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弊三缺指的是一個命理。所謂五弊,不外乎「鰥、寡、孤、獨、殘。」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這三缺。什麼人會五弊三缺?改變這個世界運行規律的人就會。這個世界運行有他自己的法則,窺探天機改變事物運行規則的要遭到上天懲罰。窺探天機與盜取天機,都會受到天地的懲罰。
所以有些人覺得風水師收費過高,可是這與其所受到的天地懲罰相比起來,真心不算什麼。當然了這必須要是那個風水師具有真本事兒才行,像一些明明自己沒有什麼本事兒,只是用來招搖撞騙的人而言,自然是不會受到天地懲罰的。
第二天一大早,許丹琪直接打電話給了自己母親生前的律師,那位律師姓紀,也是東港有名的大狀,是她母親生前的好朋友,而現在這位紀律師同時也是她的私人律師,可以說她那個渣爹幾次謀算她手裡的股份都沒有成功,其中紀律師也是功不可沒的。
許丹琪與繆如茵兩個人一大早便由許丹琪開著車來到了紀明珍律師事務所,紀明珍大狀已經早早地等在那裡了,而現在這個時間還不到上班時間,所以整個兒律師事務所里只有紀明珍一個人。
紀明珍不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皮膚保養得極好,看起來倒像是二十六七歲的人一般,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一頭幹練的短髮,眼鏡片後的一雙眸子帶著看透人心與人性的犀利,只是她的眉間分八彩,極有神韻,這樣的面相說明此人極重感情,而在來的路上許丹琪也和繆如茵說起了紀明珍為何和她的亡母親關係那麼好了。
紀明珍出生貧困家庭,有一次因為遲遲交不上學費險些遭到勸退,而這事兒正被許母偶然間得知了,於是她便資助紀明珍完成了學業,並且兩個人雖然在年紀上有些差距,可是卻很能聊到一起,而紀明珍也是一個很重情的人,在她的眼裡許母便是她的恩人。
而且許母也是真心實意地在幫助紀明珍,在她剛剛拿到律師執照的時候,許母便直接拍板讓她成為自己的私人律師,同時還聘請她成為英克斯集團法務部的律師。
不過當許母故去之後,紀明珍便也辭去了英克斯集團的一切職務,而那個時候她在東港也已經小有名氣了,可以說許母幫她順利地度過了律師最困難的新人時期。
而當紀明珍聽到許丹琪說要將英克斯集團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全都轉讓給繆如茵的時候,紀明珍一雙銳利如刀的眸光便落在了繆如茵的身上,雖然她看得出來繆如茵要比許丹琪小上兩三歲的樣子,可是一個小孩子年紀輕輕的居然就有了這樣的心機,城府與算計,而且居然還可以利用許丹琪的信任來達到她這樣的目的,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受到了誰的指使和收買?
紀明珍的薄唇動了動:「丹琪這麼做不妥,很不妥,你知道不知道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是你母親留給你最後的東西了,如果沒有了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麼你有沒有想過以後你要怎麼生活呢?」
許丹琪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笑容:「紀姨,這事兒我已經考慮過了,我有頭腦,有雙手,就算是沒有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也可以活下去,而且這樣一來也可以斷了一些人的念想,也省得他們每天只知道挖空心思地想著到底要如何害我。」
一聽到這話紀明珍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她一把便抓住了許丹琪的手,連聲問道:「丹琪是不是你爸和那個女人又對你做了什麼了?」
看著紀明珍那關切而又擔心的目光,許丹琪終於是點了點頭:「是的,如果不是繆如茵救了我,只怕今天我也無法過來見到紀姨你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紀明珍的眼底里有著兩團火苗燃燒了起來,那個混蛋的男人,英克斯集團明明是丹琪的母親和他一起打拼出來的,可是現在他居然會如此對待丹琪,真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許丹琪也沒有瞞著紀明珍便直接將自己被人煉製陰人符使的事兒說了一遍,最後許丹琪道:「紀姨我真的不想再讓他們這樣算計我了,我躲過了一次又一次,這些年裡我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應該再沒有人會比你清楚了吧,所以紀姨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紀明珍聽明白了,她坐在辦公桌後,一連進行了幾次的深呼吸這才平復了自己波動的心情,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照顧好許丹琪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在自己照顧不到的地方,那個渣爹與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動了如此多的手腳,而且偏偏這些事兒他們沒有證據,所以也無法去告那兩個人。
好片刻後紀明珍這才將目光重新落在繆如茵的身上:「你能保護許丹琪。」這個叫做繆如茵的女孩子,身上氣韻沉穩,饒是她再如何的挑剔都忍不住想要贊上一句,這個女孩子的身子有種讓人很信服的感覺。
「我是風水師,只要她付酬勞,那麼我自然也會盡到我的本分的。」
「好,有任何事兒需要我幫忙的話,請一定來找我。」紀明珍點了點頭,一邊將自己的名片遞給繆如茵,一邊卻是已經飛快地準備好了股份轉讓合同。
就在繆如茵和許丹琪兩個人簽好名字,合同即時生效的時候,許丹琪的電話也響了起來,繆如茵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錶,現在正是上午八點整。
許丹琪接起了電話,聽了一會兒這才說了一句:「好,我現在回去。」
紀明珍看著許丹琪放下了手機,這才道:「是那個男人找你。」
這是肯定句,許丹琪點了點頭:「是,他說有事兒要我回家一趟。」
「那麼便回去吧,正好我也很期待看看那個人呢。」繆如茵冷笑。敢於干出那樣事兒的風水師,可以說根本就是風水師界中的敗類,所以必須要除之而後快。
紀明珍也站了起來:「我也和你們一起過去看看,那個男人如果不時常敲打他幾下,他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
當許父看到許丹琪帶著繆如茵和紀明珍一起走進許家的大宅時,一張臉立馬便難看了起來,當然了這自然不是對著繆如茵去的,而是對著紀明珍去的。
本來一開始他還沒有將紀明珍放在眼裡,那個時候他一直以為紀明珍都是第一次見到時的那隻小可憐兒呢,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越來越厲害了,如果不是因為她,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早就拿到手了。
果然那個女人自己死了,卻偏偏還要留下個人讓自己心塞的,而今天他可是才剛剛起床便立馬打電話給自己的女兒,可是卻沒有想到電話明明打得很早,結果紀明珍這個女人居然還是跟來了,這個女兒竟然敢通知紀明珍,這個女兒到底知道不知道誰才是她的親爹啊,居然不和自己的親爹親。
繆如茵一邊欣賞著許父那不斷變換的精彩臉色,這個男人四十多近五十的樣子,雖然人已經不年輕了,可是保養得卻很不錯,還可以看出幾分他年輕時的痕跡,看得出來這個渣爹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帥小伙兒,只是他的耳垂極小極薄,這樣的人天生福薄,所以只怕他能擁有今天的一切,一是多虧了許丹琪的母親,二也是要感謝一下許丹琪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女人都是他的至親之人,現在的他一定是另一番的光景。
而在許父的身邊坐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女人的年紀也是不年輕了,看樣子也就是比許父小兩三歲的樣子,不過女人的模樣雖然艷麗,可是那下巴卻是過於尖了,這樣的人天生克夫克子,許父居然也敢娶……果然渣爹也是需要受到天罰的。
在女人的身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都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想也知道應該就是這個女人帶到許家的一兒一女,雖然不知道這對兒女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他們兩個人在長相上卻是隨了他們的母親,也是十分的艷麗,下巴也是很尖。
不過很快的繆如茵的目光便落在了坐在許父身邊的一個矮小並且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身上,怎麼說呢,這個男人你盯著他的臉也無法形容他的樣子,原因無他,著實是因為這位的樣子真心是太普通了,這絕對是屬於丟進人堆里立馬便會找不到的那種……
只是這個中年男人的那雙眼睛卻是帶著毒蛇般的陰冷,而在許丹琪一進來時起,他的那雙眼睛便已經牢牢地盯住了許丹琪,甚至還時不時地用腥紅的舌頭舔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副讓人噁心的樣子,似乎是已經將許丹琪當成是他的私人物品一般。
繆如茵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現在她可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如果在那個傢伙不知道自己也是風水師的前提下,突然間出手,說不得能收穫意外的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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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