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本公子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若是本公子亦或者是父皇真的貪圖海外的保障,我們完全可以自己組織人手出海,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做,就算這樣做,也不可能留下任何的痕跡!」
仔細觀察巴清夫人的神色後,小奶娃確定她的遭遇是真的,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是這副姿態。
只不過朝廷沒有做過任何事,他與父皇也沒有下達過任何的命令,所以這裡面一定隱藏著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不凡說的對,朕既然選擇與你合作,斷然不可能去做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對於小奶娃的說辭,嬴政表示肯定,最近一段時期,他並沒有將自己的目光,關注到這件事情上。
「既然如此,陛下可否將十八皇子傳來對峙?」
兩人這般篤定的話語,讓巴清夫人的神態有所緩和,不過還是提出自己的請求。
???
「什麼意思?朕已經將其他皇子派遣到各地任職,此時胡亥並未在咸陽城。」
嬴政有些懵逼,知曉出海事情的人,也就在場幾人而已,合作也是他們簽訂的,與胡亥有什麼關係?
「夫人,你的意思是,十八皇兄帶人搶了您的貨物?」
聽到這樣的言語,贏不凡頓時瞪圓了自己的眼睛,暗道胡亥這是在玩火自焚,這種事情他也有勇氣去做?當真是活膩歪了?
「嗯?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膽子?」
「巴清,你老老實實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事若真的是胡亥在其中搞鬼的話,那這一次,的的確確是朝廷的不是,他必須要給巴清一個交代。
「小公子說的不錯,帶人搶奪貨物的人,正是十八皇子胡亥!」
「只是我沒有想到,此事會是他的私人行為!」
兩人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完全是胡亥一個人搞出來的。
「可有證據是他做的?還有此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既然巴清夫人這麼說,顯然已經掌控了不少的證據,只是嬴政依舊不願意相信此事是真的。
更何況,胡亥離開皇城,也就短短几天的時間,他又是帶領什麼人去搶奪巴清手中的貨物?
「這是拼鬥中,我的人搶奪回來的證物,陛下可以過目,是否出自皇室?」
既然陛下不知道此事,那麼巴清自然也不會將火氣發泄在陛下的身上,而是在一旁拿起一塊玉佩遞了過去。
「來人,去將十八皇子帶回來!馬上!」
根本就不需要拿在手中仔細辨認,只是瞟上一眼,嬴政就已經確定,這東西的確是皇室之物。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解釋也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嬴政直接下達了命令。
「夫人,商隊出海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派遣護衛隨行嗎?」
贏不凡也想不明白,憑藉胡亥那個酒囊飯袋,他是怎麼成功的?怎麼做到這一步的?
「小公子說笑了,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憑藉十八皇子的能力,私自調動軍隊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他身邊跟隨的那些人,雖然沒有穿甲冑,但明眼之人,都能夠斷定,這些人是經過訓練的,絕非是尋常護院能夠比擬的。」
他們這種規模龐大的商隊,自然會有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即便是面對尋常的劫匪強盜,他們也不會有半點的畏懼。
只是在經過嚴苛訓練的將士們手中,他們的本事就有些不夠看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巴清才會斷定,這一次的突發狀況,幕後之人會是陛下,要麼就是小公子。
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是十八皇子的私人行為。
「父皇,事情恐怕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十八皇兄,貌似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聽完巴清夫人的解釋後,贏不凡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看起來嬴政讓他下去任職,徹底將他惹惱了。
如今才會這般瘋狂,做出這種自尋死路的事情來。
「你想說什麼?」
嬴政猛然轉身,死死的盯著小奶娃。
若是下邊的大臣們背著自己做出一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來,那還有情可原。
倘若連自己的兒子,都背著自己搞出一些什么小動作,徹底將自己蒙在鼓裡,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是一個簡簡單單失職所能夠掀過去的。
「通過夫人剛剛的講述,兒臣可以斷定,十八皇兄的手中,掌控著一支父皇都不知道的神秘勢力。」
「因為諸位皇兄在離開咸陽城的時候,頂多也就是將自己府邸中的家眷們帶走,並沒有任何大軍護送。」
「而十八皇兄身邊不斷有高手保護,更加有一支可以與商隊護衛對抗的勢力,尤其是還成功在夫人手中將貨物奪走。」
「雖然兒臣不清楚夫人每一支商隊內安排多少護送人員,但尋常的山賊劫匪,也不敢向夫人這種商隊下手才對。」
面對嬴政眼中的警告,贏不凡沒有絲毫的顧慮,自顧自將自己推測出來的東西,講述出來,時而將自己的目光落在巴清夫人的身上,示意她自己哪裡若是說的不對,她可以進行補充。
「小公子說的不錯,每一支商隊,我至少都會派遣五十人護院跟隨,確保一路上的安全。」
「只是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著實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加上十八皇子身份的緣故,所以護衛們並沒有捨命與之抗衡。」
「好在對方的目的僅僅是商船上的貨物,並沒有主動傷人的意思!」
雖說巴清夫人的話語聲很是平靜,但誰都知道此時的她已經動了真怒。
若非涉及人員是十八皇子胡亥的話,她必然會派遣更多人馬前去將貨物討要回來。
之所以用這樣的方式將陛下請過來,正是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若是不想與自己合作的話,完全可以明言,區區幾船的貨物而已,對於她來說,還造不成什麼影響。
「巴清,朕已經知曉此事的始末,待朕見過胡亥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嬴政什麼時候這般丟臉過,以往無論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他都會以強勢的姿態站在眾人的面前,什麼時候這般憋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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