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賈張氏。
就是賈東旭再孝順,賈張氏這樣不斷的折騰,他也會生出怨氣的。
「媽,怎麼又拿東旭的照片,你沒聽說嗎,街道現在對這個查得可嚴了,你要是被抓去了,我們一家子都怎麼辦呀?就是棒梗也會受到牽連。」
「淮茹,你想多了,媽沒有沒有想要拿捏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東旭看著,我跟你說的都是真心話。」
「媽,我還不信你嗎?我是不放心旁人,這個院裡可是沒幾個好人,要是被別人知道就不好了。」
秦淮茹耐心的哄著賈張氏。
賈張氏對秦淮茹玩的也是一個套路。
賈家的屋裡就只有兩個女人了,還不是一條心,都在不斷猜測,算計對方,但面上卻總是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
這就看誰更厲害了。
「淮茹,你能這麼說,媽真的很高興。」賈張氏一臉慈愛,仿佛面前的秦淮茹就是她的親閨女,「媽之前有做得不好的,我跟你說對不起,我也是從農村出來的,在城裡呆久了就忘本了,當年跟你公公來到這裡,吃上了商品糧,當初你們倆相親的時候,媽也是鑽了牛角尖,就是看不上你,現在賈家出了事,我才明白,你是一個這麼好的媳婦兒,是東旭沒有那個福分。」
秦淮茹在心裡覺得賈張氏有些好笑。
她本就不喜歡賈張氏這個人。
不僅好吃懶做,還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她不想秦淮茹改嫁,卻又在眾人面前表現出支持秦淮茹改嫁,然後背地裡卻逼迫著秦淮茹不許改嫁。
秦淮茹心裡自是清楚的。
要不是婦聯來人,賈張氏連裝都不裝。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封舉報信是誰寫的。
街道辦的一封舉報信,就讓秦淮茹有更多的選擇,讓主動權掌握在秦淮茹的手裡,如今秦淮茹說了算。
「媽,看你說的什麼話。」
「淮茹,你要相信,媽不會害你的,無論你改嫁到哪裡,都是為這個家在考慮,東旭走了那麼久了,起初我不同意你改嫁,是因為媽考慮的是名聲不好,如今新社會有新政策,也沒見過哪個男的剛沒了,他的媳婦兒就改嫁了,這還不知道被別人怎麼說呢,要是傳到你娘家那兒,也是會被戳脊梁骨的,會被別人看不起的,萬一要是把關係弄僵了就不好啦,媽考慮的和你不一樣,所以之前也是比較反對的!」
賈張氏又在侵華如面前裝好心。
「東旭之前跟我說過,說如果哪天你改嫁的話,最好能嫁給何雨柱,說他為人老實沒什麼玩玩繞繞的,也不會因為你是寡婦低看你,也不會虐待這幾個孩子,對我也不會差,我當時也是贊成的,本就計劃著一年半載後撮合你倆,沒想到何雨柱結婚了,如今你可和何雨柱也就這樣了,都是我的錯!」
並且還披著衣服很是懊悔的表情。
這秦淮茹要是不了解賈張氏的,還真被賈張氏的這番話感動了,以為對方真的是為她在考慮,鼓勵兒媳婦兒改嫁,還有被世人所誤解。
都可以成為婆婆中的典範。
只有青秦淮茹明白,賈張氏所謂的改嫁,是有條件的,她那麼的為秦淮茹考慮,幹嘛當初還要問易中海要幾千塊錢。
就是因為這筆錢,雙方一直在僵持。
沒想到當他們決定了,想進步談一下價格的時候,何雨柱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何雨柱結婚了。
要是賈張氏當初心沒那麼黑,那這會兒秦淮茹都成了何家的女主人了。
賈家也多了個拉幫套的了。
秦淮茹瞅著家長式的背影,翻了個白眼,賈張氏壓根不想讓秦淮茹改嫁,卻又不斷的那改天說事情。
賈張氏左一句為秦淮茹好,右一句為秦淮茹好,就是想讓秦淮茹一輩子守著她們賈家。
只是賈張氏沒想到。
有一次秦淮茹聽到了她與易中海的談話,知道賈張氏向易中海要改嫁費的事情。
秦淮茹也知道,從那件事情中賈張氏已經拿了易中海的1000塊錢,賈張氏以為秦淮茹不知道,這兩天不停的念叨,家裡多麼多麼的困難。
賈張氏明擺著就是向秦淮茹要錢。
現在的秦淮茹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連她賴以生存的工作都是易中海買的,和賈張氏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淮茹想了想,看著賈張氏說道:「媽,你想哪去了?我沒有半點怨恨你。」
賈張氏很是吃驚,她看得秦淮茹,卻沒有看出一點端倪。
「你讓我怎麼怪你,你就是再不好,我不是還得管你叫嗎,你是我婆婆,我是你兒媳婦,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怨恨的。」
「淮茹,媽以前做得不對,別往心裡去。」
「知道啦,我信你行了吧。」秦淮茹有些煩了,直接打斷了賈張氏的話,「以前的事兒都翻篇了,有什麼話,留著明天再說,我調了車間,事情比較多,有些累了,咱們還是早點睡吧?」
賈張氏還是在那琢磨秦淮茹說的話 。
秦淮茹有些變了,和以前有些不像了,有想法了,眼神中多了些堅定。
賈東旭還在的時候,什麼都是賈東旭說了算。
現在賈家當家的是秦淮茹。
賈張氏還是有些不適應。
她總覺得他她個婆婆已經被秦淮茹拿捏著了。
賈張氏將賈東旭的照片放下,看著秦淮茹說說道:「淮茹,媽媽再多說幾句,我就是想和你談談。」
「說吧。」秦淮茹一邊收拾準備睡,一邊繼續說道:「說呀,我聽著呢。」
秦淮茹暫時沒有想著更加正式翻臉。
賈張氏再不好也是她的婆婆。
「就是關於易中海的事情。」
秦淮茹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賈張氏,又繼續給自己鋪被子。
「你繼續說呀,她怎麼了?」
「淮茹,媽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不能說出去,要不然咱們和易家真就成仇人了,易家好賴也是八級工,院裡的管事大爺,也就是許大茂和何雨柱敢跟他來硬的,院裡其他人,還是有些怕易中海的,咱們家兩個寡婦帶著孩子,咱們也不能得罪他。」
「然後呢?」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她想知道賈張氏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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