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見過陛下!」
看到嬴政後,一眾護院們紛紛以大禮參拜,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之心。
「免了,說吧,爾等找朕何事?」
知道他們不會無故過來阻攔自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要事。
「回陛下的話,夫人只是交代我等,一定要尋找到陛下,通知您,有大事發生,至於是什麼樣的大事,夫人並沒有告訴我們!」
他們只是奉命行事,將話語傳遞到陛下的耳中即可,至於能否請的動陛下,這不是他們能夠左右的。
「改變行程!」
交代一句後,嬴政便再次回到馬車之中,面色陰沉似水。
「父皇,您不用這般擔心,憑藉巴清夫人在大秦的影響力,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若是兒臣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出海的商隊又有回歸的商船,所以才會這般急迫的要您過去!」
雖然一直在心底猜測,兩人的關係不正當,奈何他始終沒有證據。
當然,這種想法,他只能在心底瞎琢磨,不可當面講述出來。
「好像是這個道理!」
聽到這樣的話語後,嬴政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也覺得除了這件事情,巴清不會有其他事情尋找自己。
只是出乎兩人預料的是,巴清府邸內的氣氛很是凝重,仿佛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巴清,這般急迫叫朕來此,可是出了什麼狀況?」
嬴政沒有多餘的話語,看到巴清夫人後,直接開口詢問起來。
通過對方的神情,嬴政也能夠猜到,事情並非是小奶娃想像的那般,應該很嚴肅才對。
「陛下,首先我想問問您,小女子與朝廷的合作是否作數?」
面對嬴政的質問,巴清夫人的火氣愈發濃烈幾分,不過礙於陛下的身份,她也不敢過多的放肆而已。
「這個自然,朕既然許諾與你,自然不會主動收回成命!」
嬴政有些懵逼,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才對,為何她會如同怨婦一般看著自己?
「夫人,可是出海的商船回來了?」
巴清夫人眼底隱藏的怒火,贏不凡自然能夠感受的到。
只不過他想不明白,這個婦人為何會有這麼大的怨氣。
正常來講,與她合作,朝廷已經為她開闢出來不少的綠燈,更是讓她占據了不少的好處。
對待朝廷,她不應該是這個態度才對。
「是!」
向來對小奶娃禮遇有加的巴清夫人,今日對待小奶娃也沒有太多的好臉色。
對此,嬴政微微皺眉,也感受到事情的不同尋常,不過現在小奶娃既然過問了,他便沒有繼續追問,反而選擇沉默,任由事態繼續進展。
「既然出海的商船回歸了,無論是對大秦來說,還是對朝廷,都是一件好事,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但今日本公子卻在夫人的身上感受到無盡的憤怒與怨氣,所以本公子斗膽猜測一下,商隊出現意外了?」
憑藉巴清夫人在大秦的底蘊與實力,很少能夠遇到讓她動怒的事情。
如今卻將她氣成這個樣子,顯然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商隊出問題了。
「小公子說的不錯,但這個猜字,我卻不敢苟同!」
對於這個結果,巴清夫人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在她的眼中,商隊的遭遇,完全就是朝廷自導自演的結果。
「為何?」
贏不凡的臉色也逐漸凝重起來,看來事情並非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小公子,您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朝廷若是想要這批貨,直接與我說即可,何必採用這樣的手段?」
整個大秦之中,唯有陛下與小公子能夠推算出商隊的行蹤,從而在第一時間做出相應的行動。
動作之迅速,手段之殘忍,顯然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而這樣的人,除了大秦軍隊中培養出來的將士們,不可能出自其他地方。
因為各路反秦勢力,根本就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本事。
最重要的是,她還尋找到一些證據,可以證明朝廷的不是。
「巴清,朕自然待你不薄,有什麼事情,你大可直接講述出來,無須與朕賣關子!」
「若是商隊的貨物真的在大秦境內發生了狀況,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嬴政的語氣頗為不善,自己對她已經夠意思了,從未強迫過她做任何事情。
就算商船出現了問題,卻也不該將所有的過錯都扔到朝廷的頭頂,扔到他們的身上才對。
「不知道陛下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代?」
對於嬴政這種話語,巴清夫人只感到好笑,並沒有當真的意思。
「首先朕要知道,商隊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嬴政猛然將自己的目光落在巴清夫人的身上,她這種陰陽怪氣的說辭,讓嬴政很是不爽。
「商隊能夠在海洋中回歸,已經是極其的不易,只是我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打它們的主意。」
「尤其是在大秦之中,明明知道是我的商隊,依舊有膽量下手的人,陛下不妨猜猜,何人會有這樣的膽子?」
始終在自己的面前揣著明白裝糊塗,這讓巴清夫人很是難受,索性也便不再隱藏,只是變向的開口。
「本公子可不可以理解為,夫人的意思是朝廷的人做的?」
贏不凡明白了,外人或許不敢對巴清夫人下手,會有所顧慮,但朝廷一定不會。
只是這件事情真的與他們無關,他們從未下達過這樣的命令。
「胡說八道,朝廷與巴清夫人一直是合作關係,是夥伴,怎麼可能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等巴清夫人開口說話,嬴政便開口訓斥起來,表示朝廷的人不可能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公子又說對了,對商隊下手的人,正是朝廷眾人,並且還是皇室中人。」
兩人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表現出來的態度,還真的不像是裝的,這讓巴清夫人有些愕然,難道那個傢伙真的有那麼大的膽子,背著陛下對自己下手?
「巴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有朕的命令,誰敢冒犯你?」
嬴政如同被人踩到尾巴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巴清,怪不得她今天會這般陰陽怪氣的與自己說話,怪不得會這般針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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