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珍珠鳥,孵著孵著臭了。
老鼠剛到家死了。
如果生了孩子,她能養好嗎?
應姒姒:「........」什麼意思啊?她養什麼死什麼?「當然活著了。」只不過,村裡的牲口,屬於大集體,大家輪流餵養的。
「不會是因為我給它吃了點蘋果核吧?」
秦宴辭無奈一笑:「蘋果籽有毒。」
應姒姒內疚:「從來沒人對我說過啊,老家的豬吃蘋果核怎麼沒事呢。」
「豬的體型大。」
應姒姒:「.......我下回,算了,還是什麼也不養了吧。」
「小孩養得好就行。」
應姒姒被他一說,對於生小孩的事情,打了退堂鼓。她現在忙著買賣的事情,過陣子還要學駕照。
懷孕的話,屬於她的駕照名額,就會取消了吧?
她不能為了生小孩,放棄自己的事情。
.........
秦宴辭將老鼠扔了,籠子送還鄰居。
回家時應姒姒已經準備好早飯。
他吃完飯出門。
應姒姒待在家裡熬製生發膏。
忙活一天下來,用完所有的材料。
望著柜子里滿滿當當的生發膏,成就感十足。
但一想到銷量。
立刻愁容滿面。
片刻後,自我鼓勵道:「明天開始擺攤,能出手一點是一點嘛。」
她把家裡的味道清除乾淨,下樓扔垃圾。
正值下班時間。
為保險起見,她把垃圾扔到家屬院外面的垃圾屋。
這一幕被前來找她的李玉薇看在眼裡。
垃圾跑到外面扔,裡面不會裝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她打開袋子,一股子中藥味道。
應姒姒看著不像有病的樣子。
難道是秦宴辭嗎?
秦宴辭不行,需要藥物維持?
她不由得意一笑,大聲喊:「應姒姒!」
應姒姒回眸,瞳孔微縮,李玉薇什麼時候來的?站垃圾屋那幹嘛?
她鎮定道:「幹嘛?」
「秦宴辭有病對不對?」
「是啊,他有病的,他雙重人格嘛,我都知道。」
李玉薇瞠目結舌:「你,你知道?你知不知道雙重人格的意思?」
應姒姒雲淡風輕道:「知道啊,他其實是兩個人。你莫不是覺得我會害怕他,遠離他吧?你要失望了,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接受他。因為他,不管哪一面都是可託付之人。不像你,表里不一,心眼惡毒。」
「你才惡毒,你讓馮雙喜掏大糞,擺明了想耽誤他的前途。」
應姒姒直言:「沒有我,他的前途就是靠你養。因為我的安排,他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你不感激我,反而質疑,忘恩負義。」
「價值你媽個頭!掏大糞有什麼.......啊!」
李玉薇被應姒姒甩了一巴掌。
應姒姒兇狠警告:「下次再敢對我媽媽不敬,看我不撕你的嘴。」她走了。
李玉薇被打懵,等她回過神,應姒姒已經走遠。
她氣的腿疼:「該死的,欺人太甚了。」她追上應姒姒:「我命令你,立刻讓你公公開除馮雙喜。」
應姒姒:「命令無效。」
「......」
..........
應姒姒甩開李玉薇回家,因著明天要擺攤,這一晚她早早休息。
次日天不亮,便開始為擺地攤做準備。
上回她在城東的黑市被沒收了貨,幸好有阿辭替她找回。
這回若再被沒收,可怎麼好?
她打算去城西碰運氣。
約莫八點鐘,應姒姒背著包到地方。
尋了一處不算顯眼的位置擺攤。
吆喝半天,湊熱鬧的人不少,但大家一聽說價格,都嫌貴。
到了晌午,她還沒有開單。
眼見逛黑市的顧客越來越稀疏,她打算收攤離開。
裝最後一罐生發膏時。
一道尖利的嗓音傳來。
「應姒姒!」
應姒姒煩躁:「你在我身上裝雷達啦?我到哪兒你跟哪兒。跟屁蟲!」
「你在擺地攤?」李玉薇瞳孔地震。
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做買賣的是應姒姒。
馮雙喜只是一個跟班,他們結婚不生小孩,難不成是假夫妻?
馮雙喜一直喊應姒姒女羅剎。
其實是懼怕?!
他根本不敢碰應姒姒一點兒。
思及此,她心神懼震:「你,你!你竟然......」
應姒姒懶得聽對方說話,背包走人。
李玉薇拽住她:「你掙錢了嗎?是不是掙了一千塊錢?」上輩子的馮雙喜,大約是在這個時間掙的一千塊錢。
路人聞言駐足聽。
一千塊?
一個小丫頭幹了什麼能掙一千?
應姒姒覺得不可思議,李玉薇不僅知道阿辭雙重人格,連她掙一千塊,都知道?
不過聽李玉薇的意思,只了解那一千塊。
她掰下李玉薇的手:「聽不懂你說什麼。」
李玉薇又一次拽住她。固執道:「你說,是不是掙了一千塊。」
應姒姒大力一甩,李玉薇後退兩步。
「神經病!我從你那掙的嗎?有一千塊,我跑這裡擺攤?」應姒姒跑了。
李玉薇腿似生了風,追上應姒姒:「你一定掙到了一千對不對?你和秦宴辭是不是假夫妻?」秦宴辭雙重人格,應姒姒那麼傳統的一個人。
上輩子嫁給馮雙喜,寧願和他做假夫妻也不離婚。
足以說明從一而終的思想觀念刻在了骨子裡。
能接受秦宴辭的情況?
應姒姒確定身邊只有李玉薇,不跑了,好整以暇道:「我們夫妻的事情,你為何那般感興趣?如你所言,我掙了一千塊,我們是假夫妻,你是如何得知的?」
李玉薇怔怔的,她的猜測全對了。
所以應姒姒才是首富,也是應姒姒一手創辦了那個叫什麼錦繡集團。
她再看應姒姒。
自從嫁給秦宴辭,好似完全脫離了鄉下的土氣,成了一個精緻的花瓶。
這樣的女人,她如何也不敢相信,將在兩年後,成為燕京城的首富。
應姒姒觀察李玉薇的神態表情。
似乎是瞭然?
「李玉薇,你到底知道什麼?說出來!否則你今天,可走不掉哦。」她伸手搭上了李玉薇的肩膀,不動聲色便收緊了胳膊摟著其脖子。
李玉薇立刻呼吸困難。「你,你......」
應姒姒冷冰冰道:「你知道,我之前怎麼對付馮雙喜的嗎?」她陰測測的描述當時的經過:「還有胡牛和他媽,都是我乾的。我該怎麼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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