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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文定公府就遞消息進來了。
雙影進來稟報:「主子,夫人那邊有消息了。」
徐沉璧調整了姿勢:「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那塊玉佩確實是江南知縣夫人的貼身之物,不過去年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就丟失了,當時是去的杭州知府府上丟的,知府夫人還吩咐人找過,可惜最後沒找到,後來應該是被有心之人撿去了。那個做菜的廚子何安三已經招了,送他銀錢和玉佩的人蒙著面,只知道穿著宮女服,左側耳垂有一粒黑色的小痣。」
「杭州知府?本宮記得顧順儀的父親就是杭州知府吧,皇上那邊查到沒有。」
「皇上那邊奴才已經暗中遞話給臘月了,想必現在已經知道了。」
「嗯嗯,那咱們就等著皇上傳召吧。引綠,給本宮配一身鮮亮的衣服。」
又轉頭吩咐雙影:「再查查去膳房取菜經過了哪些人,單憑一個顧順儀難以辦到這些。」雙影領命之後就退下了。
謝浮光那邊也拿到了證據,顧順儀那裡也已經派人暗中監視,幾個耳垂有小痣的宮女也被控制起來。
內刑司連夜審問,其中有一個宮女忍不住招了,次日早晨就送到了謝浮光的案前。
而這個宮女的證詞卻讓謝浮光忍不住的皺起了眉。
內刑司副司正周程回稟道:「皇上,此人是顧順儀奶娘的女兒玉蘭,因為顧順儀要進宮,杭州知府就提前把人塞了進來,還通過和膳房的管事太監做對食,才在悅昭媛的飲食中下了水銀。而水銀和用來栽贓沛昭儀的玉佩,也是那時進宮偷偷夾帶的。」
「好好好,沒想到朕的後宮,竟有這等人才。玉蘭即刻凌遲,就讓顧順儀親自去監刑。杭州知府貶為江南縣丞,四月連著之前的幾道旨意一塊去辦。」
顧順儀收到旨意之後幾乎站不住,事態怎麼沒有往她預想的方向發展。
顧順儀瘋狂的往門外跑去:「我要見皇上!快帶我去見皇上!」
身邊的宮女忙七手八腳的拉住了顧順儀:「順儀,您冷靜點!老爺只是被降為縣丞,皇上並沒有對您如何啊,更何況咱們還有最後的底牌。」
顧順儀好似回過神一般:「對,我還有底牌,我不能慌。玉蘭在哪快帶我過去,快帶我去觀刑,咱們聽皇上的話!」
徐沉璧下午就被皇上召進了蓬萊宮。
徐沉璧撒嬌的靠在謝浮光身側:「皇上,讓顧順儀監刑會不會太殘忍了,臣妾想想都好怕哦。」
「不如此你能滿意,你可別一而再再而三的嚇到人了,」謝浮光捏捏徐沉璧的鼻子,「還是朕來做這個惡人吧,好讓我們沛昭儀娘娘乾乾淨淨的。」
徐沉璧佯裝生氣:「皇上慣會取笑臣妾,臣妾還是回去和三公主等著被大惡婆欺負死吧。」
「朕不是給你做主了嗎,好了別生氣了,朕還有許多的奏摺沒批完,辛苦愛妃幫朕磨墨。」
徐沉璧這才停止鬧騰,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磨墨。
用完晚膳,謝浮光迫不及待的拉著徐沉璧進了內殿學習新的功法,折騰到半夜才放過徐沉璧。
次日,徐沉璧掙扎著起床準備請安,謝浮光不用上朝,又把徐沉璧拉回了被窩:「晚點起,皇后感染了風寒已經通知了各處了。」
於是徐沉璧毫不客氣的倒了回去,不用請安什麼事等睡醒了再說。
顧順儀天剛剛亮才回了晚荷閣,看了一晚上的血腥場面,臉色白的幾乎要暈倒。
「玉蘭已經死了,皇上應該不會怪我吧。」
丁香附和著:「主子都過去了,奴婢伺候您歇息吧。皇后娘娘感染了風寒,這幾日想必都不用請安。」
「好,」顧順儀緊緊拉著丁香的手,「丁香,去給我拿藥丸來,我不能有事,父親母親還等著我去救,我若是在這時候倒下了,我們顧家就徹底完了。」
「主子藥丸來了,吃完奴婢伺候您休息。」丁香從一個小瓷瓶里倒出兩粒藥丸,又端了溫水伺候著顧順儀喝了。
等到內間只剩顧順儀自己的時候,心裡就在想:怎麼沛昭儀能如此硬氣不需要她的解圍,明明多好的機會自己能趁機踩著沛昭儀上位,可是沛昭儀怎麼就不上套呢?差一點就要成功了。還好,自己還有最後的希望,不然真是一無所有了。
晚荷閣里的顧順儀和桓美人,同時懷孕兩個月的消息在行宮裡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