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多晚上都會偷偷的在暗處觀察冷建國冷霸天冷傲天他們,他們沒有任何反常,那個東西,也從來沒有在他們的談話中出現。
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個東西存在似的。
寧涵是真的鬱悶了。
寧涵突然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女人,興奮的問:「你有沒有研究出那種讓人聽話的藥粉?」
女人想了想,點點頭:「有是有,不過……對冷建國肯定沒有什麼效果。就是迷,藥,迷,藥藥效的強弱,是要看一個人的心智堅定與否,一般成功的人,在性格方面,都有過人之處,冷建國,我們組織也研究過他的性格,行事作風,就算是我研究出的迷,藥,對他也基本上沒什麼效果。」
聽了女人的話,寧涵失望的垮下了肩膀,哀怨的看了女人一眼:「你看看你,與什麼用?還自稱是用毒第一人呢。」
「呵呵……」女人看著寧涵皮笑肉不不笑的冷笑:「我才來冷家,你呢?號稱世界上沒有你偷不到的東西,只有你不想偷的東西,你現在想偷冷家的東西,可都來了冷家幾個月了,還沒有得手,看來,神偷之名,純屬是浪得虛名。」
寧涵咬著牙瞪著女人,臉色很難看:「對了,你現在叫什麼名字?」
女人在組織里的代號是蠍子。很簡單,因為蠍子很毒!
她的代號是冷夜,因為偷東西一般都是在夜晚,所以叫冷夜。
「我現在是一個美麗的俏花農,當然得有一各美麗的名字。花解語。」女人得意洋洋的說。
「……」寧涵看著女人,一臉便秘的表情,花解語這個名字實在是太蘇了。
跟女人的性格實在是不適合。太違和了啊。
「嗨……」花解語的『老公』走了過來。
他和花解語現在的身份是一對小花農。
他也是組織里的人,擅長暗殺,,代號:刺。
「老婆……」刺來到花解語的身邊。想要靠上去。
花解語淡淡的看了刺一眼,刺一下子想到了花解語的身份,僵硬了,不敢靠近了。
真的靠近花解語,她隨便弄點什麼毒,都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又叫什麼?」寧涵問。
刺微微仰著下巴驕傲的說:「肖堯。」
「肖堯,你好,我叫寧涵。」寧涵笑著伸出了手。
肖堯和寧涵握了握手。
「你自己小心點,你應該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吧!這次,主子讓我和我老婆來幫助你,再加上霸天,四個人了,再完不成任務,主子非得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啊……」男人一說完,就一陣慘叫,小腹被花解語一肘子給頂去。
「說話注意點。」花解語冷冷的說。
肖堯不服氣的看著花解語:「你現在不是我老婆嗎?」
花解語冷冷的看著肖堯:「再說一句……」
「老婆,我去找管家了……」肖堯飛一般的速度跑了。
寧涵似笑非笑的看了花解語一眼。
花解語懊惱的瞪著寧涵:「笑什麼?」
「沒什麼。」寧涵一臉曖昧,優哉游哉的離開了。
花解語皺著眉瞪著寧涵的背影,氣的牙痒痒。
這一個二個,看來都是皮痒痒了。
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有出手,這些人,都忘記自己的手段了。
花解語看著面前的花,輕輕的說:「花啊花,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讓你們盛開的更絢爛美麗。」
微風吹來,那些綻放的美麗花朵都抖了抖……
——
寧涵現在知道冷逐天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自然是知道自己來冷家不懷好意,找殺手來對付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和冷沁冷寒的關係了。
那接下來,她應該怎麼辦?
對冷逐天坦白?
似乎……只有這樣。
如果一直裝傻,只會越來越讓冷逐天生氣。
對冷逐天坦白,那自己的任務又怎麼解釋呢?
寧涵煩躁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會被冷逐天知道呢?
明明一直沒有在冷逐天面前露出馬腳啊。
想了想,也就只有和冷沁和冷寒聊天的時候說漏了嘴。
可冷沁和冷寒不可能告訴冷逐天,寧涵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那麼……
寧涵突然想到了。
她知道,冷逐天一直懷疑自己進冷家的目的是勾-yin他。
所以,他也許有可能在冷沁和冷寒的房間裡安裝了監視器或者竊,聽器!
她可以在冷建國的書房安裝監視器,冷逐天也可以在冷沁冷寒的房間裡安裝。
肯定是這樣,自己和冷沁冷寒說話的內容被冷逐天聽到了,所以……他就懷疑自己。
寧涵自己的想了想,還好……還好自己一直沒有和冷沁冷寒說自己的任務是什麼,直說有任務和目的。
那她……可不可以告訴冷逐天,自己進冷家的目的任務就是為了勾-yin冷逐天?
好像,就只有這樣才能欺騙到冷逐天。
寧涵下了決定,找個機會告訴冷逐天,自己的目的。
寧涵做了決定,就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不能讓冷逐天知道自己懷疑他了。
應該找個機會,讓冷逐天無意中撞破她和冷沁他們的關係。
寧涵想明白了這些,就去找冷沁和冷寒了。
「大少爺,二小姐,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公園玩好不好?」寧涵笑著問冷沁和冷寒。
「好啊。」冷沁和冷寒兩人自然是一萬個同意。
寧涵給管家和冷建國打了招呼,就帶著冷沁和冷寒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冷建國還叮囑了寧涵一句注意身體,還別有所知的看了一眼寧涵平坦的小腹。
寧涵被冷建國給雷的炯炯有神的。
冷建國該不會還固執的以為自己懷了冷逐天的孩子吧?
怎麼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思想和看法這麼固執呢?
難怪叫老頑固。
寧涵帶著冷沁和冷寒出門去公園玩了,今天天氣好,公園裡有很多小孩子和老人在玩。
寧涵回頭謹慎的看了看,果然……看到花解語和肖堯兩人不緊不慢的跟著自己。
「冷沁,冷寒,我想,你爸爸可能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寧涵神色嚴肅的看著冷沁和冷寒。
冷沁和冷寒兩人眨眨眼:「是媽媽說出去的嗎?」
寧涵忍不住敲了一下冷沁的腦袋:「胡說。」
「知道了很好啊,那媽媽就對爸爸坦白承認你的身份啊,這樣你就可以和爸爸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冷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