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姐大 第719章 大戰前夕

    雖然龍嘯風老早就提過我爸有很多女人，可當他正兒八經地和我說等這件事情結束要帶我去見我那幾個媽的時候，我當時還是被嚇得不輕。

    「呵呵，我早就說過你爸可是一個傳奇人物，他給你找幾個媽難道不是很正常嗎！」龍嘯風笑道：「說真的，我確實挺佩服你爸的，人長得沒我帥，出生的時候家境也沒我好，可他最終卻一口氣就娶了四個老婆，連婚禮都是同一天舉辦的，不服他還真不行。」

    「啊，四個老婆是同一天舉辦婚禮的！」我再次被嚇到了。

    「你以為呢？」龍嘯風笑道：「不過我看你就沒遺傳到他這一點。我和你蘇大伯給你製造了那麼好的條件，你卻還是沒擺平你身邊那幾個丫頭。你爸可就不一樣了，他那幾個媳婦兒雖然當年也是他叔叔給他製造了不少條件，可他卻全靠自己俘虜了她們的芳心。」

    「叔叔？」我有些不解地望著龍嘯風。

    「好吧，我就是實話和你說吧。曾經我聽你爸說過他過去的一些事情。據說，當年你們家，也就是沈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不過卻因為這把血羽和那筆寶藏，惹來了滅門之禍。你們沈家人基本上在那一個晚上全都死光了，只有你被你一個姓葉的叔叔救了。他為了把你撫養成人，帶著你隱居在一個小地方。直到你讀高中的時候，有仇家找上門了，你的生活才開始改變。」

    「臥槽，這，這不和我的經歷差不多？」我一臉難以置信地道。從龍嘯風的話里，我聽他剛才說這段往事的時候，那感覺就好像是在說我自己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事原因有些不同罷了。

    「沒錯。你的童年到高中時期，是我故意模仿你爸的經歷幫你設計的……」

    正當龍嘯風說到這裡的時候，機艙一側的蘇雲飛接話了：「你龍叔的良苦用心你現在可能還不明白，不過你以後就會明白了。你不僅小時候的生活和你當年差不多，你龍叔的位置也和當年那個撫養你爸成人的姓葉的那人差不多。你爸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在我們跟前念叨的最多就是那個姓葉的人，他覺得這輩子誰都不欠，唯獨欠他的。

    小雲啊，其實你也該和你爸一樣，好好感謝一下你龍叔。他為了你，可是操碎了心。每次我們哥倆一聚到一起的時候，他說的最多的就是你。」

    「小雲，別聽你大伯胡說八道，其實我也沒為你做什麼，你不用怎麼感激我。你應該感激的是你老爸，要不是你有一個好父親，我們哥倆也不會為他默默經營這麼多年。說起來，我們只是為了兌現當初對他的一個承諾罷了。我們在你爸死後，跪在他墳前一起過誓，我們一定要把你好好撫養成人，一定要幫他報仇雪恨。」

    龍嘯風說到這裡緩緩地搖了搖頭：「哎，其實我和你大伯當年並沒想過，這個承諾能夠讓我們堅守二十多年。現在好了，一切都快結束了。我們也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

    「龍叔，謝謝你。」我很認真地對龍嘯風說道。

    「小風，你別怪我多嘴。」蘇雲飛突然一本正經地對龍嘯風說了一句，而後馬上對著我說：「小雲，你龍叔是真的一直把你當成他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的。為了你，他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被人殺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以後還是叫他一聲爸吧，其實你也不會吃多大的虧。」

    「大哥！」龍嘯風冷聲叫了一句，臉色突然有些不好看。

    「這小子現在已經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他有知情權，你為什麼不告訴他。」蘇雲飛面無表情地道。

    而我和方琳聽到蘇雲飛剛才的話後，早就已經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了。

    蘇雲飛繼續說道：「當年你爸出事之後，我們沒多久就回國了。我們在秦家找到你的時候，那時你才不到一歲。正好你龍叔的兒子也和你差不多大。你龍叔喜歡獨來獨往，所以他一直沒有住在龍家老院子，而是在北-京郊區自己買了一棟房子。他覺得有了你之後，正好他老婆可以幫忙一起帶，無非只是多請一個保姆罷了。於是就把你秘密送到他老婆那裡去了。

    你知道，冬天嘛，北-京風大，溫度很低。二十多年前的老北京可比現在冷多了。出門的時候，大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更別說孩子了。你去了沒多久，有一天，你龍叔讓他老婆親自抱著你去醫院打預防針，說保姆帶孩子去他不放心。結果回來的時候，他自己兒子和保姆全死了。你龍叔的老婆覺得很對不起她的孩子，當場便上吊自殺了。」

    「啊……」我和方琳、猴子全都齊聲驚呼，連開飛機的猴子都把頭轉過來看向了面無表情地龍嘯風。

    飛機上突然變得好安靜，只能聽到窗外「呼呼」地風聲和飛機動機的轟鳴聲。

    緊接著，蘇雲飛繼續說道：「自那以後，你龍叔至今未娶。他心裡有多痛，你自己去體會，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蘇雲飛，你到底有完沒完！」龍嘯風突然有些生氣地叫道。

    「小風，小雲是不知道這件事，我相信這孩子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蘇雲飛道。

    聽完蘇雲飛說出這麼一番話後，我突然想起之前龍嘯風幾次提到他何德何能做我老爸的話。

    可見我當時的那聲龍叔已經傷到他的心了。他為了我幾乎付出了他的全部，他一直把我當成他的親生兒子，甚至比他的親生兒子還要親，可到頭來，他卻只換來了一聲普普通通的「龍叔」。

    想到這裡，我覺得我當時那聲龍叔叫的真的好後悔。也就在我後悔不已的時候，一直和我並排坐著的方琳突然輕輕地提了一下我的胳膊，而後趕緊對我使眼色。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其實我自己也打算給龍嘯風道歉了。

    我急忙站起來面朝龍嘯風「嗵」地一聲跪下了：「龍叔，對不起，今天上午那聲龍叔我不該叫的。龍叔，從現在開始我不叫秦雲，也不叫葉飛雲，我就叫龍雲！你當了我二十多年的父親，希望你能繼續做我父親。希望你不要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爸，原諒我吧！」　說完我對著龍嘯風「嘭嘭嘭」地磕了三個響頭。

    這三個響頭我是真的很用力地磕在機場金屬地面上的，額頭都磕出血了。

    當龍嘯風把我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我看見他眼眶有點紅，臉上也是一臉的激動之色。其實當時我說完那番話後，我自己也哭了。

    他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幫我擦掉眼淚，將我拉到他身邊坐下，而後很鄙夷地瞪了我一眼：「臭小子，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一點長進。老子老早就和你說過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甚至就算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的，你這麼到現在還那麼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嘿嘿……爸，對於你們這種老特工來說，或許很多事情你們在沒經過自己多方面驗證的情況下，你們都不會相信。但對於我來說，我更加相信感情和直覺。」我對龍嘯風笑道：「其實當初我第一次在g市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和你很像，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老爸，或許我們天生就有父子緣吧！」

    「傻小子！」龍嘯風笑罵了一句：「你和我會有幾分相似，那是因為我在你很小的時候就給你眉毛做過簡單的整容。不然你這麼會像我呢。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瞞過龍家和秦家所有人。讓外人都以為我二哥葉飛的兒子當年已經死了，而你是我龍嘯風的親生兒子。如果我不這麼做，要是你長大了一點都不像我，有心人一定會懷疑當年死的是我親兒子，而你才是葉飛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我一臉驚訝地望著龍嘯風。

    「你還記得你第二次見到我時，我讓陳燁埋掉的那個女人嗎？」龍嘯風突然問了一句。

    「嗯，記得，那女人挺漂亮的。」我隨口答了一句。我當然記得那個女人，我第二次見到龍嘯風時候是在郊區的一處山腳下的荒草地里，當時他們正準備埋掉第一次見龍嘯風時在他身邊我見過的那個漂亮女人。

    「啪……」龍嘯風一巴掌呼在我腦門上：「臭小子，你就記住她漂亮性-感了，其他的什麼都沒記住是吧！」

    「嘿嘿……」我訕笑著摸了摸腦袋。

    「我一直沒搞懂那女人是什麼來路，只知道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龍嘯風道：「現在看來，她八成是姓吳那個女人派來的。當年我把你藏到你秦媽那個廊里的事，外界沒有人知道，只有我幾個心腹知道。我怕你的身份泄露後，就算你爸的仇人沒現你沒死，我也擔心他們會用你來對付我。所以你的存在一直沒人知道。當年殺那個女人，我也是為了不讓他把你是我兒子的事情泄露出去。結果，在我們相認之後，還是沒多久就泄露出去了。起初我一直沒想通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現在回頭想想，其實除了姓吳的那個女人，實際上很多人都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很多人？」我茫然道。

    「最起碼劉天羽肯定是早就知道你身份的。還有就是葉豹和那個吳陽、楊喆、林希幾個人。」龍嘯風搖了搖頭：「葉豹這人城府很深，直到現在我都沒摸透他的來路。以後葉雨欣這邊就給我離她遠一點。我暗中調查過葉豹和葉雨欣，甚至他們父女倆的dna我都驗過了，他們的確是親父女關係。但我一直沒想通他為什麼要故意用計讓葉雨欣激起你對她的憤怒，從而誘-導你去強-奸她。單憑這件事就不難看出，他葉豹心機之深。」

    「什麼，是葉豹故意用計刺激葉雨欣恨我，誘-導我去對葉雨欣做那事！」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開始我一直沒想通你怎麼會突然把葉雨欣強-奸了。後來通過我多方面的調查，現你會對葉雨欣做那種事情，主要是因為她在你被葉豹逮住之後，曾經在地牢裡抽打過你。可她為什麼會那麼恨你，把你打成那樣呢，原來是葉豹故意對葉雨欣說過，你要利用你家境優勢強行娶她葉雨欣為妻。葉雨欣當時和你一個學校，那時候她在學校多霸道，整個東陵都是她老爸說了算，從小就沒受過任何窩囊氣。

    她知道這事之後，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於是，接下來便有了你們倆後來生的一些事情。說白了，這一切都是葉豹事先安排好的，他連她女兒都給算計進去了。」

    「他怎麼這麼陰險，我還一直以為他很光明磊落呢！」我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這個世界上的壞人雖然各有各的壞法，但如果硬要分類的話，其實只有兩種。一種就是光明磊落的壞，他不會說自己是好人，更不會否認自己是壞人。這類人做事至少是有原則的，是有底線的。而另外一種就是不擇手段地壞。這種人是典型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出賣，都可以算計進去，完全就是六親不認。」龍嘯風搖了搖頭：「其實我開始一直挺看重葉豹的，不過後來我現這人我一直看不透，有不穩定因素，於是我就放棄了。不然我一定會大力培養他做我的接班人。」

    「沒想到葉豹還是這樣的人！」我很吃驚地道。

    「哼，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慢慢學吧，我和你大伯身上的東西就足夠你學一輩子的了。」龍嘯風笑了笑。

    「嘿嘿，我可不想去做特-工，我的智商和你們根本沒法比。」我道。

    「臭小子！」龍嘯風又一巴掌煽在我腦門上：「說你不上進，說你胸無大志還真沒說錯！就算你先天不足，難道你就不能後天多努力一點嗎。俗話說，吃一次虧，長一點記性。吃虧多了，你自然就變得聰明了。我說你從小到大也吃不少虧了，怎麼好像還是沒長多少記性呢！就上你不想去當什麼特-工，你把我們身上的東西全都學過去，對你會有什麼害處嗎。

    就像我給你說過好幾次的那句話那樣。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甚至就算親眼所見也不一定是真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把這句話和你說這麼多遍嗎。那是因為這句話是我以前的一個老上級告訴我的。這句話對於普通人或許不適用，但對於我們當年做情報工作的時候，卻就好像是一把萬能鑰匙。不管是你聽到的還是看到的東西，你都不要輕易妄下斷論。只有這樣，你才能不被別人算計。可以說，我和你大伯這些年來，就是靠著謹記這句話才活到現在。不然我們早就被人設計害死了。」

    「沒錯。」蘇雲飛馬上接過話去：「小雲，你爸說的這句話的確是真的，你得牢牢記住了。我和你爸有事沒事都喜歡聊到你。其實你並不笨，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喜歡感情用事，太輕易相信人。只要你把這毛病改掉，牢記你爸剛才說的那句話，以後再有人想算計你，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嗯，我知道了。」我很鄭重地點了點頭。其實我自己不是想不到龍嘯風和蘇雲飛這番話的實際用途。正如蘇雲飛說的那樣，只要我記住這句話，以後誰想再算計我的，的確就沒那麼容易了。畢竟連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都不相信了，更別說那些道聽途說而來的信息，我就更不會相信了。就算要相信，我也會先通過調查一下再做決定。

    之後一路在飛機上，我們幾人談得很愉快。八個小時後，飛機終於飛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海邊。

    這八個小時期間，范建仁每隔兩小時就中途停一次，一共停了兩次。每次都有漁船在海上等著我們過去加油。除掉中途加油和在漁船上吃飯的時間，飛機大概一共飛行了五六個小時的樣子。

    不過這總比去的時候花了三天三夜要強多了。

    我們去的時候花了三天三夜，那是因為蘇雲飛擔心吳媽會派人跟蹤我們。所以才帶著我們在太平洋上兜了好大一個圈。確定沒人跟蹤我們後，才讓漁船把我們送到龍嘯風買的那座小島上。

    當時我們飛機停在一片金黃色的沙灘前面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

    當時我們不遠處正好又有一艘比較大的漁船。我們飛機降落應該就是靠這艘漁船指引的降落點。漁船是正好停在一個海灣裡面的，地方很隱蔽。

    我們的飛機剛一停穩，那艘漁船就朝我們駛過來了。

    漁船開到我們旁邊時，船上有幾個穿著迷彩服，曬得黝黑的男人給我們丟下來一個繩梯，然後我們眾人便6續順著繩梯爬上了漁船。我們上船後，龍嘯風對其中一名個子比較小的男人交代了幾句什麼，而後他就開著猴子開來的水上飛機離開了。

    與此同時，之前接我們上船的其中一名男子突然大叫了一聲：「集合！！！」

    「叮叮咚咚……」那名男子的一聲「集合」聲，頃刻間令整艘漁船都顫抖起來。

    只是眨眼間，從漁船下面船艙里6續爬出來二十多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

    這些人個子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黑人，有白人，也有黃種人。

    一看到這麼一群「雜牌軍」，我就想起了那晚在康樂仁德過來救我的那群人。因為我從裡面看到了幾個稍微有些熟悉的面孔，他們那天明顯也參加那場「屠-殺」了。

    他們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不管是高的還是矮的，不管是胖的還是瘦的，他們身上全都能看到隆起好高的胸肌和肱二頭肌。一看他們就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人。

    當他們由高至矮在我爸和蘇雲飛跟前整齊地排成三列之後，龍嘯風便開始用很流利地英文對他們說了一番話。說完之後，他揮了揮手就讓他們下去休息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他們一共是二十五人。正好一排八人，因為又一個整隊的人明顯是帶頭的小領-導，所以他當時在整完隊後是站在第一排排頭的。

    由於當時場面挺嚴肅的，我就沒好意思問方琳龍嘯風說了一些什麼。不過我能猜到龍嘯風應該是做了一個簡單的戰前動員或者戰前部署。

    果然，在那些人全都解散之後，蘇雲飛馬上說了一句：「小風，我和你一人帶一隊人馬，這點我不反對，可你讓小雲一個人單獨帶一隊人馬，這是不是t太危險了。萬一他要又個三長兩短……」

    「啊，我一個人單獨帶一隊人馬！」我被嚇到了。

    「呵呵……」龍嘯風笑了笑：「大哥，這小子好歹也在部隊呆了半年，是騾子是馬也該拿出來溜溜了。」

    「我是怕……」

    「大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龍嘯風道：「既然他叫了我一聲爸，我就有義務讓他變得比現在更加男人一點。不然我什麼時候掛了，可沒臉去見飛哥。再說了，在去見他那幾個媽之前，我也該讓小雲再成熟一點了。男人嘛，沒上過真正戰場的人那就不叫男人。」

    「算了，你決定的事情我也改變不了。」蘇雲飛搖了搖頭，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明天你自己小心點吧！到時你會跟你爸和我還有方琳分開。我讓猴子跟你一起去，明天會有一場惡戰。這場仗到底怎麼打，我們暫時也不知道，只能明天隨機應變。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你不想參加的話，現在可以和大伯說，我讓飛機飛回來接你。」

    「我去，這可是給我爸報仇，我怎麼能不去呢！大伯，你放心吧，我早就不是小孩了。」看見蘇雲飛這麼關心我，我心裡挺感動的。

    不過猴子好像「吃醋」了：「爸，雲哥又不是你兒子，我才是你兒子，你那麼關心他幹嘛，你倒是關心一下我呀！」

    「你？」蘇雲飛一臉鄙夷：「你那次和我吵架不還問我當年怎麼不把你射到牆上嗎……」

    「哈哈哈哈……」我和龍嘯風同時很無恥地笑了。方琳卻羞得滿臉通紅。

    之後，蘇雲飛跟龍嘯風直接在甲板上給我們仔細說了一下第二天的安排，然後我們才走進船艙去睡覺。

    這天晚上，我躺在船艙里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在回想第二天的行動細節，看哪裡有沒有什麼遺漏和缺點。龍嘯風和蘇雲飛不愧是老手，我幾乎把任何情況都想到了，還是沒現他們整個計劃的絲毫破綻，可見他們在制定這個計劃之前一定早就想好了相關可能出現的任何意外。

    他們的計劃是這樣的。明天的交易是在一處三面環山的山凹里，我爸帶一隊狙擊手在三座小山的山頂上埋伏。蘇雲飛帶著方琳和八個人去與人在山凹的一處峽谷里交易。我假裝被人捆著雙手帶著八個人等在峽谷外面。按照他們的計劃便是，只要吳媽和康德一出現，我們三組人馬就一起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