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反正就是裡面一個嚎哭者都沒有不對!好像有一個,我看看手機啊,對是有一個,就是那個大老闆好像是,他死的似乎還是挺慘的。」
尼瑪,死掉的人還拿出來說真是有點讓人蛋疼啊,但好像在舞男絮絮叨叨的時候我卻感受一絲涼氣。
第一輪,老總,第二輪夏蕾,第三輪顧飛,很好這些身份都是好的對吧,那我倒是省去了不少懷疑和功夫了,特別是對於自己之前的懷疑都無比羞愧。
但問題同時也來了,為什麼他能夠如此敏銳的發現嚎哭者的蹤跡,同時又在之後快速轉移目標呢,這種戰術簡直6的飛起啊,完全就是擁有巨大魄力的人才做得出手了。
「切,慘不慘還需要你來說啊,要是你不快一點總結的話,等會死的人就是你了!」
小噴子似乎也有一點看不下去了吧,這兄弟到底還是我們暗中抬一手,不然怎麼可能發言這麼蹩腳還被人窒息聆聽,而讓我忌憚的是這傢伙居然還有一點扮豬吃老虎的味道。
而且還裝的挺完美的。
「額,別嚇我啊反正我現在重點相信他們兩個的發言咯,還有你要是好身份的話,肯定你們就不用相互懷疑了吧,至於之前提出這個問題的人,也許她才有問題呢。」
舞男的話算是提醒了我,身份上之前那個胖妞就做過文章。
那個女人真的是很會見縫插針啊,在我和夏蕾之間本來就存在一些小疙瘩的時候開始添油加醋,最重要的是說的還讓我無法反駁,而且可笑的是好像一開始就是她分析我是科學家啊,最後又順勢跳到了這張卡位上。
「好主意,下一路就投給她好了,真是一個完美的計劃。」
我這麼順勢回答反而是讓那舞男有點方了,畢竟主意是自己提出來的現在我一秒鐘就爽快答應,簡直發展的反應不過來啊。
「什,什麼鬼,你答應的也太隨便了吧。」
舞男當然開始手舞足蹈了,只是身體怎麼折騰好像都晃動的不過分啊,兄弟,你還真是無形暴露了自己的身手呢。
我就覺得不對勁,其實一個舞男有好功夫不奇怪,但這種素質好像是專業人士才有的,所以我瞬間就判斷出這個人未必是練家子,也未必是舞男了。
臥底。
嗯這瞬間發生了極其有趣的一幕,我們就這樣相互對視,甚至夏蕾都都懷疑我的性取向是不是在這一刻出現問題了。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看什麼呢,真是不覺得奇怪啊而且為什麼要投給她啊,也許之前只是一點小誤會吧,現在還是說得清的,而且不是她分析的比你還要有根據嘛。」
夏蕾其實還是很實在的,當然這種拆台的發言直接就是讓我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
大姐我知道你很實誠,但那邊疑點還是很多的啊,就算是看不到也仔細用腦子想想吧,現在我們真的容錯率很低很低啊,完全沒有那麼輕鬆的土壤。
因為一個嚎哭者要是趁機矇混過去,而跳出來的機長果斷被殺死的話,這一切就顯得太過於糟糕了。
「拉倒吧,看看她剛才怎麼說的,我可是很在意細節的人,說到舞男是被自己救活的玩家時候,那種眼神可是一點自豪感都沒有,甚至有一分鐘的瞳孔收縮,我可是研究過的尤其是嘴角帶著收斂的笑容,都證明你是在慶幸自己的謊言成功了。」
心理學,還真是一個偉大的學問呢,其實我還是沒有說實話大學的時候充其量就是打醬油而已,但夏凌給了一次機會我,那資料之中就擁有幾乎完美的信息庫。
我也不是一定要煽情或是多愁善感,只是現在的我多少還是踩著屍體在進發吧,所獲得的一切都不是平白而來的,就像是每次葬禮上我都會感謝所有人包括死者一樣。
但我們因為各種理由能夠吃到鮮美食物的時候,還是應該想想這背後有多少你看不到的付出。
勝利,線索,這同樣是一種食物,所以我還是很明白小七包括任何一個死者的無辜吧,正是因為你們才擁有了此刻的未來。
相比於另外死去的兩人,起碼她還算是無辜的。
「謊言所以呢,你想要表達什麼,我就算是臨時用戰術方式發言,既然給大家爭取了時間帶來了幫助,肯定就不算是完全的欺騙吧,我可不相信你作為嚎哭者在上一局就沒有撒謊過。」
那胖妞也不甘示弱,像是一記左勾拳猛砸了過來,她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攻擊我的機會,甚至眼睛裡都是升騰的火焰,本能的危機意識已經完全展開了。
哼哼
我冷笑之後,果斷給出了自己的分析。
「其實很簡單,因為你不僅不是科學家,而且還是一個嚎哭者,至於原因很簡單因為真正的卡在我這裡等等也別急著解釋,我知道你肯定很想說自己只是出來幫忙擋槍的,可為什麼你真的知道誰被殺死了?」
我抬起手,面對前幾回合就對我造成巨大困擾的對象進行了完美的周旋,這胖妞身上很多地方都暴露過線索,只是我當時提到過沒有揭穿而已。
但有時候就是螞蟻咬死大象的結局,一點點的積累到最後便已經無法忽略了,如此的致命。
「對哦,老子就覺得不對勁啊!你特麼怎麼能知道呢,肥婆你還是早點解釋清楚吧,真的夠蠢的居然當著科學家的面跳身份,而且只有嚎哭者才知道吧,因為人就是你們下手的。」
可以,這很噴子,小傢伙果斷用自己的風格說出了我的心聲,線索就剛好夾在看似證據的發言之中。
那人當然是在冒險了,這一點毋庸置疑,甚至是在仇恨我的意識到達極限時進行的嘗試,不得不說就算是最偉大的嚎哭者玩家做出這種嘗試,都是需要冷靜考慮一下的。
但她沒有,這本身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她看中了一個機會,甚至那可能是我的小命為鋪墊,那管他的呢,這些傢伙可不像是老總和小七這種外部成員吧,多少已經沒有太多人性可言了。
這也不是最糟糕的,我意識到小七的瞳孔中好像還有不甘,漸漸回顧整件事情我都發覺到了一絲蹊蹺。
「可以和你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雖然我知道這肯定會拖延整體的進度,但作為交換剛才提到的無條件勝利方式我可以告訴你細節,甚至是我上一次成功開啟的過程。」
這當然是很誘人的,甚至被揭發的嚎哭者線索本身都顯得有些一文不值了,只是漸漸思考這件事的我當然會覺得如此的衝動,但我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終於你也開始認真了嗎,不過其實有些事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或者說其實我也稍微進行了一些小修飾呢。」
他靠近了我,這樣的舉動簡直讓所有人懷疑舞男是不是還有其他業務了,不過我得到的信息也同樣具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