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王爺,奴才有禮了 124不負如來不負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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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悄悄抬眸看了人群中那矜貴的男子一眼,又緩緩垂下眼瞼,輕笑而過,不知自己為這男子做到如此,可能討他半點歡心?

    赫連緣見得孟莞柔情似水的一笑,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他也曾聽說過這鮫人珠是仙家之藥,又是她母親的遺物,那必定對她很珍貴,他又想,方才她著急阻止她姐姐說下去的究竟是什麼?

    「七爺,你快在她背後運氣,讓她吞服下這丹。」

    赫連鈺依著孟莞說的去做,又著急問,「她可還好?」

    孟莞朝流光手腕摸去,頓時一驚,這八爺心中百般牽掛的女子竟已危在旦夕,性命不過一年罷了。心中不覺惋惜,明明韶華正好,卻已近黃昏。

    難怪八爺總是用心疼的目光看著這女子?

    她心中感傷又氣憤,不用想,這女子性命危急定與靖王脫不了干係,這明明是冠玉般溫熙的男子,怎如此狠心?

    向來溫順和氣的她,竟也第一次有些嘟嘟逼人,「多虧王爺那一腳不遺餘力,謝妃娘娘被震傷了心肺。虧得她體內有一股怪異的真氣護著,又幸運服下我的鮫人珠,若是換做尋常人,只怕要當場一屍兩命了。七爺,孟莞斗膽說句不當說的,謝妃娘娘既是你三媒六娉娶過

    門的妻子,不說你把她捧在手心裡放在心窩裡疼著,也該相敬如賓。如若不是這樣,你又何必鬧得轟轟烈烈將她娶進府?」

    這女子也真是大膽,敢在眾人面前如此說教他!

    但看在她救下流光份上,他沒與她計較。

    「多謝孟二小姐。今日本王欠下你這人情,你可隨時來府中討要!」

    大家不禁面面相覷,又多替那不幸挨了一腳受了重傷的謝妃感懷。許多之前還羨慕這對璧人的女子,都暗暗咬牙揪手帕,這靖王可真有些人面.獸.心。

    赫連緣聽得孟莞這番話,心中情感不禁膨脹涌動,替流光抱屈,然,這個場合,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秦曼青這下才微微安心,估摸流光服下鮫人珠會沒事的,又向皇帝、老佛爺他們請了安,才隨著悠姑姑先回了房裡。

    一個主角回房了,這戲也看不下去了。

    沒過一會兒,就流光悠悠睜開眼,赫連鈺心裡一喜,緊緊繃著的心,才微微鬆開些許,只是她臉色仍舊蠟白,沒有一絲血色,他的眸色又黑了一黑。

    流光嘴唇微微一動,見探著頭緊緊盯著她的三張面孔,虛弱的目光在小香子和孟莞臉上微微流轉,再次看向赫連鈺,輕而無力地說,「臣妾也算挨了爺的一腳,小奴那板子便算做抵了吧。」

    赫連鈺心裡微微一疼,她的奴才就當真這麼重要麼?為了這奴才,寧願用受他一腳來相抵,她究竟在想什麼?她不知她如今不是一個人了嗎?

    「聽你的,不罰他了。」

    聽得赫連鈺微冷的鬆口,流光心裡一顆巨石也算塵埃落定,她輕咳了一聲,赫連鈺以為她是冷了,去瞧她身上,竟是只穿著單薄單衣,該死的,穿成這樣便跑出來了?

    他眉頭一攏,隨即指上一動,袍子一擺,身上衣袍便蓋在了流光身上,扯出了輕笑,道了聲,「披上就不冷了,還是趕緊回屋休息吧。」

    流光瞥了瞥身上袍子,嘴角卻是冷冷一笑,眸子中划過微不可見的譏諷,今日是他第二次為她披袍,但多少次披袍能抵消他踐.踏在她背上的那一腳?

    然而,那道譏諷卻沒教赫連鈺落下,讓他眉心擰了起來,喉頭也隨著一哽,隨即聽得流光的聲音,「爺,臣妾無礙。爺還是回屋去陪秦妃姐姐吧,別教姐姐新婚夜委屈了。」剛才環掃了四下,不見秦曼青人了,就知道她回房去了,而他不跟著秦曼青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還真怕她死了不成,以後他的生活沒她這個玩.偶,會索然無味麼?

    聽得她這既大度又成體統的話,赫連鈺卻高興不起來,還莫名抑鬱得緊,他知道她只有一個意思,就是不想看到他,所以找個藉口,讓他走而已。

    孟莞眉眼一動,想到另一男子,便對赫連鈺說,依舊溫溫柔柔的,「七爺,不若你還是回秦妃娘娘那裡去吧,這裡有我呢。」

    赫連鈺牙關一緊,冷看了孟莞一眼,她方才說教了他,這會又與流光一唱一和趕他離開?這究竟是誰的府邸?虧得老八也敢要這孟二小姐?

    旋即,他緊緊抱流光在懷裡,冷冷站起。

    流光身子實在不舒服,在他懷裡也是懶得動彈,便由他去了。

    孟莞蹙了蹙眉,緩緩地站起身,有些抱歉地看向赫連緣,她方才本想給他與流光製造單獨見面的機會,但靖王實在太過精分。

    赫連緣淡淡望了她一眼,轉身拄拐離開。

    這時,管家也出來說話,安排眾人先回大堂喝酒,賓客見事情已結束,兩位王妃也都安然無事了,便離開了。

    「父皇,兒子送懷玉回房了,就先行告退了。」赫連鈺望向皇帝說。

    「去吧,好好照顧玉丫頭。」皇帝微微隆著眉頭,默默看著赫連鈺,許久,又沉吟道,「老七,秦丫頭那裡也不可怠慢冷落了。」

    赫連鈺知道父皇這是在教他,兩個女人都要安撫好了,家裡才會安穩。他正聲道,「兒子知道。」

    雲陽一擦鼻涕眼淚,微微彆扭說,「父皇,九兒今晚要留在這裡,去陪著懷玉嫂嫂,我怕……七哥再欺嫂嫂。」

    這話……聽得赫連鈺的眉梢又是皺了一皺,他的人品有這麼差麼,有那麼愛欺負這個女人麼?

    凌王聽得這妹子的話,卻是陡然一笑,摸了摸雲陽的頭,「傻丫頭,你七哥疼你懷玉嫂嫂還來不及,怎會欺她呢?今夜他們是洞房花燭夜,你這丫頭留在這裡做啥?還是隨父皇母妃一道回宮去吧。」

    雲陽迷糊著淚眼,看向赫連鈺,微微咬牙故作兇狠道:「那七哥你要好好待嫂嫂,我過兩日便來檢查。」

    這話一出,流光忍不住微微一笑,雲陽要來檢查,她要怎麼檢查啊?

    皇帝等人也是被逗得一笑,隨後又吩咐了幾句,都離開了後院。

    院內,一男子站在原地,冷冷沉沉望著赫連鈺抱著流光進屋,眸中殺伐之意越發狠去,這得不到的,不如毀了!

    *

    雖已是春日,但這宅子的主人知她向來畏寒,便讓丫鬟在房中燒了暖爐,暖氣裊裊,流光也躺在被窩裡,手上還被塞了個手爐,可竟還猶自發冷難受。

    因為赫連鈺在個殘害她身體的人在這裡,還私自撤走了小香子。

    此刻他搬了一張凳子到她chuang前來,坐在上面,一雙黑眸緊緊監視著她,她怎麼會好受得起來?

    「王爺,你不去陪秦小姐,抓緊時間洞.房,留在這裡看犯人一樣看著我做什麼?」流光被盯得真是不舒服,悻悻問道。

    「你若再提洞.房二字,本王現下就跟你洞.房,給你看,你可信?」赫連鈺微微一挑眉,眸子裡不覺多了幾分冷意。

    她信,當然信,這人黑心肝,又摸不准他脾性,她自然乖乖閉嘴,不再說話。

    一陣靜默後,他突然俯下在她耳邊問,口氣溫柔得不像話,「還痛麼?」

    溫熱的口氣刮弄過她的面頰,她不禁想要躲開一些,心中反感尤甚,這就好比一人左手打了你,右手來給你撫疼,流光微微蹙了蹙眉,壓制著心頭怒氣,輕道了一聲,「爺,你讓我踢一腳,就知道了。」

    赫連鈺的唇不覺輕輕磕碰了下,又說,「是你自己撞到我腳上來的。」

    「爺,你是想說我自作孽不可活麼?」流光扯唇一笑,「在你們這種人眼裡,人命草賤,在我眼裡,人命卻是可貴。大家都是爹媽生的,只不過你這種運氣比較好,比有些人會投胎罷了,投在帝王之家,沒人敢動你。換過來試試?」

    赫連鈺微微一怔,她這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

    從來沒人告訴他這種道理,在他的概念里,奴就是奴,主就是主,不可顛倒,即便主要奴死也是理所應當的,不過區區一個奴才而已。

    「恩,那人命可貴,你該保護自己才對。」

    流光微微顯怒,雙眸兇悍地瞪著他,「你以為我不想麼,沒有人想死,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吃痛。我有師父仙氣護著,而小香子沒有,即便我傷了,你也會衝著我腹中孩子救我,不是麼?而小香子只有活該死的命,你懂麼?」她若不替小香子擋著,小香子還有命從他的

    腳下逃脫麼,自他寒毒解後,他的武功有多高,她還會不知道麼?

    這個女人還想得真夠周全的,在他飛來一腳時,居然還能想到這麼多,他真是有些佩服她呢。


    不過有一點她說錯了,即便她現下腹中沒他孩子,他也會救她。

    望著她的臉色,仍是讓人心疼的蒼白,突的,孟莞的話襲上心頭,他那一腳險些要她一屍兩命,他心中顫抖起來,往他肚腹上伸去的手,也輕顫。

    就在他的手碰上她的身體時,她清清冷冷的聲音乍響,帶著刺,又帶著防備,不禁讓他的手募得一滯。

    「爺,早些回秦妃那休息去吧,別礙我睡覺了。」

    敢情她這是倚著有傷在身,有恃無恐,是吧?

    流光看得赫連鈺眸光募得一冷,心想他怒什麼,她讓他趕緊陪伴心上人,不好麼?

    他豈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更何況若不是她先去欺阿曼,又何至於招來這禍事?只怪這人自己!

    赫連鈺起身,抄起擱在chuang角的錦袍,淡淡瞥了流光一眼,「如你所願,本王走。」唇角一掀,意興闌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麼?」

    流光心裡微微一澀,看吧,他還是想走的,想趕緊去chong幸他另一個妻子。

    只不過業著他踢了她一腳,心裡有些內疚,才勉強留在這裡多陪了她一會,就等著她開口叫他離開,他好有台階下,急著走,去跟秦曼青哼哼哈哈滾chuang單呢。

    眼睜睜看著赫連鈺冷然轉過身去,又留給她孤傲的背影,千愁萬緒,她面上帶著苦澀笑意,一咬牙,便脫口而出,「爺,您好走,臣妾不送了。」

    倔強如斯的她,也絕不要向他低頭。

    聽得流光的聲音,赫連鈺的腳步微微一頓,捏著袍子的手又緊了幾分,而心裡的怒氣也自然升了幾分。

    她留一留他,會死麼?只要她留他,他今夜就留下不走。可是,這個女人不留他就算了,還竟趕他走。

    流光安然地看著他離開,聽得門「嗙」的一聲關上,心眼不禁一跳,才慢慢收回神智,緩緩闔上眼,他終究還是走了,她註定了一人獨守空房。

    另一間喜房裡。

    秦曼青對鏡卸妝,櫻桃在她身後,小心翼翼替她卸下頭上朱釵,看著銅鏡中表情凝重的小姐,抿了抿唇道,「小姐,你莫要擔心,王爺答應過你今夜會來陪你的,他不會食言。」

    「恐怕不會來了。」

    那女子因他而傷,他必定心疼得緊。

    她淡淡地說,心中卻是一片冰涼。又看著自己手上的水泡子,蹙了蹙眉,自嘲道:「我這是又何必為他作.踐自己?我還是原來那個秦曼青嗎?」

    「八爺……」孟莞從後面輕輕跟上,赫連緣慢悠悠轉身,眉色飛揚,「怎麼,孟二小姐你還想隨本王入府讓本王好好chong愛你一次麼?」

    都道這人是輕.佻世子,而他那雙盛世無雙的桃花眼裡藏著些戾氣,她不是不害怕,微微握了握手,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去,盯著他手上的酒壺,還是咬唇輕柔道:「你腳上傷未好,還是少喝些酒為好。」

    「何時,本王需你來管教?」

    她又咬了咬唇,看著他眉眼一寸一寸厲下去,心中疼得緊,有些難以喘氣,「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愛我!是與不是,孟莞?」攸得,他望著她低笑而過,她心上一緊,又再次大喝了一口酒,豪放地隨手扔了拐,朝她一步一步走來,晃晃悠悠,她見他要摔倒的樣子,便上前去扶。

    可這一扶,他便順勢將她圈入懷裡,緊如固。

    這人帶著酒氣的麝香味猛地襲來,她心中慌而亂,要去推他,他卻壓來,將她抵在就近的杏樹樹幹上,他精壯沉重的身子壓著她,毫不避諱,讓她輕喘起來。

    她不安卻尷尬地說,「八爺,這還是在七爺府里,你我這樣,總歸不好。」

    他卻是毫不介意地一挑長眉,龐大身子又壓下幾分,壓得她心頭碰碰飛跳,「孟莞,回我的話,你愛我,是與不是?」

    孟莞不敢去瞧這俊美如邪的男子,其實不用瞧,也知道他現在的模樣是吃定了她一般。可是,她不否認,從那日素槿殿上他阻止姐姐欺負她時,他的臉、他的氣息便猝不防及地撞進她的眸里呼吸里,更是撞進她的心裡。

    可,愛這人又如何,不愛這人又如何?他心裡的人不是她孟莞。

    見她的膽小與躲避,他嘲笑起來,「也莫怪你會受你姐欺負,你愛一個人,竟連承認都不敢?」

    她心中一刺,唇咬得更緊,只是依舊不敢開口說喜歡這人,不是膽小,只是怕他嘲諷更深,難受的只有她自己。

    「爺,你將我放開吧,今日七爺府上人多眼雜,叫人看見了不好。」

    「有何不好?你不是已是本王的女人了麼?」他笑得輕浮浪蕩,忽然腦子裡浮現出chuang單上那抹刺目的紅,「哦,還有你的處.子血弄髒了本王chuang單。」

    這是唯一一個與他在chuang上交.纏的女子,太過生.澀蠢頓,若是當時意識清醒,又豈會讓這女子得逞?

    這時,孟莞卻是羞憤起來,通紅的眸瞪向這人。她是喜歡這人不錯,但不能容許這人如此羞辱她!

    那夜荒唐,她是被人捉起來,扔在他chuang上的,而他也把她當成了別人,這本是一場錯誤。

    「八爺,我們那夜也是誤會,而我與李太傅之子李楠早已定有婚約。」

    赫連緣的眉猛地一擰,「如此說來,你在被本王破身之後,還妄想嫁與別人?」

    不是妄想,是無奈,她如今已非處.子,她未來的夫君肯定會發現,而她這樣不貞不潔的女人,以後必定會過著遭夫君嫌棄的「冷宮」生活孤獨至終老,甚至會毀了孟家清譽,但是她卻不悔!

    她只唯唯諾諾地說:「那是我兒時爺爺便與李太傅為我與李楠訂下的娃娃親,還有皇上作為見證,那不容更改。」

    猛地,一股帶著混醉酒氣的唇堵住自己的,這人霸道地闖進,如他要了她的那晚,而這時,他卻帶著怒氣。

    她睜大了眼,呆呆地望著他,這是他第二次吻她,同樣是喝酒的情況下,但是幸好,沒有喊他心上人的名字。

    「孟莞,即使我不要你,也不准你嫁給別人!知道麼?」

    他這是在宣告主權麼?

    孟莞不了解這男人,為何他待流光如此溫柔,待她卻是如此殘忍,她並未欠他什麼?

    她的手指摳進身後的樹幹,枯木屑嵌入她的指甲里,疼到了心尖。

    「八爺,我不喜歡你。我只喜歡我未來的夫君。所以,請你放了我,現下已是亥時,我若是回去得晚,府里人會擔心。」

    她依舊低眉順目,小心翼翼,杏花粉白的花瓣隨風飄下,幾片不小心落在她烏黑髮頂,他離得她很近,她發上似乎不用香液,只有他熟悉的淡淡藥香味,那味道並不吸引人,只是帶著熟稔的溫暖。

    明明這女子溫順的像隨時待宰的綿羊,但她這話聽得就是讓人不爽,流光不愛他,這人也不愛他?

    心上莫名更氣憤,摔手便砸了酒壺,酒水濺了兩人一身,杏花酒的氣味伴著枝頭的杏花更是在這春日夜晚裡擴散開來,如燎原的野火,竟帶著灼熱。

    酒壺碎裂聲,讓孟莞身子一顫,「你一路跟我到這裡,現在卻急著回去?你是耍我,還是耍你自己?如若你真敢再跟別的男人,不妨我就在七哥府上再要你一次,敗盡你名聲,看你今後還如何嫁得出去?」

    忽的,他黑眸里碾過一絲酒色撩.人的欲.望,他的狹長的桃花眼如這棵杏花樹開得極盡燦爛,他氣息猛得逼來,又往她唇上重重咬去,這次,她用了力去掙扎,他卻鐵了心般不放過她。

    而這人指尖靈活,那是一雙脫.慣了女人衣.服的手。

    他火急火燎地撩開她衣裙,扒下她小.褲,修長冰冷的指探.入進來,甚至帶著冰冷刺激的酒液,不帶一點憐惜地深深貫入,一根不夠,又變成兩根。

    她身體痛,心中更痛,可她也不敢喊,生怕被人發現,她竟與人在做如此苟.且之事。

    生生地,她泣起來,就算在孟府里,再被姐姐欺負,也不曾欺負至此!

    她柔柔弱弱地哽咽道,「阿緣,我為你將醫治我頭風病的鮫人珠給了你心上人服下,你說,究竟怎樣才算愛你?究竟怎樣才算啊?求求你,不要在這裡,至少不要在這裡……」

    本想換成三根的手指,竟生生被她這話從她窄.緊的甬.道裡面滑出。

    傳聞,孟相唯一的兒子早死,便是死於頭風病。這病會遺傳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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