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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君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剛剛還對自己這位師弟信心滿滿,沒想到轉眼間便發現佐田君被人一刀傷成這樣,他有些掛不住臉了,立即吩咐兩名弟子將佐田君抱到他自己的廂房。
緊接著,藤田君替佐田察看過傷勢,鬆了一口氣,叫人拿來門派內常備的藥物,經過一番施救,佐田終於醒了過來。
其實佐田的傷並不是太重,之所以暈倒,完全是急著趕回來,勞累所致。
藤田將所有的人都施將出去,讓那些同佐田一起回來的弟子好生歇著,屋子裡頓時只留下他和青龍以及佐田君三人。
「佐田君,究竟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藤田君皺眉問道。
佐田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恐懼,神色有些慌亂,不過很快便穩定了下來,終於克服了心裡的恐懼,他開始講述此行的經過。
他說得很仔細,可兩人聽得卻是心驚膽顫。
等他說完,青龍立即沉聲道:「我知道這兩個人是誰!」
「是誰?」藤田一臉的怒氣,道:「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從佐田君的描述來看,這兩個人便是楊天佑和陳大勇,那個傷你的人,一定是楊天佑,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收服了小雪,而且還到日本來救她,看來事情真是有些麻煩了。」青龍咬著嘴唇,一臉的擔憂。
佐田同樣臉色有些不好看。
不過藤田卻是嘎嘎一陣怪笑,道:「青龍,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不過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別忘了,現在他們既然來了日本,那正好,這就是踏破鐵蹄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會在日本就將他格殺,讓他永遠也回不了家,好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我還有事同我師弟談!」
青龍站起身來,強調道:「藤田君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楊天佑,他的武功的確是很高,很難對付的,如果你輕敵,很可能會在他手上吃虧,我想,佐田君便是很好的例子!」
「休要長他人志氣,滅我們的威風!」藤田有些不高興的道:「這件事情,你不用管,只需要在這邊等候我的好消息,當然,你也可以先回中國。」
「行,那我就先回中國,正好,楊天佑到了日本,我也可以端他的老底!」青龍點頭道,不敢再和青藤說什麼。
藤田點頭道:「也好,我辦好這件事情以後,會儘快的去上閡你們叔侄!」
青龍說好,當即告辭離開,等他一走,佐田便有些擔憂的道:「藤田君,你實在是小看了這個楊天佑,他的刀法之好,實在是我生平所僅見,那一刀,讓我現在想起來都心驚膽顫。」
「他真有這麼厲害?」藤田皺起了眉頭。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師弟了,平時眼高過頂,就算自己在他心裡,也並沒有被看得多重,但他現在居然對楊天佑如此的看重,這意味著楊天佑的確是很難對付。
當下,佐田將楊天佑傷自己的詳細過程又講了一遍,他很想做示範,可惜他無法做出來,楊天佑那一刀的玄妙之處,只能意會,不可言傳,若不是親身經歷那一招,實在無法領會那一招的神韻。
「就一刀,便殺了五人,還重創了你?」藤田一臉的凝重。
「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問下面的弟子。」佐田正色道。
藤田有些汗顏,那一刀真有如此厲害,他相信自己都無法達到那樣的戰績,一刀殺五人,傷一人,而且傷的還是斷刀流赫赫有名的第二高手,這也太讓他吃驚了。
「可我已經答應要幫他們出手殺了這個楊天佑了,而且他都把你傷成了這樣,又殺了我們斷刀流的弟子,這個仇,我也是非報不可,就算他真有這麼厲害,我也要會一會他,只是我會小心謹慎的,不會輕視他也就是了!」藤田一臉認真的道。
佐田君有些喪氣的道:「門主,不是我滅你志氣長他人威風,但我還是比較的——」
「你不必說了,我早就想把咱們的毒品生意做到中國去,而上海又是我們的首選地,所以這一次,也是一次機會,只要替他們殺了楊天佑,我們便可以與姓程的合作,一起做這檔子生意。」藤田很決斷的道。
知道自己勸不了藤田,佐田便不再勸了,卻隨口問道:「要是他們到時候不認賬怎麼辦,或許姓程的只是利用我們。」
「到時候,由不得他,只是我現在唯一的那個人會暗中監視我們的,如果我們發展到上海,很有可能觸犯到他。」藤田突然自己有些擔憂起來。
佐田的眼神中恐懼神色更濃,失聲道:「你是說龍幫那個人?」
「沒錯,這些年,龍幫都沒有什麼大動作,但那個人一天不死,我們日本的武林便無法真正揚眉吐氣,現在只能消覺光大師到時候能製得了他,當年他來咱們日本的時候,覺光大師正好去了歐洲,否則也不會任由他血洗了咱們日本武林!」藤田有些感慨的道。
當年,龍幫的幫主一人一劍,便將整個日本的武林血洗了一遍,雖事隔了二十多年,藤田依然心有餘驚。
那一戰,太過震撼了!
而那個人,不只是對他,甚至對整個日本武林界,都是一個惡夢般的存在!
「也只有覺光大師才能製得了他了,消這次的中日大戰,可以讓他死吧,他一死,中原武林便再也沒有什麼消了!」藤田眼神之中充滿了無奈和消。
佐田卻突然道:「就算他死了,我看也不見得中原武林便沒人了,我看這個楊天佑——」
「好了,你不必再提他了,你把他說得這麼神,只會讓我對他更加有興趣,這次閉關出來,我正好想要拿高手試刀,看來他會是最好的選擇了,哼!」藤田打斷佐田的話,狠聲道。
佐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半響,藤田君站起身來,道:「師弟,你先好好休息,我看這一戰,已經徹底的將你的自信心給催毀了,如果不殺了他,你這一輩子也難有寸進,所以你等著吧,等我計劃一番,我會殺了他,讓你重拾自信!而且,我也要為咱們日本武林道爭這一口氣,怎麼也不能讓他們中原人士來我們日本大肆殺虐,哼!」
佐田點點頭,苦笑道:「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已經有了心魔,消藤田君馬到成功吧!」
「一定會的!」藤田自信滿滿的道。
剛剛從佐田的房間出來,一名弟子便迎面走了過來,手中還握著一封信。
「門主,有來自水月節的飛鴿傳書送到。」
藤田皺眉道:「什麼消息,你告訴我就可以了。」
那弟子神色有些慌亂,卻還是恭敬的道:「清貞大師重傷,水月節死傷慘重,現在元氣大傷,清貞大師消可以和我們繼續聯合起來,一起來對抗中原的來人。」
「清貞大師重傷?!」藤田嚇了一跳,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清貞大師的武功就算是差他一籌,可也相差無幾,現在連清貞大師都受重傷,那楊天佑身邊那位的武功該有多強悍。
「和他對陣的人有沒有死?」藤田追問道。
「信上說,對方也受了傷,但還活著。」那弟子道。
藤田君的神色有些嚴峻起來。
看來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對方是來者不善啊!
這事情,得好好商議一番了!
而當務之急,當然是找到楊天佑和百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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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天的調理,楊天佑三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心修煉。
三人都是武林高手,有內功護體,現在又輔以藥物,三天時間,三人的傷幾乎痊癒,而且三人在這三天中,在房間互相切磋,楊天佑又將自己最近的領悟通通告訴二人,對二人的啟發也是頗深,當然,楊天佑的武功又有所精進。
傷到佐田那一刀,楊天佑算是頓悟。
所以並非佐田不厲害,而是楊天佑的頓悟來得太巧了,否則,就算楊天佑真能勝過佐田,也絕對沒有可能勝得這般輕鬆。
身體健復之後,楊天佑終於出了一趟城,傍晚時分,帶回來一行人。
花哥,陳天河夫婦,以及陳天高三位長老也一起來了,一共六人在楊天佑所在的房間匯合。
大家全都是中山裝的打扮,像是提前約過一般。
陳大勇一見大家,趕緊上前行禮,楊天佑將陳大勇誇獎了一番,大家也自是欣慰。
小雪經過楊天佑一番介紹,才知道眼前這些人幾乎都是太極門的精英所在,當下有些愧意,道:「謝謝大家前來相助,以後大家若是有事差遣,我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惜。」
眾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小雪這話的意思。
楊天佑這才將小雪的身世說了一遍,大家萬萬沒有想到,小雪居然便是青幫四大使者之一的玄武,而對於她的身世,也是格外的同情。
小雪僅憑一人之力,便鬧得水月節和斷刀流雞犬不寧,實在是讓大家駭然。
「大家都知道,等下半年的武林大會之後,緊接著要來的,便是中日武林大戰,這次讓你們過來,是想要讓大家熱熱身,大家習了一身的武功,平時苦無用武之地,國內的法律咱們不能觸犯,那就索性來日本大鬧一番,也算是為武林大戰預熱,能多殺一人,便會讓到時候武林大戰中我們的壓力減小一分,所以大家儘可能的多殺人吧,要殺個痛苦,而我們的目標便是日本的這兩大門派,水月節和斷刀流!」楊天佑等大家安靜下來,便開始講話。
一行人頓時有些雀躍起來,都有些躍躍欲試。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嗜殺的魔鬼,這是所有會武功的人的共性。
而這一次,楊天佑給了大家一個發泄的機會,所以大家現在都有些興奮莫名。
正如楊天佑說的那樣,空有一身武功,卻不能殺人,當真是有些憋屈,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殺人,他們哪能不歡欣鼓舞?
「水月節和斷刀流,乃是日本武林中最在的幾個門派之一,可能除了一直比較低調的月隱部族能與之一較高小,要同時對付這兩個門派,可能性不高,他們手下,還是有許多高手的!」對武林大勢比較了解的陳山河沉聲道。
楊天佑哈哈一笑,將上次交手的事情講了一遍,一群人頓時像是見鬼了一般的盯著陳大勇。
楊天佑能一刀重創那佐田也就罷了,他畢竟是妖孽,變態。
可陳大勇現在居然能與那水月節的宗主清貞大師戰個平手,這是不是太神奇了?
他才跟著楊天佑多久啊,怎麼可能精進如此?
楊天佑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陳大勇的武功提升得這麼快?
「你不會是開玩笑吧?」陳山河有些不相信的問一邊的陳大勇:「大勇,和你對陣的真是清貞大師?」
「這個,我也不知道。」陳大勇有些不好意思。
一邊的小雪插言道:「沒錯,這個我可以作證,我是清貞大師的弟子,所以我認得她。」
眾人一起吸了一口氣,頓時對陳大勇刮目相看。
楊天佑道:「就算咱們不能滅了這兩大門派,那也可以重創他們,讓他們大傷元氣,這對即將舉行的中日武林大戰,也是極為有利的,所以這一戰,我們是干定了!」
「我看咱們可以先打水月節,原因有兩個,小雪對水月節比較熟悉,這一點對我們有利,第二,既然清貞大師被大勇擊傷,那現在便是最好的攻打時機。」花哥建議道。
「沒錯,現在的確是最好的時機。」楊天佑也笑道。
陳山河朝楊天佑使了個眼色,楊天佑便轉過頭看著小雪,眼神有些怪異。
「小雪,要不這一戰,你迴避一下吧,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師傅,你不是說她曾經對你不錯嗎?」楊天佑好心勸道。
小雪卻是狠聲道:「不,這一戰我必須去,沒有我們,你們甚至連水月節在哪裡都不知道,再說,我和水月節的恩義早就斷了,惠子和程爺,以及藤田一起設計殺了我父母,雖然我殺了惠子,但師傅現在也是非殺我替惠子報仇不可,上次差點便死在她手上,更是被她派人追殺了這麼久,這口氣,我非得出,所以,我不會有絲毫的心理負擔,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會拖後退的。」
楊天佑神情有些異樣。
眾人也被小雪的殺氣所驚,暗暗驚嘆這妮子的殺性太重!
「那好,既然如此,咱們就今夜出發,正好,現在是月圓之夜,正是殺人的好時機!」
楊天佑神情嚴肅的一字一句的道。
大家哄然叫好。
「好,大家先回房休息,等天黑了,咱們再統一行動,先端了水月節,再對付斷刀流。」楊天佑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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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節經此一役傷亡慘重。
這些因為小雪的事情,水月節下山的弟子回來了大半,總人數超過一百人,但後來卻被小雪殺了十十人,又被楊天佑不小心撞上,又殺了幾人,所以現在水月節的弟子人數已經大打折扣,總人數估計僅有六十餘人。
連清貞大師都受了傷,所以水月節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戚然。
清貞大師是她們心目中不敗的戰神,可現在連戰勝都敗了,她們難免就有些戚戚然了。
似乎對未來,她們普遍都不看好。
整個門派,都處在一片哀傷的氛圍中。
清貞大師雖然受傷不算太嚴重,可心情卻是極差。
自己的女兒被自己的愛徒殺了。
自己的弟子被自己的愛徒殺了。
自己也因為愛徒而受了傷。
這怎不讓她鬱悶憋氣?
經過幾天休養,清貞大師的傷也幾乎痊癒,此時,她正站在自己的房間內,對著女兒惠子的靈位喃喃自語。
「惠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山口百合這個叛逆,替你報仇!」
當年清貞大師功成下山,卻被一男人所騙,最後年紀輕輕便未婚先孕,後來那男人先逃了,她生下女兒之後,四處尋找那個負心人,最終,她殺了那個男人,然後帶著襁褓之中的惠子回到了水月節。
幾十年來,惠子一直陪伴在她左右,惠子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若不是因為未報得了仇,她可能早就自殺了,她覺得生活沒有消和動力了,她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1
沒錯,小雪的確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可與她女兒比起來,她當然不會對小雪輕饒,就算惠子曾經的做法是錯誤的,她並不贊成,可事實發生了,她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惠子死了,那在她看來,小雪也就必須要死。
人性就是如此,不管你本性是如何的善良和正直,可一旦涉及到你的親人和朋友時,只要這親人和朋友在你心中的份量夠重,那就完全可以讓你失去本性。
仇恨的光芒,會刺瞎你的眼睛。
仇恨的心理,會讓你變得瘋狂。
現在清貞大師已經瘋狂了,她誓要殺了小雪替女兒報仇。
可與陳大勇一戰,卻也讓她清醒了一些。
女兒的仇一定要報,只是對方實力不容小覷,一個小雪她還能夠輕鬆應對,但加上楊天佑和陳大勇這兩位高手,她便沒有信心了。
她可以死,但不能帶著一群弟子一起死。
她知道,楊天佑肯定還會和小雪找上門來,她也得到藤田君的回信,知道楊天佑和陳大勇的身份,所以她現在準備將手下的弟子分派一些下山,以便瀕香火,而她自己,必須要在這裡等著小雪做一番了結。
這將會是一場決鬥,一定會死人。
不管她死不死,她一定要讓小雪死。
嘆了一口氣,撫摸著女兒的靈牌,清貞大師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決絕,暗自決定明天召開所有的弟子開個會,然後便著手準備報仇的事情了。
這山上,有太多的陷阱可以利用了,只不過小雪對這山上太熟悉,可能原先的陷阱已經無法奏效,她要重新設置一些陷阱,來迎接楊天佑等人的到來。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一點多鐘,夜幕深深,但生在雪山頂部,加上夜空中掛著一輪明月,所以這山頂小院猶如白晝,格外的亮堂。
突然,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外面響起了躁動的聲響,一大片人大叫了起來,叫的什麼,她沒有聽清,但她知道,外面一定出事了。
清貞大師的臉色變了。
變得格外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