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月猛地從他的懷中出來,看清他的臉,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立刻後退幾步,擦淨自己的眼淚,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先走了。」
寧靜月剛走幾步就被宮暝夜拉住,宮暝夜眼眸森然一瞪,寒意逼人,「說清楚。」
&什麼好說的,夜少長了張大眾臉,認錯自是常事,要不怎麼那麼多女人往你身上貼,你也早該習慣了吧。」寧靜月雖然有些醉意,但是大腦清醒了不少,她輕打開宮暝夜的手,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說完,她就打開包房的門,走了出去。
&宮暝夜低吼了一句,臉上的怒氣徒然增添了不少。
媽的,真想把她的嘴撕爛....
宮暝夜眼神猶如一陣寒風掃過,用力踹了一下身旁的桌子,緊接著想寧靜月離開的方向追去。
一出門他就看到寧靜月愣在原地,雙眸瞪大直視著前方,薄唇上妖艷的紅色已經花掉,拳頭緊握著,身體微微顫抖,死死的隱忍著。
宮暝夜順著寧靜月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男子親昵的附在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耳邊,耳鬢廝磨著,完全不顧及旁人的看法。
宮暝夜輕推了一下寧靜月,寧靜月緩過神來,用力吸了一下鼻頭,消減鼻頭上的酸楚,也憋住了眼眶中將要流下的淚水。
&吧。」寧靜月拉了一下宮暝夜的衣角,轉過身來,背對他們的親昵。
宮暝夜看到了她有些濕潤的眼眶,眼角一顫,忍不住將寧靜月和前方的兩個人聯繫起來,剛想抬眼在看一眼前面的兩個人,卻被寧靜月制止了。
寧靜月重重的低下頭,閉上眼睛,挺高音調說道:「走啊。」
誰知著一聲卻引來了別人的注意,前方的男子聽到這聲音,立刻抬起頭來,看著寧靜月的那一刻,他手上的動作立刻僵住了,連忙推開身旁的女人,有些慌張的朝寧靜月走去。
剛剛走到寧靜月面前就猛地抓起她的手,低下頭想看清她的樣子。
寧靜月有些牴觸的閃到一邊。
&月,真的是你。」男人有些激動,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阿月,你抬頭看看我啊,我是世承啊。」
寧靜月有些厭惡的甩開他的手,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她說道:「我不認識你。」
&怎麼會不認識我,你忘了我們之前在一起多麼開心嗎?」
&世承,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寧靜月冷冷的說道。
方世承看到寧靜月這麼決絕,走上前去就想把她抱在懷中,在他心底,一直以為寧靜月還是只前那個離不開他的稚嫩大學生。
宮暝夜差不多也看清局勢了,直徑走上前去將寧靜月護在自己身後,一把抓住了方世承的手臂,冷冷的掃視了他一眼,說道:「沒聽到她說的嗎?」
方世承看到受人阻擾,心裡自是不爽,狠狠的甩開宮暝夜的手,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腕,臉色一白,憤恨的瞪著他,「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我和我女朋友鬧彆扭管你雞毛事。」
一生氣,他那表面文質彬彬的氣質被完全打破。
宮暝夜臉色冷冰冰的,兩隻眼睛像錐子一般直盯著他,嘴角卻上揚著,認識的他的人都知道,這個表情昭示著殺意。
宮暝夜剛想向前走去,就見寧靜月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宮暝夜有些愣住,顰著眉有些吃驚的看著寧靜月。
寧靜月向宮暝夜一笑,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若隱若現,然後她轉過臉去,譏諷的看著方世承說道:朋友,方先生在我未婚夫面前你說這話合適嗎?」
&婚夫?」方世承有些驚訝的看著宮暝夜,面前這個男子只從穿著上看就知道他器宇不凡,他才不相信這種男人能看上寧靜月這神經大條又死保守的女人。
方世承玩意的笑出聲來,「哈哈...阿月,你別鬧了,什麼時候我的阿月也學會騙人了,這說謊的技術可差到極致,哈哈...」
寧靜月輕笑一聲,說道:>
方世承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起來,「哈哈....阿月,你不敢,你也不會這麼做。」他說的那麼自信,但是心裡也有些擔心,現在寧靜月和他之前認識的似乎不同了,具體是什麼,他說不出。
寧靜月譏諷的笑了一聲,直接環上宮暝夜的脖頸,對著他的唇就吻上去,她的吻技並不高,之前和方世承在一起的時候因為過於保守,就連接吻都很少。
宮暝夜感到了唇上的柔軟,瞪大雙眼,滿臉驚駭的看著寧靜月,一時竟忘記了如何接吻。
寧靜月讓宮暝夜擋在自己的身前,一隻手附在他的腰上,另一隻手,慢慢來到自己胸前,繼續解開幾顆扣子,然後抓住宮暝夜的手,直接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里。
&宮暝夜就本能的往後抽手,可是不知道寧靜月拿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將他的手壓住。
&透過他的肩膀看著他身後的方世承,手上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眼角的悲傷也越來越明顯。
宮暝夜低下頭正好看到寧靜月眼角的悲傷,而且看的出寧靜月眼中根本就沒有他,他的瞳孔一眯,身上散發出點點寒意,閒暇的那隻手捂住她的後腦勺,用力貼近他們的唇,伸出舌頭遊走在她的齒貝間,另一隻手也戲謔般的挑開她的內衣。
&寧靜月突然瞪大眼睛,猛地推開他,狠狠的瞪了宮暝夜一眼。
丫丫的,這個男人竟然敢趁機吃她的豆腐。
寧靜月背對著方世承將衣服整理好,還有自己的心情,強忍著勾起嘴唇,笑著轉過身來對著方世承說道:「怎麼...這樣夠了嗎?」
方世承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臉色有些紅潤的寧靜月,他不相信她會變成這個樣子,之前她從來不讓他碰,每次都會想辦法拒絕,現在她竟然.....
宮暝夜順手攬上了寧靜月的腰,由於剛剛他的魯莽,寧靜月有些後怕,剛想推開他,宮暝夜手中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用力,寧靜月就貼近了他的胸膛。
宮暝夜貼近她的耳朵,熱氣吹出,一陣瘙癢,寧靜月卻躲不過。
宮暝夜幽幽的說道:「女人,演戲要到位。」
說完,宮暝夜勾唇露出一絲魅笑,帶著寧靜月一步步靠近方世承,一邊走,他一邊感覺寧靜月的身子往後縮,他的手臂承受著她的重量推著她前進,「我認識的寧靜月連這點面對的膽量都沒有嗎?」
寧靜月聽到這句話,猛地一抬頭,有些生氣的看著他,明明就得了便宜還賣乖。
誰知她一抬頭,嬌嫩的唇瓣正好擦過他的臉龐,觸電一般。
宮暝夜看到青筋快要爆出來的方世承,嘴角肆意的上揚著,趴在寧靜月的耳邊調侃道:「呦,學的還挺快。」
寧靜月對著宮暝夜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這種渣男,嘴真賤。
走到方世承面前,宮暝夜冷笑一下,輕蔑的說道:「月月,這就是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畜生?看來這幾年你眼光見長不少,從這種賤男到我這種人還真是質的飛躍。」
額...月月...質的飛躍...這個男人用不用在損別人的時候還抬高自己。
問題是月月這個名字倒是比阿月要親昵的多,不過也挺肉麻的。
方世承還沒來得及發火,宮暝夜就一隻手將他提起來,隨手扔到了身後的黑衣人腳下,眸中便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冷哼一聲說道:「給我扔出去。」
方世承的確被宮暝夜的冷酷嚇到了,一時有些
就在方世承要被人提起的時候,寧靜月突然吼道:「等等。」
方世承聽到寧靜月說話,立刻甩開身邊的人,快走一步來到她的面前,「阿月,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狠不下心。」
寧靜月往一邊一躲,然後冷笑一聲說道:「別叫我阿月,我嫌噁心,我是要你看著我和我未婚夫親密,讓知道我寧靜月不再是以前那個讓你玩弄在股掌間的傻子。」
說完,寧靜月就無情地轉過身去,拉起宮暝夜的手就向身後的包間走去,剛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薄唇一勾,幽幽的說道:「等我進去再把他丟出去。」
宮暝夜輕舔了一下嘴唇,眼角的笑意愈加明顯。
這個女人有意思。
進了包間,寧靜月突然說道:「這裡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宮暝夜攤了攤手,一聳肩說道:「最好的材質加上最好的建築手藝,你放心你儘管叫就好外面聽不到。壞笑一聲。
寧靜月完全沒有理會宮暝夜,直徑走到桌子上,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酒,灌入嘴中。
宮暝夜眉頭一皺,走上去奪過她手中的酒,神色頓時猛沉,吼道:「寧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