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劉堅可是知道,周山的願望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己。
鯨魚基本上就不在中國近海出現,這次居然能讓自己走狗、屎運逮住一條,也真的是撞大運了,想要靠獵鯨發財,這周山想得有點多。以後只怕再遇上一次,都是不現實的吧。
至於遠海捕鯨,以現在的造船和遠航水平,劉堅不以為有任何可行性。於是,他搖了搖頭,拍拍周山的肩:「讓大傢伙辛苦一點,把首尾都料理好了,捕魚的事情,以後再說。你放心,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當兩三個時辰過後,眼看著龐然大物的鯨物,被一兩百號人物肢解成小塊,只剩下一座巨大的骨架的時候,大家都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這時候,船上的船員水手們才留意到,島上居然還有幾十張熟悉的臉孔,再認真一看,可不就是在新生鎮上一起討過生活的老夥計。
只是這些老夥計們,似乎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不但身上穿得整齊多了,大多是穿著半新的衣服,而且臉上的血色也比自己這群人好了許多。
「看樣子,楊寶哥真沒有騙我們,跟著劉老爺,確實能日子過得更好一些,可惜啊,當初劉老爺叫我過來的時候,我聽了家裡媳婦的,沒有跟過來,只是不知道,我現在跟劉老爺說,他還會不會要我們。」這個念頭,開始在這百多個新來的難民們心中醞釀。
也不知道周山有沒有聽明白劉堅這或有或無的話,但劉堅已經沒有心思和他說話了,因為他看到,他家裡那一群女人們已經趕過來了。
雖然已經夜深,但島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任紅昌這些人不知道才怪。又聽是自己家的男人來了,也不管夜深不深了,立即爬起床就跑了過來。
劉堅幸福的迎上去,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跑在最前面的任紅昌,抱著自己的好兒子的如花,還有腆著肚子的沈、盧二女,以及還有些睡眼惺松的糜玉蘭,可是有些意外的是,怎麼不見趙雲霞呢。
「咦,雲霞呢。」劉堅挨個給幾個女人們點了下頭,忍不住問道。
「趙妹妹剛生了呢,這會要不是坐月子,也想跑出來呢,你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們娘兒幾個。」任紅昌幽幽地說。
「記得,記得,我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我怎麼能忘記呢。」也不管沙灘上其它人是不是忙成一團,劉堅伸出手,握住任紅昌有些冰涼的小手,另一隻手牽住甄玉環的手,「走了,外面風大,我們先回家了。」
「咦,甄姐姐,你的寶寶也快要生了吧,可得小心點,」劉堅不知道,高惠也跟著過來了,居然扶住了甄玉環的另一隻手,一副討好的表情。
劉堅有些想不通了,家裡這麼多女人當中,這兩個女人可謂是最處不來的一對。甄玉環嫌高惠太粗鄙,而高惠卻指責甄玉環太做作、太清高。二人從一開始就處不到一塊來。想不到出去這一個多月,這姑娘居然會轉性了。
「是啊,應該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吧。」甄玉環得意的撫著自己的肚皮說,雖然對高惠故意的討好不失戒備,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扶住自己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給人家擺臉色了。
「啊…啊,」高惠扶著甄玉環剛想走,突然右手撫住嘴巴,一副難受的樣子。
「怎麼了,你不是早不暈船了嗎?怎麼下船這麼久了又開始暈了,」劉堅一手扶著甄玉環,側轉身關切的問道。
高惠沒有回應,只仍舊難受的乾嘔著,可嘔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都有嘔出來。
「高妹妹,你是不是最近總感覺有氣無力,而且吃東西也沒有胃口,而且還經常吐酸水,」甄玉環看著高惠難受的樣子,也鬆開了高惠扶著的自己的手,關切的問。
「嗯,」高惠難受的點點頭。
「瞧你,都是當爹的人了,連這個都不知道,」甄玉環狠狠的瞥了劉堅一眼,「告訴你吧,高妹子這是懷上了,你真的沒有一點發現?」
「啊,又懷上了一個?」劉堅幾乎驚呆了,家裡已經生了一個了,還有三個大著肚子的,緊接著又有一個懷了孕的,這…這幸福是不是來得太突然,幾乎讓他一時接受不了了。
「啊什麼啊,難道你不想麼?」甄玉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抬起頭來,「你好好的照顧好高妹妹吧,晚上天黑,可要小心著走路,玉蘭,過來,扶著我走。」
「好嘞,」本來還在好奇的打量著沙灘上收拾鯨魚零碎的糜玉蘭,一聽立即一溜煙的跑過來,扶住了甄玉環的手,似乎還表情複雜的看了劉堅一眼,然後輕托住甄玉環的肘部道,「姐,你小心點。」
「你也小心點,我扶著你,咱們慢慢走,路上天黑,小心。」劉堅亦托住了高惠的手。而剛才還蹦蹦跳跳的高惠這會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也變得異常的小心起來,顫微微的學著甄玉環的樣子,似乎也是身懷六甲的樣子。
遠遠的,已經可以望見家裡閃爍的燈火了,劉堅的心裡也變得有些不安起來。可以說,他能擁有這一大家子,趙雲霞當初不惜主動表白,以及之後的大包大攬起了很大的作用,劉堅能實現許多男人夢想的三妻四妾的願望,趙雲霞是首席功臣。
而且,這一年多以來,為了維持這個大家庭,這個看似大大咧咧的姑娘,也是跟著吃了不少的苦,可是,她在生孩子的時候,劉堅卻不在她身邊,怎能不會感到心裡不安呢。
終於可以看到自己的家門了,那個倚門而望的痴情女子,可不正是苦苦盼夫歸的趙雲霞?
「外面風大,快點進屋,」劉堅連忙快步迎上前,雙手托住趙雲霞。本來還想依在他身邊多享受一會的甄玉環,這會被劉堅丟到了一邊,百般的不是滋味。
「可惜是個女兒,」看著劉堅愛憐的輕探了探嬰兒的小臉蛋,略顯失望地說。
「什麼話,你怎麼能這樣說,女兒不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麼?」劉堅立即反駁道,「再說了,女兒才好,女兒聽話,才不會惹父母生氣。」
看著任紅昌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又馬上補充道:「再說了,咱們家兒女雙全了,剛好湊成一個好字,不是更好麼。更何況,咱們還這麼年輕,以後有的是時間生。」
記得劉堅的父親,那時候想死了有個女兒,可是拼出老命生下個二胎,也只是給劉堅添了個弟弟。這種對女兒的嚮往大概也深入了劉堅的骨子裡頭,所以不管這個時代的人是如何想的,劉堅可不許別人這樣說他女兒。
「謝謝,謝謝你,劉郎,」趙雲霞動情地說,緊接著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這幾天被這小丫頭整的,都沒有睡個好覺。」
「嗯,你也累了,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再來看你。」劉堅體貼的給趙雲霞掖好了被角,直看得其它女人眼紅紅的,才跟著他步入大廳。
雖然已經是夜半三更的時候,雖然已經時近三月,天氣還是有些微涼,但大家似乎都沒有睡意,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劉堅,什麼有什麼話要說似的。
「都回去吧,夜深了,大家都還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天晚上,我就住在紅昌房裡了。」雖然知道女人們都想同自己多相處一會,劉堅還是很殘忍的揮了揮手。
女人們依依不捨的出了房,連如花都懂事的把熟睡的劉永好抱走了。跳動的火光下,劉堅定定的望著任紅昌精緻的小臉,因為生育過的緣故,如今的紅昌比之前更多了一些女性的嫵媚和母性的光輝。而且,還不時的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香味,使劉堅情不自禁的眼睛就迷離了起來,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緩緩的靠了上去,柔情地說:「紅昌,我…」
「劉郎,我,我想你,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此時的任紅昌,也臉色酡紅,軟癱如慣泥,軟軟的倒在了劉堅的懷中。
都是老夫老妻,自然是輕車熟路,久別後的激情,更是以前所從未有過的酣暢。更甚的是任紅昌,自懷孕半年後,還是第一次承歡於下,那曾經跳過無數蔓妙的腰肢,就象柔弱無骨一般,帶領著劉堅奔向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眼看著公雞開始第一聲鳴叫,眼看著天邊開始露出淡淡的魚肚白,累乏之極的兩具身子,才算平息下來。
「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都快把我吸乾了,不行,我虧大了。」劉堅側躺在任紅昌的身旁,輕捏著她那顆已經充分發、育起來的培蕾,忍受不住調侃道。
「不要捏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任紅昌忍不住嬌嗔道,「你要再捏下去,人家等下再找你要,你可不要說你沒有子彈了啊。」
「好吧,大不了咱們明天繼續,反正咱們還有時間。」想著自己還在泛酸的腰肢,劉堅不得不停下作亂的大手。
「明天?明天你還能留在我這裡?你剛才沒有看到那幾雙如狼虎的母狼,都想把你撕了,」任紅昌惡狠狠的捏了一把他腰間的細肉說,「讓你剛才不知道省著勁用吧。看明天晚上盧妹妹、沈妹妹那一對小妖精不把你徹底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