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臣不由使出一道太陰劍氣,劍氣破空,一陣雷響,十幾件寶物在雷聲中變成廢鐵,落在地上。這些供奉不由臉色蒼白,心中難道不妙,準備離去,然而肖文臣劍氣更加快速,將逃走的修士全部殺害,這一下子只剩下那個天墉城的供奉。
肖文臣看著那個渾身嚇得瑟瑟發抖的供奉,不由對著他說:「會去天墉城告訴你的師兄師弟,我肖文臣,三日之後,要用全天墉城的鮮血來祭奠我肖府慘死的亡靈。哈哈哈哈哈……」在肖文臣瘋狂的笑聲之中,這個供奉連忙御劍逃跑,在他飛到外城的時候,聽到肖文臣說道「若是你天墉城上下若是逃,何處收留天墉城弟子,我就要何處寸草不生!」
肖文臣說完,然後徑直飛到皇宮,而皇宮裡面的那些供奉早就消失不在了,皇帝和一群侍衛顫抖的躲在密室之中。肖文臣在飛雲子的幫助下,找到了密室,看著瑟瑟發抖的皇帝,肖文臣不由和顏悅色的說:「陛下不必驚慌,我只是來此為陛下誅殺天墉城的妖道,希望陛下能下一封聖旨,傳令天下,全力剷除天墉城妖道。」
聽到肖文臣這麼說,皇帝不由連忙說:「朕知道了,朕知道了。來人,快下詔書,下詔書。」馬上就有一個太監捧著紙筆來了,皇帝看著肖文臣說:「不知道仙人需要朕寫什麼?」肖文臣想了想,對著他說:「若是援助天墉城弟子的誅三族,藏匿天墉城弟子不告者誅九族,告發者賞良田千畝,子孫補監。」
皇帝連忙點頭,然後吩咐官員寫了下去,肖文臣呵呵呵一笑,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女子御劍到了這裡。那個女子看到肖文臣,不由大喊一聲:「妖道,放我父皇。」肖文臣定睛一看,發現這個女子是自己曾經在不周山腳下見到的那個女子,當初那個女子御劍飛行的時候,他還頗為心動。
看到她,肖文臣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對著皇帝說:「陛下,我希望這位公主能成為我的伴侶,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皇帝看著他眼中露出的寒光,無奈的對著他說::「能侍奉前輩,是她的榮耀。」肖文臣聽到他這麼說,對著皇帝說:「那麼陛下,我今天晚上就在肖府等候公主的來臨了,若是她不來,那麼陛下就別管我了。」
皇帝看著他御劍離去,不由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一旁呆立的公主,不由嘆息一聲說:「菁兒,如今的狀況你是知道的,朕的性命全掌握在手中,望你看在你母親的份上,答應了他吧。」公主聽了之後,滿臉淚水,對著皇上說:「父皇,這宮中的供奉呢?」皇上搖搖頭,對著她說:「有的被那妖道殺了,有的已經逃了,現在宮中已經沒有修士能保護朕了。」
周菁無奈的點點頭,現在只能這樣了,雖然不甘心,但這宮中上下幾千人命,她不得不屈服。肖文臣知道她肯定會屈服,他看著肖府殘破的屋子,想到自己的命運,他心中苦澀萬分,自己是想在大會上光宗耀祖,揚名立萬,讓這些修士主動投懷送抱,如今只有逼迫她們,這一切都是多麼的造化弄人。
他想到這裡,不由詢問飛雲子:「仙長,為什麼未來的我不穿越回來告訴我滅門之事呢?」飛雲子想了想,對著他說:「或許,他回來過,但是你必須經歷這一切,你命運軌跡因為這時空穿梭而變得複雜萬分,他或許穿梭回來告訴你過,但是因為你不經歷滅門之禍,而無法成道,於是他再次穿越回去告訴你,不能不經歷滅門之禍,再次改變的歷史軌跡,選擇不穿越回來告訴你。」
飛雲子的說法,弄得肖文臣一頭霧水。飛雲子見他不懂,也不在多說什麼。到了晚上,肖文臣聽到有人悄悄的來到,看著周菁梨花帶雨的樣子,他沒有選擇憐憫,他是要報復,用這個可憐的女子最為工具,實行報復。
他強行占有了她,不顧她的哀鳴,這樣一直持續了三天,這三天,肖文臣將自己**完全發泄出來,看著滿臉死灰的周菁,肖文臣在她耳邊說:「痛苦嗎?絕望嗎?這些都是你父親帶給我的,你看看這肖府,這裡多少冤魂都在看著你的,他們恨不得吃了你們。」聽到這話,周菁才開口說:「是嗎?你先在所作所為和那些人有什麼不同。」肖文臣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她說:「沒有不同,沒有,一直沒有。」他說完,徑直的飛向了不周山,他要去不周山的不遠處的天墉城報仇了。
再次飛行吸收這生機,到了尋仙鎮,看著下面的村民,肖文臣罕見沒有在吸食他們的生機,他對著下面說道:「罷了,或許是你們命好吧。」從尋仙鎮繼續向西飛行,飛了一刻鐘,他終於見到了天墉城,只見天墉城上出現了一個七彩護罩,無數天墉城弟子御劍在空中,靜靜的等待著肖文臣的到來。
他們已近沒有辦法逃跑了,他們也曾向其他門派求救過,但是這些門派都不想惹麻煩上身,統一選擇了不救,已經絕望的天墉城修士只能背水一戰,希望能殺了這個魔頭。看著天墉城弟子,肖文臣不由哈哈哈大笑,使出一道太陽劍氣和太陰劍氣攻擊護罩,出乎他預料的是,兩道劍氣只是讓護罩抖動了三下,並沒有破開。飛雲子看了看著護罩,不由微微一笑,對著肖文臣說:「這是一件仙器,以你現在的修為未必能破開此陣,不妨先回到皇宮,讓皇帝為你我找來材料,貧道將我最後的絕學傳授給你。」
肖文臣點點頭,對著天墉城的弟子說道:「算爾等走運,今日且留你們一月性命,等再次回來,你這仙陣也難保你們。」肖文臣說完,徑直離去,飛向京城,在場的天墉城弟子沒有因為他的離去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