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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放下了茶杯說道:「年後起事,直接攻略東京,先用高俅來祭我死去的娘子,然後將那狗皇帝從皇位趕下來!」
「萬萬不可。」朱武起來說道,「現如今這大宋,如同垂死的蟲子一樣,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切勿小看了他們。」
「七年了,我已經等待了七年,難道我還要如此等待下去?!」林沖雙目含著眼淚說道。
眼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可想而知,大哥這些年遭受了多少委屈,遭受了多少的忍耐,明明有仇,卻無法去報。
這種憋屈,沒有經歷過的人自然不懂。
但是我懂,雖然大哥如今身邊有了扈三娘,但是他心中最愛的始終都是他的原配夫人。
「林沖哥哥的想法我們自然能夠懂得一二,但眼下我們還不是正大光明的起事時期,應當先占據一處緊要之地,梁山是我們的咽喉,就和東京一個道理,遼金的人無法直接進攻東京,那是因為東京周邊還有很多城池可以作為緩衝地帶,就算是輸了一兩陣,我們還可以捲土重來,然而每次都在我們的心臟打架,就算是千里馬也有失蹄的時候。」諸葛亮說道。
諸葛一說,周圍人也紛紛點頭,畢竟諸葛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林沖說道:「那按照軍師的意思,我們下一步如何走?」
諸葛亮哈哈大笑,搖了一下羽扇說道:「軍師已經有計較了,等軍師布置完整個作戰路線的時候,自然會召集眾頭領齊聚一堂,然後好好商討這一切。」
諸葛亮哈哈大笑,搖了一下羽扇說道:「軍師已經有計較了,等軍師布置完整個作戰路線的時候,自然會召集眾頭領齊聚一堂,然後好好商討這一切。」
周圍人也紛紛說是,繼續吃茶吃肉。
這種憋屈,沒有經歷過的人自然不懂。
接下去的日子,梁山上下稍微放鬆了一下,該吃喝的吃喝,該過日子的過日子,一直到了過年十分。
「好好好,到時候我一定來!」阮小二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婆娘,朝著另外一邊走開。
此時在梁山的村寨中,到處張燈結彩,好生熱鬧,我帶著甄宓、貂蟬、金蓮三人,來到了街道中間,到處欣賞花燈。
「大伙兒,該吃吃,該喝喝,俺哥哥張青和嫂子孫二娘準備了這些酒菜,俺大哥還給各位準備了鮮香的牛肉餅子!」武松拿起了酒碗說道。
一路上也都是梁山眾好漢帶著自己的家眷。
「哥哥!」遠處的阮小二朝著我招手。
我哈哈一笑,走過去說道:「正在買東西?」
「嘿嘿,哥哥你看,這瓜子聽說是從東京運來的,我賣了一些。」阮小二拾撮了一把瓜子遞給我。
「大伙兒,該吃吃,該喝喝,俺哥哥張青和嫂子孫二娘準備了這些酒菜,俺大哥還給各位準備了鮮香的牛肉餅子!」武松拿起了酒碗說道。
我看了看阮小二,發現他身邊的婆娘大腹便便,看起來已經是有身孕了。
「哥哥,你是文化人,我婆娘現如今有了,麻煩哥哥取個名字唄!」阮小二說道。
而他的婆娘羞澀的輕錘了一下阮小二:「都說了哥哥事情繁忙,還來麻煩哥哥。」
「唔,如果是男孩便取名叫做安邦,阮安邦,如果是女孩的話,咱們就取個名字叫做輕舞如何,阮輕舞。」我想了想說道。
武松和孫二娘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是十字坡,因為武松來到這裡,恰巧遇到了孫二娘開的包子鋪,因為孫二娘詭計多端,心狠手辣,包子鋪的包子餡是人肉做的,武松差點也成了孫二娘包子鋪的人肉餡,幸虧武松機智,很快發現了孫二娘的陰謀,便逃過了此劫。
阮小二一愣,歡喜道:「輕舞,安邦……好好好,這名字好聽!定國安邦,果然是好寓意了,若是雙胞胎那就阮定國,阮安邦如何!」
「哈哈,好,不錯不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遠處的貂蟬喊我過去,我立刻朝著阮小二拱手說道:「先失陪了,今天晚上兄弟們可要記得帶著家眷去聚義廳好好吃一頓年夜飯。」
「好好好,到時候我一定來!」阮小二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婆娘,朝著另外一邊走開。
我來到了貂蟬的身邊說道:「怎麼了?」
「應該是家傳玉佩,如果這麼說的話,岳飛指不定就在這祝家莊附近呢。」我說道。
「這裡有東西。」她說道。
我仔細一看,發現這是一個玉佩的攤子,上面有一塊玉佩刻著一個「岳」字。
系統的提升,立刻將我給拉了回來,我立刻拿起了玉佩,對著那老闆說道:「這玉佩你是從哪裡來的?」
「前不久,有一群逃難的難民從梁山下經過,遇到了盜匪,後來難民都被官府給救走了,而我們的兄弟順手推舟,將盜匪給剿滅了,他們的東西自然就歸了我們兄弟所有。」那漢子明顯不是梁山人,「小的是從祝家莊來的,如今聽說梁山上的村寨繁榮無比,就想著能不能將這些珠寶拿過來,換一些銀子。」
武松和孫二娘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是十字坡,因為武松來到這裡,恰巧遇到了孫二娘開的包子鋪,因為孫二娘詭計多端,心狠手辣,包子鋪的包子餡是人肉做的,武松差點也成了孫二娘包子鋪的人肉餡,幸虧武松機智,很快發現了孫二娘的陰謀,便逃過了此劫。
我將玉佩拿起來:「這個玉佩多少錢?」
「不多,八十兩銀子。」那老闆說道。
甄宓立刻拿出了銀子說道:「不用找了,這玉佩我們拿了。」
老闆大喜:「謝謝老爺,謝謝夫人!」
他一張臉笑的都皺巴在一起了,顯得無比的猥瑣。
他小心翼翼的將銀子收起來,卻還拿出了三對耳墜,「這耳墜是用東海珍珠做的,今天的開門紅給老爺買了,那這些耳墜就當是小的孝敬給幾位奶奶。」
老闆大喜:「謝謝老爺,謝謝夫人!」
我拿著玉佩說道:「你們各挑一對吧,我去前面看看。」
「相公。」甄宓走了過來,她一雙眼睛充滿了智慧:「相公,這可是岳飛兄弟的玉佩?」
「應該是家傳玉佩,如果這麼說的話,岳飛指不定就在這祝家莊附近呢。」我說道。
「應該是家傳玉佩,如果這麼說的話,岳飛指不定就在這祝家莊附近呢。」我說道。
而這時候金蓮在我的耳邊說道:「你這兄弟,對孫二娘似乎有點意思。」
甄宓道:「那我們……」
「先不去尋,如果任務做成之後,到時候岳飛就會直接被拉過來,現在還不到時候,如今還是正事要緊,先過了這個年再說。」我說道。
甄宓點了點頭:「如此也好,算是能夠給三國戰場發展的時間吧,就不知道現在三國戰場怎麼樣了。」
「如今要麼召喚一個三國戰場上的英雄,要麼我們就等消息,等正式進攻大宋的時候,我必然調兵遣將。」
「應該是家傳玉佩,如果這麼說的話,岳飛指不定就在這祝家莊附近呢。」我說道。
買了一些東西,又給三姐妹添置了不少衣服,我們總算是回到了家中。
只是一到家,天空中就下起了鵝毛大雪,而且是越下越大,倒是增添了一份過年的氣息。
稍微收拾了一下,我們就來到了梁山的聚義廳中,這時候大家已經來全了,姑娘們正在布置聚義廳的桌椅,凳子等等的物件。
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會先給門口的靈位架子敬香,這一來二去,香爐已經滿的種不下香柱了。
兄弟們在一起吃喝,痛快萬分,因為來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們這裡又布置下了十幾張桌子,一直延伸道了聚義廳外面,足足有一百多桌,主要是在樑上上下各位頭領。
「大伙兒,該吃吃,該喝喝,俺哥哥張青和嫂子孫二娘準備了這些酒菜,俺大哥還給各位準備了鮮香的牛肉餅子!」武松拿起了酒碗說道。
武松和孫二娘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是十字坡,因為武松來到這裡,恰巧遇到了孫二娘開的包子鋪,因為孫二娘詭計多端,心狠手辣,包子鋪的包子餡是人肉做的,武松差點也成了孫二娘包子鋪的人肉餡,幸虧武松機智,很快發現了孫二娘的陰謀,便逃過了此劫。
而這時候金蓮在我的耳邊說道:「你這兄弟,對孫二娘似乎有點意思。」
武松哈哈大笑:「來就來!」
「你看那眼神,只有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就和你看我一樣。」金蓮調皮的說道。
其實梁山上的人都知道,武松直來直去,在山寨當中好像沒有什麼朋友,但是唯獨與孫二娘關係很好。
「哥哥!」遠處的阮小二朝著我招手。
武松出身悽苦,和大哥相依為命,是武大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餵大,沒有父母的關愛,沒有社會的關心,更談不上任何人情的溫暖,所以武松對於家庭,對於親情,對於別人的給予,甚至別人看他的眼神都十分重視且敏感。
武松和孫二娘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是十字坡,因為武松來到這裡,恰巧遇到了孫二娘開的包子鋪,因為孫二娘詭計多端,心狠手辣,包子鋪的包子餡是人肉做的,武松差點也成了孫二娘包子鋪的人肉餡,幸虧武松機智,很快發現了孫二娘的陰謀,便逃過了此劫。
我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
系統的提升,立刻將我給拉了回來,我立刻拿起了玉佩,對著那老闆說道:「這玉佩你是從哪裡來的?」
說著,武松也拿了一罈子酒,開始開懷大喝,喝之前,他看了孫二娘一眼。
「你可不能亂說,他和張青勝似兄弟,怎會喜歡嫂嫂呢?」我說道。
「哈哈,武松兄弟,上次你我在二龍山斗酒,尚未分勝負,如今洒家再挑戰你!」魯智深抱起了一罈子酒,走到了武松的跟前說道。
我眯起了眼睛,從這一個眼神,我似乎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