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收拾上一次秩序與混沌戰爭殘留下來的碎片,倒也不是心血來潮才提起來的,早在前些天,在能量節點的事兒提出來之後他就有這個想法了,只不過,那時候因為還沒遇上有關的碎片,所以有關「戰爭殘留碎片」這個他自己提出來的說法,還只是處於觀望與猜想的階段。愛字閣 m.aizige.com現在好了,現在真的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揪出來一些碎片,那這事兒就不只是單純的猜想了,已經變成了可以去執行的又一個任務……又要加班了嘿,娘的。
雖然如此,不過也正如輝說的那樣,表面上的碎片可能都已經被她引發的虛空動盪給掃乾淨了,就算真的還有什麼東西留存,估計也只能嘗試著從規則概念層以及眾神界那一大堆內部空間裡找出來。嗯,是個大工程,非常大的工程……嗯……是的……沒錯,大工程……嗯……簡而言之要加班的其實就只有他一個人嗎?!啊!
輝你個混球摸魚怪啊啊啊啊!掐死你啊!!!
輝忽然感覺到一股惡寒由心而生,讓他狠狠地打了個寒顫,猛地回過頭,只見楓淡定把創生聖所的大門關上,完全沒有把任何注意力落在他這邊,讓他略感疑惑。燧風他們看到他這模樣也感覺到奇怪,忍不住道:「咋的了?被混沌概念體念叨了?」
「……老實港我一瞬間感覺到了死到臨頭的感覺,就是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輝使勁撫著搓著胸口長出一口氣,「應該沒啥事吧,大概——楓!完事沒有,咱們該出去了吧。」
雲諾星扭過頭微妙地瞄了輝一眼:「出去唄,事兒暫且告一段落了,暫時沒什麼事了,那兩邊的窟窿也都堵上了。後續修復能量節點的事情大概不會再有問題了——哦對了。」
他乾咳一聲朝著大伙兒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解釋:「目前布置在整個眾神界上的能量節點,已經被我和這個傢伙……」他說著指了指腦袋上的湛藍呆毛,「證實了是與眾神界第一重防禦有關——那曾經被混沌擊潰的第一重防禦,等它修復好之後就會重新展開了。雖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對上冥界、對上安魂牆核心裡的那個東西到底有多少防禦效果還是未解之謎,咱們呢,也別把太多希望寄予在它身上,老老實實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大伙兒都嗷了一聲:知道滿世界的能量節點到底是與什麼東西有關那就安心了,那就沒事了,就不用瞎操心猜來猜去了——事情解決的速度比他們所想快多了,快到有點兒適應不過來,他們以為這一層埋在眾神界裡的秘密還得藏好一會兒呢,沒想到……嗯,這還真是眾神界自己暴露出來的,是它把事情完全呈遞在他們面前,所以一切都結束得很快。
輝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暫時告一段落啊,那也就是說還沒完事兒唄?哪部分沒完事?」
「不是說要找碎片麼。」雲諾星嘆了一聲,仰起頭看向天空,「眾神界的規則概念層里可能藏著當年那場戰爭留下來的『彈片』——規則概念層呢……我要一個個地方找過去也不知道具體要花多少時間。嗐,就當是例行檢查吧,畢竟,有些東西一直留在體內也是不好的,就怕它們哪天『咯噔』一聲惹出禍了,那就不好玩了。」
他說著瞄了輝一眼,後者頓時大汗淋漓,立刻抬手,他也趁著輝還沒把話說出來就搶先開口:「行了行了行了,把你的手放下去吧,我知道你要摸魚,我就沒預著你的份,哪涼快哪待著去——摸魚怪。」
「也不用喊大伙兒幫忙了,這事兒大伙兒幫忙也容易找漏:雖然可以讓大伙兒粗略找一遍打上標記,後續我再逐一排查,但是就算打上標記的地方也可能會有找漏之處,畢竟是這些要命的『彈片』,留神不留神都容易看漏。我這邊從內部直接『巡查』反而不會漏,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讓我自己一邊打標記一邊一個個地方確認過去。總體算下來和大家一塊忙活的速度也差不多——你看,理由我都用自己的理由給你找好了,你也不用急著冒汗支支吾吾了,涼快去吧。」
輝一臉大汗看著他,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咽了口唾沫:「其實我想說……我可以幫個忙的。」
雲諾星淡定看著輝,非常淡然看著輝,非常鎮定
而深情地看著他,眼睛一點點睜大了,右手緩緩搭在左腰上,伴著能量炸裂的閃光抽出墟冥劍,然後緩步走上前,低聲道:「不速之客,請說明你的來意……否則,我將在三秒鐘給你來三刀『梟首』……沒聽懂我就換個意思:這是你最後的發言機會……」
大伙兒大驚失色滿頭大汗,噌一聲退出去幾十米遠,「罪語·梟首」這玩意兒聽著像是單體攻擊,但是實際上那一刀劈下去還是個範圍傷害,雖然比起他一大堆狂躁型的攻擊來說,這個的範圍要小很多,但是怎麼著都有幾萬里的高度和幾十米、幾百米的寬度——看看那天被劈開的那個大海螺哦——被卷進去可是要命的!——話說這兩個傢伙出現反常表現之後,另一人的反應都差不多相似啊,這就是默契嗎?
輝乾笑著擺擺手:「好啦,不鬧了楓,我是真的打算幫個忙,難得不摸魚一次——古皇界你不熟系,你重新摸起來比較麻煩,那邊你沒我了解得多,我就處理那邊的就好了;你先看好眾神界的那部分,看完了再來幫忙找古皇界的部分。」
雲諾星收起墟冥劍很是古怪看著他:「你這,轉性子了?太陽打地底下冒出來了?還是冥界那邊炸開了,你打算放鞭炮了?」
「呃這個——嗐,你就當我心血來潮就行了。」
雲諾星聳聳肩捋了一下衣服,微微露出了輕鬆的表情:摸魚怪不摸魚了,神奇的事情——摸魚怪自己下水當錦鯉了,見者保平安交好運啊,趕緊……咳咳……總之,輝肯動手幫忙也是他巴不得的事兒,畢竟兩個地兒的規則概念層一寸寸摸過去也是一個大工程,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忙活也不知道得忙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挺好的。
輝看著他隨風飄搖的裙擺,那髮飾,那服裝……忽然忍不住道:「我說啊,你這裙子都穿了差不多一個月了,還不換嗎?」
「……這不一個月都沒完全閒下來麼;再就是閒著的時候就只顧著想別的事兒去就沒當回事,所以就……嗯?」雲諾星說著說著一怔,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眯起了眼睛看向輝,往前走了兩步,源初的氣息不由自主從身上冒出來,後續說話的聲線都變得有幾分空靈還伴著能量的震顫聲,「我說啊,輝……我聽說,你好像把我這個形象給傳遍了虛空前線是吧?」
輝當場呼吸凝固變成了雕塑,看著渾身能量顫動還拉著白色雷電異象走過來、臉上掛著似笑非笑表情、源初氣息暴漲了幾輪的楓,一顆心瞬間就凍結了:「啊……這個……這個你聽我解釋,其實就是……是這樣的,我這個這個我這個這個這個……」
大伙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使勁往後退:這事兒吧,其實就是這事兒,這事兒呢就是這個事兒,其實就是……好吧他們是知道的,不過他們知道的只是某守護者忽然腦子一抽把這事兒給傳出去了——是的,這是沒有預謀也沒有任何內部勾結,也沒有任何不良情況在內部影響的事情,純粹是某守護者自己一個人做的孽,是的,這個真的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知道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雲諾星發出震顫的笑聲一巴掌摁在輝的肩膀上,斑斕與白光閃爍的雙眸含笑盯著他:「你說,你說啊,我聽著呢……來,你說……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我以源初的意志之名跟你港,你丫最好給我弄出個理由來不然……」
看到源初的光輝在眼角旁邊瘋狂閃爍,輝流的汗跟下雨一樣,落在冰面之前就變成了一顆顆冰珠子,砸在冰面上發出一連串滴滴答答的聲音,聽著分外響亮。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帶著必死的決心哆嗦著把那天的犯罪事實給招了:「……就是看著很漂亮挺好玩的……忍不住想拿出去曬一曬……你動手吧,我沒什麼可以狡辯的了……」
啊,他嘴癢了,但是後面的話就算憋得肚子都穿洞了也得憋住,後面的話嘚嘚兩句那指定就是「罪語·梟首」立即執行了!而且還是超級加倍版!
雲諾星眯著眼睛看著已經擺上必死決心的某人,好片刻後長長地嘆了一聲,淡然收回能量退後了:「算了,懶得跟你較勁,打你我還嫌手疼呢。」
嗯?欸?
大伙兒全都愣住了,輝更是錯
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們都已經做好源初的煙花瘋狂爆發的心理準備了,結果這……這焰火啞炮了?——不能吧?按照某守護者瞎嘚嘚的優良傳統來說,這會兒某觀察者不應該一大嘴巴子抽上去以免前者下次再犯才是麼?
雲諾星一邊拉開傳送門一邊往外走,聲音淡然,略帶幾分冷漠:「作為懲罰,未來要是我真結婚了,我會把你鎖在源初之地里不讓你來。」
輝的呼吸在頃刻間就斷了,整個人褪色得只剩下灰與白,面如死灰這詞兒因為他算是有了形象的詮釋。他當即衝上去拽著楓,悽厲慘叫起來:「不!不!不!不能!你不能這麼做!——拜託了你一巴掌打死我就把這事兒當沒發生過行不行!那個!……那個!那個!唯有那個不行啊!我我我我我我……楓!我真的錯了!你就那個……那個啥那個……」
眾人:「……」比起被一巴掌扇死,更怕的是看不到某人結婚那天的模樣麼……哇,這到底是怎樣的執念啊?——嗷,也是,當初他好像說過來著,此生僅剩的兩件事,一件已經差不多算是完成了:這個他們後面知道了,是眾神界的安寧與安定,畢竟他的小女友「緋緋」就是在動盪時期逝去的,他們也在動盪時期見過了太多。那之後,安定眾神界就成了一個執念;另一個執念就是某觀察者那碼事兒了。雖然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執念是因何而來……
唔,仔細推測一下,大概是因為,第一個執念是在觀察者的全力協助下才得以實現的吧——復甦時期那漫長的動盪與混亂的時間,若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鎮場子的人物,還真不知道會變成啥樣。就像他們現在這樣子……唔,這麼一想,就覺得似乎就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怎麼說呢,雖然這事兒吧,估計還很遙遠還很艱難,但是他們都堅信總有那麼個一天——是的,不朽者和時間互相熬死對方的戲碼又來了——總有一天某個死心眼又偏執又有點小傲嬌的觀察者終會踏上那麼一步,雖然時間很長,但是總能熬到頭的。但是某人直接被剝奪了參與的資格那可真的就是妥妥的完全無緣了——看看某人那模樣,那真是……太慘了,真的,嗯,自作孽不可活。
雖然,某個人估計也就是說一說的而已,且不說那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算那一撇真的落下了,他真的捨得在那天把某守護者給鎖在源初之地里麼?對此他們持懷疑態度……
時間慢慢轉著轉著,日子相安無事一天接一天,自打他們從構造核心回來已經過去了十天。眾神界一切安穩,沒有什麼風波,沒有什麼大煙花大爆炸,能量節點的修復以比他所想更快的速度進行著,原定要一些年完成的修復,現在看來,也許半年就能徹底結束了。
至於潛藏在規則概念層里的碎片……碎片倒是有,不過都是普普通通的能量結晶碎片,是打著打著的時候凝聚成什麼用來做了什麼給打碎了——例子麼,就像臨時凝聚起來的能量兵器一樣,臨時凝聚,打炸了就變成碎片,能量完全消散乾淨後就會連渣都不剩下。之所以規則概念層里還有渣剩下,是因為被眾神界保護起來了:留下碎片的地方,全部都是已經被封凍起來的規則概念層,無一例外。因為沒有封凍的規則概念層都保持著能量流動,就算曾經存在碎片,它也慢慢消散了。
這些殘損的能量碎片並沒有什麼用處,放一會兒就會消散。暫時也還沒見到其他類似造物般的碎片,估計,這次搞衛生也就是單純搞衛生而已,想要找到點能與什麼有關的、能訴說當時情況的碎片估計沒那麼簡單。
反正,暫時安全,他預料應該也不會再發生什麼噼里啪啦轟隆隆的事情了,日子能安然無恙繼續下去,他也能跟著高興,現在可是安穩的日子過一天少一天吶,就算是虛假的寧靜……不也是寧靜嗎,頂多是程度問題。一切有序進行中就好啦:眾神界照舊搞著衛生忙著裝修;虛空忙著醞釀混亂,無數世界忙著適應源初規則。忙碌也不是什麼壞事,日子過得充實一點也好,其實怕的就是忽然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可真的是要了老命了——一天到晚挖地、栽樹、鋪路,吃吃喝喝聊聊天嘮嘮嗑,一天天這樣
過下去倒也不會太難頂,怕的就是,上一秒在栽樹、嘮嗑,下一秒衝進了虛空裡和混沌概念體大打出手,那真是不得行,那要命,那真的不行,這虛空只有那幫傢伙能撐得住,他們就算了吧。
嗯,忽然就能理解曉秋那怕意外怕到胃疼的心態是怎麼回事了:他們也怕出現意外,真的,非常怕。
現在的生活情況嘛,安靜,安寧,沒有不說人話的傢伙衝到自己面前嗷嗷大喊著不干人事,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規則概念層里繼續排查,與此同時還要陪「小天使」和霜霜她們——兩件事一起搞定,他已經習慣了,而且他捂著良心表示,陪這群丫頭,是需要非常大量精力的,遠比在規則概念層里搞裝修搞衛生讓人疲憊……嘶,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大好,但是事實……算了,確實就是這麼個樣子,但是從整體上來說倒也沒什麼不好的。
不過也不是一直這麼悠閒:一個月里有半個月的時間是這樣過的;剩下半個月的時間,他繼續處理規則概念層,但是身旁的人就少了很多:這時候就只留下了大白、小青她們還在旁邊……看著——嗯,算不上是看,因為她們看不住自己;也算不上陪伴,因為說實在的其實她們對他不是很熟悉,他倒是挺熟悉小青她們的;按理來說這時候應該會隨機抽取一個丫頭錯開時間逮著他照看才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忘了。是的,這半個月的功夫,大伙兒都窩在了創生聖所里,還在忙著概念級力量鋪前路的事情呢。
鋪前路的事兒嘛,估計還要好一段時間才會結束,以他的認知情況來劃分,如果將「前路」這一個大階段劃分開,他會將其分成八個階段,現在輝和霜霜她們……唔,目前大概在第三階段吧,進展雖然很快,但是路依舊很長,而且又是一步比一步難走的情況——最讓人鬱悶的是:明明每次都花了巨量的精力去處理這些事兒,到頭來卻一星半點變化都沒有,這就非常讓人鬱悶,鬱悶到都不想幹了。
順帶一提原話來自……欸,不是來自輝,是來自霜霜。這個本源生命小冰雕呀,每次辦事兒都是最快的,這次也不例外,而且她每次都能最精確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新的變化出現,唯獨概念級力量「前路」這一大階段,她絕對不會感覺到一星半點變化之處——構造根源、構造規則的強度問題……唔,稱其為承受能力的問題吧:這事兒可不像是修煉或者鍛煉身體,持續一段時間後能明顯讓自己感覺到自己變強了、變結實了,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這是……啊,他也不好說,構造根源等出現的變化:變形了、增加了、減少了、改變形態了等,都能讓自己感覺到變化的出現,但是這種原地強化自己承受能力的……唔,這個就算被胖揍一頓都不會出現變化,剛剛已經說過了。構造根源的承受能力變強了,不等於你自己的防禦力變強了。這完全是兩碼事。
說句最直白的,「前路」這一個大階段,她們所有人都是在做「無用功」,是不會感覺到一星半點變化的,這會給你一種很詭異的「好像卡在半路又好像正在前進」的錯覺,但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仍然是繼續前進,畢竟,這只是「前路」而已。
話說概念級力量光是入門的坎兒就有八個階段,這可真……要命咯,也不知道等到踏上正式的那一條路後又是怎樣艱辛的情況——所以說,越接近秩序頂點,越接近秩序根源的事兒就越不好處理越要命,看看這……這光是「書籍」目錄都有幾十斤重的「路」欸,真是秩序生命所無法承受之重。
嘛,反正現階段他是碰不得的,這部分要命的消息就老老實實退散吧,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他們搞不定而過來詢問的時候稍加解答或者幫忙想辦法了——後面的路,各個傳承者的路都不一樣,情況就與起源能量的處理方法一樣,各自都有各自頭疼的地方。
現在是優哉游哉的大上午時間,他剛剛把自己從透明狀態凝聚回原本的模樣,對著藍天白雲大太陽長舒了一口氣:嘛,他把自己折騰得要死不活的原因也很多,不過基本都是圍繞著那一二個事情就是了。沒人看著他的時候,他自己是沒個度的,這個他有自知之明——在自己徹底涼球之
前,腦子裡只會重複轉悠著幾句話:差不多了,感覺快行了;再熬一下,我還能再熬一下;腰疼、頭疼,不礙事,我感覺差不多了!
然後,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要死不活的狀態了……這個他承認,是他自己的問題,如果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斷他的思路的話,他可能就會從這個玩死自己的循環中掙脫出來——可能,很可能,有很大概率,至於具體情況麼,就……就具體情況說唄。
「你沒什麼事吧?要幫你喊鳳鳳嗎?」
他剛坐起來發了兩秒鐘呆就聽到了旁邊響起一道聲音,一扭過頭,看到小青彎下腰,蹙著柳眉小心翼翼打量著自己,纏在腰上的尾巴都在身後輕輕甩著——這是小青略有點著急的小動作,理論上是不會變的。
「呃,沒什麼事,就是正常情況而已,嗯,不用擔心。」雲諾星乾笑著擺了擺手,眼角的目光看到小白小玄坐在一塊,小白的臉龐時不時皺一下,顯然已經是無聊到有些不耐煩了。他想了想便對他們幾個說道,「你們有事情要做的話就去做啊,不用候在這裡的。」
瞧見楓綾注意過來,小玄哦了一聲,指著托著下巴不斷抖腿的小白:「你不用管他的。他就是多動症犯了——我們原本也沒有什麼要做的事,在鳳把我們集合起來之前,也只是漫無目的滿世界轉來轉去而已。」
他想了一下,攤攤手:「雖然現在接觸到了另一層面的事情,不過好像沒完全接觸上,以至於現在處在一種……半上不下的狀態,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秩序層面的事情啊,是這樣的,就算你知道了也不會因此而馬上出現什麼變化。這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引起一些變化——如果你自身不因此去做什麼改變,也不會發生什麼變化。就是一個這樣的可選的話題,而且說是可選,實則對於秩序虛空所有秩序生命來說,原本都是『必修』科目才是,只不過時過境遷,變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嗐。」雲諾星聳聳肩,看到小青湊得很近,神經錯亂了一瞬,習慣性抬手摁了摁她的腦袋,「秩序的破事,直接與大元界最根源的那件事兒有關,無論怎麼說都是麻煩,能接受最好,畢竟這是跟每個人都有關的事情,不能接受的話,那就……那就……唔,不知道,我想說強行去接受來著,但是每個人的接受能力都不同,但又不想說接受不了就算了,畢竟這事兒真的要命……嗯,所以還是說,強行去接受去了解吧,頂多就多花些功夫——誒誒,你個子太高啦,蹲下來點。」
他剛說完後半句話就一怔,看到小青表情古怪看著自己,如閃電般把手給收了回去,一臉鎮定:「……呃這個,我說習慣了你信麼?習慣使然……嗯,習慣……」
小青表情古怪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嘀咕著退到了一旁,那微妙的小眼神小表情啊,看得他冷汗涔涔……估計他的形象在這一世的小青心裡就只能是個奇奇怪怪的神經病了——算了,他本來就是神經病。
「你們總不能是遇到這碼事在糾結著該不該改變吧?」雲諾星乾咳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
「與其說是糾結該不該改變……」小青捋著自己的頭髮,小聲道,「其實是,不知道該做什麼——變化來得太快,短時間內接受了太大量的信息,處理……不是很好處理。唔,而且可能,沒有太多真實感。」
「這樣啊。」雲諾星拍著手站起來,拉開通往節點城市的傳送門,「你們過去看看吧,去裡面逛一圈你們就知道,此時此刻的虛空面臨著什麼,以及曾經又發生過什麼了。」
小玄湊到近前看了看面前的門,疑惑道:「裡面是?」
「紀學館。是記載了非常多與我們有關的這些事的地方。」雲諾星微眯著眼睛,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去吧,轉一圈你們就知道了——大白,你也去看看吧。」
看著他們四個走進裡面,雲諾星撓了撓頭坐了下來,正要繼續折騰自己那一大堆事兒的時候,靈魂里忽然傳來的一道聲音把他的心緒給打亂了。
「楓啊,有客人上門哦,咱們準備準備吧。」
雲諾星對著藍天白雲大太陽發出了一聲飽含憂傷的嘆息:總覺得,短暫的寧靜又要被各種煩心事給攪和成一團馬賽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