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酒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那狐狸媽媽桑說得越來越色情意味了。i^那什麼什麼不方便在這裡直接說的東西,讓我感嘆世界真大啊。什麼事都有。
最後那狐狸媽媽桑也說道了李叔,說有個風水先生給她出了主意讓她換張床。可是她那是水床啊,上萬的水床呢。
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一個蕩漾的狐狸媽媽桑啊。
堂弟伏身上前,歪著頭,在那媽媽桑耳邊說著什麼。
我哥也在我耳邊說道:「你堂弟學得挺快的啊。有模有樣的了。」
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才兩年多的時間,堂弟卻是變了很多。這樣看過去,真看不出他是一個農村仔。
媽媽桑驚訝地看著堂弟道:「這樣也行啊?」
「試試,應該可以啊。」說著堂弟將他的名片交給了媽媽桑,「成功了,就來找我吧。」
媽媽桑離開了,那兩個大學生可沒有走啊。幾個男人喝花酒啊喝花酒,也就喝花酒罷了。他們還想怎麼樣?滾上床?三個男人,誰敢!
我們從那俱樂部出來的時候,表弟表示這一次支持堂弟業務,花銷了他七千多塊呢。在這樣的俱樂部不算多,但是七千啊,對於小平民的我們來說已經很多了。而我看著表弟離開的時候,簽單寫的是他哥哥的名字。
出來俱樂部,堂弟是跟表弟一起離開的。我上了車子才想到,沒有問堂弟用的是什麼辦法。打了他手機,問了這個問題,他說道:「很簡單啊,讓她在她那水床床頭床位都放個鐵環,床底放鐵鏈就行了。只是她的是水床,不知道這樣到底行不行得通。反正是李叔的業務。」
掛了電話,我哥一手開車,一手拍拍我的大腿,道;「我們也買張水床吧。不是說不淫不成財嗎?我們也蕩漾點啊。」
我白了我哥一眼道:「那個要看八字的,有不是所有人都一樣。而且也會破財。」
這件事之後沒幾天,那個狐狸媽媽桑就給堂弟來了電話,讓他過去俱樂部一趟。那種地方,要去還是帶著表弟去的好。萬一被人玩點什麼遊戲,他沒錢賠的。
結果去了,那媽媽桑直接給了堂弟一個紅包,說是感謝他出的主意讓她解決了難題了。還說什麼上次那個老騙子,還沒有堂弟那麼靈呢。
李叔成了老騙子了。&*」;
拿著大紅包回來一數,不愧是被男人巴著的富婆啊。出手真大方,這樣就給一萬了。我還問堂弟要不要把紅包提成給李叔呢。畢竟這個業務本來是他的啊。
堂弟說道當然要提成啊,就李叔那貪財的性子,這次要是坑他錢,以後想找他就難找了。
第三十三章喪失出沒
天氣諾和起來了,小花園的各種作用又恢復了。一旁的老頭還在打著太極拳,堂弟就跟在他們的最後面。
那種打架會下狠手的手,慢慢地推手,看著都不習慣啊。
一個四十多的阿姨,一邊繡著十字繡一邊跟我們說道:「真的,這個是我媳婦的同學的姐姐說的。」
「怎麼可能是真的呢?難道還真有殭屍啊?金子,你說看。」
我在一旁給我寶寶剝著果皮,被點名了,這是必須要說的了。我說道:「不是殭屍吧。殭屍一般都不會動的。至少我見過是都不會動的。」
「你還真見過啊?」
「呃……也就是在棺材裡被綁著呢。」
「那你說這個是什麼?好端端的,醫院停屍房的屍體怎麼都被咬了呢?說是視屏上顯示,那路上可沒有人走過呢。」
具體是這樣的。那阿姨說,她聽她媳婦的同學的姐姐一個個傳過來的消息,說人民醫院停屍房,發現有一具屍體移動過了,而其他屍體都有被咬過的痕跡。好幾個是耳朵手指被咬沒了。
外面的攝像頭顯示,沒有人進入過那停屍房啊。所以醫院內部就傳,是停屍房裡出了殭屍了。
我皺著眉說道:「殭屍到底是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傳說什麼的,都沒有說殭屍會吃人肉啊。」
「那,那個什麼電影裡的,人吃人的那個叫什麼?」
「呃……外國片吧?」中國的鬼片很少有人吃人的啊,一般都是外國的鬼片是那種血腥的,噁心的畫面感強大的人吃人鏡頭。「那個好像應該是叫喪屍的吧。」
「對對,喪屍,就是喪屍。你說是不是真有啊。」
「沒吧,電影裡的吧。反正我沒見過。」我沒見過才怪,那個人頭拖把我記憶猶新啊。可是我還是不要說這個的好。
太陽大了一些,不少人都回去了。我也帶著寶寶回去吃午飯睡覺去。堂弟是跟著我們回來的。在進入電梯之後,只有我們三個人了,堂弟說道:「姐,一會寶寶睡了,我們去醫院看看那喪屍吧。」
「你要真覺得是真的啊?傳了那麼多人,說不定的誇大的呢?」
「去看看總是好的。現在還能做出喪屍來的,應該只有岑家了吧。上次那個人頭拖把不就是岑老身邊的那女人做出來的嗎?偏偏這次又是在人民醫院裡。」
「你懷疑和魏華有關?」
「魏華是不是岑國興,只有等小鍾回來,看看他是不是帶回來那雕龍大梁就能確定了。」
我點點頭,同意了。帶著寶寶吃午飯,睡午覺之後,我才和堂弟一起出門的。
人民醫院就算是在中午的休息時間,也是有著很多人的。很多人早早排隊等著了。
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我們就朝著婦產科住院部走去。畢竟在人民醫院裡,我們還是留了內線的。就是那個小護士啊。
我們過來之前就給小護士打了電話,確認她正好值班呢。
上到婦產科的住院部,還是比較安靜啊。除了孩子哇哇的哭聲啊。在護士站見到了那小護士,已經很明顯的變漂亮,變圓潤了。我隨口說道:「喲,這麼漂亮都認不出來了。」
小護士靦腆的笑道:「我結婚了。」
「恭喜了。」堂弟說道。
小護士看到堂弟還是會不好意思地低頭臉紅啊。我們壓低著聲音說著那太平間的事情,問她知不知道更詳細的。
小護士也是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了,她才說道:「金子姐,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太平間前面的那攝像頭,沒隔一天晚上十一點這樣,就會關閉一個小時。找人來看過了,也找不出原因。這個我也只是聽保安說的。」
「你們,不會是想查這個事情吧?」
我問道:「那你們醫院裡,有姓岑的醫生或者護士嗎?山今岑。」
「這個醫院那麼多人,連那些醫導就更多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啊。」
我們又不認識什麼醫院高層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找這個會製作出喪屍的人來。無奈之下,只好告辭了。
從住院部出來,堂弟還堅持要去太平間看看。我想想大白天的也沒有那麼可怕就跟著去了。
醫院的太平間啊,那自然是沒有殯儀館那麼好的。這裡只的暫時停放一下的地方,一切都很簡陋。
我們也進不去,只能圍著哪太平間的房子走一圈。太平間是一座獨立的,遠離那邊房子的一座陰宅。並不是說陰宅就是墳地。古時候的那种放死人的義莊用的也是陰宅的結構。
一座房子,沒有通常意義上的窗子,不進光的。
圍著那房子走一圈,也看不到什麼。就在我提議要離開的時候,堂弟突然蹲下身子,用手摸摸那角落的牆角。猛然縮回了手。
「怎麼了?」
「好冷。有水汽。」
我也蹲下來摸摸那牆,卻是有股透骨的涼意。就好像那水是從冰櫃裡出來的水一樣。「是裡面那個冰櫃沒關上吧。」
「你家冰箱開門,能把房子把牆都冷出來了?這個是陰煞。喪屍,雖然不是鬼,但是也帶有很強的陰煞之氣。它存在,使裡面的空間不平衡,就出現了陰煞之氣凝結。想辦法進去看看。」
堂弟站起來,對著那牆敲了敲。
我問道:「這裡人不可能給我們進去的。」
堂弟一邊敲著牆一邊說道:「岑老的書里寫著呢。要弄出一個喪屍來,就要再她死去的那一刻,在她的肚臍眼和頭頂各滴下一滴人血。然後七天裡,每天在固定時候,給她餵下新鮮的人肝。七天之後,那人就成了喪屍了。」
「喪屍不是那個不死細菌引起的嗎?」關於喪屍岑家可不是什麼鼻祖。真正的喪屍研究那可是很多國家的作戰計劃,甚至的飛船等永動力的計劃。關於這個,前面已經隱約說過一些了。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大家想多了解就去問度娘吧。度娘是超級強大的,那誰誰誰換了一條紅內褲她都知道的。
堂弟瞪了我一眼,道:「七天,天天往那死人嘴裡塞人肝,你以為那屍體真能吃下去啊。我猜著就是人肝在身體裡發酵了,產生了那種不死細菌罷了。先回家吧,是喪屍終究是要吃東西的。晚上十一點來,我們運氣好的話,就能碰上來餵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