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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靜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都懵了一瞬,雙耳都有瞬間的失聰。
現在的她壓根沒有任何的還手能力,神情都被砸得呆滯。
初臨夏面色發狠,又是重重一擊:「二寶額頭上的傷口有多大,我要你付出兩倍的代價!」
簡直就是單方面的碾壓,黎靜從一開始就先去了反抗的機會,現在只能任由人宰割。
此時的初臨夏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哪怕已經感覺到黎靜在她手裡逐漸失去了力氣,她都不肯放手!
傷害她孩子的人,都該死!
黎靜現在已經滿臉都是血痕,如果要是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她才不要死!
她滿是血色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蓄力就想要將她用力推開,初臨夏確實被推得一個踉蹌,可抓著黎靜的手卻不肯放!
「你這個賤人,趕緊放開我,不然一會等我爸媽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黎靜的聲音很虛,帶著些色厲內荏!
說曹操曹操到,耳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初臨夏,你放開我女兒!」
張淑蘭看待黎靜這樣,心都嚇停了,立刻喝道。
初臨夏充耳不聞,還想往牆壁上砸,張淑蘭趕緊一把將黎靜拉過來護在懷裡,狠狠將她推開。
「你有病啊,你這樣對我的女兒!」
初臨夏被推到了牆上,不過很快就站定。
她看著張淑蘭將黎靜抱在懷裡低聲誘哄道,面上卻依舊是一片冷然!
「媽,你給我弄死她,不弄死她,我也活不了了!」
黎靜哭倒在張淑蘭的懷裡,血水模糊了雙眼。
張淑蘭看著心疼得不行,指著初臨夏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你個賤蹄子,你竟然敢這樣對靜靜,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初臨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喝一聲。
「我勸你最好躲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揍!」
張淑蘭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驟然間氣急敗壞,衝過來似乎就要給她點教訓,還不等她走近,馳宴突然將初臨夏護在身後,張淑蘭的攻勢瞬間戛然而止!
「馳,馳總?」
馳宴看向初臨夏,她冷若冰霜,巨人於千里之外。
他想要幫她將額頭的碎發整理一下,可他剛抬手,初臨夏就將頭扭到了一邊。
她拒絕他的觸碰!
是他三番兩次對黎靜手下留情,所以才讓黎靜這麼肆無忌憚。
就像五年前一樣,不管黎靜做什麼,他都會原諒黎靜!
所以她不信馳宴!
馳宴的手在空中僵了下,可還是蠻橫地將她抱在懷中,輕撫著她的頭髮,柔聲安撫。
「臨夏,將這件事交給我,我不會讓睿睿受委的!」
初臨夏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嘲弄的意味格外明顯。
馳宴親了親她的臉,帶著撫慰的味道:「回去吧,看著二寶,他剛剛痛昏了過去。」
初臨夏的心又是一揪,這才轉身離開。
不管馳宴打算怎麼處理,黎靜,死定了!
黎靜此時滿臉都是血痕,看著馳宴,她的身形都不怎麼穩,但還是直接撲了過去。
「馳宴,你看看那個賤人對我做了什麼,我都快要痛死了!」
她緊緊抓著馳宴的袖子不放,頑強地告狀。
馳宴沒什麼情緒地看著她,不拒絕她的動作,可僅僅就是一個眼神,讓黎靜畏懼地顫抖起來。
她見過馳宴這一幕,像是緘默的猛獸,張口便是血盆大口,吃人都不吐骨頭!
「你知道你對二寶做了什麼嗎?」
馳宴的聲音極淡,卻也極低,滾滾陰森可怖的氣息只衝她而來,讓她下意識鬆開了扯著他袖子的手。
「是他先惹我的,是他將咖啡倒在了我的臉上,他這個賤種!」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辯駁的話,可話剛出口,就趕緊捂住了嘴巴。
二寶是馳宴的孩子,這個賤種……
馳宴面色一沉,身邊的保鏢立刻踢向了她的小腿,她一個身形不穩,竟然直接朝著馳宴跪了下來。
馳宴眉目間儘是陰鷙的味道,他不急不緩地點繞了打火機,抽了一口煙。
「我聽說,昨天是你故意讓別的小孩說睿睿是個沒媽的孩子的?」
「是初臨夏那個賤人跟你告的狀是不是!我說的也沒錯啊,你天天讓別人帶我的孩子,馳宴,你還有沒有良心!」
馳宴冷冷瞥了她一眼,語氣都厲了厲:「你能做出這樣傷害睿睿的事情來,黎靜,我怎麼敢將睿睿交給你來管!」
「可他是我的孩子啊,你們不能欺人太甚!」
「是你太得寸進尺!」
馳宴突然爆發出一道怒音,將手中的煙盒狠狠摔在了地上。
「不管是你對睿睿還有二寶做的,還是你口口聲聲辱罵臨夏,在我這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黎靜瞳孔瞬間緊縮般看著他,直接踉蹌地摔在地。
她恐懼地吞咽了下口水:「你說什麼?」
「黎靜,從你五年前害死臨夏,但現在你的所作所為,早該死一萬次了!」
黎靜的眼淚撲簌簌地掉,看著這個她不擇手段,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頓時悽慘地笑起來。
「馳宴啊馳宴,沒想到在你心裡,我竟然這麼罪該萬死了嗎?」
馳宴卻沒有半分動容,剛要吩咐下命令,張淑蘭抖著身子直接在馳宴面前跪下。
「馳總,您不能這樣忘恩負義,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我們靜靜救了你一命!」
「就是因為這個救命之恩,所以我縱容了她太多次,可是,她救的是我,憑什麼她利用這個,就能傷害我身邊的所有人!」
「我的救命之恩,我會親自報,但我現在,是在為我的孩子,我的妻子報仇!」
「廢掉她的雙腿,將她扔出去!」
不管張淑蘭和黎靜在身後怎麼求情,可馳宴離開得分外決絕。
因為這個救命之恩,五年前,他狠狠傷害初臨夏,哪怕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動心,也因為這恩情,死死地壓抑,這才造成了他和初臨夏的五年分別,甚至險些陰陽相隔。
黎靜救的是他的命,不是初臨夏和二寶,所以她憑什麼以為,這樣就能抵消!
「啊——」的一聲慘叫,骨折聲響徹了整個走廊,黎靜無神地揚著頭,看著天花板,額頭上都是因為痛苦而滲出的冷汗。
可很快,她雙目昏沉,直接昏了過去。
走廊瞬間死一般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