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知道當年韓國小棒子到底得了什麼病,又被那幾個同學怎麼照顧的,最近的超市具體我們的碼頭,棒子開車開了足足有兩個小時!棒子這哪裡是在報恩?這簡直就是韓國活雷鋒啊!
「嫩媽,怎麼這麼遠?」老九坐車坐的屁股都要生瘡了我們才到了應該是個韓國小鎮的地方。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沒有銀行換錢,人民幣美元不能用,我跟老九在超市門口乾瞪著眼,
「你身上有沒有錢?我跟你換點韓幣。」我對金根成說道。
「我身上只有1萬韓幣,你們應該夠用了。」金根成對我說道。
1萬韓幣才他媽的60塊錢,看來韓國小青年跟國內的一樣,也是窮苦的大眾呀。
我用100塊錢的高價買了棒子1萬韓幣,多出來的錢就當是給棒子的車費了,超市里就沒有低於2000塊錢的東西,但是下來一趟不容易呀,我買了兩包零食,1個韓國的罐頭,手裡就剩了幾個孤零零的硬幣了。
小鎮上沒有什麼可以逛的地方,街道上也很冷清,沒有什麼車輛,金根成開的是一輛低配版的起亞k2,1.4的排量讓他生生開出來邁巴赫的感覺。
「嫩媽,這都快6點了,趕緊給我倆送回去,一會天黑了。」老九沖金根成說道。
「這樣吧,你跟我們去船上吃晚飯吧,你應該好久沒吃到地道的中餐了。」我虛偽的對金根成說道。
「這樣合適嗎?」金根成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我擦,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請你吃飯吧,請吃飯倒沒什麼問題,關鍵這都6點了,等會我們回船都他媽的8點半了,大廚早睡覺了,誰給咱做飯呀!」我心裡暗想道。
「好的,謝謝你們了,我先回自己的公寓,拿點東西,在你們中國,不能空著手去朋友那裡喝酒的。」金根成調轉車頭,往小鎮裡開去。
我跟老九在金根成的公寓樓底下等了接近20分鐘,金根成換了一身衣服,應該還洗了個頭,拿方面袋提著帶給我們的禮物,應該是一些零食,雖然東西不多,但是最少也要2,3萬韓幣的樣子,相對於其他小氣的韓國男人來說,這哥們倒還算是挺大方的了。
「金根成,謝謝你了,這麼遠的送我們過來。」我有些感激的說道。
「我的中國朋友當初幫助我太多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報恩的!」金根成笑的很真誠。
「你知道我們中國有個人叫雷鋒嗎?你就是韓國的雷鋒!」我大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他手握在檔把子上,我就抓過來握住了。
韓國的山路是在是太多了,特別的窄,金根成開的車速還特別的快,他在碼頭上下班一天光在路上就得兩個小時,也挺痛苦的。
「你看!那有輛好車!」金根成沖我叫到。
我定睛一看,一輛白色的寶馬520,金根成笑了笑說:「這是有錢人才開的車。」
我忽然感覺天朝跟棒子貌似差距也不是太大,大家都是買不起寶馬520的人。
金根成載我們到了船邊,對甲板值班的一水鞠了好幾個躬,差點把他嚇死,以為自己成遺體了,這哥們向自己告別呢。
大廚早上要早起準備早餐,已經睡覺了,老九翻了一下冰箱,準備自己炒菜招待一下客人,然後打電話把船長叫了下來,畢竟船長是大蓮人,也算是金根成的老鄉了。
「船長!你好你好!」金根成沒想到船長親自下來陪他喝酒,不停的鞠躬,這哥們的禮節實在是太重了,這一會的功夫鞠的躬比我上半生鞠的都多。
「老九,這小子是幹嘛的?」船長有些疑惑,老九打電話讓他下來喝酒,怎麼還弄一韓國棒子來了。
「嫩媽,還不是你們大蓮人,熱情好客惹出來的事兒麼。」老九在廚房揮動著鍋鏟,一副高級廚師的模樣。
「我擦,這是大蓮船員留這的私生子?」船長想了一下脫口而出。
我「噗嗤」一聲笑了,「船長,他叫金根成,以前在你們大蓮留學。」我趕緊解釋道,船長臉上都有些冒汗了,我估摸著年輕的時候應該也在韓國這裡留過情呀。
20多年前的韓國,經濟並不是特別發達,軍政府的獨裁統治,人民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92年中國建交時兩國之間的關係應該還是不錯的,所以中國人在那個時候還並不是特別受歧視。
「在大蓮上大學?哪個大學呀?」船長一想這哥們應該不是自己當年留這的,眉頭舒展後問道。
「船長,我在大蓮外國語學院,學習的是日語。」金根成又鞠了一個躬。
「日語?八嘎!」船長開玩笑的喊了一聲。
「哈衣!」金根成又把腰彎了下來。
「嫩媽,你倆整什麼玩意兒呢?抗日呢啊?」老九端著菜走了過來。
我洗了幾個1兩半的小杯子,拿了僅存的兩瓶二鍋頭,又從倉庫里拿了一箱啤酒。
「二鍋頭?這個酒有勁!」金根成看來沒少在中國喝酒,這點倒還繼承了韓國人的特色。
「嫩媽,你小子還知道二鍋頭,來來,整上。」老九把杯子裡都倒滿酒,金根成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聲都不敢出一聲。
「嫩媽,今天感謝小金拉我們下地哈,來,咱倆喝一個。」老九沖金根成舉起了杯子。
金根成站了起來,先鞠了一躬,然後把頭扭到外面,咕咚就把杯子裡的就喝光了。
「我草,這虎逼玩意兒。」船長被金根成驚到了。
「嫩媽,你躲什麼玩意兒,哎呀,你慢點喝,哎呀我草。」老九也被這哥們驚到了,但是第一次跟棒子喝酒,不能給嚇到呀,老九脖子一仰也把杯子裡的酒幹了。
「在我們韓國跟長輩喝酒,是要躲起來喝的,這是對長輩的尊重。」金根成解釋了一下他剛才的動作。
「哎,這都是跟我們中國學的呀,可惜了了,咱自己把禮數都忘了,棒子跟鬼子都記下了。」船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要是跟長輩喝酒不躲著會怎麼樣呀?」我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