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王妃要退休 第78章 笑意

    「夠冷的你」他還是道,「我叫寒江雪獨釣寒江雪的那個寒江雪」

    越霖面上還是冷冷的,但嘴角微微有了些笑意,「是化名吧」不是疑問,不是反問,很平的陳述句。筆神閣 bishenge.com

    寒江雪愣了一下,「真名化名又如何都一樣,代號罷了」又認真的看著越霖,「你不會也是化名吧」他這是反問句。

    越霖低頭淡笑,「如你一般」

    越霖端起酒杯,閉眼,吸進口氣,臉上終是不再那麼清冰一片了。過一會,放下那酒杯。又道:「你就說了這麼些,怕是不值一百兩吧」

    寒江雪再看一眼他手,忽然嘴角有笑意,站起來,對在場人道:「眾位可能不知這鐘家二小姐,還有一項絕活呢」

    「你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倒說說她還有什麼絕活呢」有人立即問道。

    寒江雪邪魅一笑,閃電般抓起越霖的手,大聲道:「都說鍾二小姐有一雙美手,白嫩至極,天下沒人能有那麼美的手了」

    而越霖的手一出來,便把所有人都嚇著了。

    只見那雙手上,滿是黑點,密密麻麻的,這還不止,還紅肉外翻起,十分噁心。

    越霖驚慌,忙縮回手,沖寒江雪怒喝道:「混賬」

    而在場人都嚇得汗毛倒豎。

    寒江雪不以為意,只道:「是剛剛看到公子的手,才想起那鍾二小姐的美手」

    「給你五十兩,再多說幾句鍾二小姐的壞話」那聲音一如牆上那抹夕陽,讓人心裡聽著暖得有些哀傷,而這暖中,還幾分寒意,是冰心徹骨之寒。

    蘭香瀰漫在酒樓里,久久徘徊著,不散去。

    快步到窗前,只看到那青衣影,孤寂在醉心樓外。飲了那杯酒,望著空空的酒杯,聞著若有若無的蘭花香,心裡有些許的酸楚了,生生如傷。

    「一杯邀君飲,春風吹心暖;二杯再相請,君心似蜜甜;三杯君莫飲,心酸杯落淚;四杯無人飲,心痛無處醫。」

    不知是誰又唱起了這首醉心樓的曲子。

    出了醉心樓,仍是聽到那首醉心樓的詩,越霖搖頭嘆氣,只道:「醉心酒又豈止一種」到了一處院落,伸手輕輕扣著門上的銅環。

    門內立時有人來開門了,是一個綠衣小丫頭,見著越霖,便滿臉笑容,「回來了」

    越霖點頭,進了門。

    這處小小院落中間是一條鵝卵石的小道,邊上地上全是青草。牆角邊種了棵梧桐樹,,院中一張石桌還幾張石凳。前頭還幾間屋子,屋裡窗子開著。

    越霖走進那屋子,才要進屋門,側身看到窗台的蘭花,便道:「今天花還好」說著時,輕輕揭去手上一層假皮,立時,那雙駭人之手化成了一雙絕世美玉手,素手拂去臉上那層人皮面具,一張冷冰的臉立時換了一副清麗容顏。

    侍女笑道:「小姐一直這麼愛蘭花,花兒自然要開得好了」

    越霖淡笑,進了屋,換上女裝。

    蘭花色的綢衫,益發襯得那佳人如花如玉。青絲只是微微束著,經不住侍女的再三央求,插上了一支淺色玉釵。看著鏡中那人,粉黛未施,卻天生如雪肌膚;朱唇未點,卻嬌艷如花;一雙秋水眸,一對青黛眉。久久看著,竟不知身邊侍女已經笑了。

    銅鏡中,許久才注意到身後那人笑得如花一般,並不覺不好意思,只是淡淡道:「笑什麼」轉過身,看著侍女。

    「書蝶是笑宇王」

    「笑他為何」問出後,隱隱猜出那小妮子不會說什麼好話,便道:「今晚吃什麼」

    見自家小姐顧左右而言他,書蝶又是笑了:「宇王只聽說咱家三小姐美名,卻不知咱家二小姐美了三小姐數倍呢」

    「那便如何」並不生氣,只反問。起身,慢慢走向窗,月,上來了吧。

    書蝶見她家小姐又看月了,便不再多話,拿了件披風披在越霖肩頭,而後,自去忙了。

    今晚,月亮似乎暗了些,不知為何,而心,也暗了。

    酒樓那一幕浮上眼前,那人,為什麼這麼說呢從不相識,為何要這般呢

    喚來書蝶,問她:「你會說一個從不相識的人的壞話嗎」

    書蝶想也不想便答:「有必要嗎」又加上一句:「白費心」

    越霖又問她:「這些日子,蘇州城裡有很多流言,都是說你家鍾鍾離伊的」

    「聽得多了啊」書蝶笑道,「又能怎麼樣小姐你怕他們不成」

    「有時候,寧可我只是越霖,也不願我就是那個鐘鍾離伊」微微嘆口氣,「聽得多了,都以為自己是他們口中那人了。」當鍾鍾離伊有什麼好的鐘家的女兒,註定是要嫁給王孫皇胄,而自己,偏生就那般孤冷性情。

    不知過了多久,有些困了,便再看花一眼,見開著正歡,淺笑著。過後,才去沐浴,沐浴後,休息。

    書蝶這妮子送鍾離伊休息時,又說了一句:「最近聽說賊不少,小姐為何還不關窗呢」替鍾離伊蓋好被子,又撥弄了一回燈燭。

    「睡吧」鍾離伊慢慢閉上眼,只覺得一陣清香撲鼻,一如今日蘭凝汁。

    雨要下的時候,會告訴人的。只是有些人不在意周遭的事物,只如世外一般。

    湖中心,一葉小舟飄著,舟上是一對主僕。

    侍女輕劃著漿,對船內的小姐道:「這樣蕩舟湖上的生活真的很好,難怪小姐一直嚮往呢」

    「大隱隱於市,這樣,就沒有人會找到我們的書蝶,怎麼了」聽到前方有些異常,便問了起來。

    書蝶答道:「是個公子,說要與我們一同泛舟」

    鍾離伊眼裡平如秋湖水,便不答話,只聽外頭的動靜。

    「姑娘,就順帶我一程如何這會,天也要下雨了」那人喊道。

    書蝶只回喊道:「公子,你還是另外找地方避雨吧我家小姐不見生人的」書蝶說著時,將船劃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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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伊眼皮微微抬起,這聲音轉念想了一回,「書蝶,划過去。」只說五個字,再也不多話。可心裡卻有了主意。

    書蝶知道自家小姐是個說一不二的人,雖覺得奇怪,但還是依言划船過去了。

    那人才上了小舟,天便下起雨來了。他慶幸道:「幸好幸好」說著時,便慢慢走進船艙內。

    只聽到裡頭一聲冷笑,傳來一個女子聲音:「學許仙白娘子相會。」

    那人一驚,這話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肯定的陳述句。當下有些訕然,還是道:「在下多有叨擾,還請小姐見諒」拱手以示歉意,但眼睛還是偷偷朝說話那人看去。淡青色的衣服,怎麼看得那麼眼熟

    「再看也無用。」鍾離伊道,「公子家住何方好送公子回家」聲音淡淡的。

    「小姐,雨停了」書蝶的聲音響起。

    「啊,雨停了」似是不信,不是說今天這時候來湖邊坐船,會遇到貴人嗎

    「公子,請」伸出手來,請他出去。

    「好」答應著,突然腦里離光一閃,回身,捉住那人手,「越霖」雖然不信,但還是試著喊了出來。

    那隻小手微微一抖,隨即是更加冷漠的聲音:「公子這是想做什麼」

    這時方看到那人的面容,心一跌,如進入一片極寒之地一般,傾國傾城傾世抑或都不是剛開始以為她是越霖,但因為那雙手,便知不是同一人了,雖然那手只見過一次,但有些人有些東西,是你見過一次之後,永遠都不會忘的,尤其是越霖那雙驚天地泣鬼神的手。

    「你是誰」愣了許久後,終於開口問了,手中再無那人之手,而心中不由多了一絲戀,何時多的,竟不知。

    何時蘭花香起,幽幽入了心。

    「公子,請吧」玉手收回袖中,並不再看那人。

    嘴角笑,是心滿意足之笑,終是轉了身,上了岸。

    鍾離伊鬆了口氣,對書蝶道:「劃吧」緩緩自袖中伸手出來,看了半晌,閉上眼,淚落一顆,滴到那如玉手上,微微一顫,淚珠滾了下去。

    終是嘆了一句:「這雙手」

    素手若玉,十指纖纖,都說柔荑,誰知其中痛

    出了船艙,立在舟頭,清風吹來,髮絲飛舞。

    「小姐連頭髮都會跳舞呢」書蝶笑道。

    苦苦一笑,「若有可能,寧願當個普通人」青衣綢裙,只插玉釵,卻仍擋不住她那一抹絕美。

    書蝶自知說錯話,掩了不再說,抬頭看到岸邊時,不禁有些驚了,「小姐,那人還在」

    不須回首,只是點頭,輕聲道:「不理他」

    書蝶看看岸邊那人,一襲月白衣,風一吹,如謫仙般。不必細看其面容,便知是個極佳的公子哥。於是對越霖道:「小姐,他不像是那般尋花問柳之徒啊」

    「你這是拿煙花柳巷來比我」鍾離伊臉上雖是笑著,可話里透著的則是冷清。

    「不敢」書蝶低了頭,只覺得今天自己說錯許多話。

    若君只憐脂粉香,從此紅妝換男裝。

    輕輕揭下人皮面具來,對一臉吃驚的書蝶道:「今日不要換男裝了。」換上一件藕色綢衫,對鏡梳理起了雲鬢。

    層層堆砌,仍是厭了這套,「只梳簡單便好」

    書蝶點頭,「小姐,這套流雲髮式已經是最簡單的了」真不知為何,自家小姐一直就不喜歡梳得那麼繁複的髮式。放眼這小姐閨閣,怕也只有她家鍾離伊小姐才會只愛簡單髮式了。她甚至於在家裡時,便只是一條素綢系在發間。

    好容易等書蝶梳好頭,便道:「女兒家的頭髮,梳得跟個貴婦那般做什麼清爽簡單便好,何苦讓自己變得那般滿頭的釵環飾,把自己當成首飾盒了」站起身來,見外頭太陽很溫暖的,便心也跟著暖了起來。

    「小姐,粉呢」書蝶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那個胭脂盒。

    「我扔了」淡淡道,終是出了房門。

    書蝶見怪不怪了,但仍是嘆道:「怕閨閣之中,不留胭脂水粉的,就你一個了」將梳妝桌上收拾好,看看那首飾盒裡就兩三支淺釵並一對玉石環,再無其他了。

    抬眼看了牆上那幅字,嘆句:「這就是小姐吧」

    胭脂不及書卷雅,何罕本是魅如花

    今日街上人不多,倒也無事。

    聽著書蝶暗暗鬆口氣,心中好笑,便道:「你家小姐不是什麼天仙,更不可能引起人人追捧了」


    「小姐這話可錯了」書蝶手中捧著一卷畫,那是剛剛在集石軒買下的,雖不是什麼名家名畫,但小姐看一眼就喜歡上了,不由分說給買下來。

    「這幅清蓮,其實不值那麼多錢的」小聲說著。

    剛剛那老闆說要二十兩,本來已經成交了的。可另外一個財大氣粗的土財主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出了三十兩要買那畫。

    鍾離伊一向心高氣傲,怎麼容得人家在她面前搶東西,當下就說:「老闆,五十兩」

    結果一幅二十兩的清蓮就這樣讓鍾離伊以五十兩買了下來。

    聽到此時書蝶這樣說,嘴角帶著笑意,書蝶自是不知這畫值錢的地方了。當時看到那畫時,只覺得清潔高雅,當看到落款那兩字時,心跳漏了一拍似的。

    那二字是「半真」

    少女情懷總是詩,少男情懷總是夢。

    若鍾離伊心中也有一首詩,那詩便是二字:「半真。」

    不知何時開始,這街上竟沒人了,鍾離伊心裡奇怪著,還沒開口,就聽到書蝶喊:「小姐,前頭怎麼圍了那麼多人」

    前頭前頭不是醉心樓嗎鍾離伊道:「你去看看」

    書蝶快幾步過去,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先聽到:「原來,那二小姐竟是這麼個人」

    「二小姐」書蝶又推開幾個人,終是走進了這層層人海。一看到正在說話那人時,臉色當下變了。

    那人仍道:「不是說別的啊,這鐘家二小姐據說是妖孽轉世。這不,連本來聘禮都送了的宇王爺,都退了親。怕娶啊」

    書蝶認得那人就是當天在湖中上船避雨的那個公子,如今聽他這樣信口雌黃,不由得氣得柳眉倒豎,指尖輕輕一彈,一粒小石子破空而去。

    書蝶心中暗道:小子,讓你混說

    只見他邊笑著對周邊人道:「雖是如此,但還是有人想去一睹那鍾二小姐的真容」一邊不經意的抬手,卻將書蝶的那小石子牢牢握在手中。

    「好功夫」書蝶贊道,據她這手功夫,是少有人能這樣談笑風生中破了的。可見眼前這人身懷絕技,不可小視。微微思索間,又是三粒小石飛去。

    「只是,你想,鍾家二小姐這樣子,那鍾老爺肯定急了。」仍是不經意的,但已經將書蝶那三粒石子盡數收入手中。「所以啊,鍾老爺就四處求人啊,一定要把他家二小姐給嫁了出去。」

    這回飛來的是數十粒小石,他聽到聲音,知道這回不是那麼簡單的,眼睛轉了轉,計上心來。

    只見他手一揚,一把竹扇展開,輕輕一搖,再配著他那絕世風姿,所有人都只將眼睛盯在他的身上了。而只聽到數聲石響,那些石子全打向了書蝶。

    書蝶見勢不好,手中又沒有可擋之物,那石子來勢洶洶,情急之下,便拿鍾離伊的那捲畫打飛那些石子。

    「姑娘,是你」驚道。

    「是我又怎樣」書蝶氣極,飛身近他,只出狠招打。

    「別打啊」忙退後,這小丫頭在,那麼她家小姐也在不遠處了,四處環視,終於看到遠遠那邊,一襲藕衣。

    書蝶哪管得了那麼多,只顧著進招。

    圍觀的人都嚇跑了,只餘下鍾離伊在看著他們兩個對打。

    書蝶的武功不弱,精於暗器,雖然現在拿著那捲畫當劍,但也絲毫不示弱。

    而那人,雖是不進攻,但防守得十分嚴密,怕是一時半會的,書蝶非但占不了上風,還得吃虧。

    再看二人招式,武功路數,都是名家正宗,輕輕一笑。那二人輕功都不錯,想來還能當表演好好欣賞。站在一旁,風清雲淡,似是在看一場好戲一般。

    只是,想起一事,喊了起來:「書蝶,別弄壞畫」只擔心那畫受損,因為半真。眼看著他正抓著畫,情急之下,喊道:「寒江雪」

    寒江雪一愣,手中已經奪得那畫。

    什麼畫,會讓她這麼上心帶著好奇心,打開了那畫。

    一株清蓮出淤泥而不染,亭亭玉立,一如眼前那人。

    可看到題詞時,臉色慢慢黯了下去。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字體,生生刺痛了他的眼睛。

    而那最後的兩個字,刺痛了心。

    半真。

    半真為什麼會是他

    眼眸如墨色,直直看向了鍾離伊。「你喜歡這畫。」不知為何,自己這話成了肯定,不是疑問,不是假設。

    素手到了面前,接過了那畫,細看了看,見完好無損,心下大慰。但看到他眼那片墨色時,心微沉淪了。

    「我也會畫」似是賭氣,但他就這樣說了。

    不知為何,原先不苟言笑,卻在聽到他的那話時,笑了,雖是淺淺的。「你與鍾家有仇嗎」終於問了,是她難得的想知道。

    「無仇亦無怨」很坦白的回答,當眼裡映入那抹淺笑時,一片心動。

    書蝶在一旁看著寒江雪,從來沒見鍾離伊同一個男人說那麼多話。

    鍾離伊輕嘆口氣,轉身獨孤去了。

    劍眉微挑,何時起找到那讓自己心動之人

    耳旁又有人道:「姑娘,這麼晚了,還不回去賊又該出來了」

    嘴角一絲笑意綻出,似說著:「如果,非這樣不可」

    一輪明月透著清輝,晶瑩溫潤。沒有夏日陽光的火烈,沒有孤屋油燈的柔弱,只如那無風淡陽里的一泓秋水。

    一生,就這麼賞著月,也許就足夠了。

    不知何時,屋上多了雙眼睛,那眼裡是柔和的溫情,靜靜的看著屋裡的人。

    她似乎很愛蘭花,窗前種的是蘭花,身上衣服是蘭花色,就連身上,都帶著幽幽蘭香。或許她並不喜歡蓮花吧

    屋裡那人突然抬頭看向了屋頂。

    她沒有吃驚,他亦沒有躲閃。

    相對無言,許久。

    「你來了」淡淡道,平平靜靜,一如平常。

    「我來了」也喜歡學她淡淡了,或許,自己本身就不是那麼鬧的人吧

    「上面好玩嗎」鍾離伊問。

    寒江雪笑了,那一笑,有些孤傲:「看你的時候好玩,看不到你的時候,就不好玩了」

    不知為何,鍾離伊只覺得寒江雪那一笑,如同開在懸崖邊的一朵正妖的花。可自己竟有想法去摘下來。認真看著那雙眼睛,只覺得很熟識的感覺。

    屋上那人卻道:「不要這樣看著我」

    很奇怪,「為什麼」有何不可的嗎

    見她眼裡難得有疑問的,便道:「有兩種結果,一,我會情不自禁喜歡你」

    並不驚訝,也不紅臉,只輕輕「哦」了一聲,又再問:「二呢」

    「二是」突然停了下來,只因看到牆上那幅畫。眯起了眼,久久不答話。

    鍾離伊很奇怪,但不會問他,因為問的已經夠多了。

    不知何時,他從屋頂下來了,進了這屋子。

    不用問他是怎麼進來的,只看到他一身月白衣時,便有些恍然,如月一般,這人也會如月嗎喜歡月,喜歡月色,所有與月有關的東西,都會喜歡。而眼前這人,給自己的感覺很溫潤。

    寒江雪並不看她,只是認真的看著那幅畫。「你像蓮花,更像蘭花」

    書蝶功夫不錯,卻不敵他。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就進得了自己的屋子。那日在醉心樓就見識過他隔空取物的本領。

    可是,鍾離伊沒想到他的下一步舉動,如果能後悔的話。

    那幅清蓮圖不知怎麼到了他手裡,而自己竟沒看清。

    等回過神來,那人已不在了。

    月光如水灑在桌前,如夢幻一般。

    可不是夢,因為桌上赫然多了一張紙。

    想要畫,明日枯木峰見。

    拿起紙,桃花箋。隱約聞到香味,藥香。

    嘴角淺笑,果真是尋花問柳之徒。只可惜,還是非去不可。只為那幅清蓮。還有那個第二種結果。自己不是好奇心重之人,應該不是。

    出了屋,到了書蝶屋裡,用那桃花箋放她鼻下,不多時,書蝶便醒了過來,而自己收起了桃花箋。

    「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書蝶渾然不知剛剛發生的事。

    而鍾離伊聽在耳里,略略皺了眉,抬頭看了看屋頂,道:「被屋上的貓給驚醒了」心裡卻想著,明日該如何是好不是怕去見寒江雪,只是怕某些事。

    書蝶有些擔憂,「小姐,你一向睡得淺,醒後,又再難入睡。」扶著鍾離伊回了房,給她泡了杯安神茶,勸她喝下了,又服侍她睡下。

    「小姐,你好好睡,我在守著你呢那什麼野貓要再來,我就把它給摔死」書蝶狠狠地說著。

    鍾離伊嘴角又是一絲笑意,今天好像很開心,笑得很多。

    「小姐,你笑了」喜歡看小姐笑,喜歡看小姐發呆的樣子,不管怎麼樣,小姐一直是很美的,甚至於說美,都俗了,都是褻瀆了她。

    屋頂上那夜貓子,可不知現在跑去了何方還有那幅畫。

    枯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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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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