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的。」怎麼沒見過呢,當初就是白家老太太親自上門求娶的自己。一個聰明睿智的一個老太太。
「祖母是一個怎樣的人呢?臻兒沒見過,有些好奇。」
「你祖母啊,是一個明事理,能幹睿智的一個人。以後你祖母也許會到京城中來,你就可以見到你祖母了。」
「恩。」她點點頭,「是不是二叔他們也會回來麼?」白臻兒聽說二叔在外放在淮南周邊,老太太一直是二房的人在照顧。
「這個倒是不知道,時候到了,自然他們都會回來的。臻兒若是覺得無聊,可以去國公府那邊走動。」白夫人只當是白臻兒身邊沒什麼同齡的玩伴,才這麼問。
「有時間再說吧。」她才不想去國公府那邊呢,雖說那容佩佩在白夫人是一個比較精明的女孩,但是她又不喜歡那種愛算計的人,幹嘛湊在一起。
回府後再白夫人那裡呆了一會兒,白臻兒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
白臻兒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後對著葉子說:「你以前見過老太太麼?」
「回小姐,見過一面。就是在奴婢被選為小姐的影子後,見過老太太一面。」只不過那一次的見面,也很是尋常,她並沒有對那個白府的老太太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聽到小桃的話,她也沒再繼續問下去,看小桃的這樣樣子,就知道她不了解淮南那邊的事情。
她其實就是想知道,當初為什麼會被送出去,直到後來才接回白府中。根據小桃的說法是自己因為命格的原因才不得不送到外面寄養。
可是,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既然是寄養為什麼又在幾年後接回來了?
自從饕餮被送了回來,白臻兒每天的事情就是逗弄那隻小蟲子。她手裡拿著長長的草藥杆子,像逗小貓咪一樣逗弄饕餮。偏偏那蟲子,還就跟全身精力用不完一般,老是在她的面前鬧騰。
饕餮這次在商鞅那裡養了幾天。估摸著是養好了,不僅精神百倍,就連身材都胖了一圈。果然是她把這小東西給餓壞了麼?
扔下還剩半截的藥杆子,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她昨兒個割手滴血讓它認主,怎麼弄它都不肯吃一口。真是養了不熟的小白眼狼。
短暫的休息時間完畢後,白臻兒又要去秦姑姑那邊上課了。每天的時間很固定,早上一個半時辰,下午一個半的時辰。
學習的東西也就是一般培養女兒的方法。什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還有舞蹈之類的。不過奈何她除了下棋拿得出手一點,其餘的皆是平凡。
她不是看不到秦姑姑眼中的惋惜,但是她進宮不是為了選秀去的,沒必要學這些東西為自己增添光彩,最後也不過是去博得某人的青睞。
她這麼心無大志,可惜了白夫人專門請到府中的禮樂老師們。今日需要學習的是畫畫,白臻兒看似表情認真的聽講,腦子裡面的思緒不知道跑到了何處。
最終老師還是什麼都沒說。布置一一個題目讓她自己畫。從一開始老師眼中的希望,到現在的平靜無望,其實她都看在眼裡。
她的年紀比秦姑姑還要大些呢,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女孩,無論怎麼偽裝都不是。
她目光落在亭子面前的假山上面,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手裡提著毛筆終於是落在了宣紙上面。不一會兒,一幅簡單的山水畫便勾勒了出來。
提起宣紙,吹了吹上面的墨。要怎麼才能使一個蘿莉的身子,老婦人的心變得得像個妙齡女子?估摸著。可能性實在是不大。
幾筆畫好了布置的作業,悠哉悠哉的讓小桃把饕餮拿出來,每天必須做的事情就是吃飯睡覺,逗饕餮。
沒一會兒。白夫人身邊的人就過來喚她到主院那邊去。
不用想就知道,應該是老師對秦姑姑說了什麼,然後秦姑姑又轉過頭對白夫人說了什麼。於是乎白夫人找上門來了。
走在路上,心情著實有些忐忑,有點緊張,還有點小激動。每次闖了禍被白夫人責罵的時候。她就有種踏實的感覺。所謂真實的體會到做小孩子的樂趣。
白臻兒邁著小短腿步伐穩穩的朝著白夫人那裡走去,但是果不其然的一到,白夫人就開始馬著臉問:「臻兒,聽說你最近上課不怎麼上心?」
她頓時小臉布滿了侷促,聲音如蚊子一般的回答:「我有認真上課,只是我腦子笨,沒有天賦。」
「但是先生卻不是這麼說的,先生說你天資聰慧,但是做事不專心。」白夫人雖然看到小女兒不開心的面容,有些不忍,但是去不得不繼續教導,「臻姐兒,你現在多學一些東西,將來你進宮就多一分的保障。你進宮以後,為娘也護不住你了,你可知道?」
白夫人說道進宮的事情,語氣變得越來越嚴厲,「以後你要是再不認真,你那蟲子就不要再養了,玩物喪志果然是如此。」
白夫人的話聲一落,白臻兒情緒調整完畢,頓時她小臉一跨,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最後還不等白夫人發話,她突然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是的,就是頭也不回的跑了。白夫人就這麼看著那小妮子轉身跑開了。
她一路跑著,臉上還掛著淚珠。誰也沒看到她揚起的嘴角,其實她是故意的,就只是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而已。越是有人寵著,就越是得意。
小短腿登登的跑得飛快,瞬間就跑到了白老爺那邊的書房,傻眼的晃了一圈,結果沒看到白老爺。看到身後的人又追了過來,當即轉身跑到了外院,這架勢嚇得外院的奴僕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好在,這時候白老爺回來了,身後還跟著離家一個多月的白家大爺。
兩個男人一回家就看到這場景,平時乖巧聽話的小女孩,這時候委屈的站在院子裡面。
白鏡趕緊上前,「這是怎麼了這是?」
白老爺則是臉色不佳的看了一圈周圍的奴僕,聲音不怒自威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趕過來的小桃跟嬤嬤站在一旁,然後迫於老爺的目光,小桃還是站了出來。其實她現在的心情是很微妙的,她也沒想到平時那么正經聽話,懂事的大小姐,今日居然因為白夫人的幾句話就跑了出來。
這其實就跟平時眼中的大領導,突然變成了小孩子是一個道理,深深的違和感。
小桃低著頭把剛才這白夫人院子裡面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結果說完話後,白老爺也愣了,平時在心底裡面早熟得不了,簡直不像個小孩子的女兒,居然會犯這種錯?
「是哪個奴才打你的小報告的?告訴大哥,大哥給你出氣。」白鏡護短的說道,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鏡兒。」白老爺這時候叫住了亂說話的兒子,有這麼個哥哥再上面影響,女兒遲早變得驕縱。
白老爺發話,白鏡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件事情,也就是小孩子耍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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