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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離開流光房間的赫連鈺,並沒有立即去秦曼青那裡。
在她屋子不遠處,立於青石階前,迎風站著,看著對面屋子裡的燈火熄滅。
他方打了個響指,紫衣人從暗處落下,身形利索到他跟前,「主子有何事吩咐?」
「影十一,剛才秦妃屋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離得不遠,應當能看得清。」
的確,主子命他們在謝妃屋院守著,而秦妃屋子並未離這裡太遠。當謝妃聽到那太監叫聲衝到秦妃屋子時,他們也有時刻關注著。
「回主子。秦妃娘娘是被她那婢子推倒,隨後謝妃娘娘及時去制止,之後秦妃那婢子也加入糾纏,但那婢子著實陰狠,屬下見她從後面踹了謝妃娘娘一腳,以致秦妃娘娘摔倒。」
影十一,並未去偏幫誰,只是實話實說。
登時,心上重重一顫,心中百感交錯,他竟冤枉了流光。
「退下吧。」
影十一遵命,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這風華無雙的男子,只見他視線死死盯著謝妃房門,薄唇緊緊抿著,似有千言萬語,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一般。
*
房門被輕輕推開,屋子燭火早已滅。
已躺下的秦曼青被一驚,隨即捂著被子,微微坐起,探向門口,只見月色深邃下,高蜓熟悉的身影攪碎了一地如銀月光。
秦曼青一喜,一掀被子,便跳下了chuang,來不及穿鞋,就朝門口那個男人懷裡奔去,抱住他精瘦的腰,激動地輕泣,「阿鈺,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回來的,我就知道……」
只是,不知為何,她手臂里緊抱的男人身軀僵硬,甚至身子不同以尋常的溫暖,涼涼的讓人心寒。
她抬起小巧精緻的下巴,怔怔望著這個完美如斯的男子,小心問,「阿鈺,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哪裡不舒服嗎?」
良久,赫連鈺溫柔道了聲,「沒什麼。地上涼,怎不穿鞋就跑下來了?」
不等秦曼青說話,大手往她身下一抄,將纖纖玉.體的她打橫抱了起來,向chuang那邊走去,只是,為何抱著她走的步子,卻是沉重得很。
秦曼青被放到chuang上,赫連鈺抱在她腰下和臀下的手臂慢慢騰出來,剛要挺直身體,卻教秦曼青忽然坐起,雙臂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
赫連鈺動作一滯,她的一隻柔軟的玉手輕輕地探入他胸前的衣襟內,柔柔地撫摸著他胸前精實分明的肌理,唇舌輕輕咬住他的耳,呢呢地呼出清甜*的氣息,「阿鈺……」
在這薰香氣息糾纏的黑夜裡,那般撓人心癢。
她柔嫩濕潤的唇輕輕淺淺地吻著他,從他的耳,慢慢往下,濕意掃過他的喉結,又一寸寸來到他胸前,動作還不算熟練,卻格外用心,還帶著幾分女兒家的羞澀。
這般親密,他們不是沒有過。
以前,每每約會,情到深處時,他們也是難以自控地隔著衣衫,這般輕蹭纏.綿著。
儘管有一次二人皆動了情.欲,她在他面前衣衫盡褪,他也是氣血噴張,當那般軟綿綿的身子倒在他懷裡時,可他還是拼命克制著,不去碰她,長指一捻,將衣袍蓋在她雪白美好的身體上。
只因為,他這個事事要求完美的人,也想給他最心愛的女人完整美好的初.夜。
他說過,要等她成為他的妻子,在行夫妻合.歡之禮。
在他細細回想著當初時,她已香肩半露,而她的手也已經抓著他的手,輕輕地朝她胸前帶去,往她的飽.滿上按去。
當他隔著絲綢肚兜觸摸到她那一團圓潤時,似乎映像里也有如此舒服的觸感過,腦海里忽得閃過另一女子面容,他的手指猛的一顫,登時抽出手,回過神來。
秦曼青有些不明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她這夜怎麼都難以入睡,一直等著他盼著他會過來,如今盼來了,他這有是作何?
難道,他今晚過來不是為了與她恩愛繾.綣麼?
她微微疑惑地又低喚了他一聲,又將臉頰貼靠在他胸前,他不覺微微斂了斂眉,在黑暗裡緩緩攏起她半褪的衣衫,猶豫地說,「阿曼,你……是不是記恨我同時娶了流光。」
秦曼青心裡一緊,貼著他胸膛的手心不覺有些潮濕,她將手抽出,將手心的濕汗擦蹭在他外面的衣袍上,隨後輕聲一笑說,「阿鈺,你怎會這麼問?她冒險盜來天山雪蓮,解了你體內寒毒,又救下我,對你我有恩有情,你不過是還她這份恩情,我又怎會記恨她呢?」
「那你若不記恨,為何今日陷害她?否則……她也不會白挨了我那一腳。」赫連鈺推開了秦曼青,雙手捏在她的肩頭上,黑眸借著微微黯淡的月色直直望著眼前這個女子。
現在,想到流光受了他一腳後,嘴裡噴涌而出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單衣,那一刻她是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一聲來,他就莫名地心慌害怕。
其實是他的錯,他該隨了她去,他明知流光性子又倔又烈,不道歉便不道歉罷,該隨了她去的。
只是,叫他想不通的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阿曼,精明聰慧卻也是單純無邪的,怎會變了?
怎麼用心計去害人,怎會變得連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聽罷赫連鈺的問話,秦曼青雙肩不住地顫抖著,他既然會問,也就是說明他已將事情弄清楚了,也無須狡辯了,在他這樣的人面前想要裝混過去,也是沒可能的。
秦曼青本以為自己會哭出來,然而她沒有,她只是微微咬了咬牙,輕慢笑開,甚是冷傲,「是的,我討厭她,我恨謝流光。你明明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卻要一分為二,一半在我這裡,一半在她那裡。你與她才認識多久,你與我又認識多久,她憑什麼就這麼輕易地奪走了你?阿鈺……我有時候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笑著笑著,她心裡一痛,又不覺咬著牙關,輕輕泣出聲來,「阿鈺……我又何嘗想變成如今模樣,自私又歹毒,我只要一想到她,一想到你跟她在一起,甚至你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我就控制不住……你知道嗎,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恨——」
募得,赫連鈺突然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問里外不是人的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責怪她?
痛苦的不止有他與流光,還有她,她也是一樣的痛苦,身心受著折磨。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才錯罷。
他明明曾發誓只娶她一人的,是他背棄信義在先,是他對不起她,也難怪她會憋屈、會嫉妒、會去恨了?
「阿曼,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最後赫連鈺輕輕擁著她,在她耳邊心疼道。
他小心翼翼牽起她那隻受傷的手,那麼嬌嫩的手,被燙了一定很疼吧。
秦曼青小聲啼哭著,「不……謝流光的事,我也有不對。」
她又試探性地問,「阿鈺……那我這樣,你是不是……厭惡我了麼?」
「我怎會厭惡你,我只是心疼你。以後,莫要再犯傻了,也莫要……再為難她了。」他更是溫柔地擁緊了她幾分,猛地唇角一揚,「我對那個女人的心思,你應該知道。」
秦曼青歡喜地一躍起來,用嘴堵住他的唇,「我就知道你心裡只有我一人。今日一事,我心裡也悔,今後不會再難為她了,更不讓你為我們二人操什麼心了。」
赫連鈺聽得她這麼說,心裡才盡得舒展。
他躲閃她的唇,將自己的唇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了一下,手裡卻是更為用力地將她摟緊了,「能為我這般考慮,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想男人向來是多情的,生下來便會說誘.人的情話。
嘴上饒是如此說,可對那女子的心思,他心中竟也分不清明。
一如他讓她替他懷上的那孩子,那夜之後,不是不曾考慮讓她喝避孕藥物,但他卻沒捨得,那總會影響到她身子。
可今次……他的腳錯誤落到她背上,看著她悶吐了一口血暈過去之時,那樣翻天覆地的害怕竟讓他身子不得動彈,就如那次她沉入湖裡他如何尋也尋不到一般……
他才恍恍惚惚覺得他不能失去這叫做謝流光的女子。
他又想,許是當初他是期盼她能懷上他的骨肉的吧,否則,在他得知她有了身孕後,不喜歡孩子的他在心中竟會默默欣喜?
秦曼青眼裡閃過輕微的失落,他以前不願吃她吃過的面,如今潔癖更甚,似乎也不大喜與她唇齒相纏,這回竟有些避開與她唇舌相觸。
而這種失落,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她更知道的是,她不該把自己的新婚夜,浪費在這種無謂的小事與淚水裡。
秦曼青又將自己的身子貼緊了他幾分,一隻手再次大膽地探進他衣衫里,在他硬實的背後輕輕劃弄著,小聲而嬌羞地說,「阿鈺……我們……我們……」
男人猛地回過神智,今夜是他與阿曼的新婚之夜,他竟犯渾的去想另一個女人,他在心中低低地責備自己,他打小便說要娶阿曼,打小便應允她要給她完美的新婚夜。
他專心看向她嬌俏的臉,口氣里卻多了一絲挪揄,「我們什麼?」
秦曼青瞪了他一眼,害羞地低下頭來。
忽得,秦曼青「啊」的一聲驚叫,身子已被赫連鈺壓在了底下厚實的被褥上。
緊接著,密集而溫存的吻向她侵來,撩弄過她身體一寸寸肌膚,而他在她豐.滿在的手也是輕輕柔柔的揉捏著,那般憐惜,生怕弄疼了她。
她也輕輕咬著唇,隨著他的挑.弄,身子越發火熱起來,嘴裡輕輕哼.吟出聲來。
待得男人手指無意她大腿處摸到黏稠,他修長的手指又往那花.口邊緣探了一探,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似乎指尖也曾經歷過流光溫柔暖濕,而他的手指總是像生了記憶一般,竟微微排斥手下這片濕.潤的花谷。
察覺到男子的分心,阿曼心中竟微微焦急,「阿鈺,你是不是嫌棄我?我已用手指將自己給弄破,如今已非處.子。我曾天真地以為你不會介意我不是第一次,可我錯了,你終究不過是個尋常男人罷了。」
說著,她又哽咽著偷聲落下淚來。
他心中一刺,他知這女子是為了能嫁給自己,才破了自己的身,她不惜毀了自己清譽,求得老佛爺嫁給自己,他又怎會嫌棄她?
「怎麼會?我只是心疼你。」
說著,他便又重新將她輕輕納入他懷裡。
阿曼咬了下牙,一橫心,便探出小手順勢往他身下捉去,成親前幾日,宮裡嬤嬤教過她如何伺候夫君?
只是,她心中一驚,他那活兒竟軟如鱔。
平時里,他動了慾念,他總是忍著不去碰她,但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他那可怕的火.熱堅.硬,可現下……他是怎麼了?
她如此思索著,便丟了所有的矜持,學著嬤嬤所教的那般,搓弄他那最驕傲之物。
這下,她方感受到某物在她手心裡漸漸長大,成鰲.龍。
她心中歡喜,更放大了膽子,輕輕替他除去隔著的衣衫,直至二人赤膊相對,還好黑夜裡只留了窗前明月光,他看不見她臉上有多火辣。
這樣一個天線似得的人兒如此盛情相邀,再不硬可就不是真男人了。
男人將她重重壓下,低笑一聲,「我來了!阿曼,我可不比你手指,到時你便忍著點。」
抬起頭,男人貼在她耳邊沉聲輕語,滾燙的口氣讓她面上更是*。
秦曼青感受到堅.硬.灼.熱的陌生長物抵在她的入.口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觸著花.心,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足夠濕潤才進去。
她輕輕嗯了一聲,他又在她細腰下塞入一個軟綿綿的枕頭,墊高了她的雪.臀,而她濕.熱的紛嫩的花.口微微輕顫,一張一合像張誘人的小嘴嗷嗷待哺。
男人控制著小心地一點點進去,而下面的女子一邊承受著痛,一邊卻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狠狠貫入。
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向來對她是溫柔的,有節制的,可是她總覺得這種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對待女人起來,應該是火熱狂野的,那種激.情任憑理智也是無法操控的。
她突然莫名地想,這個表面純美如神,內心張狂的男子,是如何肆弄謝流光的?
一定是洶湧澎湃的、強而有力的吧。
猛的,她心裡一揪,身子往上一弓,努力地逢迎他,亟不可待地想要深深被他巨物一.插.到.底,只是為何,她空虛了的穴沒來得及與他那巨大碰撞出火花,某人提前便繳械投降了去。
是她不夠魅力,還是他這事不行?
定是前者,這人已讓謝流光懷了身孕。
她心中惱恨,又為剛才所做放.浪種種感到羞恥,她輕輕推開身上男子,抱著冷被蜷縮起來,痛哭起來,「我便那麼不如她?」
纏.綿.曖.昧的月色里,他皺著眉望著身旁微微顫抖的女子,一時,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努力要了她,而他腦子裡剎那閃過另一個女人慘兮兮的小臉,而他家二弟怕那女人會生氣,就莫名其妙提早收了工,他如何解釋?
該死的謝流光,不在他身旁,也讓他不得安寧。
他不過無心踹了她一腳,她竟讓他不能人.道!
隔著一片白月光,最終,他撫過她汗濕的背,她剛才下了功夫,熱得滿身是汗,他將她連被子輕輕擁在懷裡,只緊緊抿著薄唇,緘默不語。
他家二弟不肯幹活,他總不能將這二弟狠揍一頓?
許久,她停止哭泣,有些不甘心,再次卷土而來,使勁渾.身解.數,想去勾弄他的,他卻輕輕捉住她手,「阿曼,今晚你也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如今,你也是我的妻,我們之間,時間最多。」
想到時間這詞,他又猛地想到流光只剩一年時光來陪他,他心中竟又一絞,握著她手的手掌又是一緊,旋即又飛快鬆開,他起身,披上單衣穿鞋下chuang。
秦曼青害怕他這一出去就去不復返,她沙啞地問,「阿鈺,你要去哪裡?你便忍心讓我獨守空房,要知道傳到老佛爺那裡對你不好。」
老佛爺疼阿曼,若是讓她老人家知道這第*他陪的不是阿曼,想必又……
他回頭俯身,在她臉上輕吻下,「阿曼,放心,我哪裡都不去,我去叫婢子給你打桶熱水來給你沐浴,瞧你這一身的汗。」
那夜,靖王府里。
有下人看見靖王身著單衣,長身玉立負手在院外怔怔望了許久,誰都不知他究竟在望什麼?
秦曼青浴完,久不見他回來,便出門去看,只見他孤身站在院外,素白單衣在銀月清風下輕輕拂動,而,他面朝方向是另一個女子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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