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你了。」魁跳躍到空中百米處,在高空上一個踏步直徑沖向安,數張紅色的撲克牌在他身邊如收割人生命的死神鐮刀般快速旋轉著。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前一秒,便有數百枚銀針與魁相撞在一起。
「本就是凡人的你是怎麼掌握靈力的,又是怎麼死掉的?」魁從一陣銀光中走出,數百枚銀針在剛剛的衝撞中全數化為粉末,遍地都裹上了一層銀沙,他的身上燃起一絲絲暗紅色火焰,他每走一步,便有一顆顆細微的火花散落在地面上,將地面上的銀沙烤出難聞的味道。他身上奇異的火焰卻散發出一股股刺鼻難聞的血腥味。
他眼中黑光與紅光緩緩交替著,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一張張紅得發黑的撲克牌在他身旁環繞著,就如被賦予生命的魂靈那般。
「關於你後面那個問題我選擇拒絕回答。」一張撲克牌在她話音剛落來的時候划過她的臉頰,一道刺眼細微的傷口出現在她絕美的臉上。
「猜猜下一張牌出現在哪裡。」魁揚起一絲詭異地笑容,瞬間,數十張鬼牌直徑沖向她的臉上。但——
沒有一絲聲音,那數十張鬼牌在頃刻間化為一道道紅光消失。
「你達到了標準。」一道帶有巨大靈壓的聲音從兩人頭頂傳來。
魁卻仿佛沒聽到上方那人說話那般,他緩緩將手收起負在背後,上方又傳來一道滿意的「嗯」聲,但隨後,一張彩色的鬼牌直徑沖向魁的上方。
一道道血肉分割的聲音傳來。
十五分鐘前。
尚和離無聲地站在公寓的面前。
「按照「她」的命令,要給那個男人一個實力的評測然後再阻止他的行動。」尚將手上的皮質手套摘去,露出只有白骨的手掌,一道道恐怖的傷痕出現在他手上。
一陣黑風颳過,尚活動了下關節轉身對身旁一直不說話的離說道:「我先潛伏進去,剛剛用靈力探測了下,如果用數據來形容,這裡的幾個靈體連 1000 也不到,目測任務遇到的靈體最多也只在這周圍。」
離的身形動了動,巨大的帽檐將他整張臉遮住,尚有些狐疑地看看他便轉身直接進入的公寓。
在他全身踏入公寓內部時,離的脖頸處緩緩浮現一張絕美但蒼白的臉,那臉竟是寂的臉。
「不好意思,不能讓你們打擾到他。」
「恪叱!」一顆人頭隨著聲音緩緩掉落在地面上。一個可以探測靈力的玉佩在那一瞬間化為碎片。那玉佩的最大承受靈力是十萬。
血液如雨水般從上空落下,一張已經被血液浸地發濕的鬼牌失去了光彩從空中落下,魁眯著眼睛伸出手抓住那張紙糊般的鬼牌。
「畢竟只是試驗品。」魁無所謂的將鬼牌握碎。內臟骨骼等從他眼前落下,但卻沒有一處碰及到他,就連血液也是如此。
「我可不會傻到認為是這種垃圾讓她消失的。」魁整領著自己的衣物一步步走向安。
「你還有多少靈力?」魁調笑道。眼中的嘲諷幾乎可以實物化。
「連十枚銀針都不可以控制了哦」安出奇的回他一個微笑。但下一個瞬間她的笑容忽然變得猙獰。「不過控制之前的但還是可以呢。」
魁的瞳孔猛地緊縮,數十張藍色的鬼牌將他全身的死角護住。
幾乎覆蓋整個空間的銀沙在一瞬間將他包裹住,隨後,刺耳的骨碎聲不斷響起。
與此同時,另一個渾濁黑暗的空間。
寂忽然朝上空看去,還是那般黑暗,一道聲音從四周傳來「要知道,還沒有人可以從我的空間裡出來,就算是傳世以來的陰陽師也是如此。」
「那我就讓這個不可能消失。"
「哈哈,真是個狂妄的小鬼,就算是你的鼻祖……」
「嘭!」一道巨大的裂痕出現在她的上空。空氣,仿佛凝固了下來。
「知道麼」一道模糊的聲音從瘋狂涌動的銀沙中傳出。
「你終於做出一點像樣的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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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