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陳銘的房內傳來簫聲琴音,琴瑟和諧,樓內客觀都聽的入神的,紛紛怔怔的看著房窗上的人影吹簫撫琴。
商海鳴還奇怪呢:「怎麼陳老弟今晚這麼好的興致,居然吹簫起來,只是這聲音太過淒涼了,我聽得都想哭了。」
然而這都是眾人看到的表象,陳銘其實根本就不在屋內,他早已經戴上面具,飛掠到了公孫家府邸屋頂。
靈識將整個公孫家搜尋遍,有十五個巫兵,個個修為達到了凝氣後期,這般多的高手存在,陳銘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他只有進行偷襲。
陳銘一路摸到了後院,仗著常人不可比擬的靈識躲過一波波的巡查兵士。
自屋頂躍下,陳銘落在了院子裡的假山處,倆個丫鬟走過來,一邊走一邊有說有笑道:「你說六姨太和羽少爺的那點事情老爺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而且老爺不光知道,老爺子可是早把少夫人給睡了。」
「咯咯,咱們少夫人可是一等一的美人,老爺那麼花心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忍受的住,你說今晚老爺會不會偷偷摸到少夫人房內。」
「你少嚼舌頭啦,你當少夫人喜歡被這老爺污辱,要不是那日老爺偷偷的下藥,少夫人才不會失身。」
啪啪!
倆個巴掌突然甩在婢女的臉上,一臉慍怒的公孫恆突然現身罵道:「你們倆個小蹄子,居然敢在府邸里亂嚼舌,看我不打死你。」
「老爺饒命,我們不敢了。」婢女急忙跪下磕頭哭泣求饒。
公孫恆臉上一片冷光,淫|盪笑道:「要我饒你們也可以,去給阿羽傳信,便說六姨太尋他有事,這事情要是辦成了,我保證你們不死。」
倆女頓時明白老爺用意,急忙起身去傳話。
假山後的陳銘偷聽後,心中冷笑不已,暗道果然是老淫棍。
「我去這少夫人房內埋伏,看不把你這老淫棍一掌拍死。」陳銘冷笑,身子如鬼影一般飄出。
紅燭對鏡,少夫人正對鏡發憷,貼身丫鬟春花瞧著她如此痴痴呆呆的模樣,不由心疼萬分,安慰道:「小姐,你別這模樣,春花看的心疼。」
少夫人痴痴呆呆的說道:「春花,你說爹爹怎麼會把我許給了這樣的人家,小的不是東西,老的更不是東西,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淚水不自禁的滾落,將臉上的妝花化掉,春花忙用手絹為她擦去眼淚,勸說道:「小姐,你千萬別生出自盡念頭,你一去,春花可也活不成了。」
「哼,出去。」少夫人對這丫鬟貪生怕死的行為很是不滿,指著門口喝道。
春花臉色慘白,知道自己惹小姐不開心了,本想再開解倆句,但是小姐眼中射出的吃人目光讓她不寒而慄,只得訕訕出屋。
趁著開門的檔口,一道微風吹入,燭光搖曳,二女並未察覺陳銘已經閃身入內。
躲在屏風後面的陳銘瞧清楚了少夫人的容顏,果然是傾城容姿,身段婀娜纖細,嬌面發白,似有病態,給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禁不住想要好好的呵護一番的心思。
「唉,我的身邊怎麼就沒一個像樣的人,不是貪生怕死的婢女,便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少夫人心傷不已,起身將燭火熄滅,脫衣躺下。
夜幕下偷窺著床上的朦朧倩影,陳銘心神一陣悸動,竟忍不住躁動的慾火,想要撲上去一親芳澤。
陳銘急忙運轉玄功,先天水靈真氣一經在經脈中流轉,頓時將心中的慾火澆滅。
「這女人好大的魅力,便是一個身影居然叫我這般悸動,莫非她是傳聞中的特殊體質?」陳銘心中驚疑。
這時候窗外人影晃動,是公孫恆來了,陳銘急忙收斂心神,掐了水影訣在旁隱身。
門戶響動,立刻驚動了床上的少夫人,她立馬起身喝聲質問:「誰。」
「乖兒媳,是我啦,來,寶貝。」公孫恆一邊脫去一身衣衫,一邊向著床邊走去。
「不要,你不要過來。」少夫人楚楚可憐,用手拉著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上,可是那裡禁受的住老**這個武夫的力度,立馬便被扯掉了被子。
刺啦!
衣衫扯破的聲音傳入陳銘的耳中,陳銘自屏風後轉出,坐在明鏡前,敲著二郎腿細細的看著這一出**好戲。
「不要,不要啊。」少夫人死死的護住自己的抹胸,臉撇過來,看向明鏡,眼中淚水嘩啦啦的滾落。
陳銘瞧在眼中,不禁心生憐憫。
「這女子並無大錯,可惜嫁錯了人家,救她一救。」陳銘心思一動,飛劍立馬射出。
無聲無息的劍光一閃,急掠射向著公孫恆,公孫恆感應到後背的危機,立馬翻身抵抗,但是他卻不知道這是飛劍偷襲,速度之快已經叫他來不及抵抗。
此刻公孫恆心神完全在行樂上面,根本就未察覺到陳銘的出現。否則以他合神期的修為,何至於被陳銘一見挑死。
一劍貫穿胸膛,旋月劍特有的迴旋之力在他的五內一頓絞殺,陳銘急忙衝上來,一掌拍在老東西的身上,補天截手全力施展開來。
公孫恆的魂魄瞬息被抽出,煉化,陳銘得了老東西的記憶,很快便搜索到了那一套雷火鎖獄火劍。
「哈哈,果然是好東西。」陳銘收手,飛劍破出,回體,陳銘冷笑道:「老賊,原來是你勾結德法行苟且之事,今日|你死於我手,也是活該。」
少夫人眼睛瞪大的看著公孫恆的屍體倒下,見陳銘要走,她急忙下床,跪下懇求道:「公子,求你帶月頜一起走吧。」
「什麼?」陳銘立馬停下腳步回事,有些吃驚道:「你要和我走,不怕我殺了你啊?」
月頜哭泣道:「公子若是一劍殺了奴家,奴家便是死也甘心,即便公子不出手,我也無顏再活在這世上。」
陳銘想來也是如此,便道:「我還要殺公孫羽,你若能助我,我倒是可以考慮帶你走,只是你是公孫家的兒媳,我帶著你實在是不方便。」
月頜急忙起身,跑到梳妝鏡前,打開了一個很隱秘的抽屜,取出了數張人皮面具,她伸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抹,頓時變幻了另外一人來,陳銘吃驚的看著她的容貌,竟與先前差別巨大,一樣的唯妙唯俏,很是美艷。
「公子,我這易容術足可掩飾住身份,你還有所遲疑嗎?」月頜問道。
陳銘點頭道:「你若能助我殺了公孫羽,我便帶你離去。」
月頜點頭道:「是,此刻那賊子定是在六姨太的房內,公子請隨我來。」
月頜穿衣,帶著陳銘堂而皇之的在府邸內走動,侍衛不敢阻攔,這般倒是省去一番手腳。
陳銘跟在此女身後,細心聽她呼吸,發現她竟然沒有一絲的慌亂,暗道她好厲害的心神,竟然鎮靜如斯。
六姨太房前,因為是與少爺偷情,所以遣散了所有人,此刻屋內傳來倆人的****,聽在月頜的耳中,頓時叫她生火一絲火氣來。
陳銘害怕她呼吸急促驚動了倆人,急忙抱起她,伸手捂住她的口鼻,這一抱,軟玉入懷,陳銘只覺得全身酥軟,陣陣體香撲鼻而入,讓他心猿意馬。
這般接觸,陳銘立馬確定這女子體質特異,絕對不簡單,難怪能叫男人為之瘋狂。
陳銘墨運玄功,將慾火壓下,對月頜使眼色,月頜會意點頭。
陳銘這才鬆開他,施展遁術進入了房內,此刻床上倆條肉蟲正滾在一道,對這等**,陳銘可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一劍劈出,同時奮起倆掌拍去。
可憐床上的倆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頭顱便已經和身體搬家,而身子更是被陳銘的掌力打的骨頭寸斷。
陳銘出了屋,對月頜道:「你還有什麼東西要帶的嗎?趁著他們還未發現,快點回去收拾。」
「是。」
倆人回屋,月頜也是心細之人,來公孫家不久便將這裡的一應藏寶的地方給摸清楚了,打開暗格便要裝細軟。
陳銘瞧了實在是太慢,索性一古腦的裝入了乾坤袋。
月頜吃驚道:「公子,你把東西都變哪裡去了?」
「在這裡,還有什麼東西要拿的?」陳銘揚了揚乾坤笑道。
月頜搖搖頭道:「沒了。」
陳銘點頭,抱起月頜,施展遁術,倆人化作一道水汽向著客棧而去。
客棧內,瓏霜和雨霏一人正在撫琴,一人則裝扮陳銘的模樣正在吹簫,突然見陳銘入屋,嚇的倆人立馬停止了奏樂。
陳銘指風一卷,立馬吹熄了屋內的燭火,樓下正聽的入神的賓客無不覺得意猶未盡,紛紛央求商海鳴前往說項再奏一曲。商海鳴也聽得入神,便上了樓前來懇求。
「陳老弟,可是睡下了?大夥都聽你的簫聲出神,還望你再吹奏一曲。」商海鳴問道。
「不曾睡下,只是屋內燭火突然熄滅了,商大叔,稍等片刻,我重燃燭火便下樓去。」陳銘回道。
陳銘小聲的對三女告誡道:「我在月頜身上布下隱身術藏好,待會兒你們不動聲色和我對奏,可明白?」
「奴婢知道。」陳銘重新點了燭火,出了房間。
屋內再度響起了琴音和琵琶聲,陳銘一邊吹奏,一邊隨商海鳴下樓。
一曲未完,城內騷亂便起,官兵四下搜索而來,有陳銘的法術在,倒也沒能發現了月頜。
一直鬧騰了大半夜,眾人才得以回房休息,誰也不知陳銘暗中殺了公孫父子。
回房,借著月光,月頜身上的隱身術被陳銘撤去,她立即跪下拜謝道:「奴家自知殘花敗柳,本不配伺候公子,但是救命之恩大於天,還請公子收留,日後定當做牛做馬報答於你。」
瓏霜急忙扶起月頜,陳銘開口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