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榮譽 第三四七章 河豚計劃（二）

    測試廣告1    萬正義最終還是同意換防，見遂了心意334旅的榮子恆喜上眉梢，立即著手交接事宜。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按他的意思交接手續不必太過繁瑣，可事關重大，萬正義一定要等到671團完全進駐才肯整軍離開。那好吧，既然如此，那麼667團的武器彈藥是不是也該盡數留在前線？對此，許士鈞和郭延生等幾個營長是堅決不同意，萬正義也有些猶豫，盡數留下豈不是相當於完全繳械？但考慮到前線壓力大，彈藥消耗及後勤補給的因素，萬正義還是給了榮子恆個面子，只補充了些輕武器彈藥，至於重武器也只是象徵性的拿了些，其餘全都便宜了榮子恆，惹得667團上下對萬正義頗有意見。其實萬正義也是不想的，一方面大義所在，不容有辭，另一方面有晏子明的批條，這些軍械彈藥只是暫借予671團的，等667團移防之後不怕他不認，萬正義還能順帶賣個慘，要知道戰區長官陸維對後勤補給極為看重，若是有人膽敢從中搗鬼，就是軍長繆澄流也要受處分。

    然而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晏子明的批條不過是個空頭支票。原本只是想快點兒打發他們走，趁著接防、移駐的時間差好順理成章的放第十師團進來，可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子明！接下來怎麼辦？」

    別看榮子恆無論資歷還是官階都比晏子明高，但現在晏子明才是他實際上的上官。看著漸行漸遠的667團，晏子明突然收起送別的笑容，面色平淡的問了句：

    「榮旅長！知道林沖一開始在梁山為什麼不被王倫所容？」

    呃！～這他哪知道哇！他對林沖的了解也多半來自戲文，晏子明這一問可算是讓他為難了。見他有些尷尬，晏子明突然面**狠的說道：「世人只道王倫偏狹，卻不知八十萬的禁軍教頭，沒有投名狀哪個敢留？誰人敢用？」

    晏子明這話既是說給榮子恆也是說給他自己的。榮子恆曾做過少帥**的衛隊長，早期抗日之決心異常堅定。可在他「（偽）華北自治政府」任高官的父親榮臻經年累月的「勸降」之下，也是最近才被晏子明收歸麾下。可晏子明對榮子恆並不信任，但如果他願意拿萬正義開刀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同時，晏子明自己也需要一個投名狀，還是一個大大的投名狀，這樣他才能藉助日本人的力量壓住榮子恆這樣的高級軍官，在今後的五十七軍當中作威作福。所以，他給榮子恆的選擇是對萬正義下手，而給自己的卻是陸維的長官部。

    「怎麼樣？敢不敢幹這一票？」

    晏子明已下定決心，但榮子恆卻猶豫了。也是，都是一個馬勺里吃過飯的弟兄，突然刀兵相向，任誰一時也下不了這個狠心，當然，像晏子明這樣利益薰心的鐵桿漢*奸除外。

    見榮子恆拿不定主意，晏子明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榮兄！這拘禁軍長的事可大可小，可你爹為日本人辦事兒，也沒少葬良心吧？雖說人各有志，老*子造的孽算不到你這個兒子的頭上，但你認為就以陸維對咱五十七軍的態度，你能落著什麼好？而且，皇軍眼下節節勝利，陸維已是朝不保夕，你不想給他陪葬就只能掙點兒軍功表給新主子，這對你對你家人都有好處！」

    家人？一說起家人榮子恆頓時有如揪心。他榮子恆不怕死，但唯獨對家人的牽掛始終是他的一大弱點。可以說，當晏子明提到他家人時，榮子恆就有所動搖了。而再一想，晏子明說得對，拘禁軍長繆澄流對他來說確實可大可小，畢竟繆澄流勾結日本人是事實，可對他榮子恆來說就不同了。因為表面上他是軍長繆澄流的親信，還是漢*奸父親榮臻的兒子，即便他能做到大義滅親，但於內失了兄弟情誼，於外又為人所懷疑，他今後的日子便不好過了。而以眼下的形勢，有沒有今後還真得好好把握！

    「媽*的！幹了！」

    榮子恆已經迫上了，不光為了自己的家人，也是為了自己的前程。兩人此時才算是一拍即合，事不宜遲，晏子明急忙說道：「好！這就對了嘛！我立即以軍長的名義命令萬正義於孫樓（村）候命！除了了留下一個營在此接應皇軍外，其他人都給我追！」

    孫樓是陶樓撤往楊廟的必經之地，距此不過五公里，算算腳程，萬正義若是聽命停留，不出半個小時他們就能追上。但追上之後榮子恆還是希望晏子明能夠手下留情，便說道：

    「子明賢弟！恕為兄托大，向你討個人情？到時候能不動手咱就不要動手，待為兄先勸他一勸可好？」

    「行！畢竟都是自家兄弟嘛！」晏子明表面上答應的爽快，可背地裡還是擔心榮子恆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會影響大局。為了讓他死心，也是不讓萬正義有任何機會，晏子明悄悄的給軍屬炮兵旅去了電話。

    ……

    孫樓！接到繆澄流的電報，萬正義立即下令部隊停止前進，等候命令，同時利用這個機會好好休整一番，全然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團長！你說軍長為什麼讓咱們在孫樓候命，咱不趕著到長官部聽用嗎？」

    一營長許士鈞問道，萬正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便敷衍道：「不清楚，可能正是因為我們要到長官部聽用了，所以提前整裝一下？」

    萬正義知道繆澄流是個好面子的傢伙，眼下他們的情況屬實有些寒酸了，以繆澄流的性格，應該會給他們補齊裝備才是。然而，他等來的不是裝備，卻是無情的炮火。

    突然間驚風乍起，經驗豐富的萬正義大叫一聲：「不好！快臥倒！」

    之後整個孫樓村便被炮火覆蓋，剛找了掩體的許士鈞破口大罵：「他*媽*的！這是哪個狗*娘*養的，會不會打*炮？都落自己人頭上了！」

    剛開始萬正義也以為是失誤，急忙下令：「快讓弟兄們自行規避，再致電軍屬炮兵旅，讓他們立即停止炮擊，都他*娘*的打到自己人頭上了！」

    得益於我軍完備的通訊體系及硬體設施，使得營以上作戰單位之間溝通無阻。於是，667團很快就聯繫上了五十七軍軍屬炮兵旅，可對於這起烏龍，炮兵旅卻視而不見。此時萬正義意識到他們可能著了道了，孫樓候命可沒什麼好事，而是給這記催命符找個標定物。

    「晏子明！你狗*日*的好狠毒的心思吶！」

    被自己人算計，萬正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晏子明，從一開始的換防他就覺得是這傢伙在搗鬼，眼下遭受炮擊，他已更加確信晏子明有問題，可他現在還不明白，這狗*日*的為何要針對他667團？直到榮子恆的671團圍上來他才明白。

    「榮子恆！我*日*你*祖*宗！你敢叛*國投*敵？」

    對於榮子恆叛*國，萬正義一點兒也不意外，因為他有個漢*奸老子，但意外的是671團有這麼多人跟著他，萬正義是既震驚又痛心！

    「痛心」的又何止萬正義一人？當孫樓被炮火覆蓋的瞬間榮子恆意識到他被晏子明耍了，加之萬正義的那番話，他知道他們之間已回不去了，兵戎相向不可避免。不僅如此，他在官兵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667團已是死敵暫且不說，671團的弟兄們跟著他造*反，那是對美好未來懷有憧憬，真要當了漢*奸，別說對兄弟部隊下手，恐怕要造他的反了。所以，只能換一套說辭糊弄，就見他義憤填膺道：

    「萬正義！你還好意思詆毀老*子？你個背*叛*黨*國的混蛋，勾結共*黨，出賣國*軍利益，你死有餘辜，給我打！」

    在國*民*黨*軍當中，反*共永遠最有市場，尤其是軍中目前謠言四起，不明就裡那就先打了再說。頓時輕重火力不由分說的朝667團襲來，儘管戰場上槍炮聲不絕於耳，但萬正義的的控訴：「放*你*娘*個屁」還是縈繞於眾人耳邊。

    此時榮子恆仍「不忘初衷」，只不過他這番勸降乃是不得已而為之。此番襲擊667團他僅帶了兩個營，就兵力而言，勉強與連番大戰又不得補充的667團相當。但論及戰鬥力那就沒法比了，好在他們彈藥不多，不然這仗他還真不敢打。

    不一會兒，榮子恆下令停止射擊，喊話道：「兄弟！聽哥哥一聲勸，投降吧！只要把問題交代清楚，哥哥保證你能官復原職，甚至還能再進一步！若是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呸！」萬正義輕啐一口，榮子恆前面說的全是屁話，鬼才信他，後面就更是大言不慚。要不是被自己人背後捅刀，真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先死呢！

    就在榮子恆賣力勸降之際，二營長郭延生已大致摸清榮子恆的兵力，立馬來報：「團長！榮子恆這狗*日*的頂多帶了兩個營的兵力，咱打吧，滅了這混蛋！」

    萬正義也有此想法，卻被一營長許士鈞勸了下來。

    「團長打不得啊！咱快沒彈藥了！」

    「啥？」

    他不說萬正義差點兒忘了，一拍腦門自責不已，懊惱自己幹嘛要信晏子明的鬼話把彈藥留給他們？現在好心當了驢肝肺不說，還連累了自己。

    「還剩多少？」

    許士鈞急忙說道：「照先前那個打法，最多也就半小時，重武器更是不濟，開張就打烊！」

    「媽的！」萬正義一拳打在地上，本來還想教榮子恆做人，現在連自保都是個問題，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萬正義就怕狗*日*的直接上炮轟，那樣他們可是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如此就不能硬拼了，他招來許士鈞和郭延生安排了兩句就開始斷斷續續的跟榮子恆談判起來。榮子恆一看有門兒，變得更為上心了，豈不知趁著這個功夫667團已經悄悄的撤退了，僅有兩個營，榮子恆絕對不敢分兵包圍。因此，等他們撤得差不多了，榮子恆還沒有察覺，萬正義趁機說道：

    「你容我想想，考慮考慮！」

    沒問題！畢竟這可不是小事兒！可左等一個五分鐘沒音信，右等一個五分鐘還是沒音信。這下晏子明等不了了，由著榮子恆勸降是為之前擺他一道做出的妥協，可這十分鐘都過去了，萬正義愣是不吱聲，意識到其中有詐，晏子明立即下令：

    「給老*子沖！」

    這時他們才發現667團早跑沒影兒了！

    「怎麼辦？」

    「追吧！」

    十分鐘的差距並不算大，可問題是，孫樓之所以成為楊廟和陶樓之間的必經，乃是因為孫樓有瓦埠湖水系瓦東乾渠這一帶唯一的一座橋，667團撤到對岸後就炸毀了橋樑，再追下去也無濟於事。

    「現在怎麼辦？」

    萬正義肯定投奔陸維長官部去了，那時一切就全都泡湯了。晏子明已顧不得埋怨，立即說道：「這樣！我先宣布667團是叛軍，看能否騙長官部北上莊墓鎮！同時，也不能放棄追擊，搞不好要連帶長官部一併拿下了。……我這就調668團過來，這樣想必萬正義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等皇軍一到，他們全都是瓮中之鱉！」

    正說著，晏子明親信陳德剛插了一嘴。

    「二位長官！皇軍那邊隨時都可能入境，前線怎麼也得有一位長官坐鎮才行，您看……？」

    晏子明一想也是，若是無人坐鎮，再起誤會可就不美了。可誰去呢？陸維的長官部是當下重中之重，榮子恆連萬正義都收拾不了，長官部的事情萬萬不可再託付於他了。便看著陳德剛和榮子恆兩人說道：「那就你二人一併回去吧！接應第十師團事宜就全都拜託榮兄了！」

    榮子恆沒有客套，向晏子明行了一個軍禮就帶著警衛員往回趕。回來的路上榮子恆始終別著勁兒，一來是因為667團的問題上晏子明擺了他一道；二來是派個陳德剛，這不明擺著不信任他嘛！所以，一路上他都對陳德剛愛答不理的，可陳德剛顯然沒有領會他的用意，反而主動上前搭話。

    「怎麼了榮長官，這麼悶悶不樂？可是卑職哪裡做的不對，惹您生氣了？」

    榮子恆冷哼一聲，本不想搭理他，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便隨口說道：「哼！馬上要當漢*奸了，也就你們才能笑得出來！」

    呵呵！榮子恆是在指桑罵槐，可陳德剛絲毫不以為意，反將一軍，說道：「榮長官高義，卑職佩服！可既然不想當漢*奸，又為何偏偏選了這條路？」

    這是暗諷榮子恆虛偽？他瞬間暴怒，恨道：「你以為我想？要不是……！」話到半截突然止住了，也虧得沒有繼續下去，要知道這陳德剛可是晏子明的親信，回去若是掏耳朵，恐怕又是一頓麻煩！

    榮子恆在為此擔憂，而陳德剛卻已經猜了出來。便接著話茬，說道：「要不是你兩個孩子被人控制，你是絕對不會當漢*奸的，對嗎？」

    「你……？你……？」

    榮子恆聞言大為震驚，心中不免猜疑這事他是怎麼知道的？見陳德剛左顧右盼，似有親近之意，榮子恆急忙摒退左右，見處境安全，陳德剛這才顯露真身。

    「什麼？你說你是戰區軍情處的人？我的孩兒是你們所綁？」

    看著陳德剛手裡拿著的信物，得知真相，榮子恆是又是震驚又是憤慨。怒道：

    「你們這是算什麼？對自己人下手只為逼我投*敵，現在又告訴我可以改旗易幟，撥亂反正了？那當初為什麼不更直接一點呢？」

    在榮子恆心裡如今這種情況與假意投*敵根本沒法比，若不是陳德剛提前揭示，他所堅守的信念就要徹底沉淪了，那時他就將是個不折不扣的狗*漢*奸了！而始作俑者卻是自己人，這誰能受得了？

    他的心情陳德剛可以理解，但組織上之所以這樣做也有其苦衷，便勸慰道：「榮長官息怒！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此事關係重大，稍有差池不說前功盡棄，而是影響整個戰略！而榮長官作為內應之人，取信於晏子明至關重要。令尊榮臻供職於偽*華北政府，榮長官叛*國投誠順理成章，可偏偏您抗戰意志堅定，若不使些手段，別人怕是不信。而今晏子明獨自追擊667團，而讓榮長官接應日軍第十師團，正是榮長官大有作為之時，還請榮長官斟酌！」

    還斟酌個屁呀！兒子都在人家手裡不說，又刻意提起父親榮臻，意思就很明了了。戰區情報處？不過是軍統換個馬甲罷了，按照他們的行事風格，若是不配合，手段也不比日本人仁慈多少。

    好在榮子恆倒是有意，畢竟這不僅是替他正名的一次機會，還能幫助家人，何樂而不為？可問題是，以目前的形勢，用前途未卜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他需要斟酌，也就意味著他需要更有力的承諾！考慮片刻，試探性的問道：

    「如此大費周折，想必晏子明圍攻長官部也必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榮子恆看似篤定晏子明，實則是表明自己的顧慮。陳德剛明白，就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榮長官就毋須擔心了，晏子明以為他勝券在握，可傾覆不過瞬息！就是第十師團，只要榮長官配合得當，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聽罷，榮子恆不只是安心，更是熱血沸騰。之前他們對上任何一支日軍師團級作戰單位，誰都沒有必勝的把握，而如今這種信心是不需醞釀的！有此保證，榮子恆便也爽快的答應下來。

    很快，一切就如他們之前預演的那般，在跟第十師團搭上天地線之後，671團不放一槍一彈就將第十師團先遣的第39聯隊迎入防區。

    「太撒（大佐）！偶哈呦（心下默念：死你*媽噻）……！」

    榮子恆恭敬的問候著39聯隊聯隊長重明信義大佐的「親屬」，他非但沒有生氣，內心反而湧上一股親切感，問道：

    「你是日本人？」

    重明信義知道特高科在五十七軍當中安插了不少皇軍精英，有些已經是高級軍官了，難道就是眼前這位？然而他猜錯了！

    「不！太撒（大佐）誤會了！鄙人只是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

    雖然有些失望，但好歹是校友，重明信義對榮子恆還是比較親熱，客氣道：「現在什麼情況？」

    榮子恆也沒有隱瞞，回道：「晏子明晏長官讓我在這裡恭候皇軍，他自己帶著我部兩個營的兵力去圍攻陸維的長官部去了，說是皇軍一到，還請火速向楊廟靠攏。雖說楊廟長官部如今只剩667團殘部在守衛，但就以晏長官兩個營的兵力恐怕難以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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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就拿出地圖給重明信義標定了楊廟周邊部署，介紹了情況。重明信義也不是個傻子，之前就從晏子明那裡了解過，現在更覺得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楊廟長官部，豫皖蘇魯戰區司令長官陸維的當下所在，這麼極具誘惑力的目標他怎麼可能不為之心動？要知道陸維在支那，那可是戰神般的存在，只要搗毀其長官部，這仗就算勝了一半了，而要是能夠予以擊斃，則皇軍吞併支那的阻力將大為清減。更何況，現在長官部周邊除了礙事的667團已再無其他部隊，如此重明信義已等不及了，拍著榮子恆的肩膀說道：

    「榮桑！你們就留在這裡，稍後師團長閣下會率師團主力以及從116師團拆借的第109聯隊一道趕來，你替我好好迎接師團長他們！」

    說著就給師團長筱冢義男通報後，留下一個中隊的兵力直奔楊廟而去。榮子恆也沒有想到，第十師團此戰只帶了兩個主戰聯隊。其實，不是筱冢義男不想多帶，而是116師團拆借一個主戰聯隊已經頂天，多了就怕一旁的張自忠之第三十三集團軍放過手中的101師團轉而找上116師團的麻煩，那誰頂得住？

    而正是因為部隊統屬問題，先遣的重明信義和師團主力一前一後差了近一個小時。趁著這會兒功夫，榮子恆需要解決重明信義留下的這一個中隊的鬼子，別看兩者兵力相當，但榮子恆自有妙計！

    pc：要特別說明一下，最近敏感字範圍擴大，只能用「*」號隔開，這個字符是不計入總字數的，但對整體來說有些影響，卻也好過「**」，在理解上不至於斷層，還望諸位看官諒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