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了,馬莫耶,我得去哄老婆了,但是,請把他當成普通人家的孩子,誰如果阻攔,你告訴我。」
「是。」
這個時候腳步聲匆匆謝苗和伊娃大概知道情況不對,「夫妻倆」跑來。
韓懷義冷冷的看著他們,伊娃眼睛轉轉,高喊:「嚴肅處理!」
「你說的,你配合執法。」韓懷義要他滾,然後對留下的謝苗道:「兇手是瓦克,但你的兒子是幫凶,我的兒子也是,讓這兩個混蛋吃點苦頭,明白嗎?」
「是。」謝苗道。
既然查理把事情看的很清楚,他其實也贊同讓二代吃點苦頭。
因為規矩確實不是這麼立的。
在這些孩子少年時給予教育,總好過他們成年後無法收拾。
於是當晚,白俄近衛軍出動,他們陪同馬莫耶指揮的華人和印第安巡警登門將每個參與此事的人包括托尼都抓捕起來。
托尼很聰明的。
他從傭人那裡聽說今天不停有人找父親,似乎提及雙槍部落的事情,就知道不太妙。
但他也沒想到,是謝苗和伊娃夜裡12點來敲門。
看著不苟言笑的兩位長輩,托尼懵逼了半天后,沒聽到父親的任何聲音,他只好灰頭土臉的起身,然後灰溜溜的給銬起來送上警車被關押在警署。
這個過程內,魚兒也沒哭也沒鬧,她竟然支持丈夫的決定。
這讓維克多太太很欣慰,她這一生的成就除了馬尼就是魚兒,她內心是把魚兒當成自己的女兒來培養的。
她教導了她很多的知識和經驗,已經看問題的眼界格局。
所以魚兒才會在面對火炮女王以及托尼被捕事件時,才有如此的心態。
次日上午。
這個消息開始流傳。
拉伊特城的百姓都有些期待事情到底會怎麼樣發展下去。
當然了,被捕者的父母們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們試圖找關係,但很快有人警告他們,如果破壞規矩他們將和子女同罪。
被關押的小子們則被白俄前輩教訓,必須要坦誠整個事情的經過,因為這已經瞞不住任何人。
他們不得遮掩,以及掩護,乃至替誰扛罪。
事實如何就是如何!
謝特開始還試圖和父親頂嘴,表示要為托尼抗下罪過,結果被他老子一頓毒打才消停下來。
托尼自然沒有收到毆打,不過他也沒受到任何優待。
面孔陌生的警察以對待囚犯的伙食對待他,冷漠他。
3天後,這群人被送去設置在電視台的法庭現場。
韓懷義以及一眾高官,包括被選出來的百姓,以及雙槍部落的人都到場後,瓦坎達獨立的法律體系中的大法官費沃力親自審判此案。
直播的法庭肅穆而威壓。
萬人空巷的拉伊特城也沉默無聲。
唯有費沃力問詢下的眾人交代問題的聲音。
首先上來的是瓦克,然後是朱迪的女伴們,他們先如實的講述瓦克和朱迪之間的糾葛。
接著瓦克就講述了自己向謝特求援一事。
交叉詢問和反覆審查使得事情的起因已經明朗化。
事情確實是,瓦克和朱迪這對情侶起了矛盾。
這個時候塔帕薩前來打工。
朱迪因為和男友賭氣便每天和塔帕薩打的火熱,這引起瓦克的憤怒,瓦克和幾個弟兄將塔帕薩打了一頓後,朱迪繼續給塔帕薩送飯表示關心和內疚。
然後,塔帕薩就向朱迪表白,但朱迪卻拒絕了。
很顯然這個女孩已經感覺事態不對,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結果事情還是發生了,當晚托尼等人抵達。
托尼親口下令打斷塔帕薩的腿,這是毫無疑問的。
執行人是謝特。
該超市老闆阿金莫夫作證,並坦誠自己得知塔帕薩是雙槍之孫,參與過那場戰事的阿金莫夫立刻坐視對方被毆打。
「然後朱迪向托尼哀求放過塔帕薩,卻被喝斥。」
「托尼認為,朱迪的做法是導火索,他質問她為何不關心自己的男友。」
「女孩坦誠自己想用塔帕薩去引起瓦克的嫉妒。」
「托尼認為她的虛榮心令人作嘔,並引發的一切。」
「這個時候朱迪除了向托尼求情外,看了塔帕薩的一眼,瓦克再也忍不住搶過謝特的棍子打在了塔帕薩的後腦上。」
法醫鑑定結果顯示,這次毆打是造成塔帕薩死亡的重要因素。
所有現場的人靜靜的聽著,但民眾們發出了巨大的喧譁聲。
事實如此的話,那個的女孩就是個惹事的根源。
很多人衝出家門去找朱迪的麻煩,但這個時候韓懷義已經將朱迪全家接到了自己家裡。
他們也正在看電視。
維克多太太對哭泣的朱迪道:「如果你再在這裡矯情的哭泣,我將把你和你父母丟去街面上去。」
「別哭了,我們已經被你害死了。」朱迪的父親咆哮起來。
朱迪不敢再哭了。
維克多太太不掩飾對她的反感,她說:「孩子,我很不喜歡你的自以為是,你以為你能控制的住一切,想必你和瓦克相處時,他和你的爭吵也是因為忍無可忍吧?」
然後她說:「你和瓦克如果徹底分開,明確的分開,那麼托尼是不會管的。但是你沒有和他分手,卻當著他的面去關心其他的男人,你以為這樣會讓他抓狂,從而證明他對你的在乎。於是他們打架了,你就想到最多也就會這樣,你是無所謂的,是吧?」
朱迪一聲不吭的低著頭。
「看完再說吧。」維克多太太失去了教導她的興趣。
有些東西是天生造就的,無法改變。
就算她能改變,事情已經失控。
坦白說,維克多太太認為托尼的出馬沒有毛病,但他的出現縱容了瓦克的報復烈度,那他就有責任,這也沒有毛病。
唯一可憐的只是塔帕薩,他是無辜的。
所以托尼必須要對他進行補償,可是人已經死了,那麼傷害他的每個人都必須得到收拾,包括托尼。
這也沒有毛病,如果這點公平都沒有的話,龐大的新羅馬權貴集團的二代們將更加的放肆,直至帝國的毀滅。
而維克多太太在想著這些的時候,費沃力已經做出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