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時候,易中海還在想著算計何雨柱,讓何雨柱送老太太去醫院。
這一到醫院。
看病得交錢吧,住院三餐不得何雨柱管,然後老太太的嘴還那麼饞,是不是得弄點好吃的,補補身體。
讓何雨柱解決老太太吃飯問題,再讓秦淮茹給聾老太洗漱,想得不錯。
易中海不管何雨柱結沒結婚,他只知道秦淮茹還單著
只要這樣堅持幾天,保證有關他們的流言蜚語一定會傳的滿天飛。
易中海一邊扶著聾老太,一邊抬起頭著張望喊何雨柱。
街坊們都出來一半了。
也沒見何雨柱人影。
何雨柱都不露面,易中海還怎麼算計。
易中海又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柱子,不好了,老太太摔倒了。」
易中海就不信了。
這聾老太是在距離何雨柱屋外沒幾步的地方摔倒的,他扯著嗓子喊了那麼久,把前後院的人都喊來了,愣是沒見何雨柱的人。
易中海又更大聲的喊了起來。
「柱子,趕快人命關天,你過來一下。」
眾街坊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是易中海引何雨柱上套呢。
這易中海不佩服都不行啊。
易中海就這麼看著老太太疼著,嘴裡卻不停的喊何雨柱,顯得他要是不出去,就要被人說成見死不救了。
何雨柱在屋裡問候易中海的八輩祖宗,他伸手去開燈,想去回應一下易中海。
李麥苗直接制止了。
李麥苗扒到何雨柱耳朵跟前,將這件事情分析了一番,這擺明了是易中海故意刁難,不管怎麼樣解決,就是不能讓易中海稱了心。
何雨柱什麼事兒都聽李麥苗的,聽了李麥苗的分析,何雨柱直接起來,只有一件褲衩子,就出了家門,出門的時候還將門關好。
什麼話也不說。
就站在雨中讓朋友看著。
易中海看著光膀子的何雨柱,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這何雨柱是他硬生生的從被窩裡喊出來的。
「柱子,你怎麼連衣服都沒穿?」
「這不是硬被你喊出來的嗎?」
「趕快去穿衣服。」易中海有些不悅地說道,又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晚起夜,摔倒了,這麼大年紀了,怕是麻煩了,你去找個板車,然後去醫院。」
「一大爺,這老太太在這兒坐多久了?你喊了我那麼長時間,這可是站了這麼多的街坊,誰不能找板車?你非要喊我,讓我去穿好衣服,再去找板車,怎麼的也得十幾分鐘吧,你幹嘛要多浪費那個時間呢?」
何雨柱這麼一說。
易中海倒無言以對了。
看到何雨柱一臉的不悅。
「柱子,一大爺沒有別的意思。」
「別說你什麼意思,我覺得你就是那麼想的,晚上老太太屋裡不是有便盆嗎,怎麼今天又往外面跑了?」
易中海的臉色有些難看。
何雨柱這麼一說,仿佛是他們對麼太太不好似的。
「柱子,你聽我說。」
何雨柱壓根就不想聽地中海說話,看著眾街坊,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老太太。
何雨柱過來就那麼看著,覺得易中海的心真是太狠了,這個老太太坐在地上哼哼十幾分鐘了,易中海就不慌不忙的就想著算計他。
這易中海能不絕戶嗎。
「咱們兩人的恩怨,院裡沒有不知道的,就連軋鋼廠都沒幾個不知道的,易中海你還是讓腦子歇歇吧,整天想著算計,別累著了。」
「你!」
「破壞我的親事,我如今才好不容易娶到一個媳婦,我不否認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兒也有你的一份功勞,但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咱們兩個的關係也就僅是住在一個院子裡,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不就是怕人吃你家絕戶,想找個給自己養老的,你也想讓我絕戶,可惜老天爺眷顧我,我從周媒婆那知道了真相,接著又遇到了我媳婦兒,如今我已經結婚了,你還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讓我離婚了給你養老。」
何雨柱瞪了一眼眼易中海。
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
「我要是同意給你們兩口子養老,可是你敢嗎?」
說完何雨柱冷哼一聲
別說易中海還真是不敢。
現在就是何雨柱給他養了,易中海也沒那個膽。
「老太太摔倒了,你心裡只顧著算計別人,要是一般人早送她去醫院了,你們倆家一起過日子,老太太出了事兒,你找我,你自己躺被窩,真當自己是尊佛。」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醜話說在前邊,易中海你想算計誰那是你的事,但又想算計我不成,還有要是讓我媳婦兒受氣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老太太是跟你過的,送不送醫院你自己看著辦,在這兒套路我,你想多了吧。」
何雨柱沒再看易中海一眼。
直接回自己家了。
看見何雨柱家的燈滅了,易中海到嘴邊的話終究沒說,他從口袋掏出了一塊錢,讓閆埠貴找人將老太太送醫院。
看到錢的閆埠貴滿臉笑意。
直接讓自家孩子將老太太送到了醫院。
……
賈張氏又開始給秦淮茹灌輸,易中海不是個好東西,讓秦淮茹多長個心眼,可別到時被人家給賣了。
「這回總算是親眼看見了吧,這易中海就是一肚子壞水,他做事都是目的性的,你別傻的被人家利用了,還數個大拇指說人家是好人,沒看見老太太都快疼的不行了,易中海還想利用聾老太,幸虧何雨柱沒傻到底,易中海的算計落空了。」
秦淮茹不吭聲。
就那麼呆呆地坐著。
賈張氏看秦淮茹沒有回應她。
忽然覺得她和易中海是一樣的,不都是為了以後的養老,她們所有的算計,都是為了自己以後的養老能體面些。
她摸了摸賈東旭的遺照,一臉的心疼。
她兒子都到地下去了,一天天還不得安寧,遺照都被抱來抱去的。
賈張氏摸了兒子的遺照,看了看秦淮茹,接著有又將賈東旭的遺照拿在了手裡。
她想拿著賈東旭的遺照,再給秦淮茹洗洗腦。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又去拿賈東旭的遺照,心裡不由得覺得陰森森的。
大晚上的這麼昏暗光線,賈張氏拿著賈東旭的遺照。
這樣的場景誰看了也會覺得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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