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於勝濤這麼一吼,眾人沉默了。
「要走的走,想留的留,我都不勉強。」
於勝濤淡淡的說道。
本以為已經鎮住眾人的時候,還是有人站了出來。
「走就走,錢到手老子就辭職。」
討薪事件便這麼不約而散了。
「老陳,有新線索,王紅娟別墅小區東門監控拍到汪倫在王紅娟出事那天去過王紅娟所在的小區,不過監控只拍到汪倫進了別墅小區,但進到裡面的監控沒有拍到。」
說罷,顧登把U盤插到電腦上播放汪倫進小區的監控畫面。
中午十二點,王紅娟別墅小區內。
「大爺,打牌呢?」
陳北安和顧登一湊上來,可把大榕樹下的幾個大爺給嚇壞了,還以為陳北安他們是來抓他們在這聚眾打牌的呢?
說罷,順勢便要把身前的撲克牌給收了起來。
「沒事不用收,我們就是有點事要問你們,你們最近有見過照片上的這個男人來過你們小區嗎?」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接過照片,幾個大爺都湊上來看。
「嗯,老李,這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前幾天還跟我們問過路的?」
手持照片的一個大爺,有些拿不定主意。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吧?」
另一個大爺回憶道。
「等等,這男人當時不就是去前幾天才剛被人殺害的那個叫什麼紅娟的女人的家嗎?當時我還說,這個王紅娟怎麼這麼不檢點,小丁這才剛出事沒多久,她就開始光明正大的往家裡帶男人回來了。」
手持照片的大爺訕訕的說道。
「哦噢噢噢,我也記起來了,就是這個男人,當時鬼鬼祟祟的從我們小區東門進的,當時我剛好從東門進來,碰到了這人。」
幾個大爺好像都回憶了起來。
「沒事,我們去東門那邊,叫老王給你們調一下監控,老王在我們這小區當保安老多年了,記性好的很。」
說罷,幾個大爺拿著照片,帶著陳北安和顧登就往東門保安亭走去。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笑臉溫暖了我的心窩……」
顧登大老遠就聽到了小區東門保安亭正在翹著二郎腿刷著視頻的保安大爺的歌喉了。
「老王——」
其中一個大爺朝保安大爺大吼了一聲,保安大爺完全跟沒聽到似的。
還帶著一副墨鏡,簡直比年輕人還要潮多了。
「嘿,我說你這個老王,一天到晚就知道帶著個墨鏡刷視頻,我們幾個喊你好幾聲了,都不見你回答?」
其中一個大爺上去把保安大爺的墨鏡給一把摘掉,順勢還把保安大爺的手機給關上了。
「誒,誰把我音樂給關了?」
人喊就跟白喊似的,音樂一聽,保安大爺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我們幾個,你不認識啊!」
「噢,你們來找我做啥子嘛?我還在值班呢,打牌要等晚上。」
保安大爺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穿著警察制服的陳北安和顧登。
「打牌,打牌,一天就知道打牌,我們找你有其他的事情。」
說罷,其中一個大爺指了指一旁的陳北安和顧登。
「喲,還有兩位警察在呢?真是不好意思哈!」
保安大爺瞬間恭敬了上來。
「有見過這個男人進過你們小區嗎?」
保安大爺接過照片,一眼便認出了汪倫。
「這小子我認識,我們小區的所有住戶我都是認識的,這小子當初還想蒙我,說自己是這裡的住戶,想要進來,被我給攔下來了。」
保安大爺解釋道。
「誒,不對啊,那天我買菜回來,還看見這男人進我們小區呢?」
另一個大爺反駁道。
「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後來我們小區那個王紅娟把人給領進去的,說是他遠房表弟,過來探親,我也沒有權利把人給攔下來啊!」
保安大爺無奈的說道。
「王紅娟?是前幾天剛出事的那個王紅娟嗎?」
陳北安淡淡的問道。
「我們小區就一個人叫王紅娟,不就是在山雨駕校當教練那個丁解的媳婦嗎?我記得,不會錯的,我兒子當時考駕照還是托丁傑幫忙的呢?」
保安大爺訕訕的說道。
汪倫和王紅娟有染?
這消息簡直不要太炸裂。
回警局,包月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除了震驚就還是震驚。
「汪倫不是王楚雄小學同班同學嗎?而且王楚雄中的彩票都還被他給竊取了,現在怎麼他就變成王紅娟的情人了?這到底是哪跟哪?我感覺我的腦子要生出腦子了……」
聽著,就覺得頭疼的不行。
「誒,不行,我要緩一緩,這消息實在是太過於炸裂了,而且這反轉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這消息讓包月一時間很難以接受。
「我怎麼感覺這個世界的圈子怎麼就這么小呢?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點。」
顧登一臉茫然的看著陳北安。
陳北安在小黑板上理了理案子目前為止收集到的線索。
「王楚雄和丁傑死在了考試車上,隨後,王紅娟在家中被人給謀殺,孫磊和山雨駕校老闆於勝濤共謀騙去王紅娟的錢,汪倫雨夜來報案,王紅娟和汪倫有染……」
「所以,王楚雄和丁傑的死真的只是意外嗎?還有考試車被人動手腳,單純也是考試車自身的問題?」
重重謎團不得解決,案子似乎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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