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鵬盯著遠處兩扇多奇多幻的巨門,唏噓不已,連連說道:「操,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南天門?好神奇,咱哥們兒逾過這兩扇巨門會不會直接步入天宮,會不會看見諸天神佛,還是會直接步入唐宋元明清,來個大穿越?」
平四貴轉過頭來,不恥地說:「老宋,你確定逾這兩扇巨門是夢想中的地方,你不怕對面是一坑糞池麼?」
包圓罵罵咧咧的說:「呵,逾過這兩扇巨門直接是大姑娘的閨房,過去直接當姑爺,摁倒就上!」
杜沐晴哼著說:「大姑娘閨房,娘的,不掉在糞池裡,不丟小命就不賴了,還摁倒就上,你以為你是誰啊?」
大伙兒哈哈大笑。
平四貴、宋鵬二人說:「老包,摁倒就上的好機會,輪不到你小子了。」
孫盤子沒心思更沒興趣與他們幾個年輕人瞎打岔,他自在心下暗暗尋思:「我三師兄與那回子應該是從這兩扇多奇多幻、鏡分陰陽的巨門離開的,這兩扇巨門是離開之地應該沒什麼爭議,可是……」孫盤子繞是不明白,那回子被困洞庭湖湖底幾十年,張六同幾次三番來救他,到底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找回子幫忙尋廣日子齜仇?就算張六同的目地是此,可那回子為何被分成了兩截?貌似多奇多怪的洞庭湖湖底,其實危險談不上有多少,陰兵似乎根本不是那回子的對手,那回子被壓在洞庭湖湖底到底是為哪般?又是如何被壓在這洞庭湖湖底的?
阿屎瑞不說話,直不楞盯著那具金燦燦的佛屍。
僱傭兵一言不發站在包圓身後。
過了良久。
阿屎瑞忽地指著那具金燦燦的佛屍,對著包圓喃喃自語的說:「小包爺,你們講的佛什麼我不懂,我不清楚他為何剃成了光頭,像犯人、奴隸、番邦似的,但是,小包爺,你看這具屍體身驅乍這麼龐大?嘖嘖。很明顯並非是我中土秦人,這屍體會是個什麼人呢?哪個民族的人長這麼大的個子?奇怪,當真是奇怪?」
宋鵬三句不離胡侃。
阿屎瑞將佛人認成番邦,卻也難怪。秦朝人並沒有見地和尚,也不知道佛是什麼東東。
秦朝人也不流行光頭,秦朝人認為剃光頭是種侮辱,僅次於殺頭。
宋鵬笑呵呵的對阿屎瑞說:「阿屎瑞,這下你小子不懂了吧。老子知道你小子頭髮長見識短,你知不知道上古時期曾經有過巨人國、矮人國、肥人國、瘦人國、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國,說不這具佛屍是古代巨人國某位高僧留下的,也說不準,咱中國神話故事裡把天神形容的偉岸無比,動不動移山填海,難說,更或許這是天外來客!」
包圓卻在一旁暗暗納罕。
當初隨張小天進入六盤山山底,張小天身上稍稍有什麼變化時,神卷上便顯示出一個奇怪的綠點。
金燦燦的佛屍影像。自從變成活生生的佛屍後。
神卷上再也沒有顯示了。
包圓想不明白這中間的道理,更是不明白這是出了紕漏,還是顯聖了,包圓心說:「難不成老子剛才從神卷上把他托下來,再也不顯示,難道他不是從參天巨佛頭上掉下的,是老子從神卷中拿出來的,誰能給個解釋?」
包圓搖頭咬舌頭之間。
忽地尋思,是不是老子再將這佛屍抬回神卷,他就會重新變幻虛影了?
猛然間想到這異想天開的主意。於是包圓將神卷大大的鋪在地上,指著那尊金燦燦的佛屍說:「快,給老子搭把手,咱們將這尊佛屍抬到神卷上。他即然是老子從神卷里搬出的,咱們再抬回去,快,別楞著……」
「噗~」平四貴噴了,他感覺包圓瘋了。
「呵,老包。是你狗日的想像力太豐富了?還是你小子糞吃多了?把他抬回神卷里,虧你想的出來!」宋鵬覺的包圓胡鬧,假如這有具棺材,將這具金燦燦的佛屍重新抬回棺材尚有可能,抬回神卷,這不是明擺著胡扯呢。
孫盤子聽了,反而極其贊同。
孫盤子似悟非悟的問:「小包,你確定這具佛屍是從神卷上取下的麼?當真?無有一字一話之錯?」
包圓點頭說是。
包圓立即反問大伙兒:「哼,這具佛屍是從老子神卷上拿下的,憑什麼放不回去?扯蛋!」
孫盤子說:「即是這般,我看小包說的很有道理……孫某上至巨佛聖巔,只見佛頭上擺著的八重寶函棱盝頂一重重被揭去,孫某正奇怪,只見第八重銀棱盝頂檀香木寶函突地掀飛,露出這具金燦燦的佛屍來,卻不料佛屍瞬息之間便消失了,巨佛陡生變故,然後便沉入土中,孫某細細想來,巨佛、八重寶函棱盝冥冥之中與神卷有關。」
包圓呸的吐了一口痰,大聲說:「沒錯,沒錯,老子剛才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味兒來,巨佛消失了!」
孫盤子即然認為是。
杜沐晴便沒什麼異議了,活不老,經不了,她說:「大伙兒別楞了,動手,快動手,憨蛋,上手搬!」
此時再動手去搬那具金燦燦、乾涸生枯的佛屍,僱傭兵發現這具佛屍變的越來越沉了,好像在化銅變金,大伙兒見情況不對,齊齊摟起胳膊上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具佛屍抬到神卷上,卻沒見恢復當初的立體虛影。
宋鵬原本就覺的不大可能,他認為這是有力氣沒地方使了。
宋鵬失望地說:「呵,老子就知道是白干,抬上去能幹麼?脫褲子放屁,這是具屍體又不是大羅神……」
宋鵬說到這講不下去了。
平四貴幸災樂禍的,呵呵哈的的小聲嘟囔:「說,宋老,你老人家倒是繼續說啊!」
包圓根本顧不上打宋鵬、平四貴二人的擦。
只見那金燦燦枯糙無比的佛屍,沒有重新化成虛擬的立體圖像,身上乾涸脫水的肌膚反而在緩緩重現生機,瞧橫樣,似乎這具佛屍要重新甦醒過來,到底是尊惡佛,還是尊大慈大悲、心懷悲憫之心的天佛。
誰也說不清。
大伙兒下意識遠遠站了開來。
杜沐晴喜憂參半,手心盜汗不止,不明白是良機還是厄運來臨,她低聲問孫盤子:「九爺爺,什麼情況?有危險沒?您以前遇過這種情況麼?這具佛屍會不會變殭屍?九爺爺,你能斗的過殭屍麼?你們以前斗過殭屍麼?」
孫盤子不驚不奇,不急不燥,他笑著回答:「好孫女,這不是殭屍,殭屍不是這樣子,佛門殭屍至今還沒在人間顯現過,典籍中都沒有出現過,佛門弟子歷來講究火化,是防止佛門弟心生惡孽,特而早早消業。」
杜沐晴正想問孫盤子之前遇到的殭屍危險不?被殭屍咬到會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變殭屍。
孫盤子正欲回答。
忽見那具佛屍突地睜開眼,單手作禮,手心向天。
大伙兒雖然知道這具佛屍會醒,預防針早打過了,卻還是大大嚇了一跳。
平四貴急著忙慌的叫:「憨蛋,準備上手削,只要看見這孫子有啥風吹草動,立馬上手,別帶什麼客氣!」
忽聽那屍體開口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幾位施主,是你們將老和尚喚醒的麼?」
杜沐晴很是不理解,她怔怔的看著那和尚,一臉奇怪的問:「大師,你明明是具屍體?怎麼會活過來呢?大師與剛才現身的大和尚有沒有關係?你就是他麼,還是說他就是你?」杜沐晴一時著急,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她將剛才現身的大和尚與眼前這具會開口說話的佛屍混為一談了,杜沐晴自已都不清楚自已問了些什麼。
「那和尚即是本和尚,本和尚亦是那和尚,和尚自是然是和尚,和尚不分彼我,不分他他我我,女施主講的那和尚不是老和尚,卻也是老和尚,和尚無分無解,各個周期,九天各部的和尚全都是和尚,不分此彼……」
阿屎瑞聽暈了,心說:「什麼亂七八遭的,一句也聽不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