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入學時（四）

    測試廣告1    「……徐徒？」

    三樓辦公室內, 副班長不解地看著她：「怎了？保溫杯有哪裡不對嗎？」

    徐徒：「……」

    不，覺得這可能不保溫杯的題。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她微一思索，將那盛了血液的保溫杯又拿出來, 放在邊上，轉頭迎上副班困惑的目光，謹慎斟酌了一下措辭。

    「副班長，你過來, 給你看個好東西。」

    副班：「……？？」

    「不，非在嗎？在情況很緊急……」

    「請相信，這事兒很重。」徐徒正色道，以最快速度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銀色方盒。

    「介紹一下，這筆仙之筆, 同樣從姜老頭的店裡淘來的, 全知傾向。能夠回答與自己無關的事。來, 你可以試著先一個。」

    副班長：「……」

    她一言難盡地看著徐徒，顯不白她為什在這候扯話題。她能地想催促繼續, 而對上徐徒認真的目光, 又默默咽下了聲音。

    或許……真有什理由？她其實注意到了什，但沒直接告訴自己……

    心念電轉，副班長最終還按捺下心頭的焦躁，將目光轉到了那支紅色鋼筆上。

    似察覺到她的目光，那鋼筆竟筆直地飄了起來, 取下筆帽蓋在身後, 瀟灑地在空中寫起來, 留下流暢的花體字跡。

    【來吧，愚民。獻上你狹隘的疑。若吾心情不錯，或可勉為其難為你解答一二。】

    徐徒：……

    冷靜, 冷靜，這贈品，這贈品。

    它還有用。它還有用。

    她抬手撫了撫額，暗自後悔出門沒揣上兩高數筆記。正口訓斥，對面副班已經一臉迷茫地口：

    「雖不很懂……不過在隨便個事就行了吧？」

    「那……圓周率小數點後第一百位？」

    副班試探著口。

    不知不她的錯覺，在她這話出口後，房間裡出了一瞬古怪的靜默。

    下一秒就見那筆在空中調轉了個方向，對著徐徒奮筆疾起來，筆跡潦草得似飛起：

    【不，這姓艾的什情況？懂不懂規矩啊？教過數學很了不起嗎？】

    【你給她用之前都不知道給看下使用說的嗎？太過分了！憑什受這委屈？這像話嗎？】

    徐徒：「……」

    「閉嘴，再嗶嗶就拿方醒的卷子糊你！」

    她低聲說著，威脅地晃了晃手裡的銀色方盒，空中的鋼筆氣勢頓弱了下來，默默往下降了些許，不情不願地寫小字：【真答？懷疑你們撐不到數完的候。】

    「……」徐徒克制地閉了閉眼，再度看向副班長：「副班，不好意思，這支筆它不太擅長數學相關。但它確實全知傾向的，而且等級不低……」

    「看出來了。」副班望著空中那支筆，若有所思，「並沒有告訴過你，當老師教的數學。」

    她眸中轉過幾分思索，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所以？你想通過它告訴什？」

    ……

    徐徒見副班已經接受了設定，也不再迂迴，轉頭看向牆上那張規則紙。

    「筆仙之筆，回答。那張規則紙上的內容，全由人類寫下的嗎？」

    筆仙之筆在空中停頓兩秒，緩緩寫下答案：【。】

    徐徒：……

    ？這想得不一樣啊。

    眼看著副班神情再次微妙，她又趕緊道：【再你，這張規則紙上的內容，對們真的有利的嗎？】

    筆仙之筆再次動了起來，在空中留下新的字跡：【否。】

    徐徒：「那些內容對們不利？」

    筆仙之筆：【第五、六、七條。】

    ……果。

    徐徒緩緩吐出口氣，轉頭看向副班長：「這就想告訴你的事了。」

    「……」

    副班沒有說話。皺著眉頭，不知在思考些什。

    「知道這事對你來說很難相信。但這筆不會說謊。不信你可以再試試。」徐徒見狀，忙又補充道，「而且……而且實話告訴你，有野獸傾向，對危險有很強的預感。剛才在放杯子，顯感覺不太對，所以才會拿筆仙之筆出來驗證……」

    「……沒有不信你。當也沒全信。這事們可以先放一邊。」副班說著，目光微沉，眉頭反而擰得更緊了些。

    「剛只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徐徒：「……？」

    「你的那支筆說，規則紙上的第五六七條，不可信任。」副班視線轉到規則紙上，「可那紙上，一共只有六條規則。」

    「假設它沒說謊……那第七條，到底哪兒來的？」

    *

    「真、真、假、真、假、假、真。」

    同一間，三樓另一間辦公室內。

    楊不棄快速掃過衛委員遞過來的幾句話，不假思索地點了幾下，閃電般判出真假。抬眸對上衛委員詫異的目光，心中又湧起幾分無奈。

    「你在總該信了吧？」楊不棄一正經，「那張規則紙上的內容，真的有題。」

    「……」衛委員默了片刻，抓了抓就沒剩多少的頭髮，「坦白說，這事真不好說……不認為你有說謊的必，但這張規則紙確實很早以前就在這兒的。它變故發前就在了，你在突說它有題……楊大娘，你確定你在清醒的嗎？」

    雖但，大郎。

    楊不棄抿唇，默默將保溫杯挪得離衛委員更遠了些。

    「不說它有題，說其中最後兩條有題。」楊不棄再次強調，「第六條說『能救你的命』這句謊言。而這兩條連在一起的，所以才判定它們都不靠譜……話說你就沒覺得奇怪嗎？」

    楊不棄舉起了保溫杯：「先獻上血液，再繪上圖案。這流程比起能者的自保措施，難道不更像召喚邪物的儀式？」

    「而且你還記得你一始的說嗎？你說這棟樓，很早之前就被它攻占了。可如果這樣的話，為什三樓會有那多個『安全區』？」

    楊不棄放好杯子，語氣嚴肅：「鐵柱老師，以前也做過觀測任務的，也去過其他的『盒子』。盒子裡有被邪物完全占領的地方，這很正常，在高危區裡有安全自救點，這也正常。但像這樣，高危區內整整一層樓的辦公室，都算安全區的——真沒見過。」

    「鐵柱老師，你否清醒。在也想你一句，你確定你在的記憶，就完全正確的嗎？」

    「……」

    衛委員陷入了沉默。他深深看了楊不棄一眼，依靠在辦公桌上，眉頭緊皺，似正經歷著強烈的內心掙扎。

    楊不棄也不急。反正保溫杯在在他手上，他們也還沒有進行儀式——目前來看，一切都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

    但這事兒身，他必須得衛委員說清楚。如果他猜得沒錯，志學樓這邊的能者應該或多或少都被蒙蔽了，記憶出了差錯……他們已經按照這張規則紙行動了多久？否已經造成了某些糟糕的後果？

    比起當前的危機，這些事更令人細思恐極。

    對面的衛委員顯也想到了這一層，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們得出去看看。」他神情凝重地看了楊不棄一眼，「如果真像你說得那樣，這規則紙的作用只為了哄騙們進行儀式，那外面的場景或許們想像得很不一樣……」

    他說著，警覺地轉向門口，快步上前。摁了兩下門把手，神情又一變。

    楊不棄察覺不對，直起了身子：「怎了？」

    「……門打不了。」衛委員喉頭滾動，更用地推了幾下門。門把被轉得咯噠咯噠響，門扉卻紋絲不動。

    這下，哪怕不想承認這「安全區」有題，都不行了。

    衛委員與楊不棄對視一眼，剛想說些什，忽聽楊不棄痛呼一聲，跌倒在地，一手捂住了臉，指縫之間溢出血色。衛委員嚇了一跳，忙上前將人扶起，挪他的手一看，頓驚白了臉。

    只見楊不棄雙眼緊閉，兩行血跡正順著眼眶汩汩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觸目驚心。

    衛委員驚得一說不出話來，倒楊不棄，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摸索著拍了拍他的手：「沒事……扶坐下就行，給點間，能自愈……有命傾向……」

    衛委員忙不迭地應著，將人扶到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好，驚魂未定：「你這怎了？」

    「不知道。剛才隱隱看到個男人，對著眼睛就戳過來……」楊不棄心裡也憋屈。他大概也能猜到，那多半就那規則紙的偽造者。這對自己戳穿假象的報復……

    就沒見過這輸不起又蠻橫的東西！

    他坐在椅子上，以手蓋著眼睛，始快速的治療。治療期間不詢一下衛委員周邊的情況，著著，忽聽衛委員低聲說了句「死」。

    楊不棄心頭一緊，立刻道：「怎了？」

    「那規則紙又更新了。」衛委員聲音乾巴巴地傳過來，「它新增了第七條……」

    ——【7. 請嚴格按照指南第5、第6條行動。】

    ——【拒不執行者，將被永久剝奪離此間的資格。】

    *

    ……淦。

    另一間辦公室內。

    徐徒望著規則紙上新出的內容，深深吸了口氣。

    「得。看來那傢伙在連裝都不想裝了。」她抱起胳膊，面露思索。一旁副班正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無意識地啃咬起指甲：

    「們才說將此事擱置，它就立刻更新了這一條。難不成那個規則紙的寫者，一直在暗中觀察們？」

    「有可能。但不認為這條臨補上去的。」徐徒點了點桌上的銀色方盒子，「這支筆只能已經發的事，無預知。」

    它不可能預見未來的事，所以這條規則，應該一始就有，只沒有滿足出條件，所以一直隱藏而已。

    「……嗯。」副班長想了想，認同地點點頭，又看向徐徒手中的銀盒子，「你那支筆……」

    「沒事，天慫罷了。不用管它。」徐徒聳了聳肩，將銀盒子小心收進包里。

    說起這事，她也又好氣又好笑。就在不久前，第七條規則尚未顯的候，那支浮在空中的鋼筆忽像被點著了尾巴一樣，在空中到處亂飛亂竄，又墨水亂噴又渾身炸毛，跟著自己咻地一下竄回了銀色盒子裡，還不住在裡面彈跳拍打，催促著徐徒幫它把蓋子蓋上。

    徐徒不所以，將蓋子蓋好，那筆這才完全消停下來。

    ……也不知它到底看到了什，把自己嚇成這副樣子——之後徐徒再想打方盒，每次拉一點就會被從裡面關上，看樣子打定主意裝死了。

    徐徒呼出口氣，收回思緒，轉頭繼續研究更新的規則紙。

    新出的第七條規則算坐實了她的說，而她心中的疑，卻越來越多。

    這個儀式的作用到底什？它為什強迫她們去做這個儀式？方才筆仙之筆說，這張規則紙上的內容「人類」寫的……這話又什意思？

    徐徒百思不得其解，片刻後，又拋下規則紙去研究被鎖死的大門。

    她拿出礦泉水，凍出一根細細的冰錐，對著門鎖始戳，想起副班曾說過，有些人過來打掃後就沒再活著回去，就順口了一句。

    「……嗯，這事第一個月出得比較多。」她的身後響起副班的聲音，語氣沉沉，透著幾分壓抑，「那個候們都還沒來得及搶班委位置，很難照應被派過來的普通學。如果來的兩個值都普通人的話，往往最後只會有一個回來……」

    「那些普通學，他們知道出事往這邊跑嗎？」徐徒道。

    「知道。們在她們過來前，總會儘可能提點下……老天。」副班聲音停頓了一下，「如果那個儀式真為大槐花身服務的……那們得造了多大的孽。」

    「嗯……別太悲觀了，也不一定呢。」正低頭琢磨拆鎖的徐徒動作一停，試著安慰了一句，「容再一句。那你們以前躲在這裡，會老實執行那個儀式嗎？執行以後，會發什？」

    「也不每次都會執行。有覺得情況不嚴重，可能就只會躲藏一陣子。畢竟老師們都伴物，身上有傷，會引起不必的注意。」

    後方副班的聲音頓了下，又道：「至於執行完……基每次做完儀式，都會聽見外面有很大動靜。有瘋狂的敲門聲，還有樓上樓下，門被撞的聲音，還有巨大的壓迫感、恐懼……」

    「等上一陣子，等安靜了再出去，就什都沒了。」

    在想想，提示其實很顯。強烈的動靜只會在進行儀式後出。只她們當都先入為主，又接受了錯誤的果聯繫，以至於都沒看出來。

    「……哦。」

    徐徒放下手中折斷的小冰錐，嘴角緊緊抿了起來。

    果，就像她猜測得一樣……在她們被鎖在這裡，質並不為她們沒有進行儀式，而為她們看穿了規則紙的題。幕後之人發這事，所以才將她們攔下。

    而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推的話，它說不定根就沒打算讓她們活著離。什進行儀式就能，都謊話——當，就算不，徐徒也沒打算乖乖照辦。

    不過這樣的話，就得好好思考下別的子。關鍵在也不知它體在哪兒，不設直接控住，說不定能逃……

    徐徒眸光轉動，視線無意識掠過面前門板，表情忽一怔。

    辦公室用的防盜門，門板光潔平滑，能隱隱反射出些許光影。

    而此刻，徐徒眼前的門板上，就模糊地倒映出她身後的景象——只見原站在辦公桌旁的副班，不知何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手中一把小刀雪亮，正對著她的後背高高舉起。

    ……

    她默了一下，起身轉頭，與身後正拿著刀的副班長平靜對視。

    徐徒：「……」

    副班長：「？」

    「副班長。」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徐徒好心提醒，「你知道你手裡拿的個什嗎？」

    副班長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手機，怎了？」

    在畢竟獲得了新的情報，她怕自己萬一真死在這兒，就琢磨著先用手機留個記錄，說不定到候能被其他同伴看到……

    結果對著手機敲字敲到一半，就見徐徒突起身看她，目光平靜中又帶著包容，仿佛在看一個正在犯病而不自知的精神病人，給她整得，都糊塗了。

    不過徐徒這一，也瞬間讓她感到了不對：「你以為拿的什？」

    「一把刀……」徐徒蹙眉。她來以為認知出題的副班長，可聽她這語氣……

    徐徒琢磨了一下，熟練地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再看面前副班長，手裡拿的果一部手機。

    破案了，有病的竟自己。

    徐徒晃了晃腦袋，衝著副班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剛出幻覺了……班長？副班長？」

    注意到對方的目光不知為何落到了自己腳邊的地板上，徐徒不解地跟著看了眼：「怎了？那邊有什東西嗎？」

    「……」

    副班長垂著眼眸，花了好一會兒工夫，才強迫自己將目光從那個滾落在地的腦袋上移，儘可能冷靜地看向面前的無頭軀幹：「沒什，只應該也出幻覺了。」

    徐徒：「？」

    「看到你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後腦袋掉下來了……誒你別往那邊，別別！你踩到自己頭了——啊你踩爆了。」

    副班長隱忍地閉了閉眼，順手也給了自己一巴掌。睜眼看了看情況，沒忍住又給自己來了一下。

    徐徒：「……」

    「原來如此。白了。」她一拍腦袋，「它想用幻覺來威脅們去完成儀式。」

    「……嗯。」副班捂了捂嘴，強忍住乾嘔的衝動，拿出一張名片，緊緊握在掌心，「這它的老把戲了……你有自己的錨嗎？」

    「還沒有。」徐徒搔了搔臉頰，轉身割破手指，在牆壁上塗抹起防禦的符文來。

    聊勝於無。

    塗完防禦符文，徐徒想了想，又在後面補上了其他的款。

    「……你那個安眠符文吧？」副班長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若有所思，「你想幹嘛？」

    「靜靜地睡一覺先。」徐徒幽幽道，「它不就想們耗嗎？那就它耗。」

    橫豎在域裡不容易餓，她們身上還都帶著壓縮餅乾水。學之間，也不能彼此殺害。換言之，無視掉房間裡揮之不去的幻覺，她們的處境其實相當安全。

    「而靠幻覺來搞事，這也證，它無直接傷害們。」徐徒抹完最後一筆，小心擦了擦手，「那更不虛了。」

    副班長神情複雜地望著面前的「無頭軀幹」，面露沉吟：「可，如果們夜不歸宿，就算違反校規……」

    「違反校規，就受罰。而受罰的前提，得先抓到們。」徐徒半側過頭，「如果沒記錯，判定違反校規的哪個老師，懲罰就得由哪個老師來執行。也就說，如果們夜不歸宿，能懲罰們的，就只有宿管。」

    最好的狀況，就宿管為了實施懲罰，過來將她們拎——而一個宿管，總比「它」好對付。

    反正只規定了學不能自相殘殺，又沒規定學不能欺師滅祖。

    最差的狀況，就宿管放棄對她們的懲罰，乾脆不來找。那只能另想辦——徐徒的想，實在不行，就還進行儀式。召喚出那邪物的體，後通過加點技能放大撲朔迷離的效果，對其施加控制，爭取逃跑的機會。

    不過這樣做的風險太大，還需好好籌劃。

    而且就算進行儀式，也不在。多少得吊上它一陣子，不多沒面子。

    最重的，自己在有一個可以隨登入夢中空間的機會，又有一張秩序傾向服務器的入門券——臨抱佛腳雖說挺不靠譜，但能給自己再增加一點優勢總好的……

    徐徒打定主意，又補了兩個安眠符文。這符文可以保證夢境不被外物入侵，同又具有長夜/永晝傾向的量，能夠幫助平復情緒，安穩入眠。

    徐徒與副班一人一把辦公椅，安安穩穩地躺下，閉眼正調用入門券，忽想起一事，又一下彈了起來，拿起桌上的保溫杯。

    副班長驚訝看她：「又怎了？」

    「沒事，就好奇想試試。」徐徒含糊地說著，往杯子裡看了看，悄悄拿出那個維素藥瓶，從裡面倒出了一大把藥片，全部加進了杯子裡，死命晃了又晃。

    緊接著，在副班長詫異的目光下，將那保溫杯放進了柜子里。

    副班長：「……？？？」

    「就……試試，試試而已。」徐徒有些尷尬地解釋，「也不知道這裡面東西它會不會。不也無所謂。如果的話——！」

    話未說完，冥冥之中一聲惱怒的尖嘯忽響起，那聲音似離得極遠，又一下在耳邊炸。徐徒猝不及防，耳膜給震得疼。

    緊跟著，就見整間辦公室牆壁都泛起了淡而壓抑的紅光。大片大片的刺目字跡顯於牆壁之上，語序凌亂，語氣癲狂，胡亂寫的同，又小心地避徐徒之前畫的所有符文，導致寫出的字又小又擁擠。

    【快點！進行！儀式！】

    【快點快點快點進行儀式！】

    【不會放你們出去的，不聽話就永遠別想出去！】

    【快快快！立刻馬上！】

    「……」

    徐徒望著牆上刷出的凌亂字跡，腦子裡只默默浮出三個字。

    它急了。

    就不知道它來脾氣就這暴躁，還為吃錯了藥……徐徒撇撇嘴，朝著副班長使了個眼色，不再理會，往座椅上一趟，自說自話地閉起了眼睛。

    *

    同一間。

    另一間辦公室內。

    衛委員抱著膝蓋坐在辦公椅上，望著滿牆的癲狂字跡，無奈口：「大郎，能告訴，你剛才往那個保溫杯里加了什嗎？」

    楊不棄：「……」

    「就……一點毒藥。」楊不棄努無視著眼前的慘烈幻覺，小心翼翼地坐回了椅子上。

    「一點？」衛委員難以置信地口。

    「每猛毒，都加了……一點。」楊不棄努維持著臉上的平靜，「不確定有沒有用。只想著如果能毒到就算賺到了……」

    衛委員：「？？？」

    「你們慈濟院的風格都這野的嗎？」他一臉震驚地看過來。

    「不，來……一個朋友她經常……算。」楊不棄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只望著滿牆的瘋狂催促，深深嘆了口氣。

    衛委員：「……那在呢？你打算怎辦？」

    「其他人發們沒回去，應該會採取措施。或許等下次有人進來，們就能出去了。」楊不棄想了想，認真道，「無論如何，不能進行儀式。起碼在不可以。」

    衛委員：「？」

    「不能輕易遂它的願。它催得越急，們越拖。」楊不棄非常熟練地說著，琢磨了一下，又拿出瓶礦泉水，往裡面滴了點綠色的碎光，混合均勻後，倒了些在瓶蓋里。

    「安眠藥。嗎？」他將瓶蓋往衛委員的方向推了推，「這幻覺看著太難受了。不先睡會兒，冷靜一下？」

    衛委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