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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聞言均是一愣,幾乎是同時開口說道:「就是隔壁家的。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這下輪到李言成愣住,隔壁?
人證?
怎麼會是他?
印象當中,出生之後警察局的人也調查過著在一個小區裡面大多數人的資料,他們在一棟樓的質量,尤其是重點所以調查得格外仔細。
那人證的資料李言成還有些印象,對方似乎也是個中規中矩的人,本地人士,之前曾經在附近讀過書,但是早年輟學,便回了家中,20多歲的時候完成工作,五六李言成才回來這個城市,周轉一圈之後就一直呆在這個小區。
「對他你們了解多少?」李言成問的是兩個人眼睛看向的卻是對面那個女人。
兩個人面面相覷,對這個人的印象顯然不深。
「挺普通一人,平時也就一個人上班下班家裡也沒什麼朋友,很少看他一個人外出,好像大多數時候都呆在家裡。」
「我聽說他父母好像都已經去世了,病逝還是出了什麼事情,逢年過節的也沒看他回去過,當時好像對孩子挺好的。」
「我怎麼看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小孩子?而且陰沉沉的,之前崽崽還跟我說他總是看著他,我那個時候就應該想到對方有點不正常」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讓崽崽跟他走太近嗎?那人腦子都不正常。」
「我怎麼會讓他們兩個走在一起,我只是有一次下班回來看到崽崽在他家門口和他說話」
李言成沒有再說話,他把這個話題挑出來之後就一直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著兩個人。
兩個人的話一字不漏全部都傳到了李言成耳中,同時,兩個人的神態也全都映入李言成眼中。
「你之前那個男朋友名字叫什麼?」李言成在兩人聊得起勁的時候突然開口。
「丁洋,我不是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嗎?」那女的反射性地回答道。
她回答的速度很快,並沒有經過思考,在聊天中腦袋快速運動起來的時候她的回答是最真實的。
李言成點了點頭,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折成小塊的圖紙擼開,放在了對方面前,「你看看是這個人嗎?」
那張圖片在李言成懷中揣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有些皺巴巴的,雖然經過李言成的不懈努力大致展開了,但是上面的摺痕還是十分清晰。
圖紙是黑白的,像素並不高,列印的有些模糊。
可就算是這樣,那女人也立刻就認了出來,她幾乎是怪叫著說道:「是他,就是他!」
她激動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手指顫抖著指著李言成用手指按住了圖片,眼中立刻蓄滿淚水,「你找到他了?」
那男人也站了起來,他遠遠比那女人還要激動,但是他的激動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
面對著質問自己的兩個人,李言成搖了搖頭,道:「他已經死了。」
那女人微微張嘴,驚愕不已。
「死了?」那女人愣住,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今天死的。」李言成又道。
他已經把那張圖收了起來,同時他也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那兩個人都還沉浸在震驚當中,知道李言成出門他們才反應過來,但是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信息,兩個人腦袋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不光是屋子裡面,兩個人反應不過來,在審問室外面聽著的幾個人也完全摸不著頭腦,李言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言成自己掏出自己懷中的那張圖,遞到了眾人的面前,他任由那些人在他身後把圖案打開,互相傳看。
圖片被展開,眾人幾乎輪流看了幾次,卻始終沒能認出這人到底是誰。
所以眾人又把視線停留在了李言成身上,希望他能給出一個答案。
「這個人是丁洋。」
「什麼?」葉開瞪眼。
眾人又一次把那張圖片看了一下,上面是一個年齡大概在十五六歲的青年,因為年齡還小,而且畫面像是什麼證件照上面複印下來的畫質並不好,只能依稀看出五官輪廓卻看不清楚具體。
「你哪裡來的圖片?」葉開問道。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房門被人打開,解文淵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本來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眾人面前那張圖片,臉上有些難看,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說道:「你們已經發現了?」
他這話一出口,其餘幾個人更加不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解文淵見狀,還以為幾人是默認了,所以他便又繼續說道:「我已經查到這個丁洋了,本來以為我會是最快知道消息的一個人,沒想到你們居然都已經知道了。」
之前真正被人傷害之後,其餘的人就去了小區那邊調查,調查丁洋的事情就留給了解文淵一個人。
但是解文淵無論怎麼調查都調查不到這個叫做『丁洋』的男人,在李言成他們在小區放著證物袋子的時候,解文淵已經想到了另外一種調查方式。
他的目的就是找出丁洋,而從之前他們查到的資料來看丁洋應該就住在這附近,既然身份檔案中查不到丁洋這個人,解文淵索性反其道而行之開始調查周圍的人,試圖找到有時間線能與那女人認識的丁洋重合的人。
當年那個女人遇到丁洋的時候丁洋才十幾歲,所以時間線一對上,解文淵立刻勾畫出了一個大致的年齡範圍。
他從這個方位當中開始調查所有男性,排查到了最後,住在小區附近,並且當年丁洋遇到那女人時在本地活動的男人就只有一個。
雖然驚訝於調查到最後剩下的居然是那個人,但是解文淵還是繼續調查了下去,等到李言成他們回到警察局,並且開始審問這對夫妻的時候,解文淵基本已經確定對方的身份。
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他又開始回頭去調查這起案子的經過,特別是幾條時間線
等他調查完這些到這邊的時候,李言成也正好從審問室內出來。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解文淵也沒在故作神秘,而是直接拿出自己調查到的東西遞到眾人面前,「你們肯定之前誰也猜不到他居然就是丁洋,我也是,如果我是感到在這裡我也不相信居然會有這種事情。」
眾人湊上前去看解文淵遞來的資料,看到上面的照片時,頓時都驚叫起來。
「居然是他?」
「這怎麼可能!」
「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葉開臉色也有些不好,他看向解文淵,「解文淵,解釋一下。」
並不是他們不想詢問李言成,而是他們知道就算問了李言成也不會回回答。
反觀解文淵,對方臉上也是一臉驚訝,「你們還什麼都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們什麼都知道,那你們剛剛拿著圖片是要幹嘛?」
「圖片是李言成給我們的。」葉開道。
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被這兩個人弄糊塗了,「你說人證就是丁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大麻。」解文淵一頭霧水的解釋,「有些偏僻的地方現在還在吸食大麻,丁洋就是那邊的人,當年那女人遇到丁洋的時候對方才十幾歲,但是現在已經十多年沒見,因為吸食大麻導致人體骨骼改變她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吸食大麻通常臉部軟組織會逐漸退化,導致臉部變形。有的人甚至是會瘦得皮包骨頭,眼球凹陷下去。
又是十年未見,對方與年輕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模樣。
模樣的改變也是眾人未曾想到的,他們一直覺得如果要是對方總嫌那女人一定會認識對方,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人的變化會有這麼大,變化大到就算面對面也認不出來。
「但是他的名字不是叫丁洋嗎?為什麼我們會查不到他。」賀修文問道。
「他不叫丁洋,而是叫做潘桓,這樣子是他用的別人身份證的名字。」解文淵道,「之前我一直沒有想到,直到後來我怎麼也找不到丁洋這個名字之後我才總算明白過來,對方當時才十幾歲卻在連鎖店裡上班,按道理來說應該屬於未成年童工,大的連鎖店是不會雇用的,除非他用的是別人的身份證登記。」
「正是因為查到這裡我查不到其他線索,所以我才回頭去調查住在周圍的人。」解文淵道。
「既然已經早到了丁洋,接下去我們只要審問那對夫妻讓他們承認殺人就行了。」解文淵道。
「不用了,殺人的不是他們。」李言成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解文淵問道。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李言成居然還比他早知道了丁洋的事情,但是事情還沒結束,他也未必輸了。
「丁洋是自殺的。」李言成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說什麼?」眾人傻眼。
「證據呢?」解文淵上前一步面對面質問李言成。
「就憑他自己留下的證據。」李言成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李言成說的話他們都能聽懂,但是李言成所說的意思他們卻完全不明白。
人證是之前自己留下了證據證明自己是自殺的?為什麼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
「結果要等法醫鑑定。」李言成看著眾人說道。
他現在解釋也是可以,但是如果要是沒有真實的證據他現在說再多這群人恐怕也只會覺得蹊蹺,並不會真的相信。
眾人沉默,李言成所顧忌的也是他們心中所明了的。
別的不說,至少除了李思之外大概所有人大概都不會相信李言成的這些話。
「信不信是一回事,你先說說看。」葉開道。
就如同葉開所說,他們信不信李言成是一回事,現在李言成讓他們等待法證科那邊鑑定dna結果又是另外一回事。