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讓莊明媚在展飛揚的面前丟盡了面子,秦無雙相信,展飛揚此刻對她的興趣肯定比對莊明媚大,不過她沒有高興得昏了頭,她至今依然不知道那個禽獸什麼底蘊,就連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
希望展飛揚的身份地位能夠壓住他,否則,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媽媽,你一定要保佑我。」秦無雙握住脖子上掛著的項鍊,想到母親,眼底掠過一抹寒冰似的冷冽。
如果不是他們害死了她爸爸,她媽媽就不會思念成疾,紅顏薄命,這筆債,她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夜深了,萬籟俱寂,秦無雙也慢慢睡著了,就在她睡得朦朦朧朧間,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欺近,她立即警惕地睜開眼睛,在暗淡冷清的月色中,一具散發著兇狠凜然霸氣的男性軀體,壓在了她的身上,那強大霸道的氣場壓迫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這猛獸一樣的兇狠氣息,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秦無雙頓時驚得魂不附體,雙手緊握成拳,用力捶打在他的結實堅硬的胸膛上,張開嘴巴,正想呼救……
冰冷的紅唇卻被男人熾熱的薄唇狠狠地堵住了,雙手被蠻橫的力量鉗制住,隨即被男人用皮帶強勢綁在了床頭上。
「唔唔唔……」秦無雙劇烈地掙扎,眼眸瞠大,死死地盯著他。
混合著菸酒味的霸道男性氣息,邪佞強勢地侵占著她的感官,她掙扎著,毫不客氣地向著他糾纏著自己的唇舌咬下去,腥甜的血腥味兒瞬間在她嘴巴里泛開,既詭異,又妖嬈……
他並沒有因此退出,反而更強悍地深入糾纏,妖嬈的血腥味,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性。
「唔……」秦無雙用力扭著身子掙扎著,但,他就像是要吞噬她的魔鬼,不管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他的糾纏。
她就快要窒息了,就在她極度惶恐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沉穩的敲門聲,跟著響起莊致遠的聲音:「無雙,你睡著了嗎?」他今天有事到外面去了,回來聽說了白天發生的事情,他擔心她受了委屈,不開心。
致遠哥,秦無雙瞠大了眸子瞪著房門的方向,想求救,卻發不出聲音。
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那禽獸卻突然放開了她的嘴巴,手掌卻抓住她的睡衣,用力一撕。
秦無雙倒抽一口冷息,正想大聲呼救,耳邊卻傳來男人撒旦般殘酷邪佞的低沉警告:「你叫大聲點,讓他進來看看,你現在有多放蕩,睡衣里什麼都沒穿,你就是想這樣勾引男人的嗎,放蕩的女人。」男人火一般的手掌,放肆地揉捏著她的身體,那冷笑聲透著嘲弄的諷刺。
「你……」秦無雙氣得想殺人,她情願被他捅死,也不想被他這樣折磨羞虐。
「無雙,你睡著了嗎?」莊致遠有點不甘心地抬起手,繼續敲門,他好像聽到她房間裡有點動靜。
「回答他。」男人用命令的語氣說完,驀地低頭咬住她細嫩敏感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