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森狠狠地瞪著溫暖,雙目圓睜,眼中似有兩團憤怒的火焰在燃燒,牙關緊咬,腮幫子鼓起,肌肉緊繃,額上青筋凸顯,大聲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絕不會吐露半個字,你們休要白費力氣!」他表情兇狠又決絕,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瘋狂。
葉梓煜神色悠然自得,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線,那笑容如同洞悉一切的智者,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玉貴人的情夫,對吧?」
亞森聽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失措,瞳孔急劇收縮,像是黑暗中受驚的小鹿。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相互摩擦,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卻仍強裝鎮定地反駁:「你胡說什麼?什麼玉貴人,石貴人的,我根本不認識,也不知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葉梓煜看著他慌亂的神情,心中更加確定了幾分,卻故意輕鬆地挑眉一笑,眼中帶著一絲戲謔調侃:「別這麼緊張嘛,本王只是隨便一說,瞧把你嚇得。」
亞森咬了咬牙,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陰霾,仿佛墜入無盡黑暗的深淵,「既然落在煜王爺手裡,你們就痛痛快快殺了我吧!我是不會招供的,別妄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消息。」
葉梓煜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神色嚴肅地一揮手:「不急,星河,把他捆起來押下去,等候發落。」
星河領命,迅速將亞森捆得嚴嚴實實,押著他離開。
溫暖滿臉好奇,大眼睛忽閃忽閃,拉著葉梓煜的衣袖,歪著頭問道:「相公,你為何說他是玉貴人的情夫呀?」
葉梓煜嘴角輕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宛如春日暖陽般和煦,他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解釋道:「我見他相貌奇異,與玉貴人如出一轍,想必是來自西域吧,不過是信口胡謅,豈料他反應如此之大,緊張得好似那風中殘燭。
而且啊,他悄然湊近溫暖,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曖昧的口吻,仿若蚊蠅般輕聲呢喃:「你之前去玉貴人那兒,不是說她床上用品雜亂無章嗎?那場景和我們……翻雲覆雨後的模樣頗為相似,故而我才有此聯想。」
溫暖如夢初醒,雙眸瞬間明亮起來,恰似兩顆閃耀的鑽石,眼中滿是欽佩之色,她雙手合十,喜笑顏開地誇讚道:「相公,你真是聰慧過人啊!我覺得這極有可能。」
葉梓煜嘴角上揚,露出得意的笑容,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彩,「走吧,我們去御書房,向父皇稟報此事。」
隨後,三人匆匆朝御書房走去,葉梓煜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堅定,溫暖則小步緊跟,眼中透著緊張與期待,不時看向葉梓煜。
到了御書房,葉梓煜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得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緩緩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給皇上聽。
皇上聽聞刺客之事,頓時龍顏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筆墨都跳動起來。他瞪大雙眼,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一切吞噬,大聲喝道:「把刺客給朕帶上來!」
不多時,星河押著亞森來到御書房。皇上皺著眉頭,眼神如犀利的鷹眼般打量著亞森,見他相貌奇特,不似本國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審視,威嚴地問道:「你這刺客不是本國人吧?」
亞森梗著脖子,一臉倔強不屈,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挑釁,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無需多問!」
皇上見他如此嘴硬,怒聲道,臉漲得通紅如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如蚯蚓般暴起:「嘴巴倒是硬得很!說,是誰讓你來刺殺霖王妃的?你們有何居心?」
亞森緊閉雙唇,雙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一聲不吭,只是冷冷地回視皇上,眼中透著一股寧死不屈的勁兒。
閃閃見狀,急忙上前一步,眼中透著驚恐,臉色蒼白如霜,聲音微微顫抖地回稟道:「父皇,這個黑衣人要刺殺我的時候,我問他是誰要殺我,他說是南長安。」
皇上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嘴巴微微張開,形成一個「O」型,「什麼?南長安要殺你?」
閃閃點頭,眼中閃著淚花,像清晨荷葉上的露珠,「沒錯,這個黑衣人就是這樣說的。」
皇上又看向亞森,眼中透著威嚴,目光如炬,似要穿透亞森的靈魂,「你這刺客是南長安派的?」
亞森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歪著頭,帶著不屑與傲慢,挑釁地說道:「你們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皇上怒不可遏,氣得渾身發抖,像狂風中的樹葉,指著亞森的手都在劇烈顫抖,「死到臨頭還嘴硬,信不信朕用大刑伺候你!」
亞森仰天大笑,笑聲在御書房中迴蕩,透著一股悲涼與決絕,他的頭高高揚起,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芒,像是燃燒的流星,「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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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氣得臉色鐵青,像寒冬里的鐵塊,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朕這就給你大刑伺候,看你還招不招!」說著,皇上便準備叫人拿下他。
就在這時,亞森聲嘶力竭地喊道:「我的摯愛啊,我恐怕要食言了!今生無法與你做那快活鴛鴦,只能等來世再續前緣了!」緊接著,亞森突然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般,用力咬下舌頭,鮮血瞬間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他的口角噴涌而出。
葉梓煜見狀,臉色大變,像見了鬼一樣,眼中滿是驚恐與焦急,急忙上前阻止,卻為時已晚。亞森雙眼瞪大,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像熄滅的燭火,直直地倒在地上。
溫暖趕忙蹲下身查看,眉頭緊鎖,眼中透著擔憂與憐憫,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已經沒救了。」
皇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凝重,像是陷入了沉思的棋手,看向葉梓煜,滿臉疑惑地問:「難道真的跟南長安有關嗎?可是南長安為什麼要派人殺閃閃呢?閃閃,你和南長安有什麼瓜葛嗎?」
閃閃看了一眼葉梓煜,見他微微點頭,便鼓起勇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像奔赴戰場的戰士,跪下說道:「父皇,閃閃不是寧丞相的親生女兒。」
皇上聽聞此言,如遭雷擊,身體微微一晃,險些站立不穩,臉上滿是震驚,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你不是寧丞相的親生女兒?那你又是誰的女兒?」
閃閃淚流滿面,淚水如決堤的江水,嘴唇顫抖著,哽咽著說:「閃閃是黃超雄將軍的女兒。」
皇上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眼中滿是驚愕,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什麼?黃超雄?你如何證明你是他的女兒?」
閃閃擦了擦眼淚,眼中透著堅定,像黑暗中的燈塔,繼續說道:「葉天霖用美人計從酒醉的南子明口中套出了真相,然後告訴了我。我當時聽完也愣住了。」
皇上眉頭微皺,再次發問道:「那你與南長安究竟是如何相識的呢?」
閃閃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回憶,仿佛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過去,說道:「南長安殺了我爹,然後收養我,教我武功,讓我為他做事。等我長大之後,他就叫我去冒充丞相的女兒。我後背右肩的月牙胎記,其實是他打進去的硃砂記。」
皇上眉頭皺得更緊了,像擰成的麻花,他摸著下巴,眼中透著思索,「你的月牙硃砂胎記是南長安弄的?他怎麼會知道胎記位置?難道丞相女兒失蹤與南長安有關?」
閃閃點頭,眼中閃著憤怒的光,像燃燒的火焰,「丞相女兒就是被南長安偷走的,至今生死未卜。」
皇上氣得臉色鐵青,眼中冒火,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這個南長安,真是陰險狡詐!朕真是看錯了他。」
閃閃再次磕頭,額頭觸地,發出「咚咚」的聲響,泣不成聲,「請皇上為我爹主持公道!」
皇上微微擺手,眼中透著疲憊,像一位征戰多年的老將,「你先起來吧。當年的事太過久遠了,要查清需要時間。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我們就要重新商議一下,如何讓南長安露出狐狸尾巴。」
溫暖思索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聰慧的光芒,像點亮的明燈,上前說道:「父皇,不然我們將計就計。黑衣人雖然死了,但我們可以對外宣稱黑衣人已經全部招了,看看南長安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如果他敢有造反的行為,那就證明他是叛賊。」
皇上點頭稱讚,眼中露出一絲欣慰,像看到希望的曙光,「好,就先這樣辦。閃閃,你現在是戴罪之身,還是得先在天牢裡待著,待查出真相後,方可恢復你自由之身。」
閃閃磕頭謝恩,眼中透著感激,像沐浴在春雨中的花朵,「閃閃遵命。」
皇上看向葉梓煜,眼神中透著信任,像託付重任的長者,「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葉梓煜恭敬地回答,他微微抱拳,神色堅定,像守護城池的衛士:「兒臣遵命。」
在閃閃返回天牢之前,溫暖宛如一位貼心的天使,輕輕地將一瓶舒心膏遞到了閃閃手中,輕聲說道:「擦了它,好得快,透冰涼。」
閃閃如同一個聽話的孩子,禮貌地向溫暖道謝後,便邁著堅定的步伐回到了天牢之中。
玉苑宮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悄然流逝,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米莎在房間裡心急如焚,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她眉頭緊皺,像兩條糾纏在一起的麻花,眼神中透著焦慮與不安,每一步都帶著慌亂,腳步急促而沉重,她的眼神始終盯著房門,眼中滿是期待,那眼神熾熱得像燃燒的太陽,仿佛只要她盯著,亞森就會立刻出現。
當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她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急忙迎上前去,可當看清來人是亮亮時,那一絲驚喜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像璀璨的星辰突然墜入黑暗,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怎麼樣?亞森還沒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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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神色猶豫,眼神閃躲,不敢直視米莎的眼睛,像做錯事的孩子,米莎見狀,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抓住亮亮的胳膊,用力地搖晃著,急切地問道:「他怎麼了?」
亮亮咬了咬牙,眼中透著悲傷,像失去了心愛之物,低聲說道:「他……亞森咬舌自盡了,已經死了。」
米莎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像世界末日來臨一般,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消息,她踉蹌著退後了幾步,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捂住嘴巴,滿臉的難以置信,「咬舌自盡?怎麼會?他只是去刺殺一個閃閃,怎麼會死呢?」
亮亮嘆了口氣,眼中透著無奈,像面對無法改變的命運,「亞森在牢房裡中了埋伏,裡面有煜王爺的人,所以刺殺失敗了,被煜王爺等人捉住,押去御書房審問,最後咬舌自盡了。」
米莎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撕裂,她淚流滿面,悲痛欲絕地哭喊著,聲音沙啞而悽厲,像受傷的孤狼在夜空中哀嚎:「亞森,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你的心好狠啊!」
亮亮在一旁勸慰道,他眼中閃著淚花,像閃爍的珍珠,輕輕拍著米莎的肩膀:「玉貴人,保重身體啊,你要節哀。」
米莎眼神空洞,像失去靈魂的木偶,喃喃自語道:「亞森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既然是那個狗皇帝和葉梓煜害死了我的亞森,那我就要替他報仇!」
亮亮大驚失色,急忙勸阻,她眼中透著擔憂,像擔心孩子犯錯的家長,緊緊抓住米莎的手臂:「玉貴人,你不可衝動啊!」
米莎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像被惡魔附身,她用力甩開亮亮的手,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像發怒的母獅:「你應該要支持我才對!」
亮亮看著心如死灰卻又充滿仇恨的米莎,知道此時的她已經聽不進任何勸阻,無奈地嘆了口氣,像放棄掙扎的溺水者,「好吧,玉貴人想做的事,亮亮一切配合你。」 米莎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她眼中閃著復仇的火焰,像地獄中燃燒的業火,「這才是我的好姐妹。」
米莎獨自返回床邊坐下,眼神呆滯地望著前方,眼中沒有一絲光彩,像一潭死水。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亞森在一起的溫馨畫面。他們曾在花園中漫步,那時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像盛開的花朵,亞森則溫柔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愛意;
他們曾在月色下相擁,互訴衷腸,眼中只有彼此,仿佛世界都圍繞著他們旋轉。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
她像捧著稀世珍寶一般,緩緩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條藍色髮帶,那是她當時調皮,如小狐狸般偷偷從亞森頭髮上拿下來的髮帶。她緊緊地攥著髮帶,手指因用力而變得蒼白,宛如寒冬里被冰霜摧殘的枯枝,仿佛那是她在這世間最後的依靠。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流淌,打濕了手中的髮帶,仿佛那髮帶也在為她哭泣。
她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亞森,你等著我,很快我也會去陪你的。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我一定要成功,我要為你報仇。
我米莎要把這後宮攪得天翻地覆,讓那狗皇帝不得安生。葉梓煜,你害死了我的亞森,我就要害死你的煜王妃,讓你也嘗嘗失去愛人的滋味。」
她的眼神愈發堅定,仇恨在她心中如同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那火焰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像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準備向敵人發起復仇的衝擊。
喜歡王爺的溫暖寶寶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