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會直接一巴掌打過來的。」金根成有些驚恐的說道。
「還好我生在華夏,不然光喝酒也得扇死20多回了。」我慶幸的想到。
「嫩媽,來中國船就按我們的禮儀來,別遮著擋著的,嫩媽你酒灑出來我都看不到。」老九端起酒瓶,給金根成倒滿。
金根成接著站了起來,又鞠一躬。
「嫩媽,你再鞠躬我就扇你。」老九的暴脾氣上來了。
「九哥,這是禮儀,這是禮儀,人家這是尊重你。」我小心的勸老九。
「嫩媽喝個酒跟磕頭蟲一樣,來來你罰一杯。」老九對金根成說道。
金根成端起酒,嗖一聲又幹了。
「吃菜,吃菜。」我在旁邊招呼道。
老九做了個紅燒肉,一個西紅柿雞蛋,還有中午剩的茄盒子,搞了一盤花生米。
金根成夾了一塊茄盒,好吃的都要哭了,我有些感傷他們整天吃泡菜怎麼能喝的下去酒呢。
我接著提了一杯酒,也是一口乾掉,瞬間一陣火熱從喉嚨眼傳到胃部,他媽的,這么喝兩杯就醉了呀。
船長的酒量很小,我印象里能喝兩瓶啤酒,白酒沒見他喝過,按照比例的話也就能喝三兩左右,所以船長喝的很矜持,第一杯喝了4次才喝光。
金根成半斤二鍋頭下肚,已經有些醉意,說話也開始大膽起來。
「大蓮的鮮族人不好,特別歧視我們韓國人。」金根成居然還是個地域狗。
「你們最早也是鮮族的,只不過你們的祖先跑到韓國去了,你祖先的哥哥留在了中國,大家往上數幾千年,都是一個祖先的。」船長對他解釋道。
「你在中國有女朋友嗎?」我沖金根成問道。
金根成雖然長的不像韓劇里的歐巴,但是最少有歐巴的血統,按理說中國的小姑娘應該也會撅著屁股球爆的吧。
「是的,我讀大學的時候有個女朋友,已經半年沒有見面了。」金根成有些害羞的說道。
「是大蓮人嗎?」我緊跟著問道。
「不,她是日本人。」金根成說道。
「嫩媽日本人?」老九咂了咂嘴。
棒子加鬼子?後代豈不是棒子鬼?
不過一提到日本女人,我很自然的就硬了。
「是的,我女朋友是日本人,不過半年沒有見面了,我感覺很快就會分手的。」金根成苦笑了一下。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我看棒子都要哭了,趕緊端起杯子。
「你們韓國人男人在家裡地位是不是特別高?網上說你們都天天打著老婆玩兒還沒人管是吧。」喝完第三杯酒,我感覺後腦有些發沉,想起了韓國還是個大男子主義的國家。
「不,不,現在韓國女孩子脾氣都很大的,不是以前那樣子了,我感覺還是中國女孩子溫柔戀家。」金根成已經喝了6兩多酒了,絲毫沒有醉的意思。
「對對,這話說的對,就像我家杏兒,也沒脾氣,就是溫柔顧家。」船長想起了老婆,一臉的幸福。
「船長,有些事兒我早就想對你說了,一直沒給機會。」我看到船長那麼幸福的說他老婆,我借著酒勁想把實情說出來。
「嫩媽老二,才喝多少你就喝大了。」老九瞪了我一眼。
「老二,怎麼了,你想對我說什麼?」船長感到了有些不對勁。
我被老九一瞪,酒醒了一半,「船長,我上次沖你發脾氣,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我趕緊把話題轉移開。
「哈哈,沒事兒,喝酒失態麼,正常,正常。」船長哈哈笑著,對我的道歉很受用。
「船長,我敬你一杯。」我端起酒喝乾,想著這件事還是爛在肚子裡吧,船長已經這麼大年紀了,這事兒說出來他的後三分之一輩子就真毀了。
金根成顯然不知道這裡面剛剛經歷了什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驚慌失措。
兩瓶二鍋頭不到一個小時就被我們四個喝光了,船長提前離席回房間睡覺,老九跟我則打開啤酒,再怎麼也不能被棒子的小酒量嚇到呀。
「嫩媽,沒想到你個棒子還挺能喝的。」老九喝的也有些大了,說話開始帶有了歧視的意味。
「我以前最愛喝的是大蓮的金州老窖,能喝兩瓶。」金根成的臉已經變的像只猴子屁股,已經融入到我們的氣氛中來。
「我擦,九哥,這小子能喝二斤呀,咱倆別在外國友人面前丟人了。」我悄悄對老九說道。
「嫩媽,他喝的是三兩三一瓶,你看他現在這個狀態,再喝兩瓶啤酒肯定吐了。」老九對我說完,拿啤酒跟金根成碰了一下,咕咚咚喝了半瓶。
「前輩,我感覺你很兇,好像是黑社會的。」金根成真的喝大了,把心底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哈哈,你還知道黑社會呀。」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前輩,你的紋身很威武。看上去像是黑社會。」金根成說完後有些驚恐的看著老九。
「嫩媽,這隻老虎象徵和平。」老九把內衣往下一扒,一隻俏皮的老虎蹦了出來。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
「你覺的我像黑社會嗎?」我一臉嚴肅的看著金根成。
「你很帥,韓國女孩子最喜歡你這種類型,在你們中國應該叫英俊吧。」金根成很中肯的對我評價道。
老九又一次驗證了自己的說法,金根成在喝完第二瓶啤酒之後轟然倒地,沒有一點徵兆。
「嫩媽老二,你剛才犯什麼迷糊,船長那個事兒不能說,要說也不能當著棒子的面說呀,這不嫩媽丟人丟到韓國去了麼。」老九的思維果然跟我們不太一樣。
「九哥,船長說他老婆溫柔顧家,哎呀我呸,我聽到就來氣,船長對她這麼好,她背著船長偷人,在家裡偷人,我呸!我跟你講,要不是因為你認識那個王成,我就把他爆頭了,什麼玩意兒啊。」我大叫著,把杯子在桌子上摔的「啪啪」響。
「九哥,船長這綠帽子戴的,我替他難受!」我又吼了一句。
「吱」餐廳的門開了,船長走了進來,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表情像剛吃了一灘屎一般難看。
「船長,」我站了起來,出了一身冷汗,酒瞬間就醒了。
「嫩媽,你啥時候來的。」老九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