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通過透視鏡看著後座上的兩個人,心裡不禁有些困惑,總裁不是已經和莫小姐解除婚約了嗎?他難道和少夫人還沒有破鏡重圓?
看著後面風軒宇的臉色越加陰冷,他身子一怔,雙手不太自然的攥緊方向盤,別過頭看著這已經走了十幾分鐘的公路,一開始風軒宇就沒有告訴他去哪裡,這麼久一直是漫無目的的開著。
氣氛這麼冷,他猶豫了一會還是輕咳了一聲,笑著想打破這份尷尬的問道:「總裁,我們去哪?」
&我送到前面的路口就好,謝謝。」安語汐抽回右手,輕笑一聲好像剛剛的尷尬都和她無關,很有禮貌的說道。
單飛從後視鏡里看了她一眼,傻然的點點頭,
手一抽離,掌心的暖意立刻消失了,抽走了他的靈魂,也同時抽走了他臉上唯一的柔情。臉色鐵青著,一瞬不瞬的盯著安語汐的側臉,「直接回月痕。」
從他的話中能聽出明顯的怒意,沒想到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在哪下車。
他的話是容不得別人拒絕的,單飛跟了他這麼多年,也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家總裁總是要多向著點,而且他很希望風軒宇和安語汐重歸於好,所以直接就硬著頭皮踩下了油門衝過了路口。
安語汐看到單飛沒有聽自己的,眉間一糾結,瞪著眼睛就看向身邊的風軒宇,雙眸瞪圓就像頭隨時可能發怒的母獅子,>
&好。」風軒宇見她有意要打開車門,一把就將她擒在自己懷中,嚴肅的眸子包含著對她的責怪,不悅還有就是擔憂.....
該死的女人是想要棄車嗎?和他同坐在一輛車裡就這麼難嗎?
安語汐咬了咬唇,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她自己現在很清楚,她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體力和他繼續爭執,身體的抽空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她的雙眸漸漸變得沉重,也慢慢放棄了掙脫。
太累了,不是身體上的,是心理上的。
親眼看著自己的報復一點點成功,安氏的合作幾乎被她收入禳中,就算安氏根基在穩,也在她面前叫囂不了太久。親眼看著自己的恨了二十多年的人倒在自己面前,進了手術室,再出來就成了中風,這一切都是她一直想要的,可現在擺在她的面前她竟有些想逃避,甚至沒有勇氣去接受。
她也需要現在有一個肩膀讓她靠,有一個告訴她,你做的沒錯。
太累了,以至於沒有多久她就躺在他的懷中睡著了,平穩的呼吸聲撓動著風軒宇的心,睨著她憔悴憂鬱的小臉,睡覺的時候眉間才舒展開來,他的手指忍不住劃傷她的臉龐,嘴角也是,一點點,一滴滴,好像要將她的容貌,味道,以及她身上的每一個毛髮都刻在自己心裡。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月痕門前,風軒宇將安語汐緊抱在懷中徑直就走進了別墅中。
開門的是吳嫂了,這麼多年她沒有多大的變化,就像是她的工作一樣,每天都守著這棟別墅,照顧著風軒宇,也是孤寂的不得了。
她一看到風軒宇懷中的小人嘴角立刻暈開了笑意,最真摯的笑。
&夫人!」她對安語汐的稱呼一直沒有變,雖然這些年莫梓嫣頂替了安語汐的位置,但是對於嬌怪的莫梓嫣,她也只是願意叫一句莫小姐而已。
過於興奮吳嫂的聲音有些大了。
風軒宇感受到懷中的小人不安的亂動了幾下,立即對吳嫂搖了搖頭示意她說話小點聲,「吳嫂,幫我把醫藥箱拿到我的臥室。」
聽到風軒宇這麼說,吳嫂才注意到安語汐受傷的額頭,去臥室,我馬上去拿。」
躺在大床上,黑色的被子將她的小臉襯得慘白,乾澀發白的小嘴中反覆嘟囔著,
風軒宇湊近她的嘴邊才勉強聽清她的話,這些年她背負的真的太多了,而他卻一味的固執,以為什麼都幫她安排好就可以讓她幸福,可這卻成了這場始作俑者。
一靠近她的身體,讓她嘴間吐出的熱意伴著她特有的清香打在臉龐,鼻尖,他的身體就像突然驚醒一般,儲蓄的熱意頃刻間爆發,和她一起將自己團團繞住。
她的聲音並非刻意,沒有之前的清靈,還有些沙啞,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抱緊,認真疼惜一番>
他附下身子散發著冷意的薄唇烙在她的眉心,慢慢下移,手臂支著自己的身子生怕壓著她。
&唔...」他一撬開她的齒貝,她就不適的張開了自己的眼眸,睫毛眨動了多次才徹底看清了形式。
不過風軒宇見她醒了也早就做好了放手措施,手臂一攬就讓她貼近了自己炙熱的胸膛,炙熱的溫度一下子就灼到了她的心。
&軒宇...」再多的反抗都被他吞到了肚子中,她的反抗無疑是助長他體內叫囂因子的催化劑。
也許是他太過專注了,根本就沒有聽到開門聲,吳嫂拿著醫藥箱愣愣的站在門前,她完全沒有想到一推門進來就能看到這麼香艷的一幕,見風軒宇眼中的真摯的深情,就連她這個身為人母的人都忍不住紅了臉。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開放嗎?都不知道關一下門,要是放在他們那個年代,這可是會被打斷腿的。不過還是挺為他們高興地。
吳嫂見風軒宇發現了自己,尷尬的舉了舉手中的醫藥箱,笑著將它放在了離自己最近的桌子上,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繼續...呵呵..繼續哈...我去給少夫人煮點清粥,省的一會體力消耗太多餓肚子。」
說著她還不忘從外面將門替他們帶上。
聽到很清脆的關門聲,風軒宇不自主的就揚起嘴角,將眉底的陰鬱一掃而光,什麼時候吳嫂也這樣了。
再看看身下的小人,早就羞紅了臉將整個身子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簡直是沒法見人了。
她嬌羞的扭動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男人早就已經快要被撐爆。
當她意識到有些不妥時,抬起頭這樣的認真反而讓她感覺到心亂如麻,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風軒宇已經壓低了身子,整個身子罩在她的上方,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安語汐吞了吞喉,防備的向床頭退去,雙手警惕性的推著他的胸膛,她很清楚他這個眼神代表著什麼。
風軒宇看到她這副樣子,倒是笑了,唇角一勾反握住她的小手,磨搓著,帶動著她的小手在他的露出的胸膛出感受著他帶給她的炙熱,不徐不緩的吊著她的性子,慢慢靠近反倒讓她的心跳瞬間加速起來。
她的緊張慌亂和他的淡定自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相較之下看上去她到有些急不可耐了,羞紅的臉頰像天際的夕陽,火燒雲,美到極致。
看到這他好的耐性基本都被磨完了,再挑逗下去,估計就是他先暴斃而亡了。用餘光一瞥床邊的戒指,更是有一陣怒火衝上,要不是握著小手,感受著掌心下水潤的觸感,估計下一秒他就會爆發。
該死的女人,竟然隨便就戴上了野男人的戒指。
對野男人能那般溫順,對自己卻那麼冷淡。一股醋勁襲來,他突然有種要征服這頭母獅的想法,果然一碰到她就收不住,五年的思念這一刻在心裡驟長,猛地就撲向她的嬌弱的身子。
巨大的重壓讓安語汐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知道風軒宇這個男人是出氣的粗暴,但是沒想到他做起來還不是一般的狠。
他的每一下都像是發泄,要將她徹底穿透。
&痛...>
&點....」本想咬牙堅持但是她最終還是服了軟,趴在他的肩頭小聲的低喘著,身子也由起初的抵抗,到現在的適當迎合。
風軒宇似乎很滿意現在的結果,輕啄了一下的唇間,溺寵的抱緊她帶動著她整個身子裡叫囂的因子,帶她衝上高峰。
許久風軒宇才將安語汐放開,拿過桌子上的消毒水,小心翼翼的幫她處理著額頭上的傷口。
安語汐一打手就準備結果他手裡的藥棉,臉上的酡紅還沒有退去,但是冷靜下來她才發現剛剛她好像有過於衝動了,靜下來之後他們還是回到了陌生人的關係,不管剛剛有多麼親密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風軒宇很輕鬆的躲開,不管她的反抗繼續給她處理著傷口,好似她的舉動只是抱怨剛剛他的粗暴,就像是撒嬌的小貓。
&動,一會就好,傷口處理不好會留疤。」他也只是隨口說說,不過就算留疤了,他也不會介意。
他的動作就和他的人一樣利索,果然很快她額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除了頭髮有點亂,多了一個創可貼外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安語汐摸了一下自己的額前,趁他轉身的時候趕忙將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