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之月 42．是個人妖

    「我擔心陛下捨不得讓他走。」林靈素表現出一絲興趣。

    「一個整天象個影子一樣，吃飯睡覺拉屎……撒尿都跟在身邊，我早都膩得要死了，你要對他有興趣，算幫我個忙好了，帶他走，走得越遠越好。」

    「陛下的這個建議很誘人，如果貧道帶他到泰國去發展一定會走紅，到時候說不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無論你賣多少錢，都歸你，連本錢朕都不要了。」

    林靈素似乎不太相信這世上有這種好事，他想了一下，說道：「看起來我以前錯了，現在我明白了一件事。」

    「你明白了什麼？」

    「楊二郎這麼緊密地跟在陛下的身邊，不是陛下捨不得離開他，而是他捨不得離開陛下。」

    「94，94，朕怎麼會離不開他呢，你以為他是誰呀，真是的。」

    「可惜的是，楊二郎雖然絕色，卻是個『人妖』，我只對美女感興趣，『人妖』就免了吧。」

    「噢！你原來對美女感興趣，朕還以為你們這些修道之人不食人間煙火呢，這好辦極了，你看上哪位美女，朕將她賞賜給你，看上多大歲數的都沒問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美女，全歸朕有。」趙佶非常大方的說道。

    「不錯不錯，陛下天之驕子，富有四海，賞賜個把美女才多大點事情。」

    「你看上誰家的妹子了，有朕替你做主，保證她爹連彩禮都不敢問你要。」

    「聽說西宮娘娘劉貴妃妙不可言，陛下……」林靈素眼睛冒著綠光，這傢伙色膽包天，居然打起皇帝愛妃的主意了。

    趙佶沒想到輪到自己頭上了，大話說滿，一陣發悛，他臉上一副難以割捨的樣子，「這個……這個嘛，你很有眼力，別的女人，朕會毫不猶豫送給你的，至於劉貴妃……，說心裡話，朕實在是有幾分捨不得。」

    「君子不奪人之美，既然陛下這么小氣，那就算了吧，人嗎……千萬別勉強自己。」

    「不會，不會，一個區區劉貴妃也捨不得送人，豈不讓人說朕太不劉備了。就這麼定了，你既然喜歡劉貴妃，朕就送你了，一件漂亮的衣服而已。」趙佶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不過從表情上來看，趙佶很心痛。

    「連心愛的女人都肯忍痛割愛，陛下做出的犧牲可謂巨大，令人刮目相看肅然起敬。」

    「沒辦法，誰讓朕有權呢。」

    「陛下此話怎講。」

    「朕是有權就任性！難道不行嗎？」

    「哈哈哈哈！陛下要是任性，這世上又有誰敢再任性！」

    「你知道就好，就是任性也得要有足夠本錢和膽量才行！」

    「可惜我這個人膽子一向比較小，劉貴妃是陛下心愛之人，我又怎麼敢上陛下的女人？我還打算多活幾年多領幾年的退休金呢。」

    「你都敢獨闖朕的大內了，你還膽小，誰信呢？要是普天之下的人都象你這樣膽小，朕的皇宮早就變成公園了，還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門票都省下了嗎？」

    「皇宮改成公園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的一個消息，陛下與時俱進，能處處為老百姓謀幸福，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大宋的一代明君。」

    「難道朕現在不是個明君還要假以時日？」趙佶一臉的不滿意。

    「這是誰說的？」林靈素誇張地問了一句，又補充道：「象陛下這麼聰明絕世的皇帝不能稱之為明君，還有那個笨蛋皇帝敢稱自己是明君？」

    趙佶輕「哼！」一聲，接著說道：「其實朕只是和你開玩笑呢，朕的大內皇宮老百姓就不用惦記了，朕的女人你更是想都不能想！」

    「貧道沒敢想，其實就是說說而已。」

    「就是說說都不行，還而已呢！」

    「貧道記住了，陛下的女人……咳咳！哪啥……的啥……是啥。」

    「這還差不多！看你還算聽話，又長得有點人樣，朕可以選一個帝姬嫁給你。」

    「什麼？」林靈素吃驚地睜大眼睛，這簡直是天下掉下個「林妹妹」。

    「朕的茂德帝姬嬌小玲瓏，美若天仙，你見上一面，就一定不會後悔在這世上活了一次，如果你能娶了她，你會後悔你的前半生都白活了。」

    「呵呵呵呵！」林靈素邊笑邊搖頭，「陛下，過了過了，你女兒今年還上小學呢，你不用這麼急著將她嫁人吧？自古以來皇帝的女兒不愁嫁，你急什麼呀。」

    趙佶「嘿嘿！」一笑，「女大不中留，留了也白留。朕有那麼多女兒，都張著嘴吃飯不說還要零用錢，你沒養過孩子不知道當爹的難處，朕的負擔很重。早點嫁出去一個就可以替朕早減輕點負擔。」

    「陛下不會急著想收彩禮吧？」

    「彩禮怎麼可以少！大遼國嫁個公主還問西夏要了一千匹駿馬聘禮呢，就是這個標準一分錢也不能少。」

    林靈素一臉的為難，「這誰能娶得起陛下的女兒呀？」

    「你很窮嗎？」

    「有個和尚也這麼問過貧道。」

    「你怎麼回答。」

    「我說貧道雖然不窮，就是娶不起帝姬。」

    「呵呵呵！一聽你就是騙和尚的，你身上這件法衣價值萬金，嘿嘿……」趙佶話鋒一轉，說道：「朕一眼就相中你了，彩禮朕可以給你打個九九折，等你成親之日，你就是朕的東床駙馬，到時候我就是你爹，當你有了朕這個爹之後，保證你的前程似錦貴不可言。」

    林靈素一陣汗，怪不得趙佶這麼熱情呢，願來是想當自個爹呢，他找個藉口推辭，「可惜我是個道士。」

    「沒有娶妻的和尚，卻有火居的道士，何況當道士哪有當帝婿有前途，你看怎麼樣？不行彩禮再給你打點折？不行……九八折！」能聽出趙佶對當林靈素的「爹」非常有興趣。

    「哈哈哈哈！」林靈素一陣大笑，說道：「陛下不惜用美色來收買我，一定有什麼企圖吧？」

    「哈哈哈哈！」趙佶也一陣大笑，說道：「這都被你發現了，看起來你還不算太笨，你既然知道了，咱們就別再拐彎抹角了，朕要看看你那塊『通靈寶玉』，你可不要說今天正巧沒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