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褲子的是蜀後主劉禪(阿斗)。
劉禪的體型比豬還要圓上一圈,生就沒有脖子,又肥又圓的腦袋像直接扣在肩膀上,雙肩之下像水桶似的一水齊,眼神色迷迷。包圓揍蜀後主劉禪之前,瞧這富態的體型實在是心虛的不行不行,老害怕不是對手了。哪知道只用了一拳一腳劉禪便倒在地上不起了,再朝褲襠補兩腳便尿了一褲子。
劉秀在混亂中耳根挨了朱元璋一記重拳,倒在地上半天爬起不來。朱元璋這個皇帝猴精猴精的,一味求勝,一點都不戀戰,打倒劉秀之後立馬又奔北周文帝宇文泰去了。
包圓放棄劉禪這個濃包後,又將南唐烈祖李升撂倒了。
肥毛酣戰中瞧見劉禪的圓腦袋實在好踢,衝過來又爽爽的補了幾腳才痛快了。
劉禪的腦袋原本就圓的不行,肥毛這幾腳下去,劉禪的腦袋登時腫的像籮筐,足足比原來大了半圈,千百年受陰兵折磨都沒哼幾聲,這會兒劉禪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肥毛哼著小曲奔咸豐帝去了。
「打皇帝其樂無窮!」包圓得意致致邊打邊哼。
「過癮,過癮!」宋鵬高呼。
「這回真他姥姥的舒服透了,乾死這群當皇帝的!」肥毛邊戰咸豐帝邊說。
最後全打紅了眼,分不清敵友。肥毛打著打著便把明光宗朱常洛放倒了,平四貴則是幫金世宗完顏雍打起了宋恭帝趙顯,宋鵬耳朵里早聽不見打錯了的話,差點與秦始皇動起手來。
漢獻帝與劉備斗上了,說這位當皇叔的沒皮沒臉,沒羞沒騷,不盡心竭力幫他奪江山,自已反而上位皇帝。劉備感覺自已冤枉的不行不行,他認為自已編草鞋就好,劉姓子孫好好管理能天下大亂麼,要不是自已奔波半生為大漢掃平各路梟雄,哪用得著到處抹眼淚哭城,哭了幾十年當個皇帝算補嘗。
漢武帝與隋煬帝打鬥中說了句,匈奴是他平的。
李世民多了句嘴,說匈奴沒平定變成突厥了,漢武帝又與李世民打一塊去了。
全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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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頭玉羅剎高懸的寒冥殿坐著四個鬼王,分別是:玄貴王、玄福王、玄祿王、玄壽王,這四個鬼王均是英武非凡,盛氣凌人,每個鬼王腳下分別踩著一隻罕世奇獸,凡人一見魂魄登時能嚇飛七八分。
腳踩斑斕猛虎的花臉鬼王便是玄福王。
玄貴王乃是這囚龍城的主事王,讓帝王放心打就是他的廣播。玄貴王生就四張臉,前後左右各長著一張臉,紫白金青四色,腳下踩著一隻玄武,玄武長的像龜,發起飆來另外三隻奇獸都不是對手。
玄祿王生的白白淨淨,眼睛像燈泡似的鼓著,沒有眼皮,頭頂像硬生生鼓出兩個饅頭似的,腳踩一個三角頭的獅子。玄壽王長的像壽星,腦門長著一對鹿角,又粗又長,腳踩一條戴黃金面具的怪蛇。
「貴王,任由這些帝王與凡人鬥毆,會不會……會不會出什麼岔子?」玄壽王擔心起來了。
「不會!」玄貴王一臉大定之色。
「貴王,自貴、福、祿、壽,四王接手囚龍城,千年來囚龍城肅嚴整潔,這五個凡人一來囚龍城便亂了套。依本王之見,應早早將這五個凡人趕出為妙,免得再生它端。」玄壽王看著玄貴王說。
「壽王擔心囚龍城帝王群毆之事傳到酆都大帝耳中吧,放心,酆都大帝不過問囚龍城之事,再說囚龍城沒有陰兵擅離,萬萬不可能傳到酆都大帝耳中。本王反倒覺的,這五個凡人擅闖囚龍城是件好事,這些帝王的霸性戾性壓抑的夠久了,讓他們斗一斗也好!」玄貴王一臉鎮定的說。
「貴王所言甚是!」玄福王覺的有理。
「這些帝王斗個雌雄、爭個高低自然不妨事,反正他們的魂魄在這死不了,怎麼打都不會死,由著他們斗便是,可是……」玄祿王看著金磚上倒映的帝王大戰,臉上稍稍掛著憂色。
「祿王所慮之事本王知曉,你是擔心這五個凡人肉身喪命囚龍城吧。」玄貴王問。
「如果這五個凡人死在囚龍城,咱們四王難逃干係。」玄壽王補充。
「不必擔心,這五個凡人尋釁鬥毆比起這些帝王差遠了,不讓他們打痛快問不出實情,本王已暗中施法相助了,讓他們打痛快了,他們來這裡的目地也就浮出水面了!」玄貴王說。
「貴王英明!」福祿壽三鬼王齊說。
「這五個凡人來此絕非偶然,那姓包的凡人身上有件寶貝。」玄貴王緩緩的說。
「本王開法眼看了,是張麒麟皮。」玄福王說。
「不,福王萬不可小瞧那張麒麟皮,據本王天眼觀察那是一件無上至寶,這五個凡人應該是大有來頭的。本王認為這五個凡人接到天帝御旨了,要不然他們怎會持聖物闖囚龍城。」玄貴王一臉莊重。
「對,這場大戰也是拿皮卷的人引發的。」玄祿王說。
「依貴王之言,那麒麟皮卷真是件無上聖物?」玄福王有點奇怪了。
「諸位,你們應該看到了,秦始皇自稱千古一帝素日裡桀驁不馴,試想,秦始皇甘願冒天下之大不韙將皇與帝這兩個封號集於一身,盡數將上古之秘付之一炬,使得後人豬油蒙心競相爭奪皇帝大位,按理說,秦始知道當皇帝後會被困在這囚龍城,他為什麼這樣做?論見識,秦始皇不比諸位差,諸位也都看到了,秦始皇一見麒麟皮卷便鼎力相助那五個凡人,是不是秦始皇看出什麼了?」玄貴王說。
「孫盤子這個人該如何處置?」玄祿王陡轉話題。
「此人當真是棘手!」玄貴王大大嘆了一口氣說:「諸位知悉,地府之中兵、差、奴、婢全是魂魄買賣行為,有一部分是魂魄甘願不再投生人畜。咱們囚龍城的陰兵看似萬年都無出頭之日。其實不然,這些陰兵一旦出了囚龍城,便會派往各地貴為土地,萬世受人香火供奉,本王留下孫盤子這個凡人是因為他……」玄貴王欲言又止,似乎不願意多說。
「因為什麼?」
「難道孫盤子這個凡人有蹊蹺?」
「七十年前,囚龍城幽門大開之際來了一群洋兵。當日,本王派陰兵將番邦魂魄盡數收了,同行的三人一魂是我中土之人,本王本不想理會。不料,其中的兩人一魂卻將孫盤子的魂魄硬生生逼了出來,獻上一枚天魂印,你們可知那天魂印上刻著什麼?」玄貴王說完盯著三個鬼王。
「是什麼?」福祿壽三個鬼王齊問。
「諸位請看!」玄貴王說完拿出一個骨頭大印來。
那方骨印有拳頭大小,泛著紫氣,龍章鳳篆雕著四個蝌蚪神字,渾圓天成,這四個蝌蚪神字福祿壽三個鬼王都認識,正是「貴福祿壽」四個字,玄福王不由自主去摸身上刻著蝌蚪福字的大印。
「這,這……這孫盤子竟然是來接替我們的。」
「正是!」玄貴王一臉持重。
「這七十年裡本王常常尋思,按理說貴王不應該將孫盤子的魂魄收監,應該把他的記憶抹掉,放其回去,原來這孫盤子竟是千年之後接替你我之人。」玄福王說。
「不對,不對,接替咱們,咱們怎麼沒收到酆都大帝敕旨?」玄壽王說。
「本王也覺的奇怪,只能等酆都大帝敕旨。」玄貴王說。
「麒麟皮卷會不會是敕旨。」玄祿王問。
「不可能,非但不可能,而且更不可能是,麒麟皮卷乃天帝靈宵寶殿御用聖物,酆都大帝怎敢偷偷摸摸的欺用,況乎人鬼兩界已經沒有麒麟,秦始皇把天宮玉磚做成了皇帝傳國玉璽,與天帝獨享的八個神字撞了個正,天帝得知後,從九天上投下天帝寶璽砸他,酆都大帝若是敢用麒麟皮卷,那是想引天雷地火,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玄貴王又搖頭否定了。
「莫非,莫非他們是……」
「啊,不會吧,他們這五個凡人想拿麒麟皮卷進入龍脈?」玄壽王大驚失色。
「這正是本王擔心的事。」玄貴王的心情此時變的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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