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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人生的大起大落,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也讓他體會了世態炎涼,他深刻地感受到,當自己落難時,唯有親情是最可靠的信賴,當自己失落時,唯有家才是最安全的港灣。
孫二娘是個無人敢惹的硬茬子,這樣的人給誰做老婆,一般也沒有人敢約束她。
一日午間酒後,張都監嫌房內悶熱,遂去後花園乘涼,不巧正撞上玉蘭的母親亦在園中納涼。於是這位人面獸心的都監大人便借酒發狂,捉住韓母欲施強暴,玉蘭之母拼死得脫。
本來嘛,論武藝,孫二娘本領出眾,超過一般人;論相貌,又是個無人敢招惹的女漢子。
當時門前窗檻邊,坐著一個婦人,露出綠紗衫兒來。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鈈,鬢邊插著些野花。見武松同兩個公人來到門前,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接。下面緊一條鮮紅生絹裙,搽一臉胭脂鉛粉,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面一色金鈕。
她眉橫殺氣,眼露凶光。轆軸般蠢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腳。
厚鋪著一層膩粉,遮掩頑皮;濃搽就兩暈胭脂,直侵亂發。紅裙內斑斕裹肚,黃髮邊皎潔金釵。釧鐲牢籠魔女臂,紅衫照映夜叉精。
可見這二娘並不漂亮,也很不好惹,只是武松卻要撩撥,也許這就是一見鍾情吧。
不過現在在武松身邊的是另外一個女人,這女人叫做韓玉蘭,也是魯智深牽的紅線。
這玉蘭本來姓韓。她的父親與張蒙方是昔日同營軍士,兩人常在一起,交情頗厚,於是結為金蘭。兩家也和睦親近,十分彼此。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在一次戰爭中,韓玉蘭的父親身受重傷,醫治無望。在他彌留人世之際,喊來盟弟張蒙方,於病榻之上將孤女寡母託付於張蒙方,求張蒙方看在兄弟情份之上,對玉蘭母女多加照應。
在一次戰爭中,韓玉蘭的父親身受重傷,醫治無望。在他彌留人世之際,喊來盟弟張蒙方,於病榻之上將孤女寡母託付於張蒙方,求張蒙方看在兄弟情份之上,對玉蘭母女多加照應。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值此生死離別之際,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戚容動。張蒙方聲淚俱下地答應了盟兄的請求,韓玉蘭的父親於是放心地合上了眼。
後來,張蒙方在軍營中日漸發跡,憑著他的一些小本事官越做越大,終於做了孟陽府都監。人言飽暖思淫··欲,況且這張蒙方本質上並非一個好人。
韓氏孤女寡母在他府上起初還倍受關照,天長日久則漸漸遭到冷落。其時玉蘭姑娘已年長成人,出落得美艷絕倫。這些都監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便漸起了歹心。
且說那玉蘭之母雖年近四十,但徐娘半老,仍有幾分姿色。張都監對這位盟嫂早有不測之心,但因自己夫人早有察覺,多次作梗,遂未得逞。
在一次戰爭中,韓玉蘭的父親身受重傷,醫治無望。在他彌留人世之際,喊來盟弟張蒙方,於病榻之上將孤女寡母託付於張蒙方,求張蒙方看在兄弟情份之上,對玉蘭母女多加照應。
一日午間酒後,張都監嫌房內悶熱,遂去後花園乘涼,不巧正撞上玉蘭的母親亦在園中納涼。於是這位人面獸心的都監大人便借酒發狂,捉住韓母欲施強暴,玉蘭之母拼死得脫。
但終覺無顏見人,碰死在假山石上。後來,這位都監謊稱其不慎摔死,草草葬了。
自此,只剩韓玉蘭一人寄身張府。她不明真情,對張都監仍視不若故,殊不知都監對這位倒女亦是不安好心。
「胡鬧!」我喝斥道,「人家的家務事,你可別亂來!」
一日,乘其送茶來時,四周無人,又鼓脹,心存不良,迫玉蘭就範,幸被人撞散。這韓玉蘭算撿了個清白之身。
這下,在韓玉蘭的心裡遂起疑雲。她對母親的死早存疑心,於是明察暗訪,終於得知害死自己母親的就是這位道貌岸然的「叔叔」。
但自己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焉能殺得了張都監,報這血海深仇?於是,她蒙羞忍辱,在張府中呆了下來,以候機會,好報殺母之仇。
後來,張都監在中秋之夕,將她許配給武松,被武二郎婉拒。但在韓玉蘭的心裡早已看中了武松一表人才,便有託身之意,遂在暗中相助武松。活該當日武松血濺鴛鴦樓,一口腰刀,一桿朴刀只殺得血流遍地,屍橫滿目。
正殺得興起,遂趕到後花園中,只見園中靜寂,似有女子鶯聲呢喃。側耳細聽,正是玉蘭的聲音。武松即想,一不作,二不休,既殺了這麼多人,何妨多殺你一個。遂提朴刀向聲音發出的地方趕去。
走到近前,方看清楚,那韓玉蘭正跪在地上,面前的泥土上插一撮香火,她正合雙掌,對天祈禱,求上天保佑武松,殺得都監一家,逃出性命來。武松不解,於是上前發問,韓玉蘭遂將身世告知,並暗下示意,要武松帶她一起遠走。
武二郎何等樣人,於是對玉蘭說明了自己身犯如此重罪,定為官府不容,不久大禍臨頭,何苦又累及別人。
韓玉蘭見武松意決,深悔自己所思所言,又念及大仇已報,自己活著也是多餘,於是轉回房中,懸樑自縊而亡。武松見韓玉蘭是這樣的一個烈性女子,心中也不禁暗自稱讚,但人命關天,也容不得他多想便逃出了張家府。
本來韓玉蘭的命運就是這樣,應該香消玉殞,但現如今很多東西都發生了改變,所以韓玉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了武松身邊。
兩人並未成親,但卻在一起,此時玉蘭的腹部微微隆起,一看就知道是懷了身孕。
而武松看待孫二娘的眼神十分奇怪,那玉蘭似乎也有發覺,但並未提醒。
金蓮說道:「要不然,給武松說說媒,讓那張青和孫二娘分開了,然後撮合二娘和武松?反正這二娘和張青在一起,似乎關係也不怎麼好。」
「胡鬧!」我喝斥道,「人家的家務事,你可別亂來!」
「妹妹,看來你是不知道二娘和張青的事情,他們兩人在一起也是相當不容易。」甄宓給我倒了酒說道。
金蓮顯得很委屈:「我又不知道他們的事情。」
於是甄宓就開始說了一下這黑店夫妻的一些往事,這麼一說,倒是還頗為感人的。
孟州十字坡地處交通要道,坐落於此的十字坡客棧以包子鮮美聞名江湖。
十字坡包子客棧孫老東家原是東京汴梁出了名的賭徒老孫頭,老孫頭因與「頭陀」鬥狠,妻子被「頭陀」所殺。
妻子死後,老孫頭痛戒賭癮,帶著女兒行走江湖,遍尋頭陀而不果,時光流逝,老孫頭落腳於十字坡,開起了十字坡包子客棧,苦等仇人的出現,這一等就是十年。
我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因為兩人感情深厚,所以才彌足珍貴,而武松也是一個真男人,作為男人,有些東西藏在心裏面就好了,沒必要表現出來,哪怕是什麼愛情啊,還是仇恨。」
一天,不速之客「菜園子」張青因誤傷人命,在官府的緝拿下,闖進十字坡包子客棧。張青一頭扎進客棧,在與孫二娘父女的衝突中被孫二娘制服。
說著,她拉住了我的胳膊,搖晃了一下:「相公,別生妾身的氣了唄……」
一日午間酒後,張都監嫌房內悶熱,遂去後花園乘涼,不巧正撞上玉蘭的母親亦在園中納涼。於是這位人面獸心的都監大人便借酒發狂,捉住韓母欲施強暴,玉蘭之母拼死得脫。
孫老東家見張青憨實可信,有意培養他當入贅女婿。對於他的好意,張青原本沒有什麼興致。但無意間看到孫二娘的嬌艷后,張青一改初衷,主動要求留下來。
十年過去了。十年前的老孫頭成了響噹噹的孫老東家,女兒孫二娘也長大成人,頗有乃父的秉性,人稱「母夜叉」。
甄宓笑道:「其實當時張青追求孫二娘,二娘還不肯接受了,但俗話說得好,好事多磨,那張青屢次不要臉的追求,二娘還是從了張青,兩人感情深厚,也是對付了不少流子和土匪,也算是患難夫妻。」
張青的改弦更張並沒有獲得孫二娘的好感。相反,此後的日子裡,孫二娘沒少拿張青開涮。負氣離開的張青在孫老東家的挽留下,答應繼續留下來照顧孫二娘。
張青的改弦更張並沒有獲得孫二娘的好感。相反,此後的日子裡,孫二娘沒少拿張青開涮。負氣離開的張青在孫老東家的挽留下,答應繼續留下來照顧孫二娘。
金蓮撅了撅嘴巴:「行嘛,妾身知道錯了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