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和冷沁冷寒聊天的時候也只是說任務,並沒有確切的說什麼任務。
但如果冷逐天知道了自己和冷沁和冷寒的關係,那麼,肯定也知道了自己到冷家來是有任務在身的。
想到這裡,寧涵就覺得懊惱。
不知道那個東西冷逐天知不知道。
如果冷逐天知道了,那麼,他肯定就能猜想到她的任務。
畢竟,冷家除了錢之外,也就只有那件東西值得人惦記而已。
她不希望冷逐天告訴冷建國,那個東西,現在在冷建國手上,如果,冷逐天告訴冷建國自己來冷家有目的,那麼……冷建國絕對會猜到!
想到這些,寧涵別提多鬱悶了。
到底還是自己掉以輕心了。
就算在冷沁她們房間,也不應該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道理呢?
寧涵現在真的是後悔莫及!
不過,好像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
現在,她最應該做的就是去確定,冷逐天到底知不知道她和冷沁她們的關係。
寧涵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就來到了主別墅,剛走進主別墅,就看見管家身後跟著兩個年輕人。
看到那兩個年輕人。
寧涵的心裡『咯噔』一下。
心裡很震驚詫異,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來到管家面前,恭敬的打著招呼:「管家。」
「恩。」管家點點頭,對寧涵說:「這兩位是新來的傭人。」
寧涵點點頭。
管家就帶著兩個新來的傭人走了。
沒用多久,新來的傭人的身份就清楚了,是一對年輕的夫妻,據說是一對花農,技術非常好,被冷家請回來照顧一些名貴的花的!
花農?
寧涵皺眉……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是主子不相信自己能完成任務?
所以派兩人來協助她?
她知道,自己來冷家都好幾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主子肯定是著急的。
可她也著急啊。
來冷家這麼久了,硬是沒有打聽出那個東西在什麼地方!
好像,那個東西沒有在冷家一樣。
但她很確定,那個東西確實是在冷家。
寧涵深呼吸一下,現在也沒有心情去試探冷逐天了,找了個機會,去找兩個花農。
去找兩個花農的時候,女人在用一雙美麗的手栽花。
看到女人那纖細白皙的手捧著花,寧涵懷疑,那花下一秒就會枯萎。
女人,可是阻止里的用毒高手啊!
別的女人最多就是帶刺的玫瑰。女人,是帶毒的玫瑰。
「你來啦。」女人看著寧涵淺笑著說。看著自己栽的花,非常滿意。
可下一秒,名貴的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枯萎。
女人煩躁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她製毒用毒二十多年了,一直和毒為伍,現在,她整個就是一個毒人了。
女人深呼吸一下,調節好了自己的心情。似笑非笑的看著寧涵。
寧涵看了看,笑了笑:「聽說……冷家請你們來是照顧這些名貴的花的?」
真的讓女人來照顧,估計這些花全部都玩完了。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懊惱,瞪著寧涵,這個可惡的女人,還是這麼可惡,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面上,暗地裡……我們是來監視一個人的。」女人淡淡的說,
聽了女人的話,寧涵皺起了眉頭:「監視我?」
「算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女人嘲諷的說:「自己什麼時候露出了馬腳惹的冷家人懷疑都不知道。」
寧涵的眉頭越皺越緊,果然,自己實在是太掉以輕心了。
冷逐天真的懷疑自己了。
「你應該慶幸,主子派了我們來。」女人淡淡的說。
冷逐天讓冷剛去找兩個殺手來,經過主子的謀算,他們,來到了寧涵身邊,按照冷逐天的吩咐,監視寧涵,順便探知寧涵的最終目的。
寧涵很煩躁,冷逐天懷疑自己了,那……自己要完成任務更加不可能了。
「主子真是麻煩。」女人仔細的欣賞著自己一雙美麗的手,輕輕的說:「按照我的意思,直接給冷家的人下毒,然後威脅冷建國交出那個東西來。」
寧涵翻了翻白眼:「那樣豈不是把事情鬧大了?要知道,並不是我們在找那個東西。」
其他的不知道,反正寧涵知道,有一個組織,也一直在找他們要找的東西。
為此,兩個組織的人已經交手過很多次了。
這次……他們先一步確定東西在冷建國手上,而敵對組織應該還不知道,他們如果真的鬧出大動靜來,敵對組織肯定知道,到時候又是一場大麻煩!
而且,冷家也不是好惹的。如果真的給冷家的人下毒了,得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還會惹來冷家的瘋狂報復。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冷家有錢,有錢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買殺手傭兵來殺他們,甚至還能讓國家為冷家出氣。
主子可不想惹上這樣的麻煩。
所以,一切都悄悄的在暗地裡進行。
主子的意思是讓自己悄悄的把那個東西偷走,神不知鬼不覺。
就算到時候冷家的人發覺了,也不知道是誰偷走的。
而她是冷沁和冷寒的媽媽,冷沁和冷寒是正兒八經的冷家子孫,到時候,就算東西真的丟了,冷家也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所以……她是最好的人選,被主子派來了。
可想不到,自己居然暴露了。
「嘴唇怎麼破了?」女人突然湊近寧涵,目光灼灼的盯著寧涵的嘴唇。
寧涵一愣,眼神閃爍了一下,淡淡的說:「沒什麼……上火了,嘴唇上長了幾個泡,泡破了就是這樣。」
「是嗎?」女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寧涵一眼。
寧涵點頭:「是的。」
女人看著寧涵,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繼續追問,而是說正事:「你也知道,我們敵對組織的人也知道了那東西在冷家。敵人……正在路上,也許,已經潛伏在冷家了。」
寧涵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這點她當然知道。
「好了。」女人看著寧涵認真的說:「反正,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那個東西。」
寧涵嘆了一口氣:「我也想,可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東西在那。來冷家這麼久了,我都在冷建國的書房裝了監視器了,都沒有發現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