮,怒吼一聲,揮舞著船槳,用力的拍掉了幾條甩過來的鐵鏈,猶如一頭蠻牛一樣的沖向了張管家。
鐵鏈抽打在他堅實的肌肉上,抽出了深深的紅印子,但他卻仿佛不知道疼一樣,只是咬著牙向張管家衝去。
眼見楊忠彪瘋狂的向著自己衝來,張管家的臉色嚇得煞白,連連往後退卻。
「快攔住他!」
突然,從斜刺里衝出一個家奴,拿出藏在懷中早就準備好的石灰,對著楊忠彪的臉上灑去。
「啊!」
楊忠彪被石灰粉迷了招子,嚎叫著捂住了眼睛。
楊忠彪乃是那些船夫的首領,他被暗算,頓時讓其餘的船夫們慌了手腳。
「忠彪!」
「卑鄙小人!」
「無恥!」
張管家長舒了口氣,然後對惡奴們道:「快,趕緊廢了他!」
一名惡奴舉起鐵棍,對著楊忠彪的膝蓋就要砸下去,卻見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攥住了那根鐵棍,令那惡奴竟然分毫動彈不得。
那惡奴驚詫的抬起頭,看到的卻是柳畫屏那張漂亮的臉。
「哪裡來的小妞……」
那惡奴下意思的開口就說穢語。
話還沒說完,柳畫屏抬腿一腳,既快且準的將那惡奴直接踢出好遠。
旁邊還有幾名家奴跑上來要動手,卻被柳畫屏抬手以極快的速度擊中要害,瞬時間便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沈白在遠處看的一個激靈。
這女人變身了!
張管家見柳畫屏敢壞自己的好事,氣的跺腳道:「哪裡來的野女人,敢到朱府的地盤撒野……」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柳畫屏一個快步,來到張管家面前,一抬手就掐住了他的喉嚨,然後從腰間摸出自己在衙門的腰牌,豎在張管家的面前,冷冷道:「你剛才說這是誰的地盤?」
張管家被柳畫屏掐住喉嚨,等於命被握在對方的手中,冷汗順著背部蹭蹭的往下流。
「原、原來是縣衙的人啊,這是哪跟哪說的?怎麼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張管家看著柳畫屏的令牌,陪著笑說道。
「誰跟你是一家人!」柳畫屏又用力的掐了掐張管家的喉嚨,道:「光天化日之下,聚眾持械在此傷人,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張管家一聽這話,忙道:「冤枉,天大的冤枉!小人只是奉家主之命,來此經營渡口,這渡口已是被我家主人租下,可這些船夫還霸占此處不還,我等不得已才如此行事,正好碰上縣衙的人來了,還請為草民等做主!」
柳畫屏見他欺負了人,還如此強詞奪理,氣不打一處來,捏住管家的手又加了兩分力氣,掐的張管家臉紅脖子粗,喘氣都有些費勁。
旁邊的那些惡奴被柳畫屏的身手震懾住,就算是有心上前解救,但眼下管家的脖頸在人家姑娘的手裡握著,若是惹得急了,她稍一用力,只怕這條命就沒了。
因此眾人一時間都是猶豫著不敢向前。
就在這個時候,沈白走到柳畫屏的身邊,道:「傷了他的命,於事無補,還是解決事情要緊,小心別掐斷了氣。」
沈白的話在柳畫屏的耳中似乎有著什麼魔力,她深吸口氣,輕輕的將手鬆開,把惡管家放了下來。
張管家轉頭看向沈白,發現他穿著捕快的服飾,頓時來了精神,惱火道:「你們這些衙役,可知我是誰嗎?竟敢如此對待於我,回頭稟報我家老爺,讓他跟知縣大老爺說明,扒了你這身行頭!」
沈白眯起眼睛,緊緊的盯了張管家三秒鐘,然後轉頭跟柳畫屏打商量道:「要不……還是掐死他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