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雙關,張濤的意思應該是作用在基礎層面就算是一種很low的發明吧。
畢竟徐曉波最多是因為藥劑的影響變得忘乎所以,只是變得自大的話並不能吸引人的眼球了,要是能變成西方那種超級變異英雄還差不多。
「呸呸呸,什麼傻子啊,剛才我發言完全變犀利了你們沒發現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所以,事情再一次算是回到原點,我們如最初的狀態就是上局陷入的隱秘漩渦,開始思考航班本身帶來的意義。
我發現自己的身份甚至有些像是傳教士了,同樣也是將一些全新的概念傳播給大家,只會這一局的情況可完全不同啊,絕不算樂觀。
「犀不犀利我不知道,但你最好還是不要繼續被誤導了,首先這種氣體本身是需要融入神經才能揮發的,最重要的是那些科學家其實也沒有拿出來過完全穩定的試驗品,注意就算是試驗品的完全型號都沒有。」
這概念可真的就是非同凡響啊,什麼叫做完全的小白鼠,我們使用的簡直就是接近報廢品的概念了,簡直可怕,但就算是這樣還有人比較興奮呢,希望能夠迎接屬於自己的輝煌,覺得這藥劑可以改變人生。
但也當然有人思考的更加遙遠,也是我們參與遊戲過程本身。
「所以上盤你們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了額外勝利的機會呢,而且聽起來好像只是用這種方式離開,就算不貪心也還是有很低的概率重新回來。」
算賬還真不是我的強項,所以這一筆賬還是顧飛幫我規劃好的,尤其是其中最核心的部分也讓我不太想去回憶。
「沒錯,的確是這樣所以如你們所見我還是回來了,好幾次都進行這樣的輪迴,而且就算是用常規勝利的方式殺死所有的嚎哭者或是乘客,最終也還是會這樣了。」
很微妙,微妙的我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了,漸漸我也從迷霧之中發現了一些疑點。
「其實我自己都開始疑惑了,畢竟每次都有這種關乎利益的誘惑,甚至有一次還出現了房產和一些公司資產的分享,直接就給出了成為股東的機會」
黑手那邊還是沉默,似乎我這樣揭發整個航班的一些內幕也沒什麼吧,或者該說並不算在乎,他已經完全看穿了我所能到達的任何一種套路。
所謂套路之王,就是將這些東西完全吃透了,最後像是看著小孩子做遊戲一樣目睹這一切發生,冷血麻木如絕對的君王,因為他的確就智商高的可怕,思考到了任何一種發展可能。
分隔戰術也是完美啊,只是因為每一次多少會出現貪婪的人,所以我們總是無法看到所有人一起出現在同一個通道中,最終導致只有一部分看到自己重新進入了輪迴。
但既存在類似匹配系統的話,肯定這遊戲不是隨便胡亂進行分配,肯定還有很多人個我們一樣的倒霉鬼也在被當做貨物被分割,當然說是玩家也行吧,畢竟現在不少被遊戲公司當傻逼糊弄的傢伙,也喜歡稱自己為玩家呢。
起碼在我看來,一款遊戲還是要給人絕對的尊重誠意,並且真的將玩家放在顧客的位置上才算是良心,可現在還是省省吧,我們就只是小白鼠的命。
「總之,沒有人看過大家一起離開的畫面,就算是我也沒有,畢竟有時候我拿出自己全部的資產也比不上那些額外條件。」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給出幾條路來走的同時,因為其中有些利益太過於巨大所以一同勝利的人肯定就沒法堅持初衷了。
這算是一種諷刺麼,我們就像是一個江湖幫派中一起打拼的小馬仔,或是一些合作的生意人,最初也還是帶著巨大的信心和傲氣走入江湖,可最後還不是載到了,而且載的很慘很慘。
而大家也終於明白了這場遊戲的可怕,尤其是秀秀這樣神經大條的女人也果斷開始了哀嚎。
「喂!那現在應該出啦一些有用的身份吧,無緣無故跳出來兩個科學家是怎麼回事,老娘可不需要這麼多人告訴我誰被暗殺過!我知道小七會死的,她的結果我早就猜到了,但是機長在哪裡?」
語無倫次,卻似乎又有那麼一點道理,可秀秀的存在果然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啊,定時炸彈也不太貼切,這個自私的女人果斷就像是歷史上的慈禧太后一樣,胡亂的揮霍一些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告訴啊!機長在」
嗚嗚,馬上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至於為什麼這麼清晰因為動手的還是夏蕾了,既然這麼做我多少會讓她吃醋的話,小野貓直接就自己去代勞了。
「我知道,你肯定會有這種想法的,但好像男女授受不親啊,所以就只能我來咯。」
真是一個完美的回答,不過我雖然也成為了發言的焦點人物,最終我還是希望更多人看到真正的希望。
他,我是說一個完全被忽略的玩家,甚至可以說全場中就數他被嚴重低估了,所有人都沒能看到他的潛力,但我卻隱約感覺那個舞男才是改變命運的人。
「我我現在可以發言了嗎?」
看到了我的手指,這貨也是激動的不行,看起來多少因為自己的身份他一時間還是沒法融入環境的,而我也看到了張濤開始緊張了。
「當然可以,你看看張濤那個送貨,那種傢伙都可以扯淡說這麼多沒屁用但好像有道理的話,你不還是可以麼。」
淡淡的歧視,這一點意味瞬間就讓張濤的臉色成了豬肝模樣,只是我懂得,那其中到底還是有感動的光芒,這小子肯定就是雙子星了,和我猜想的一樣選中了最大頭彩。
「噢那我就直接一點吧,其實我是機長。」
他點了點頭,畫面好像重新回放到了我發言的時刻,只是對象還是果斷切換為了這個牛郎男,他跳身份的舉動更是讓我都有點意外,這貨居然膽子這麼大了。
哼,但大部分人還是不太買賬的態度吧,畢竟多少和我剛才發言的姿態有點相似,加上對我這邊傾斜的態度,多少會讓人覺得開始抱我的大腿吧。
「你說你是機長你就是啊,拿一點乾貨出來好不,現在就算是我賣給那些媒體操作點子也是需要乾貨的,老子可就是吃這口飯的!」
其實還是有點八竿子打不著,只是小噴子的話看起來裝逼多少是有幫助的,他總是很適當的提醒對方現在應該抓住什麼重點。
乾貨,其實也就是現在網絡上曝光進行各種黑人什麼內幕帖需要的素材了,當然不是食材之中的乾貨而是實實在在的證據,能夠一出現就讓當事人閉嘴認命的那種。
「呃,其實也沒什麼你說的那種東西啊」
他的發言簡直是我看到過最low的機長表現了,只是這樣也好,似乎沒有人真的將他當做是預言家一般的身份看待了,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就是檢查身份嘛,其實一開始知道現在還是有三次機會的,第一輪沒有被投出去一個人但我就開始檢查了好吧我說重點,他,他還有她,我就檢查了那麼幾個。」
真不知道那舞男過去是怎麼讀書的,但好像短時間內統計一下數字都需要用上手指,我開始懷疑自己縱容他發言是對還是錯了。
但終於還是開始了,機長的出現徹底改變了局勢和之前所有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