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內部如今就是因為自亂分寸這才讓人趁虛而入。
陳萬年雙手抓耳撓腮無奈的說道「爸!咱們不能一直在這裡坐以待斃啊!我得想辦法通知老二,他現在應該正在回國的路上!」
一想到這裡陳老爺子雙眼不由是陡然睜大驚呼一聲說道「壞了!不能讓阿平回來!這樣豈不是正中他們的圈套!」
陳萬平前幾天正好是去了米國那邊談生意。
所以歐洲組織才沒有抓住他,陳萬平一直在米國自然不知道華南軍中有叛變的事情。
正是在父子倆談論的時候。
這時牢房外面不由是傳來了一陣喊罵的聲音。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父親是華南軍一把手,你們反了是吧?」
一聽這話陳老爺子與陳萬年不由是對視了一眼。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只聽牢房吱呀一聲。
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一把便是被推了進來。
砰!
順手那鐵門便是一下關了上去。
「喂!放我出去!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父親可是華南軍一級將領,憑什麼抓我!」這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搖了搖那鐵門怒喝一聲說道 。
然而這時那坐在牆角的陳老爺子杵了杵拐杖沉聲道「阿平!別白費勁了!」
這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驟然一回過頭。
環視一周見到陳萬年與老爺子都是在這房間中不由是驚呼一聲說道「爸!大哥!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這穿著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正是陳家老二陳萬平。
之前還在叫囂自己父親是華南軍一級首領。
沒想到轉個身竟然自己大哥和父親全在這裡面。
「坐吧!一家人也算是到齊了!」陳萬年不由是輕嘆了一聲說道。
父子三人盤腿坐在一起,陳萬平聽他們講述著之前發生的一切不由是一陣唏噓。
自己僅僅是出門十幾天,半個月的樣子,竟然回到燕京已經是物是人非。
生意剛談完回國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父親。
沒想到一下飛機就直接是被抓到這邊來了。
「太可怕了!這陰謀太可怕了!我們竟然成了案板上那任人宰割的肉!」陳萬平微微搖了搖頭自嘲一聲冷笑道。
然而老爺子卻是緩緩站起身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不是我們是案板上的肉!是整個華夏!這局棋實在是下的太大,我們都只不過是棋子!至於博弈者是誰,天知道!」
陳萬年雙手枕著頭輕嘆了一聲說道「咱們現在被抓進了這裡,手中沒有權,也沒有兵!咱們還全部被抓了進來這一次算是完了!要是三弟沒死就好了,有他在一定會想辦法救咱們出去!」
「在這種時候果然還是老三靠得住!可惜……哎……我竟然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上次見面竟然成了永遠!」陳萬平此時不由也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
人或許就是這樣,或者的時候,鬥來鬥去非得斗個輸贏才行。
可是當哪一天誰突然離開,這又才後悔莫及。
所以人別活在過去,也別活在未來,要活在當下!
趁清風不燥,趁年輕可好,你我都還未老,想幹什麼就撒手去干!(題外話。)
到這個時候眾人才是想起了平日一直針對的陳萬勝。
照理說兒子犧牲白髮人送黑髮人,最難過的應該就是陳老爺子。
可是他現在非但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悲傷,反倒是留有一絲得意。
「爸……你也別忍著的,我知道你心裡難受,要是想哭就哭吧,我們也都知道你平日最喜歡的就是老三,人死不能復生您老可不能再出什麼差池!」陳萬年輕輕拍了拍陳老爺子的肩膀輕嘆了一聲說道。
只要陳老爺子還在,那陳家就還有一線生機。
畢竟在上層機構,認得可就是陳老爺子這張臉,有他在陳家就有卷土從來的機會。
然而老爺子聽他這樣說不由是微微笑了笑說道「你錯了!我並沒有傷心!反倒是高興!」
「高興?」陳氏兄弟二人不由是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
陳萬勝犧牲了,照理說老爺子正常反應應該是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才對。
現在竟然反倒是快活大笑了起來說道。
「我之前就說了!遇事要穩重一點,不要那麼慌慌張張亂了分寸,大老爺們天塌下來拿腦袋也得頂上!」陳老爺子冷哼一聲說道。
這兄弟二人驕奢淫逸慣了,哪兒遇到過這樣的場面。
一被抓到這裡面來就是亂了分寸。
「爸,我們還是不懂!」陳萬年微微搖了搖頭疑惑的說道。
老爺子這時雙手背在背上輕笑一聲說道「如今華南軍潰散,我們又全部被抓,那他們將我們關在這裡的目的為何?」
「說明我們還有利用價值,或者說我們還能成為籌碼!」陳萬平不由是微微點了點頭驚呼一聲說道。
這群都是殺人不眨眼,怎麼會那麼大費周章的將他們一行人從陳家遷移在這裡來。
「老二說的沒錯!那你們又在想想,咱們陳家誰還有能力和他們談判?」陳老爺子嘴角不由是上揚了一絲弧度壞笑道。
陳萬年與陳萬平不由是對視一眼驚呼一聲說道「老三!」「這就是一個局中局!我們這邊越危險說明阿勝那邊就越安全!他帶了二十多年的兵,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屬下坑騙!我想現在他應該是突出重圍屯兵在某個地方,歐洲組織找不到,所以這才向我們下手
!」陳老爺子微微點了點頭輕嘆一聲說道。
從一開始得知陳萬勝犧牲這個消息時,老爺子就是故作相信矇混過去。
一個人的生死,怎麼可能兩三句話就讓人信服。
而且老爺子對自己這個兒子的實力太了解。
雖然說趕不上喬燕之那麼變態。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畢竟當年能和喬燕之進同一支部隊,實力自然也不是吹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