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澤笑著說道:「你說的是是那個魏掌柜,我剛才覺得他的神態也不太對勁。」
「對,是他。」孟子濤點了點頭,接著把魏興運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張景強說道:「這麼說來,這個魏興運看起來好像是脅迫參與的嘛。」
孟子濤搖頭一笑道:「這可說不準,說不定他只是單純的膽小,不過膽小怕事也容易得到一些線索。」
「這到是的。」舒澤和張景強對此都表示同意。
由於拍賣會結束,大家不方便對此事怎樣討論,一起上樓處理了一些事務。
最後,張景強宣布了這個月獎金翻倍和假期的消息,又讓員工歡呼雀躍不已。這之後的慶功宴當然也是少不了的。
吃飯的時候,盧保呈問起了剛才的事情,舒澤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舒澤最後說道:「如果不是早有了應對,今天的事情多少有些麻煩。」
說起來,宮老闆那些人選的時機確實很不錯,而且他們人數也不少,如果按照原先的安排的保安,他們完全可以衝進大廈,到時那真得麻煩了。
盧保呈說道:「那這麼說的話,會場應該還有他們的人,不然不可能時機選的那麼准。」
舒澤聳了聳肩膀:「那傢伙跑得快,等我們知道是誰,他已經跑得沒影了。」
盧保呈又問道:「那現在知不知道到底是誰搞的鬼?」
舒澤有些無奈地說:「對方隱藏的很深,現在只知道,他們聽命於一個叫花豹的人,所有的主意都是這個人出的,他們只負責實施,關鍵這人叫花豹也是因為他每回出現,都帶著一個花豹面具的關係。」
「那這些人為什麼甘心聽命於這個人呢?」小雲忍不住問了出來。
孟子濤說:「有句老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這些人都是急需錢的,承諾給他們一大筆錢,還有一些相應的保障,他們也趨之若騖了。」
何婉奕訝然道:「這麼簡單,他們難道對你們一點都不了解?」
孟子濤解釋道:「有些事情,他們現在還沒有說。」
舒澤呵呵一笑:「現在看他們能夠熬到什麼時候了。」
這個話題多少有些嚴肅,現在結果又沒出來,大家馬上換了輕鬆點了話題,馬上有說有笑起來。
飯後,孟子濤他們四個跟大家告了辭,由大軍駕車送他們回去。
路上,何婉奕有些擔憂地問道:「子濤,先前的事情,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孟子濤說道:「現在得到的消息確實剛才說的那些。」
「你不會因為不想我們擔心,故意隱瞞?」何婉奕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
「這肯定不可能啊。」孟子濤笑了起來:「你想啊,對方只敢做這些小動作,能夠有多大問題?」
何婉奕一想也是,如果對方實力強大,肯定不止做的這麼簡單了,會使用更加隱蔽而有效的辦法。不過,再一想,她也覺得不一定是這樣,萬一對方喜歡站在背地裡算計人呢?而且這麼做,不用正面衝突,付出的代價或許更小。
這麼一想,何婉奕心裡又擔憂起來。
聽孟子濤接著說道:「婉奕,真得別擔心,這事其實真得沒什麼,我們肯定能夠解決的。」
說起來,今天這事算真得照著那些人的計劃完成了,對張景強的影響最大,畢竟他是實打實的出資,公司名聲受損,對他的影響肯定比較大。
其次,對舒澤的影響也非常大,公司出了這種事情,還被人鬧事,他肯定臉上無光,相當於被人打臉了。
對孟子濤的影響來說,說大,還有別的掌眼師傅頂著,又是這麼一件心假亂真的玉器,出了差錯也不是不能原諒,畢竟古玩鑑定,沒有哪個專家可以說,這輩子不會打眼。
說影響小,有道是三人成虎,如果有人一直拿這件事情說事,肯定會敗壞孟子濤的聲譽,還可能成為一生的污點。
不過,孟子濤覺得,自己的仇家應該不太可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為了這個不怎麼樣的目的。
因此照這麼分析,目標是張景強和舒澤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當然,算對方的目標可能不是他,作為公司的股東,大家又是朋友,孟子濤肯定會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來解決這件事情。
何婉奕和小雲在小區門口下了車,臨走之前何婉奕對著孟子濤說道:「子濤,記得注意安全。」
孟子濤鄭重地點了點頭:「當然,我還沒有結婚生子呢。」
「結婚生子了更要注意安全。」何婉奕瞪了孟子濤一眼,接著臉一紅,跳也似地跑進了小區。
孟子濤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回事?我還沒有說什麼呢。」
「我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小雲吐槽了一句,追了上去。
「呃……」孟子濤撓了撓頭,對著坐在前面的大軍問道:「難道婉奕的意思是,想和我結婚生子?」
大軍聳了聳肩膀:「這種事情,我又不給不出答案,不過我覺得照她的反應來說,應該差不多。」
孟子濤眼睛一亮,拿出了手機:「不行,我得問問清楚……婉奕,你剛才的意思……」
孟子濤剛剛說到這裡,何婉奕掛了電話:「怎麼回事,難道手機沒電了?」
看到孟子濤準備再拔,大軍說道:「我覺得她臉皮薄,還是等一會再問。」
孟子濤一想也是:「呃,那等會再打……」
第二天,孟子濤神清氣爽地起了床。昨天回去之後,他選擇用手機簡訊問了何婉奕的意思,雖然何婉奕在回復里,沒有直截了當地說出她的想法,但個中意思,還是明白無誤的表達出來了。
這個突破性的結果,孟子濤當然相當的興奮,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覺,不過精神還是相當的好。
吃過早飯,孟子濤接到了鄭安志的來電,說是他要回一趟京城,馬上要出發,短則一個星期,長則半個月才能回來,讓孟子濤等他回來之後再去他那。
本來,孟子濤還想今天去師傅那,把一些問題了解清楚,另外把那件不知什麼東西製作的底座帶去。但既然事不湊巧,那也只能等師傅回來了再說了。
轉眼間,又是兩天過去了,這天,孟子濤剛剛到了古玩店,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喂,是哪位啊?」
「子濤,是我。」
「哪位?」孟子濤聽著聲音熟悉又有些陌生,卻想不到對方到底是誰。
「我!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剛子呀!」
孟子濤一怔,緊接著驚喜道:「你是於為剛?」
於為剛爽朗一笑:「廢話,不是我是誰?」
孟子濤笑道:「你小子這些年到哪去了?一點聲響都沒有,我還以為你被外重人給拐走了呢!」
於為剛長嘆一聲:「嗨!別說了,一言難盡啊,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聚一下?」
孟子濤笑道:「我現在有時間。」
於為剛訝然道:「今天星期三,你不用上班啊?」
孟子濤說:「早出來了,現在給自己打工呢。」
於為剛有些驚喜地說:「喲,行啊,給自己當老闆啦!現在做什麼生意呢?哎,別說了,咱們見面再說。」
「你現在在哪?」
「xx酒店,我在一樓等你。」
「行,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孟子濤讓大軍自由行動,不過,大軍卻表示不放心。
孟子濤哭笑不得地說:「我跟同學聚會,你又有什麼不放心的?」
大軍說道:「關鍵這個同學應該很長時間沒見了,誰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也知道,那些鬧事者的主指還沒查出來呢。」
「我說至於嗎?」孟子濤搖了搖頭,不過他的安全許多人都很在意,他也不好拒絕。
兩人一起到達於為剛電話里說的那家酒店,剛走進酒店的大廳,左邊不遠處沙發上的一位重量級人物引起了孟子濤的注意。
看到那人依稀熟悉的相貌,孟子濤走了過去,對方也站起身來。
「剛子?」
「子濤!」
「哈哈,還真是你這小子啊。」孟子濤和於為剛哈哈一笑,異口同志地說了出來。
兩人擁抱拍著對方的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片刻後,孟子濤後退了一步,打量著於為則,說道:「你小子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怎麼這麼胖了,我看這都有三百斤了?」
「哪有,才兩百六而已。」
於為剛矢口否認,接著說道:「別說我了,你怎麼現在這麼細皮嫩肉了,簡直是小白臉了,我記得你在學校里,最不喜歡的是小白臉?」
孟子濤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
於為剛笑著搖了搖頭,接著注意到旁邊的大軍,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之:「這位兄弟是?」
孟子濤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大軍,你旁邊這位是?」
說話間,他看向了筆直地站在於為剛旁邊的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
「你叫他老松行了。」接著,於為剛拍了拍孟子濤的肩膀道:「看樣子,你小子也能耐了。」
孟子濤也注意到了老松身上和大軍差不多的氣質,笑道:「你也不差。」
於為剛擺了擺手:「行了,咱們別相互吹捧了,走,去我的房間好好聊聊。」
「那走……」
四人一起來到於為剛的房間,一間豪華的商務套間。
於為剛招呼道:「別客氣,坐,喝什麼茶?」
「綠茶。」孟子濤看著桌子上大大小小,不少錦盒有些奇怪。
於為剛讓老松幫忙倒茶,他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我剛剛買到的頂級骨瓷,對了,你知道什麼叫骨瓷嗎?」
骨瓷原稱骨灰瓷,也叫骨質瓷,人們對「灰」字感到不雅,改稱骨瓷,當然,這種說法,並沒有得到權威的證明,姑且那麼一說。
其實,所謂骨瓷,是用骨粉加上石英混合而成的瓷土,質地輕盈,呈奶.白。將瓷器置放在燈光下,可隱隱透光。骨瓷在製作過程中加入動物的骨粉,國際公認骨粉含量超過以上的稱做優質骨瓷fnebonechna。
一般而言,骨粉用牛、羊等食草動物骨粉等,其中又以牛骨為佳。這一成分可以增加瓷器的硬度與透光度,且強度高於一般瓷器,所以可以做到比一般瓷器薄。骨質含量越大,在製作過程中越易燒裂,所以成品越貴。
骨瓷成品質地輕巧、細密堅硬是日用瓷的兩倍、不易磨損及破裂、有適度的透光性和保溫性、澤呈天然骨粉獨有的自然奶白,或是有點微微奶黃。地道的咖啡最好用骨瓷來盛放,因為骨瓷有很好的保溫效果,可以使咖啡在杯中溫度降低速度較慢,保證喝到的每一口都熱而香濃。
孟子濤看到於為剛嘚瑟的模樣,把骨瓷的意思詳細解釋了一遍,問道:「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於為剛有些訝異地說:「沒想到,你也是行家啊!來,幫我看看這些骨瓷的品質到底怎麼樣?」
說著,他把茶几上的盒子一一打了開來。
孟子濤是什麼眼力,定睛一看,覺得東西有些不對,接著拿起幾件瓷器看了一下,接著看著於為剛問道:「你知道平時購買的時候怎麼區分是不是骨瓷嗎?」
於為剛被孟子濤看得心裡有些發毛:「大致有些數,你說說看呢。」
孟子濤解釋道:「其實方法很簡單的。總結下來是下面四點:估重、觀形、辨、聽音。」
「估重:重量上面白瓷、骨瓷兩者進行比較的話,一樣的瓷形的重量一般說來是白瓷稍重,骨瓷較輕。」
「觀形:形狀上分辨,因為工藝和原料的原因,骨瓷相對於白瓷而言胎質更薄,器形更圓潤光滑,透光性更好。」
「辨:高檔骨瓷瓷質細膩緻密,表面光滑,釉亮麗,澤則呈現出一種自然的**白,骨粉含量越高則越趨近於**白,相反,如果骨粉含量低,骨瓷本身的黃非常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