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星的想法確實不成熟,但是最後在某熱心的、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白色高馬尾貓貓嘴男士幫助下,成功的催熟了。
……對,物理方面的催熟。
挺離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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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江握著丹楓的手,擦拭著丹楓的身體。
其他地方怎麼幹淨?蒼龍濯世,我的朋友。
遇事不決蒼龍濯世。
「丹楓,你這是個不好的習慣,教壞小孩子不好。」霧江嚴肅的搖頭。
丹楓:?
丹楓挑眉,不作聲的用尾巴纏緊了霧江的手。
霧江差點被逗樂,咳了一聲,嚴肅的搖頭,「不可以。」
轉角處。
白珩咬緊了手帕,「嗚嗚嗚嗚怎麼辦啊小鏡子,霧小江他好像瘋了,咋辦啊嗚嗚嗚,我們作為他的朋友怎麼幫他走出來啊?他也不能一直活在過去啊怎麼辦怎麼辦,景元快想想辦法!」
景元摸下巴,看了一眼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的霧江。
「或許,考不考慮讓霧江回蒼城?」
「?」
「聯盟那邊已經亂了,元帥清了很多瘤子,帝弓回老家發現家早就被啃的亂七八糟後糟心的狂追藥師幾個星系,哦,也有可能祂壓根不在乎,總之借著所謂的『帝弓震怒』,以及霧江離開前的推波助瀾,現在聯盟乾淨的很。」
「然後呢?」白珩摸腦袋。
「然後現在元帥讓我勸霧江回去。」
「?」
白珩撓頭,「可是按理講,聯盟應該判罪吧……」
「已經判了。」
景元默默看著霧江,「但是這麼說吧,師祖已經盡全力為丹楓脫罪了,最後,一沒有人員損失二確實沒有證據說明丹楓觸及十罪,所有的證據,也不能說證據,在一開始丹楓就沒有留下。外加最近應星頻繁找龍師麻煩,他們也沒空過來追究。」
白珩摸下巴,「我怎麼感覺就我蒙在鼓裡?」
聽不懂,太繞了。
「總結就是都沒事了。」
「?那邊不是有一個出事的?他還活在丹楓的陰影里,你說咋整。」
白珩拍了拍鏡流一下,「小鏡子你說話啊小鏡子,說句話,吱個聲也行啊這麼安靜別動不動搞離線啊。」
鏡流掀起眼皮子。
然後……
「吱。」
「?」
白珩懵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是,你真吱啊,我是說你說句話啊!」
「句話。」
「……」白珩扶額,拍了拍鏡流,「沒事,不怪你,玩去吧。」
鏡流無所謂的「哦」了聲,像是突然連接上線,「那將軍要回去嗎?」
景元攤手,「現在,給他和他一點私人時間吧。」
就算是臆想症。
那也是獨屬於霧江的臆想。
一旦有人打破,後果無法想像。
白珩撓頭,「啥,什麼他和他……」
景元笑了笑,沒說什麼,先一步離開。
還記得之前霧江的晉升嗎?
景元聯想過後,其實也並不意外。
霧江大抵,經歷過這些事後,已經算是半步概念神了,但是他的身體又在阻止,所以霧江現在……處於一個尷尬的地位。
但是那也沒關係,景元直覺而言,沒有這些,結局一定是打遊戲時出現的be結局。
那樣對誰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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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江抬頭看著椅子上的燈。
「丹楓楓啊……我記得上次,我們也是在燈下,一個無人的環境裡坐著,說著悄悄話,只不過那次還下了雪……」
丹楓想說,其實有人的,還不止一個。
但很可惜,他說不了話。
他隱隱有種感覺,這是霧江的一種能力。
他確實是死了,但是他還留在霧江的記憶里,所以他活在霧江的記憶裡面,但是靈魂依舊存在,可能因為霧江的力量原因,他無法說話。
相當於在霧江這裡,確實是一個屏蔽所有人,只有他的世界。
……這是,屬於「永恆」。
這種力量過於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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