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本疏狂 第四百一十七章 盛世風流

    姬澤覺得他這次可能要栽到這裡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明光沒有帶侍衛,現在便只有他們三個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就沒有多少戰鬥力給敵人送經驗的小孩。

    姬澤正要跟臨淵解釋他現在的情況,樓下的腳步聲響起,姬澤轉過頭便看見褚危博已經帶著眾多護衛進來了。

    「二皇子殿下,不知這位是……」

    褚危博向著姬澤拱手行禮,神色試探道。

    儘管護衛說了剛才這皇子叫面前這個為妹妹,但褚危博還是保持懷疑,畢竟江南風光再怎麼好,也不可能短短時間讓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到來。

    更不要說這個公主身邊還沒有帶什麼能表明她身份的人或東西,他可不相信一個公主能這麼簡簡單單就一個人來江南,又不是話本里的故事。

    這麼一個弱女子恐怕早在路上就遇害了。

    所以褚危博覺得姬澤應該是在撒謊。

    臨淵沒有發話,繼續悠然的飲著她的茶,姬澤道:「這是本殿的三妹,乃當朝明光公主殿下。」

    褚危博狐疑的眼神一緊,便是江南遠離帝京,對於這位公主殿下的名聲他們也是聽說過的,這當然是依仗於皇帝的寵愛。

    確實沒有多少人敢冒充明光公主殿下。

    褚危博當機立斷便要行禮,被臨淵阻止了。

    墨色的眼眸淡淡掃過,修長的手指微動,便制止了褚危博的動作,聲音是與動作相匹配的漫不經心,「不用了。」

    褚危博便順勢停下了,他也不想對著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子行禮,再怎麼說,他也是揚州知府,這江南地界的主人,對著一個什麼所謂的公主行禮像什麼話。

    在看他來,這不過就是個靠著皇帝寵愛行事的而已,本身沒有任何值得他關注在意的。

    臨淵眼波流轉,注意到了褚危博不經意的輕視態度,眉目微動,眼眸裡面滿是惡劣的恣意,她像是突然轉變了態度一般道:「本宮說錯了,本宮身份尊貴,還是行個禮比較好一點。」

    褚危博一愣,隨即牙關輕咬,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公主還是個虛榮的,非要他給她行禮不可。

    臨淵微微轉身,看了一眼憤恨不平的褚危博,隨即嘴角輕勾,吊兒郎當傲慢不已的姿態擺的很足,「還不快開始。」

    她就喜歡這些人看不慣她卻還不得不在她面前敬著她屁都不敢放的樣子。

    褚危博吃的肥滿的臉上橫肉一抖,再不甘願他今日也得行這個禮,誰讓這天下做主的是姬家人而不是他們褚家的。

    臨淵飲下一口茶,在褚危博行禮行到半途的時候突然又道:「哦,本宮才剛想起來,本宮作為父皇親封的公主,這天下任何人除了身份比本宮高的之外見了本宮都需行三叩九拜之禮。」

    清泠慵懶的聲音里是顯而易見的惡意與捉弄,昭示著主人對面前人的輕蔑厭惡。

    褚危博唰的抬起頭看向臨淵,那一秒來不及掩飾的狠毒之色讓臨淵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臨淵絲毫不在意。

    她作為魔神,本就不是什麼光明的神明,甚至魔神所到之處,往往都是伴隨著殺戮黑暗。自然也不需要人的喜愛。

    姬澤開口想說些什麼,但想了想還是閉嘴了。

    畢竟他手裡有賬簿,江南的這些人就不可能讓他走,他和他們已經註定是敵對的。

    而明光的出現是一個變數,說不定他可以藉此而逃出,在這種情況下,姬澤不想說什麼,就讓明光去吸引褚危博的注意好了,或許這正是他的機會。

    畢竟他與明光之間可沒有什麼兄妹之情,如果犧牲明光可以換取他自己的性命,那又何樂而不為?

    一時之間氣氛很是凝重,沒有任何人說話,臨淵好整以暇的等著褚危博給她行禮。

    生活如此無趣,再不自己找點樂子,如何活的下去?

    褚危博知道今日的這份屈辱是不可能避免了,他最後只能跪下,一次一次,三叩九拜,全禮完成。

    心裡已經恨不得殺了面前的臨淵。

    想他堂堂揚州知府,在這江南地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便是覲見皇帝都沒有行過如此大禮,今天竟然給一個女子行了。

    褚危博可謂是覺得屈辱萬分。

    等他僵硬不已的行完禮後,臨淵清泠的聲音還淡淡評價了一句,「看這動作,這位大人恐怕是忘了禮儀尊卑了。」

    話里的那份不滿意恐怕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是臣之錯。」剛才的三叩九拜都行完了,還不至於連這一句話也承受不住。

    竟敢如此羞辱他,他是不會放過這個明光公主的。

    姬澤像是沒看到褚危博和臨淵之間的氣氛一般,對著褚危博笑得無比溫和道:「本殿今日難得遇見三妹,便和三妹在這裡敘敘舊,褚大人和眾位大人便先回去吧。」

    褚危博為難道:「可是今日的日程是已安排好了的,二皇子殿下不如等回來了之後再和明光殿下……」

    姬澤道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沒事,行程什麼時候都可以,而明光可是第一次來江南,本殿還是先陪她。」

    臨淵冷眼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一般拿她當藉口筏子對峙,淡然的眉目之間沒有一點變化。

    像是他們討論利用的完全不是她一般。

    姬澤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褚危博自然不可能明晃晃的就直接把姬澤帶走,所以不管再怎麼不甘心,他最後還是和他的那些護衛走了。

    這時姬澤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等臨淵冷然的眼眸望過來,姬澤才發現他好像還沒有徵求明光的同意。

    不過他覺得她不可能拒絕,再怎麼說他也是她的皇兄。

    接下來臨淵果然沒有說什麼,所以姬澤便順利乘坐著臨淵的馬車一起回到了臨淵來蘇城之後買下的宅院。

    見姬澤只說了幾個字便要向著裡面走,臨淵輕笑一聲,玩味道:「你便是打算這麼敷衍我?」

    真當她是什麼救苦救難的菩薩嗎?

    當著她的面利用她,利用完了之後坐著她的馬車來到了她的家裡,還不說什麼理由就打算住她的屋子,接下來是不是打算不打一聲招呼就利用她逃出去?

    臨淵自然看出了姬澤和褚危博之間的氣氛不對,隱隱有戒備敵意遮掩不住顯露出來,再想到那天在便宜父皇哪兒吃飯便宜父皇好像給姬澤安排了什麼任務,便不難琢磨出一二了。

    臨淵自問也不是良善的人,那麼姬澤是如何覺得他是可以如此敷衍利用她的呢?


    姬澤正在向前走的腳步停止了,他轉過頭看著臨淵意味不明的笑容和眼底的嘲意玩味,在這一刻,感知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面色一肅,難得終於明白為什么元舟中會說天機竟然在明光這邊,而元舟中也說她是他最大的對手了。

    他輕柔一笑道:「三妹說笑了,不是皇兄不告訴你,而是父皇交代過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在明光身上感受到威脅,他自然不可能把他的底牌告訴她。

    「是嗎?」清冷的聲音微揚,臨淵見姬澤鎮定的模樣薄唇微勾,是足夠鋒利恣意的弧度,「我認為父皇一點都不介意我知道,你說呢?」

    姬澤認識到了臨淵的難纏,他以往對她的認知在這一刻全部被推翻,至少她不是他印象中那個被父皇寵的無法無天驕橫的公主。

    臨淵漠然注視姬澤,擺明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

    想要什麼都不付出便想輕而易舉利用她,怕真是想多了。

    姬澤目光和臨淵對視,一個平靜一個漠然,隱隱有交鋒之勢,最終還是姬澤敗下了陣來。

    因為這時候,他需要臨淵的幫助,他沒有與她討價還價的資格與條件。

    兩人坐了下來,姬澤便向臨淵解釋了他來這裡的任務,還有他現在的境地情況。

    臨淵聽著,最後一句話總結道:「所以你現在完全是困獸之鬥了。」

    姬澤聞言目光平靜道:「三妹說笑了,如今三妹也捲入其中,若是想要脫困,恐怕便要和我一起想辦法了。」

    姬澤自然不會像褚危博一般,那是因為他知道臨淵已經被他拖入水中了,便是剛才再傲慢又如何,她現在還不是和他一樣,甚至還得罪了褚危博這個揚州知府。

    若是想要解決眼前這個困境,他們兩人必然是要合作的。

    姬澤不在乎眼前臨淵對他的態度,甚至讓他看來,這就是一個年幼無知的挑釁罷了。

    姬澤高高在上鎮定自若的姿態擺的很嫻熟,看得臨淵嗤笑,「你怕不是想多了。」

    或許姬澤覺得現在已經把她拖下水了,便可以有恃無恐了,但臨淵確實告訴他,你真的想多了。

    臨淵已經沒有什麼興趣再和姬澤聊下去了,面對他困惑的表情,她更沒有興致和他解釋,就這樣讓他想多了未嘗不是沒有意思。

    臨淵善良的沒有打破姬澤的幻想世界,保留了他那一絲「童真」。

    她可真是個好人。

    姬澤有些困惑的看著臨淵的背影,他就不相信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現在和他一樣就是個困獸,她到底哪裡來的底氣如此囂張。

    姬澤笑了笑沒有再想,現在這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等真的意識到之後,便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也就知道該怎麼對對待他了。

    但姬澤顯然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他沒有想到的是臨淵竟然一點都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第二天便和她的侍衛還有那個小孩一起出去遊玩去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姬澤沉著一張臉道。

    「你知不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會把什麼皇子公主放在眼裡?你知道因為賬簿他們可能會做出什麼事嗎?」

    姬澤不由自主提高了聲音,憤怒不已。

    他沒想到臨淵竟然這麼自己找死!

    現在他住在這裡,而賬簿又在他的手上,褚危博他們未嘗不會狗急跳牆,而臨淵一旦出事,他便沒有任何辦法了。

    聽著姬澤質問指責的話,臨淵笑了。

    清絕的面容上緩緩浮現一抹冷然的笑意,比萬年不化的寒冰還冷,這一刻,真正屬於天潢貴胄的氣勢毫不留情的傾瀉而出,壓制著姬澤根本抬不起頭來。

    他額頭冷汗不自覺滴下,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便聽見漠然寒風的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臨淵修長白皙如玲瓏水晶的指尖在桌面上輕扣,絕美的容顏這時沒有絲毫情緒變化,看著姬澤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灘爛泥。

    寂靜到慌茫的空間中沒有人說話,像是過了一輩子那麼長,又像是片刻那麼短,姬澤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制終於消散了,他抬起來便看見了臨淵看著他的目光。

    是那麼冷,冷到沒有一絲情緒,也是那麼無謂,半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他看見對面的人眼眸微轉,漫不經心到傲慢的目光看著他,似笑非笑般壓低聲音道:「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現在是在尋求我的庇護,還如此不知所謂,真當你自己是本宮的兄長嗎?」

    這世間總有許多人是這樣,明明自己沒有任何能力,寄生於他人,結果到頭來還要來咒罵責怪被他寄生的人沒有本事沒有做好。

    真是不知所謂。

    真以為全世界都是他的,都世界以你為中心慣著你是嗎?

    到底是哪裡來的弱智。

    姬澤渾身一冷,神智莫名其妙便清醒了,他看著臨淵沒有說話。

    他沒有錯,錯的是臨淵,什麼都不懂,便這麼張狂傲慢,這樣的人,遲早死在別人手上,沒有什麼好下場,他等著這一天。

    臨淵當然和這種人是講不了話的,正巧,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以理服人。

    這四個字沒有任何問題,但要看用在什麼人身上,若是本身就沒有任何理也不講理,那再講究什麼以理服人便是白白浪費自己口舌了。

    所以臨淵直接開口道:「本宮一直未曾開口,可不是就讓你這麼繼續利用下去的,你不是說褚危博等人是因為賬簿想要你的命嗎?這樣,你把賬簿交給本宮,那本宮便保你一命,如何?」

    臨淵居高臨下的姿態顯露無疑,她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她的皇兄,甚至這姿態明顯是和屬下說話的態度,姬澤很清楚的想到。

    但他做不了什麼。

    正如她所說,他現在完全是因為住在她這裡才暫時躲避開了褚危博那些人。

    但姬澤還是不滿至極。

    他抬起頭直直看向臨淵質問道:「你憑什麼能保證本殿的性命?」

    或許是不甘心被她壓制,姬澤不自覺也用上象徵身份的自稱。

    可惜他這一眼看過去就虛假的氣勢非但沒有一點用,相反還暴露了自己的無能軟弱。

    臨淵聽著姬澤的質疑哂笑道:「你沒有質疑的資格。」

    權利雙方本就不對等,弱勢的一方跟強勢的一方談什麼平等尊重本來就是個笑話。

    更不要說質疑了,根本便沒有質疑的資格與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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