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判的結果為。
瓦克是行兇者,但他確實沒有殺死塔帕薩的心,他確實是失手。
另外事情也有起因,因此他被判決死緩,二十年內不得保釋不得減刑。
托尼是2號,他帶領弟兄威脅對方造成事態的失控,以聚眾鬥毆致人死亡的罪名,獲刑5年,三年內不得保釋,並承擔賠償塔帕薩家族100萬美金的後果。
謝特作為3號,打手,3年,罰金50萬美金,不得保釋。
阿金莫夫作為現場唯一的成年參與者,鼓吹歧視,1年囚禁。
。。。。。
這個判決結果出來後,整個城市一片寂靜。
魚兒終於流下眼淚來,她明白,她三年內肯定見不到大兒子了。
瓦克在法庭哭泣道:「都是我的罪過,請不必懲罰托尼和謝特。我願意以死抵罪。」
費沃力冷冷的說:「事情不是你,我,甚至不是查理閣下說了算,而是法律說了算。」
因為是本國最高法庭宣判結果,上訴的機會對沒有。
所有人犯很快被押出現場,立刻執行。
就在這時,查理站了起來。
他說:「托尼。」
托尼在鏡頭裡轉身,韓懷義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的道:「你明白你的錯誤沒有?」
「我既然帶人過去,就應該控制結果。另外從法律而言,我根本就不該帶人過去,而應該勸導瓦克和那個女人分手即可。」
「是嗎?」
「是的,但是我做不到,因為我就算知道整個事情的全部真相,我也會去警告塔帕薩離這個女人遠點,而不是讓瓦克忍受屈辱。然後我會要求瓦克拋棄那個玩弄人心的女人作為報復。」
「現在是父子之間的談話,如果你只說第一句,我特麼的會覺得噁心,因為那不符合人性,那樣的話你對你的兄弟不夠意思。當然我這不是在鼓勵犯罪。」
韓懷義直率的說完以上之後,他繼續對兒子道:「而你如果能做到你剛剛說的第二段話的話,我很高興,因為你已經知道塔帕薩無辜但可氣,因為你有立場,你是瓦克的朋友。那個女人也該受到教訓,因為她玩弄人心令人作嘔並引發事端。」
「是的,父親。」
「可是結果呢?你沒有能控制現場,你讓瓦克失控,你讓塔帕薩死亡,你讓你忠實的朋友謝特坐牢!你讓你的母親為你流淚,你讓你的父親痛心!」
「對不起父親,我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塔帕薩,因為他可氣其實無辜,更不應該死。」
「所以你其實才是主犯,在我們心裡。但在法律層面,費沃力法官對你的判決沒有問題,這就是讓人抓狂的地方,那麼你要怎麼做才能讓公平變得真正的公平呢?」
「我還不知道,父親。」
「你欠我100萬美金,在監獄裡做事還錢,你父親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雙手掙來的,這些和你無關。另外也順便想想這個問題。」
「是。」
韓懷義走去謝特面前:「小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感謝你對我兒子的忠誠,很抱歉謝特。」
「查理叔叔,是我沒有控制好。」
「不,不是你的問題。但還是那句話,你可以為你的弟兄出氣,但你得考慮法律和真正的公平,塔帕薩的行為說來可氣,但是他是無辜的。」
「是的,查理叔叔。」
「你欠我五十萬,這個賬歸我兒子還。這是他作為你的領袖該承擔的責任。」
韓懷義走向瓦克:「小子,我們繼續說法律之外的事情,從你的角度而言,塔帕薩該打,我支持你,誰特麼敢對我的女人獻殷勤我也會揍他,你們可以干一架這沒毛病。但你要弄清楚,這其中有更大的原因是,你被利用了。塔帕薩並不知道真相,那麼你應該將事情控制在可控程度。不然就有代價,比如現在。」
「查理閣下,都是我的錯。」
「男孩子為了女孩爭風吃醋,女孩為了顯示優越玩些小花招,這都沒什麼。但是請男人們明辨是非並敬畏法律,請女孩們學會自重,接受就是接受,分開就是分開,年輕人們。」
查理對著鏡頭:「在瓦坎達,權貴之子和囚徒的後裔在法律面前必須平等。」
「在生活里,也應該享受平等的權利。雙槍的出發點首先是為了建立印第安國度振興祖業,但是他選錯了路,這是罪過卻談不上背叛,因為至死他都在效忠我。而他已經被懲罰,他的骨幹也同樣如此。但事情應該就此為止。」
「我還記得華人在舊金山被白人歧視,但我也記得白人在自貿區被華人歧視。」
「如果你觸犯我,我就干你,如果你行為可恥我就鄙視你,但我不能因為人種膚色等天生因素去歧視誰,因為這種心態沒有任何依據。」
「所以從今日起,瓦坎達不該有種族歧視,不該有連帶歧視,也不該有校園霸凌,這些必須立法。」
「而社會的風氣也應該提倡大家對伴侶的忠誠,對家庭的負責,如朱迪那種行為確實不可取,但法律上她是無罪的,所以接下來的瓦坎達將會根據此案商討建立相關法律,具體細節請全民討論。順便提議一點,任何家庭的一方出軌後,將被判刑並剝奪全部財物分割權。他或者她將被一無所有的趕出家庭,還必須付子女的贍養費不然就抓起來在監獄打工掙錢。」
「誰反對,誰有鬼,反正我不反對,我怕老婆的事情天下人都知道。廣告裡都說了。」
全民。。。
「我的兒子被判刑,我無法違心的幫助他,沒錯,我的妻子支持這種判罰,因為她一向認為每個生命都值得尊重,但是她總要找個出氣的地方,所以回去後我還不知道睡哪兒呢,特麼的!我難道去找洛克菲勒?」
旁聽席上的老約翰大怒:「嗨!」
摩根在邊上趕緊說:「切斷切斷,不要再播了。這個傢伙現在也沒法撒氣呢。」
畫面就此變成了雪花點。
魚兒起身來到朱迪的面前:「孩子,我希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學會尊重愛你的人以及自己,這裡你是沒法呆了,為了安全,我安排人送你們全家前往巴西吧,這是你們的新身份證。」
幾分鐘後白俄們禮貌的請這一家上車,這就開往巴西。
這也是種懲罰,法律之外的,也就在這一刻,托尼進入了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