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雙頓時渾身一陣顫抖,差點忍不住喊出聲來,這禽獸,他是故意的,她縮著脖子閃躲,但,他的糾纏如影隨形,不管她怎麼閃,都是徒勞。
隨著撕裂的聲音響起,在他火熱的眼底下,她已經暴露無遺。
「你……啊……」秦無雙頓時全身一僵,克制不住地低喊了一聲。
「無雙,你怎麼了,無雙,你開門……」就在外面聽到她低喊聲的莊致遠,瞬間焦急起來,更加用力地拍打著房門,分分鐘想踢門衝進來的節奏。
「還不回答他,是想讓他衝進來看到你這放蕩的模樣?」戰北宸邪佞地看著她布滿紅暈的嫩頰,殘忍無情地嘲諷著。
「無雙……」外面的莊致遠已經焦急得開始踢門了,分分鐘都有衝進來的可能。
不,她怎麼能讓人看到她這放蕩的模樣,莊致遠是她手裡很重要的一枚棋子,日後還要利用他來打擊莊擇善和朱君瀾,她絕對不能摧毀自己在他心目中清純的形象。
「致遠哥,我已經歇息,有事,你明天再找我……唔……」秦無雙話還沒說完,就被那撕裂的痛疼,痛得幾乎暈厥過去,她渾身哆嗦地瞠大眸子,滿臉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如索命撒旦般的魔鬼。
在清冷的月色之下,男人額頭上漸漸滲出了汗水,他也有感覺了,那張冷酷殘忍的陰鷙俊臉,此刻就如地獄裡盛開的曼珠沙華,那樣的妖嬈,迷人……
她的聲音跟平日裡很不同,有點嘶啞,卻透著一抹讓人酥軟的感性,大抵是剛在睡夢中被他吵醒了吧。
莊致遠腦海里不禁浮現起了在船上的那一晚,她在他身下的時候,是否也是發出這麼嫵媚性感的聲音,只是很可惜,他喝醉斷片了,而這些天來,她一直都迴避著他們發生過的關係,而他總是惦記著,不能忘懷,想著,不禁心神蕩漾,有點浮想翩翩了。
「既然你已經歇息,我就不打擾你了。」莊致遠有點失落地離去,其實,他是很想見到她的。
秦無雙用力咬著下唇,忍著那劇烈的痛疼,用憤怒仇恨的眸光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她本來想用堅決威嚴的聲音宣告自己的決心,但,出口時,那聲音既脆弱又無力,一點威脅性都沒有,反而像是隔靴搔癢……
「我期待著,你千萬別讓我失望。」他抓住她的腰,那力度大得要把她的腰折斷似的,邪佞地盯著她,技巧諷刺地說,「你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看你還有什麼資本勾引展飛揚。」
「你……」這禽獸是怎麼知道她想靠攏展飛揚的,秦無雙瞪著他,內心的恐懼已經無法言喻,難道他有天眼,無時不刻都在盯著她,監視著她?!
但是男人已經不想多說了,只是用粗暴兇殘的動作,懲罰著挑起他那莫名狂暴怒火的小女人。
都是她的錯,他從來沒這麼失控的怒過,只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