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可難不倒溫沅,不就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嘛,她也很擅長這個。
她提著酒壺拿上一個酒杯走到了兩個男人的中間坐下。
溫沅故意裝作喝醉了的模樣靠在了其中一人的肩上,身旁兩個女人被她這開放的模樣弄得不知所措,倒是顯得她們拘謹了。
「姑娘你醉了。」溫沅滴酒未沾,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醉不醉的兩個男人能不知道嗎?
但既然美人主動送上門來,他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男人正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溫沅突然用一顆葡萄堵住了他的嘴,比較曖昧的是此刻溫沅的嘴也咬著這一顆葡萄。
旁邊的男人眼神曖昧地看著二人,而此時嘴裡還叼著葡萄的男人滿臉寵溺笑意地將那葡萄咽了下去。
「姑娘是想要加入我們嗎?」或許全天下的男人都巴不得這樣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多一些。
溫沅對著男人吐氣如蘭,口中還帶著葡萄清甜的香味,「可以只有我們三個嗎?」
她向另一個男人丟去了勾引的目光,那男人立馬心領神會握住了溫沅的手。
周圍路過的人看到這樣一幕別提多嫌棄了,心想怎麼還有這種這麼沒底線的女人,一點也不檢點。
可溫沅根本不在乎這些人怎麼想,她只在乎自己玩得開不開心。
「可以去你們家裡嗎?這裡人也太多了」
一提到要去家裡兩個人看上去都挺為難的,不過溫沅倒是不介意,畢竟這種人如果不是和父母住就是已經有家室了。
這時一旁的女人暗自念叨了一句,「兩個人都成親,去家裡不是找死嗎,他們也就敢在外面這樣了。」
女人話音剛落摟著溫沅的那個男人一耳光就將她打飛了,「聒噪,滾出去。」
溫沅在一旁笑看著這一幕,覺得這地方可真是太有趣了。
她湊近了男人的脖子在上面調情似的舔了一口,「那不然你們租一間屋子給我,我隨時都可以照顧你們二人啊。」
一聽到這話兩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身下一緊,對視一眼後直接答應了下來。
不久二人就為溫沅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住處,這處屋子在城外,還帶有一個不錯的小院子,溫沅很滿意這地方,看著他們二人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那從今以後這裡就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屋咯~誰要是說出去了,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二人迫不及待想要與溫沅相處,溫沅自然也成全了他們,當然,是用自己的妖術成全的。
對溫沅來說幻術還真是個好東西,隨時隨地,可以控制任何自己想控制的人。
她的目的達到了,現在就讓這兩個男人在環境裡好好玩玩吧,自己要去其他地方找樂子了。
溫沅回到城中,買了不少自己喜歡的東西。
走在路上的時候溫沅晃眼看到了一隻很是通透的玉鐲,這對於愛玉如痴的溫沅來說可是太有誘惑力了。
她跟著女人走進了一家店裡,溫沅見終於來了機會,裝作客人的樣子和那女人搭訕,「最近城裡都沒有什麼像樣子的好東西啊,真沒意思。」
女人卻不願意給她這個面子,低聲質問溫沅為什麼要跟著自己,「老實說,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溫沅見女人這麼直白,也不藏著掖著了,她盯著女人手腕上的玉鐲威脅道:「把你的鐲子給我,否則我就戳瞎你的雙眼。」
「你知不知道你在威脅誰啊姑娘,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周圍的人都在盯著你嗎?」
溫沅一早就發現了,但她並不在乎,不過這會兒她裝作害怕的模樣先行離開了。
她在賭女人咽不下這口氣會跟著她一起離開,等到了偏僻好動手的地方,溫沅就可以直接把她手上的那鐲子搶過來了。
走到一處巷子,溫沅發現女人並沒有跟來有點失望,但同時她也注意到了自己身邊多出來的四個男人。
看來這女人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啊,竟然還用上了四個高高大大的男人,「你們跟著我幹什麼呢?」
「剛才你和我家夫人說了什麼?」
「能說什麼呢不過就是讓她把手上的鐲子給我,否則我就戳瞎她的眼睛,哎呀你們知道的,女人之間的玩笑話嘛。」
眼見那四個男人向自己逼近,溫沅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你們識相的話就離我遠一點,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那玉鐲而已。
四個男人同時動手,脖子卻被溫沅瞬間割開了,鮮血立馬噴湧出來,溫沅為了不被人發現趕緊在周圍布下結界。
畢竟她還要在這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所以不得不將這四具屍體處理乾淨,「真是麻煩。」
一邊清理地上的血跡溫沅還一邊吐槽。
黃昏時分溫沅回到了城外那小宅子,兩個男人此刻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呵,真夠蠢的。」
她拿出從女人那裡得來的鐲子在鏡子面前照了半天,這可不是她搶的,而是那女人主動給的。
不過過程有些曲折罷了,溫沅提著其中一個男人的頭去到女人面前的時候,那女人被嚇得不輕,只能乖乖將手鐲交給溫沅了。
長相更加清秀看起來像個好人的滕譽這時候醒了過來,看見溫沅的時候他還好奇地問:「你不是累到不行了嗎?怎麼這麼快就睡醒了。」
溫沅拿出新買的掛墜放在胸前臭美的照鏡子,「還不走啊,外面天已經黑了,回去晚了你夫人不會說你嗎?」
滕譽赤裸著身子來到溫沅身後用手不停撫摸她的身體,「她去娘家了,要明日下午才回府呢,所以這段日子我可以陪著你了」
他並不介意和自己的好兄弟共享一個女人,而且也很難得能碰上溫沅這種同樣不介意的女子,可得好好把握。
「這樣啊」溫沅其實很討厭他們觸碰自己,但有時候又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色相給他們。
男人拿起了溫沅手中的吊墜,「很漂亮,還想要更好的嗎?我明日回府去給你拿一個來。」
聽到這話溫沅眼睛都亮了,她轉身認真盯著男人,「真的嗎?是什麼樣子的?」
「就圓圓的,像貓的眼睛一樣,是我夫人的嫁妝,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偷偷帶來給你,反正她找不到了也只會懷疑是自己房裡的丫鬟頭了,頂多就打死幾個下人罷了。」
這樣待人命如草芥的話從前溫沅是半點都聽不得的,可現在她卻覺得很有意思,也突然欣賞起了眼前的男人。
二人正要接吻,床上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作為滕譽的好兄弟,阮晟辰可要沒腦子得多。
他見二人這氣氛正濃的樣子氣不過,所以才出聲打斷了兩個人,「你倆在幹嘛。」
「交流交流感情嘛,剛才阿譽還說要送我一個吊墜呢,阿辰~你打算送我什麼啊?」
溫沅撒著嬌來到了阮晟辰的身邊,男人哪兒經得住這個啊,一聽到溫沅這溫聲軟語的,就立馬什麼都忘了,「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是你想的我都能弄來,你有什麼喜歡的嗎?」
「我喜歡玉,青玉白玉只要是好的玉,我都喜歡。」
溫沅這麼一說,男人想起來自己妻子好像也很喜歡玉,他想了下對溫沅道:「我內人也很喜歡玉,她手上戴的一隻青玉鐲子很是少見,我想辦法為你帶來怎麼樣?」
青玉鐲子?
聽著男人的話溫沅想到了今天遇到的那個女人,她的那些護衛也是稱呼她為夫人,難不成真有這麼巧?
世上的事還真是這麼巧,男人回到家中後看見自己妻子正坐在前廳里哭哭啼啼的,「相公,你可回來了。」
今日被溫沅威脅了的那女人正是阮晟辰的妻子,她露出自己光溜溜的手腕向男人哭訴,「相公,今日我遇到一個好恐怖的女人,她竟然威脅我將自己的鐲子給她,還殺了我的四個護衛」
可現在阮晟辰的心思全部在溫沅身上,一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妻子珍藏的那些玉,但聽到她手上的鐲子被搶走了之後,男人的心還是停了一下,「你說什麼?!」
他大聲地質問起了女人,「你說,那隻鐲子不見了?!」
「對啊被一個實力很強的女人搶走了,她還割下了我護衛的頭不過還好,我還有很多更好的鐲子。」
一聽妻子的話男人本被澆滅了的希望又生了起來,「那為夫幫你去挑一個?」
路上阮晟辰還不忘哄一下自己這個妻子,「多大點事啊,為夫再給你買一個不就行了。」
來到庫房中女人打開了自己陪嫁的一隻機關箱子,裡面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她陪嫁的嫁妝,其中就有不少玉制的首飾。
阮晟辰挑了一件看起來價值最昂貴成色也最好的,他準備等今晚府里上下都休息了以後再動手。
畢竟這可是能討好那西域女人的東西,一點不能馬虎,男人心裡這麼想著,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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