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成呆呆的坐在海邊,手中握著這個修士的元神,他等待著一刻,等了整整三年了,三年的時間,他憑藉這個秘法,從元嬰期成功修煉到了化神期,如今他要面臨風劫,在元神出竅的瞬間,會有罡氣來干擾,若是被罡風颳走元神,那麼就只要死路一條。
這由化神期進入出神期是所有修士的一個大關口,多少修士慘死在罡風之下,肖文臣面對這一劫也沒有多大把握,他想了想,只有吸收這個人的元神,壯大自己的元神之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手中的元神眼神黯淡無光,這三年的折磨,已經讓這個修士早已經心如死灰了,他已經放棄了希望,只希望肖文臣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
肖文臣看了看手中的元神,對著他說:「你殘害生靈,終有此報,此乃天假我之手,來懲戒你。」那元神聽到這話,還是沒有絲毫反應,若真是有報應,肖文臣也是跑不了的,他用這個秘法殺的生靈不必自己少。
肖文臣閉上雙眼,全力運轉真元,將這個元神的精粹之氣,慢慢的吸入體內。這純潔的元神之力緩緩進入到肖文臣的上丹田,好像水一樣滋潤著肖文臣的元神,肖文臣的元神不斷清晰起來,漸漸變得有了眉目,最後元神睜開了雙眼,肖文臣內視看到這雙眼,不由心中一顫,這個眼神他還記得,是在他哥哥大婚的時候,他做惡夢的時候夢到的。
他很快就鎮定了心神,將意識放入元神裡面,控著著元神來吸納靈氣,等那個元神完全被吸納完畢的時候,肖文臣感受到百會穴上出現了亮光,他知道這是天門開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元神從這裡跳出。
他思索了一下,然後從百會穴那裡出去,他第一次放出元神看外面,不由感覺到十分新奇,然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全身發冷,他元神不由掐動法訣,六丁玉女出現在他的四方和上下,將他保護起來,肖文成看著六丁玉女的身形也在罡風中搖擺不定,心中不由讚嘆這罡風果然威力不凡。
這罡風整整颳了一個時辰,在一刻鐘之前,六丁玉女已經被吹散了,剩下的就是肖文臣自己來堅持了,還好這一刻鐘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難事,等到罡風消失的瞬間,肖文臣不由將元神收回體內,深吸了一口氣。
現在他的已經是上三境的修士了,在整個修真界也算是一位高人了,等到他分神成功,就可以期待這渡劫期的到來,然後成為大成期的修士了。不過他不願意等到大成期再去找其他人的麻煩,現在的他,若是不報仇的話,渡雷劫的時候,自己的心魔就未必能渡過。
他詢問飛雲子說:「仙師,以我現在的修為是否能報仇了?」飛雲子點點頭,對著他說:「你現在已經成為太陰太陽之軀,以你體內的太陰太陽之力,一般修士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肖文臣點點頭,然後拿出景震劍,用著太陽真氣揮出一道劍氣,劍氣過後,只見外面升起了濃厚的煙霧,在高溫之下,這些水已經被瞬間蒸發了,至於魚的屍骸,也在劍氣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肖文臣看了看西邊,不由深吸一口氣,然後大笑三聲,徑直用元神御劍飛向京城,他回去的目的很簡單,他要京城的所有人,血債血償。他一邊飛行,一遍吸收著四周的生機,在他劍光過後,只剩一片白骨。
他用了半個時辰飛上大陸,在海岸邊打魚的漁民看著一道紅色的光芒從東海那邊飛了過來,然後就失去了意識,他們的生機瞬間被肖文臣吸去,他們不是最後的受害著,在肖文臣飛到京師的這一天時間之中,就有十多萬人慘死化作白骨。
肖文臣飛到京師城外的時候,留守的幾位修士不由準備阻攔,肖文臣看到他們,也停止了收攝生機,聽了下來,那些修士看他停了下來,不由鬆了一口氣,恭敬的詢問說:「不知道前輩如何稱呼,到京城有何貴幹?」肖文臣邪笑的看著他們,慢慢的說道:「貧道肖府肖文臣,這次來是報仇的。」
聽到肖文臣這三個字,這些修士覺得耳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那裡聽過,然而肖文臣並沒有給他們太多時間回憶,運轉真元,將他們體內的生機和真元全部吸收過來,這功法在肖文臣和飛雲子的改動下,已經邪門到了極點了。肖文臣看著他們白骨落地,不由哈哈哈大笑的飛進城中,他來到肖府上空,這裡早已經一片荒蕪,想起以前種種,他不由流出眼淚,隨著眼淚的落下,在肖府附近所有生靈瞬間化了白骨。
肖文臣看著皇宮升起的十多道身影,不由哈哈哈大笑,等著身影過來之後,肖文臣才冷冷的說道:「諸位,久見了。」那位天墉城的供奉看著肖文臣,眼中完全無法相信,對著肖文臣說:「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出神期。」
肖文臣沒有回答,而是旁邊的一位供奉回答說:「沒什麼好驚訝的,他修行是吸食人精元的秘法,這等法術能快速增強人的修為。」肖文臣點點頭,對著他們說:「不虧是大成期的供奉,一眼就看穿了。」那位大成期的供奉冷哼一聲,對著他說道:「不用多言,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修為,能奈何我等嗎?」
肖文臣瘋狂的笑著說:「若是不能,我怎麼敢回來。」說完,景震劍出手,一道太陽劍氣射出,那大成期的修士冷哼一聲,手中出現一個鑼鼓,用力一敲。可惜的是,肖文臣似乎不受鑼鼓影響,他的六方站著六丁玉女。
肖文臣沒事,而那個大成期的修士中了這劍氣,被這太陽真火直接燒成了飛灰。四周的修士看到他劍氣如此厲害,不由一擁而上,十幾件其他的法寶攻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