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門注意,西A8888車牌號的車輛即將進站,各部門做好戒備!對面的人有槍在身,都把防彈衣穿上,防彈盾牌也都給我拿好了。」
包月神色凝重,拿著喇叭大聲朝手下的警察們吩咐道,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空氣中迴蕩。
「明白!」
警察們齊聲回應,聲音洪亮而堅定,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著嚴肅和警覺,迅速進入備戰狀態。
很快,一輛黑色的豪車如離弦之箭般飛快行駛了過來,那正是黃忠國乘坐的車輛。
閘口的警察們嚴陣以待,每個人手裡都緊緊地握著自己手中的武器,那緊握的力度仿佛要把武器融入掌心。
他們的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駛來的車輛,不敢有絲毫懈怠。
閘口處早已被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阻礙物,這些阻礙物相互交錯、堆疊,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讓黃忠國所乘坐的車輛根本無法逃離。
每一個阻礙物都像是忠誠的衛士,堅守著自己的崗位,阻擋著可能的危險。
「老闆,我們中計了,前面全是警察!」
開車的保鏢額頭滲出冷汗,聲音有些顫抖地對後座的黃忠國說道。
「不用你說,我自己看不到麼?給我直接衝過去!」
黃忠國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兇狠,罵罵咧咧地吼道。
得到指令,保鏢一咬牙,直接把油門踩到底,車子如發狂的猛獸般猛衝了上去。
發動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車輪揚起陣陣塵土。
然而,警方布下的障礙物可不是吃素的,那是經過精心設計,專門為了應對這種情況而準備的。
所以黃忠國乘坐的車子,才衝到一半,就像是一頭撞到了南牆上的蠻牛,被警察迅速包圍了起來。
因為閘口的障礙物異常堅固,根本撞不開,黃忠國乘坐的車子才將障礙物撞到了一半不到就無奈地停了下來。
閘口的地上留下兩行深深的黑色車輪摩擦印跡,那印跡就像是兩道猙獰的傷疤,訴說著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此時,陳北安和顧登追上來的車子也緊跟著來到。
車子剛一停下,陳北安就迅速打開車門,沖了出來。
「老陳,黃忠國的車子已經被攔下了。」
見陳北安到了,包月趕忙迎了上去,向他匯報情況。
黃忠國和車上的保鏢都被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當場控制,他們被粗暴地拉上了警車。
警車的警笛聲呼嘯而起,仿佛是勝利的號角。
另一邊,潛逃的道士也很快在警方的嚴密追捕下落網了。
但現在,最讓人揪心的是找不到黃旅程還有他帶走的那幾個「仙童」,這就像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在每一個警察的心頭。
審訊室內,燈光有些昏暗,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陳北安面色嚴肅地看著眼前的黃忠國,這個曾經有著黨政府省委書記、高官世家多重光環,看似是「正派人物」的傢伙,如今卻成了階下囚。
「黃旅程還有他帶走的那幾個孩子去哪裡了?」
陳北安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狹小的審訊室內迴響。
「陳隊長你就是這麼跟一個老前輩說話的麼?」
黃忠國微微抬起頭,有些蔑視地看了一眼陳北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似乎根本不把自己的落馬當一回事,更沒有把陳北安放在眼裡,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在你違法犯罪的時候,你就已經不屬於黨組織的人員了,而且,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天子犯法當與民同罪。」
陳北安神色淡然,語氣堅定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狠狠地釘在黃忠國的傲慢之上。
「哈哈哈哈哈,迂腐,陳隊長還真是夠迂腐的,你要是抱上我的大腿,你可能就不是一個警局的刑偵隊長這麼一個職位了,別說是警局局長,那就是省委書記我也能拉你上去。」
黃忠國冷冷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誘惑與嘲諷交織的光芒,他試圖用權力和利益來動搖陳北安的決心。
「黃先生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法庭上的呈堂證供,到時候你的罪名會加上賄賂執法人員。」
陳北安也絲毫不畏懼地回道,他的眼神清澈而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我現在再問你一遍,黃旅程把那幾個孩子帶到哪裡去了?」
陳北安眼神犀利地盯著黃忠國,那眼神仿佛有實質一般,感覺下一秒就能把人給看穿,像是要把黃忠國內心的秘密都挖掘出來。
「哈哈哈哈,陳隊長還真是好骨氣,既然不願意合作,那等著給那幾個孩子收屍吧。」
黃忠國一臉邪魅地看著陳北安,那笑聲在審訊室里迴蕩,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聽起來有些瘮人,仿佛有無數雙冰冷的手在輕輕撫摸著人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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